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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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 慕輕塵側身看向常淑,不知為何,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夜里,竟然發現常淑的臉羞得通紅。 品如~停下~ 林品如喘著粗氣,喉間滾動嗬嗬聲,沙啞道小傾傾,想我了嗎,來,屁股翹高。 你他媽一定要叫小輕輕嗎?換成小夏夏會死嗎? 啊床帳猛地一顫,傾夏爆發一聲舒爽的長吟。 常淑驚得捂住嘴,慕輕塵看得心疼,伸出雙手賭住她的耳朵。 這傾夏也太不矜持了,嘴上說討厭身體倒還蠻誠實的。屋子里還藏有兩個人呢,就不能把持住嗎? 哦~嗯哈~ 再快些,品如~ 話音剛落,床笫便前后搖晃得厲害,吱呀吱呀的跟抽羊癲瘋似的。 傾夏和林品如像是來了勁,各自說起□□情話,一句比一句不堪入耳。 空氣里也漸漸彌漫開信息素的香味,慕輕塵如臨大敵,忙不迭的屏住呼吸。 常淑擔心不已,兀自捏住她的鼻子,卻收效甚微,慕輕塵意識開始模糊,眼前好似罩有一層迷霧,桌椅、衣柜、帷幔的黑色輪廓在朝同一個方向扭曲,扭著扭著便一個倒栽蔥,朝下傾倒。 這幅模樣是常淑所熟悉的。她當機立斷,決定不再磨蹭,也不再瞻前顧后、縮手縮腳,迅速起身用桃花扇挑開門閂,吃力地拽起慕輕塵跨出門檻,一路疾步下了樓,穿過堂子,停在小天井中。 還沒站穩,慕輕塵就腳下一軟,摔在地上。 常淑嚇了跳,回眸確認堂內并無他人,定了定神,打開桃花扇扇向慕輕塵輕塵,別怕,我在這 她用手心貼貼慕輕塵發熱的額頭和臉頰,快步跑回堂子,端來滿滿當當的一碗茶,潑到慕輕塵臉上。 等上片刻,又端來一碗可好些了? 慕輕塵眼中的迷亂淡上幾許,任由她摟住腰身站起來,懸在睫毛處的水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砸在下巴上,滑落在濕漉漉的衣襟處。 好些了嗎?常淑再次追問。 慕輕塵腦袋發沉,虛弱地說我緩緩便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往人多的地方走。 深夜的北曲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那些沒錢的浮浪混混喜歡來這風流,經常惹出事端。 好。常淑收緊摟在她腰身上的手臂,扶著她搖搖晃晃的往前。 路上,慕輕塵很是不高興,氣憤道傾夏也太不靠譜了,害人精。 常淑囁嚅道是,是怪讓人難為情的 哈哈哈,慕輕塵聽出她的畫外音,故意逗她,你是不是想起尚寢局的嬤嬤們聽咱們房的事了? 你!常淑滿眼都是氣惱,顯出幾分可愛來。 慕輕塵笑得放肆再過兩日又是聽房的日子了,我們長公主殿下可怎么辦呀 你簡直沒皮沒臉 要不像上次一樣,你上我下吧。 常淑徹底惱了,手臂一松,把慕輕塵摔到地上。 南曲可比北曲要熱鬧多了,即便敲響三更天的梆子,街頭巷尾仍舊有幾許熱鬧在。 這充滿人氣的地方,給以常淑安心。 她乖巧的跟在慕輕塵身后,進到一家教坊,其院子里搭有一頗大的燕臺,舞姬們正在中央翩然起舞。 臺下一片看客,皆在醉醺醺的叫好、鼓掌。 慕輕塵早年也是這里的常客,輕車熟路的招來小廝,囑咐他開間最好的上房,怕小廝誤會,還特意加了一句,我們不要姑娘。 小廝沒多問,看看她身后的常淑,了然的笑笑。客人們帶別家姑娘換場子玩他遇到過不少,見怪不怪了,只要有錢賺就行。 今晚,咱們在這過夜? 三樓。天字號房。常淑用熱水洗了把臉,趴在浴桶邊看慕輕塵沐浴,其雪白的胳膊被水汽蒸出粉紅,常淑心頭癢癢的,伸出指尖劃弄她暴露在外的肩膀和鎖骨,然后一點一點往下探進水里。 慕輕塵嘴角噙著壞壞的笑要不,一起洗? 常淑從水里抽出手,點在她額頭想得美。 下巴枕上胳膊,問出滿腹疑惑你讓傾夏去向林品如套話,是懷疑什么嗎? 慕輕塵把帕子遞給常淑,用你幫我搓背我才告訴你的眼神看她。常淑只道有求于人不得不低頭,接過東西,微仰下巴,示意慕輕塵轉過身去。 