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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按揉的位置剛剛好,齊鸞英的腹痛有好轉的趨勢,但她現在卻一動也不敢動,心如擂鼓,奇異的感覺在寂靜中不斷放大,隔著一層布料的那只手不斷的挑動神經。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齊鸞英握住易琛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下了,啞著嗓子問:“為何?”然后睜大雙眼,想看看這人是怎樣回答的。 可惜夜里太黑,她沒能看到,只能聽見他清緩的聲音:“殿下明日還有宴會要出席。” 言下之意就是狀態一定要好。 齊鸞英忍不住問:“只是如此?” 易琛似乎不解她想問什么,半天才問道:“什么?” 聽到這樣的反問,齊鸞英有些失望,興致缺缺的轉到另一側,也不再開口。 再醒來時,不知為何她離他竟然這么近。 想到一會還有事,收回目光后,她準備洗漱。 雖然動作一再小心了,易琛睜開眼睛,還是醒了,跟以往一樣就要起身。 齊鸞英卻說:“躺下吧,不必起來。” 易琛:“醒了。” 兩人最終還是一起吃了飯,順帶的,易琛還監督齊鸞英喝藥。 乖乖喝藥的樣子,讓一邊的于詩忍不住眉心一跳。 而在她視線里的兩個人都一臉平常。 . 五月初二,徐府門庭若市,一些官員的馬車已經停到另一條街了,不過雖是如此,等帶有公主府標識的馬車到來時,各家都反應迅速的清出一條路,供馬車暢通無阻地停在徐府門前。 徐太傅一把年紀,胡子花白,但精神頭不錯的在門口迎接她。 “見過殿下。”其余人向她行禮,因為事先不知道長公主要來,心里還有些詫異。 齊鸞英:“免禮。” “殿下快請。”徐太傅伸出一只手,迎她進門,他身邊跟著一眾老小,齊鸞英只能認出徐清妍。 徐清妍如一朵嬌弱百合一般亭亭立在那,出色的外貌讓人一眼就可以注意到,齊鸞英收回隱秘的打量,面色自然的與她錯身。 一入徐家,數道隱秘的打量齊齊落在她身上,齊鸞英只當不知,目的明確地找上早早就來的容致。 他在徐太傅書房。 齊鸞英推開這扇門,見到里面的人后說:“攝政王好雅興在這里欣賞書畫,太傅的風骨可有學到幾分。” 容致:“殿下不也來了?” “宴未開始,與我對弈一局?” 容致想了想,就讓人去擺盤。 他執白棋,齊鸞英握黑子。 “——噠”黑子先行,白子隨后。 “攝政王怎么有空來這給太傅慶生?” “休沐。”他的意思是今天是休沐的日子,自然有空。 齊鸞英才不會信他,隨手又放下一枚黑子。 隨后她好像隨便一提:“不知長信侯夫婦可好?” 長信侯是容致的父母,近年來已經退出朝堂,齊鸞英本不會問這些,可是她那副漫不經心又隨口打發時間的樣子,就像沒話找話一樣。 容致沒有懷疑:“甚好。” “聽說二老身體不佳?” 白子落下,容致:“好多了,如今游山玩水安享晚年。” “是嗎?”齊鸞英,“本宮原還想著見見二老呢?” “看緣分,便是我也尋不到人。” “王爺不著急?父母遠游,就放任不管?” 此時黑子反圍白子,呈包圍狀,齊鸞英看向棋盤的眼神暗含機鋒。 “他們身邊自有人保護,”白子在邊角重開一路,化解了黑子圍勢,“殿下專心些。” 齊鸞英眼神一黯,知道是問不出什么了,正有些失望,系統說:“你要找長信侯可以找我啊。” “你有辦法?”齊鸞英眼前一亮,一邊分神落子。 “系統自帶的GPS值得體驗,保證能找到,”它又小聲說,“就是廢流量。” 齊鸞英沒聽懂什么雞皮誒撕,但是聽到它確實有本事可以找到人,趕緊在心里說:“那你快找。” 系統:“…你要等等。” “等什么?” “等一天那一點點的流量到賬。” “那你快些。” 系統:“…” “殿下輸了。”容致落下最后一子,冷冷道。 齊鸞英把手里的棋子扔到盒子里,不甚在意地拍拍手,神色沒有任何不虞,甚至可以說得上輕松,這讓容致有些許困惑。 在心里忍不住猜測,難道跟自己下盤棋都能如此開心,不在乎輸贏? 畢竟長公主素來驕傲,又一貫爭強好勝。 齊鸞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扔了棋子后,就邀請人一起去吃宴。 這副“盛情邀約”的樣子,讓容致再一次肯定她對他的心思,他忍不住看了這個人一眼。 齊鸞英被他看得雞皮疙瘩直冒,只一眼就看出這人的眼神是個什么意思,頓時一陣惡寒。 瞧瞧他自作多情的雙眸,掩飾不下的盤算和探究都快溢出來,想必現在正思考如何利用她達到自己的目的吧。 “別這么看著本宮,”齊鸞英毫不掩飾她的厭惡,眼神堪稱冰冷,好像方才和睦的樣子是假象。 “時候不早了,便走吧。”齊鸞英率先走出去。 她變臉太快,容致足足愣了幾秒,最后只能歸結于公主變扭的性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