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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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撒嬌嗎?軟軟糯糯的還挺可愛。 慕輕塵會心一笑,咬住她的耳垂,舔了舔。這一下,好像刺激了常淑的神智,她倒抽一口涼氣,頸后腺體突突的跳,信息素的香味一絲絲的向外發散。 這是一種奇特的異香,卻很稀很淡,根本不及以往濃烈。看來還是不行,常淑失落地垂下肩,有點自暴自棄。 好在慕輕塵并不氣餒,抬起上半身貼向她,用力吸i食信息素,熱烘烘的鼻息噴灑在她頸窩,燒得她渾身guntang,心也一并蕩漾起來。 床間終于有了動靜,女司嬤嬤一顆懸著心算是放下了。要知道太后對聽房一事最為關心,上次慕輕塵行i房之夜鬧出家,消息立馬就傳到太后耳中,陣仗鬧得挺大。她生怕這次再出事端。 松下緊繃的肩背,撫撫心口,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囑咐身后的小宮女時間差不多了,你跪到床頭去。別慌,公主招呼時,才將了事帕呈過去。 小宮女重重點了一下頭,慢慢向前跪走,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凝望手里的水盆,擔心像上次那樣把水灑出來。 好在每挪一寸都很穩健,抵達終點時,朝女司嬤嬤咧出八顆小白牙,樂呵得像只偷到油吃的老鼠。 你是誰!床帳內傳出一聲暴喝,聽聲音是慕輕塵的。 小宮女嚇了一跳,水盆脫了手,砸到地上。她面露倉皇,磕下額頭,背心冷汗涔涔。 慕輕塵凝視著在她身上馳騁的女人,眉眼清麗,面若桃花,細白勝雪的皮膚蒙有一層薄薄的細汗,膚下透出粉紅,像一顆剛剝開殼的荔枝,水水嫩嫩,充滿誘惑力。 常淑向后仰了仰,脖頸處顯出喉嚨的輪廓,說不出性感。 我是你的淑兒。她喘得厲害,情緒已經無法自控。 淑兒是誰? 慕輕塵徹底糊涂了。 她瞇起眼睛,環顧四周,確認所處的位置是一張床,而這個自稱淑兒的女人正與她行魚水之歡。 魚!水!之!歡! 慕輕塵駭然,彈坐而起,推了常淑一把,欲要將她推下身去。 輕塵~抱抱我~常淑神搖魂蕩道。 嘶? 她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慕輕塵百思不得其解,仔細端詳女人的面容,確定與她并不相識。 那是如何滾到一張床上去的? 她記得自己明明在牛頭村的河邊洗衣服,洗完爹爹的又洗繼母的。繼母對她并不好,自從嫁給她爹后,連頓飽飯都沒給她吃過,還總催著她干活,稍有不順心就抄起掃帚打罵她。所以她洗衣服時總會偷偷哭上一陣。 一邊哭一邊洗,哭累了就縮在樹下打盹,醒來便是夕陽西下,她踩著落日余暉,可憐兮兮的沿著大土路回家去。 只是這次不同,醒來不是夕陽西下,而是驚嚇! 難道是穿越了?話本子里都這么寫。 啊 常淑似一朵盛放的玫瑰,于風暴中搖曳,身子一陣抽搐,指尖嵌進慕輕塵的胳膊。 良久良久,她眼睫輕顫,抬起眼皮與慕輕塵對視,眸心仍是一片迷醉你不專心。 她俯在慕輕塵肩頭,壓著她倒在枕間,使壞的朝她呵了口氣在想什么? 沒,沒慕輕塵從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人,雙眸盈盈,仿若一汪水,幾乎將她溺死在里頭。 心臟登時一陣狂跳。 問你話呢,在想什么? 累了,累了。慕輕塵隨口一句,心想,千萬不能暴露我是穿越來的。 那就睡吧。常淑蹭蹭她,翻身睡在一旁,疲懶的神情讓慕輕塵想起村頭李二娃家養的土狗。 那只土狗還沒長大,小小的一只,啥也不會,整日躺在田埂上曬太陽,懶洋洋的,一臉的滿足。 淑淑兒?她試探地叫了聲。 常淑唇角淡淡一揚,雪白的胳膊環上她的腰還想要嗎? 不不不。慕輕塵連連擺手。 一來就和人那啥,她很是不適應,斷沒有再來一次的道理。 我,我口渴,想喝杯水。她扔下話,起身掀開床帳 媽呀! 