我懷疑那人姓耶律。 常淑身形一頓,沒做打攪,由慕輕塵說下去。 這回大華和突厥結成聯盟,把契丹打得七零八落,還挑起他們內部矛盾,契丹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前幾日多虧小白隨口一提,我才想起工部在拓寬西市東北坊的水渠。 那處受林品如管轄,他找工部尚書杜大人的唯一理由只能是此事。傾夏說他們在談話中提及了耶律和契丹,為何會提及呢這一點我還沒想明白。只能憑直覺做一個大膽的猜測耶律同林品如有勾結。 不,林品如是二皇子的人,準確來說是耶律同二皇子有勾結。 噗通! 常淑手里的帕子掉進了水。 那可是通敵叛國的大罪! 她這二皇兄雖對皇位虎視眈眈,但也不至于做出這等荒唐事來吧。 慕輕塵往后靠去二皇子派林品如來殺我就是最好的證明,你想,咱們與他勢均力敵多年,他為何突然就沉不住氣了? 常淑腦中閃過一道白光是契丹王想要你的命!二皇兄只是做個順水人情,用你的命向他表達合作的誠意。 慕輕塵向來工于心計,此次契丹內亂的主謀便是她,冤有頭債有主,不用想也知道契丹王不會放過她這顆眼中釘rou中刺。 常淑緊緊攥住木桶邊緣,鳳目里是陣陣殺意。 很快,心里又生出一股后怕,從后圈住慕輕塵的脖子,把下巴擱到她頭頂,想說對不起,又擔心慕輕塵嫌她太生分,思慮再三,終究沒開口。 第二日,燥熱的暑氣重回天地,像是猛然竄起的火焰,熱得人喘不過氣。 這幾日有突厥可汗做客,皇子皇女們都不大敢造次,生怕華帝突然召見。常淑也不例外,報曉鼓一敲響,便催促慕輕塵起床。 草草用過教坊的早飯,付了雙倍的銀錢,匆匆趕回太極宮,屆時,報曉鼓還未敲到第五波。她長吁一口氣,把慕輕塵推回寢殿。 統一口徑,她不準慕輕塵睡回籠覺,攔在她身前,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昨晚咱們在教坊過夜,聽明白了嗎我跟你說話呢。 慕輕塵還在犯困,無奈地脫下臟兮兮的衣服,翻找出一件雪色長衫換上,懶洋洋地答記住了記住了。 認真點,這事萬一傳進皇祖母耳朵里可不得了。 慕輕塵嫌她啰嗦,伸伸懶腰,去到院子里溜達,常淑仍不放心,追著她分析個中厲害,生怕慕輕塵頑劣性子作祟,再捅出幺蛾子。她最近受得折磨夠多了,能少一件是一件。 說得興起時,牛菊花好死不死的來了,慕輕塵和常淑都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他她們居然為這個死胖子大吵了一架。 各自眼中都有怨有恨,慕輕塵表現的最甚,后槽牙咬得咯咯的,好似打算把牛菊花給生吞活剝了。 牛菊花全然不知,在遠處一蹦三尺高,生怕慕輕塵瞧不見他是的。屁顛屁顛的跑過來,問慕輕塵昨晚去哪了,為何沒回宮? 一湊近才發現不對勁,空氣靜得嚇人。 定是還在為他私下賭博一事惱怒。牛菊花嚇出一身冷汗,想跑又不敢。 他慶幸通情達理、溫柔仁慈的長公主也在,醞釀好情緒,突然撲過去跪在常淑腳邊,抱住她的腿嗚哇狼嚎公主,你可得救救奴才啊! 換來的卻是常淑一猛踹! 牛菊花瞬間趴倒在地 嗯?剛才長公主是踹我了嗎? 不不不,長公主端惠嫻雅怎會踹人呢?一定是駙馬踹的。 他揉揉胸口,艱難地爬起來嗚嗚嗚,公主,你可得為奴才做主啊,駙馬踹奴才昨日,昨日他還想扒奴才褲子,輕薄奴才 啪! 常淑又踹出一腳! 讓你勾引我家輕塵!哼!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謝謝你們昨晚的踴躍發言,下章或者下下章新的駙馬就上線了,那時我會給答對的小可愛發紅包哈。 第36章 穿越駙馬上線 接下來的幾天一如常淑所期待的那樣, 風平浪靜,腦子壞掉的慕輕塵善心大發,乖乖呆在呼蘭殿,哪也沒去。 每天都同常淑一起,去楓和宮給老太后請安,不光如此, 還陪常淑用膳、游園、做女工,心血來潮還會去弘文館應卯,順帶把亦小白叫上, 去和六皇子常笙斗蛐蛐。 常淑欣喜,可喜著喜著就發現不對勁, 她想,慕輕塵哪是安分了, 分明是怕耶律家的人找上門,取了她小命, 遂才乖乖呆在宮內, 不肯離開半步。 想來也對,契丹在暗,她們在明,保不齊慕輕塵什么時候又遇刺,呆在宮內至少有金吾衛和千牛衛守著, 多少是個保障。 午后, 陽光火辣辣的,常淑小憩了會, 在自雨亭同常鳶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常鳶掀開身側的冰鑒,取出一盤葡萄,冷熱氣流相撞,凝出白霧,襯得葡萄紫中帶亮。 她剝開一顆,遞到常淑嘴邊,喊著皇姐。 常淑已去太醫院診過身子了,林淵瞧出她宮寒,叮囑她若想懷孕,需盡量避開寒涼的飲食,她句句聽進心里,時時刻刻不曾怠慢。 看了看常鳶遞來的葡萄,有些猶豫,可又不想拂了meimei的好意。 手都酸了。常鳶嬌滴滴地說。 常淑淺笑如常,湊上前,把葡萄含進嘴。 好吃嗎? 好吃。 常鳶又摘了一顆,常淑止住她,一副為難的口氣不用姑娘我,你自己吃就好。 常鳶癟癟嘴,歪著腦袋,可憐巴巴的眨眼,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常淑拿她沒轍,將葡萄咽下后,沖她招招手。常鳶會意,傾身過去,聽常淑在她耳邊道出緣由輕塵想要個孩子。 常鳶微一遲疑,坐回身子,笑嘻嘻道也該要孩子了,免得母妃和皇祖母整日念叨你我肚子不爭氣。 她們也就偶爾提一提。何時說過肚子不爭氣的話了? 嘴上沒說,心里指定這般想。常鳶眼神漫上幽怨,嘟囔著,輕塵真好,不像亦小白那廝,死活不想要孩子成天吊兒郎當的,本想成親后她能收收心哎,不說了,懶得說她。 人是會變的,今日不想,不代表明日不想。常淑語帶溫柔,像是在自說自話,余光落在亭外的湖面,忽爾又迅速收回,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后傳來腳步聲,她應聲回頭,見初月姑姑引著內侍省的太監從石徑那頭走來。 太監在亭外請安跪禮,說皇上下了旨,要遷往太崇行宮避暑,請二位公主早做準備沒,三日后便出發。 常淑垂眸思忖須臾今年避暑的日子怎的提前了? 突厥可汗和塔珊公主耐不住帝京的暑熱,皇上怕有所怠慢,遂才提前。 常淑點點頭。 太監又道因岔了日子,所以尚寢局的聽房也得跟著變,太后擬了明晚。 尚寢局的聽房定在每月的望日和朔日,祖上規矩嚴厲,提前是少有的事。 常淑自從那晚聽過傾夏和林品如親熱后,便有些放不開,羞于與慕輕塵肌膚相親。 而今嬤嬤們來聽房,她愈發局促。 按理說早是見怪不怪的事了,怎就突然失了方寸呢? 慕輕塵彎著眼睛,與她在床間盤腿對坐,看好戲似的看著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貼身的白色襯袍。 有有感覺嗎?常淑揉揉后頸的腺體,焦急地問。 慕輕塵環抱雙臂,誠實道沒有。不僅沒有感覺,我連信息素都沒聞見。 常淑眉心隆起,郁悶且氣惱,閉目入定,打算養養神后再試試。 慕輕塵忍住笑,偷偷掀開床帳,觀察跪在不遠處的女司嬤嬤和宮女敷衍一下就成了,她們又不會進來瞧。 此話成功換來常淑一記白眼。 秉承著對自己負責也對別人負責的理念,常淑宣誓道不成功便成仁! 慕輕塵為她豎起大拇指,放下床帳,拉過被子躺了下去,作勢要睡。 常淑惱怒得很,眼帶哀怨的推了推她再等等嘛,我一定行的。 慕輕塵眉梢一挑你都不能人事了,我還等著你做甚。 啪,常淑一巴掌打在她腿上,斥她胡說八道什么呢! 復又自責有失體統,安慰慕輕塵兩句,輕拍她的后背,央她起來陪陪自己。 公主?駙馬? 聽房嬤嬤像是等急了,催促道。 常淑受了鞭策,無奈之下,先褪下身上那件紗衣丟了出去,徒留一件淺粉的肚兜。 然后跨坐在慕輕塵的腰間,雙手撐在兩側,居高臨下道咱們先試試信息素容后再議。 沒有信息素我做不來。 趕緊的。常淑拉過她的手,與她十指緊扣,俯下身去啃咬她的下巴。唇舌與肌膚相觸時,彼此都不禁一個激靈。 看來這辦法可行。 慕輕塵漸漸來了勁,收緊手臂,摟她入懷,欲要翻身奪回主動權時,被常淑叫停就這樣像上次那樣,我上你下 上次嘗到甜頭了?慕輕塵聲色沙啞,話音柔柔地傳進常淑的耳膜。 常淑臉一下就紅了,好似被人窺探到心事一般,別過腦袋,嘀咕說你是本宮的駙馬,你得由著本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