外頭為何那么多人?。?? 常淑急忙撲過來,將床帳拉回,滿臉通紅的瞪著她。 慕穿越輕塵羞愧難當,默默垂下腦袋,等待淑兒小jiejie的苛責。 卻在下一刻震驚非???,我兩腿間長了個什么玩意?。??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是穿越駙馬啦,猜到的小jiejie們,一人1000晉江幣喲(扣完稅點可能是950的樣子),我吃完晚飯回來發,恭喜恭喜,哈哈哈哈哈 另外尺度不大吧,害怕~ 第37章 穿越駙馬上線 常熟羞憤難當, 推開她的臉,背對她倒下i身用被子蒙住頭,兩條細長的腿還順帶踢了踢被角,孩子般的發脾氣。 不一會又轉過臉覷了慕輕塵一眼,然后再轉回去,來來回回一共三次。 哼, 都不來哄哄我。 她側身動了動,面朝慕輕塵,自顧自的伸出手指戳她, 戳完肩頭戳胳膊,一路戳到肚臍眼。 剛從牛頭村穿來的慕輕塵還糊里糊涂的, 眼珠亂轉,躺回原位, 盯著床頂瞧來瞧去。 這床可真大,軟綿綿香噴噴的, 甩她家那破板床十萬八千里。 對了, 還有這臥房,得有十畝地那么大了,且還雕梁畫棟、描金繪銀,傳說中的皇宮也就這樣了吧。還有還有,行個房都有那么多人伺候, 這原主得多有錢啊, 定是烏衣子弟出身。 只是她還是沒明白兩腿間長得那東西是啥,再有她一個女孩怎能成親娶妻呢? 長公主?床帳外的女司嬤嬤跪得雙膝發麻, 歪歪脖子,小心翼翼的喚著,可是要帕子? 長公主?。。?/br> 淑兒是長公主?。?? 慕輕塵瞪圓了雙眼。 難不成這里就是皇宮!?自己是長公主的駙馬?。?/br> 常淑裹著被子趴到莫輕塵肚皮上,懶洋洋地嗯了一個字,伸手探出床帳,接回一熱氣騰騰的擰成一股的棉帕,然后像一只機警的狐貍,豎起耳朵盯著慕輕塵你閉上眼睛。 慕輕塵的臉色刷白刷白的,可不敢忤逆長公主的命令,雙眼閉得賊緊,眼眶一圈都閉出皺紋來了,又怕不夠保險,干脆把雙手搭上去,嚴絲合縫地捂著。 幾次呼吸后,方聽見身旁悉悉索索的,間或輕微的動作。 常淑收拾妥當,同以往一樣將帕子對折幾次,擱到床緣邊。帕子是浸過藥的,兩人的鼻息免不了染上些藥味,微苦,但也甘甜。 常淑覺得慕輕塵的模樣好笑得緊,湊上前,取了肩頭的一縷青絲在手中,用發尾刮痧她的鼻尖,調侃道今晚這么聽話嗎? 慕輕塵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掙扎地扭扭腦袋可以拿下來了嗎? 常淑扳開她的手,狐疑地問又玩什么新花招呢你? 慕輕塵搖搖頭,懷揣忐忑的心情,把眼皮抬出一條細縫,透過縫隙去看常淑近在咫尺的臉。 還是那句話,好看,賊好看,比她們村的村花好看一百倍一千倍。就像花叢中顏色清淡的野花,香味馥郁卻不濃烈,好看又好聞。這大概就是文人sao客常說的清麗脫俗。 對,就是清麗脫俗! 清晨醒來時,常淑已經不在了,但身旁的褥子余溫尚存,看來人剛離開不久。 慕輕塵把腦袋探出床帳,上下左右張望一圈,確認一個人都沒有后,不安的心稍稍定了定。 昨晚她想了很多,終于接受了穿越的事實這一點還是很好接受的,從窮鄉僻壤的小村姑穿成長公主的駙馬,這種天上掉餡餅外加腳踩狗屎的運氣,真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 有一種人生突然到達了巔峰,到達了高潮的既視感。 她兔子似的跳下床,光腳步到妝臺拿起水亮的銅鏡,端詳原主的臉。 啊,這是一張怎樣的臉??! 水汪汪的桃花眼就像一汪綠幽幽的深潭,能蠱惑人的神志,吸走人的魂魄。唇很薄,鼻很挺,嘴角微微上挑,溢出幾許譏諷之意。 她娘親說過,這樣長相的人往往薄情寡義。 看來原主不是啥好東西! 駙馬您起啦?牛菊花還對昨日常淑踹他的事心有余悸,瑟縮著進到內寢,發現常淑不再后挺了挺胸脯,佯裝坦蕩。 慕輕塵意外他的突然出現,退了一步,本能的想要逃避。她就是個做貫粗活的小丫頭,不大會應付人。 駙馬,您不舒服嗎?臉色不太好。牛菊花為她捧來衣服,天青水色的面料藏有密實的暗紋,在燦爛的陽光下,泛出一道道光痕。 慕輕塵不由地看呆了,穿慣了麻和葛,頭一次見如此漂亮的衣服,差點被閃瞎狗眼。 這衣服我的? 牛菊花見她答非所問,頓了一瞬,露出狗腿式的笑容,語帶為難您不喜歡嗎,可是公主親自為您選的,您若不穿會傷了公主的心的。 他提著衣服的領口,雙臂一使力,將衣服高高拋起抖了抖,然后急不可耐的披到慕輕塵肩頭,嘿嘿地笑。 慕輕塵局促不安,由他伺候著穿衣,末了道了句謝謝。 謝謝? 駙馬竟然跟他說謝謝? 定是又在想法子折磨他了。 牛菊花的臉忽然變得灰白,噗通一聲跪下,渾身的肥rou嘩啦嘩啦的顫。 駙馬,您打奴才吧,您罵奴才吧,奴才自知做錯了事,你如何懲罰奴才都行。嗚嗚嗚 慕輕塵!??? 你先起來。 奴才不敢。 慕輕塵眨眨無知的眼,覺得強迫別人做事總歸不好,既然別人愿意跪著就跪著吧。 她徑自扣好領口的攀扣,蹲下身鄭重其事道接下來我問你幾個問題,但你要保證只有你知我知。 問幾個問題而已,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牛菊花吸吸鼻子,點頭如搗蒜您問。 當今圣上是哪一位? 牛菊花不明所以華帝,常青藤。 慕輕塵垂眸,若有所思。 長公主叫什么? 牛菊花咂摸出點味道來,頓時僵住了常淑,封號穆寧,生母是慧翼皇貴妃。 不錯,已經會問一答三了。 最后一個問題,慕輕塵舔舔干澀的唇,我是誰? 牛菊花徹底明白過來,小眼睛瞪得有銅鈴那么大駙,駙馬,您失憶了! 噓,切莫伸張。慕輕塵雖不認識這胖嘟嘟的小太監,但原主身體的記憶還在,促使她愿意選著相信他。 牛菊花拍拍胖肚腩,強迫自己定下心神。眼下正是駙馬茫然失措的時候,她選擇相信他,尋求他的幫助,說明他是她心里唯一的依靠。 果然,駙馬還是愛他的。 想到這,他感動得稀里嘩啦,紅著眼睛哽咽道您叫慕輕塵,父親是慕國公,長房夫人嘉禾是您的養母。您還有一個jiejie和一個哥哥,前者早早夭折,后者體弱多病。多虧他倆不爭氣,您不費吹灰之力成功上位。十六歲在國子監與扮做耶主的長公主看對了眼,十九歲被擇選為駙馬,至今成親五年,后由華帝欽封為學士,人送外號老虎屁股。 他語速極快,慕輕塵把他的話重復一遍才勉強明白個大概。 又問再多說說我,譬如我平日的愛好是啥? 刨人家祖墳!偶爾也鞭鞭尸! 慕輕塵 看來原主不光薄情寡義,還甚是心狠手辣。另外,口味也有點重。 還有呢? 牛菊花聳聳肩除此之外沒啥愛好了,有的話也被長公主消磨得差不多了,譬如逛青樓什么的,哦對了,您的小名叫旺財,平日里大家都喜歡叫這名,您若聽見就得應。 旺財? 咋跟劉二娃家的土狗一個名兒呢! 牛菊花點點頭,一把捧住慕輕塵的手,嘴唇翕動著您別怕,不論發生何事奴才都守在您身邊,哪怕天塌了地陷了。即使長公主嫌棄您,奴才也不會! 慕輕塵鼻尖酸酸熱熱,被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說辭感動得直落淚。 別哭。牛菊花曲起肥短的手指為她抹淚,溫柔得不像話。 而站在她們身后的常淑,臉色沉得發黑,咬緊牙關諷刺道真你儂我儂,主仆情深啊。 牛菊花驚得一縮,迅速收回手。 慕輕塵站起身,雙手不知往哪放,攥了攥衣擺,尷尬地問公主,您什么時候來的? 從他拉住你手的那一刻!常淑怒氣沖沖,精致的五官微微扭曲。 初月姑姑好言勸道公主別動怒,許是誤會了駙馬。 本宮看得一清二楚,聽得一清二楚,怎會是誤會!常淑長袖一拂,把桌上的茶杯茶牒統統掀到地上,哐哐當當的摔得粉碎。 呵,她勾了抹冷笑。 宮人們呼吸一窒,磕下膝蓋,喊著長公主息怒。牛菊花也不例外,趴在地上,抖若篩糠,豆大的冷汗沿著鬢角往下落。 牛菊花,本宮小瞧你了。 公主殿下息怒,奴才冤枉啊。 常淑目光森然,向下掃了一眼,然后落到慕輕塵裸i露的足尖,又一路往上,最后死死釘在慕輕塵的臉上,好似想要從中看出點什么。 窮了小半輩子的慕村姑輕塵頭一次見到有錢人生氣,有一種大開眼界的喜悅,更多的則是惶恐。 心想,大家都在跪,那我是不是也要跪? 想著想著眼神就有些飄,落到常淑眼里,是妥妥的心虛。 看來沒跑了,肯定和牛菊花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