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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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夏。胡餅香噴噴的,慕輕塵滿足地咬上一口,餅皮酥脆,發(fā)出咔嚓一聲。然后把另一張餅遞給常淑。 常淑推拒,所謂食不言寢不語,更何況是在大街上沒羞沒臊的吃東西。 慕輕塵看穿她的心思,二話不說,撕下一小塊塞她嘴里。常淑一愣,心罵她一肚子壞水,眼一閉心一橫,逼自己嚼了嚼,把胡餅咽下去總不能吐出來吧,更不得體。 別說,味道真挺好,常淑琢磨琢磨,干脆自己拿過胡餅,一小塊一小塊地撕著。 慕輕塵有一種策反敵人的成就感。 是有什么線索嗎?常淑好奇。她們和林品如相安無事好幾日了,突然去找傾夏是為哪般呢? 不過她是真不愿意去那醉夢樓,一想到密密匝匝的蒼蠅往臉上撲,她就頭皮發(fā)緊。 但傾夏顯然不這樣想。 彼時他正把大堂里的條凳挨個翻上桌,不情不愿的往地上灑著水,邊灑邊罵老子日他仙人板板!下雨天洗啥子地嘛,洗得堂子又腥又臭! 結(jié)果一抬眼,就見慕輕塵牽著一清雅恬靜的姑娘。他當(dāng)即一喜,蹬蹬蹬地跑到她們跟前,用那一口成都府口音親切道我的媽呀,這不是土財主財神爺嘛,來,先坐先坐。 他把水桶一扔,從桌上抽下張凳子殷勤地擺好,臨了還用袖子擦了擦凳面,將有錢能使鬼推磨演繹得淋漓盡致。 常淑被腥味嗆了一口,貼近慕輕塵兩分,沒有要坐的意思。 傾夏這才注意到她,翹起蘭花指,用老媽子看姑娘的眼神端詳常淑小jiejie,你是哪家樓坊的呀,從沒見過你,哎喲喲,憑我的經(jīng)驗?zāi)阋欢ㄊ俏患t倌人吧。 她哪里像館人了? 常淑慍怒,差點(diǎn)撂臉子,倏然想起上次是扮了耶主裝束,也難怪傾夏認(rèn)不出。心想不知者不罪,便不打算多做計較。 倒是慕輕塵,雙眼瞇成一條線,牙齒咬得咯咯響,常淑對她再了解不過,拍拍背為她順氣,一口一個辦正事要緊。 傾夏腦子缺根弦,沒發(fā)覺她們不對勁,仍舊興奮道你們坐一哈哈兒,我去廚房看看有啥子吃的東西,我們醉夢樓晚上才開張,這時候廚子都在偷懶呢。 說完咧出個妖嬈且油膩的笑,高抬腿式跑向后院。 慕輕塵目送他遠(yuǎn)去,目光悠悠,許久才誠然道他和林品如還挺配的。 何解啊?常淑問。 腦子都不清晰唄! 常淑眉梢一挑,嘀咕道,你還有臉說別人!!? 緊接著就聽傾夏暴躁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劉掌勺腳(jio)摳完沒有!摳完了炒盤花生米!前頭有兩個土財主急著吃! 慕輕塵和常淑老子日你仙人板板!!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傾夏小哥哥又來了,哈哈哈哈 高級感真的在努寫,快了 第34章 替身駙馬上線 來來來, 先吃,不要客氣。傾夏在前頭為她們帶路,一路回到二樓房間,將油亮亮的花生米擺在桌中央,擺出了一種莊嚴(yán)肅穆之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祭拜老祖宗。 慕輕塵不屑一顧, 呸,祭拜老祖宗只用一盤花生米? 稍等稍等!傾夏又說了句,一溜煙地跑走了, 回來時手里提了壺酒,為慕輕塵和常淑一人斟上一杯別客氣, 吃呀,我們劉掌勺炒出來的花生米, 嘎嘣脆! 他自信滿滿,為了增強(qiáng)說服力, 還特意豎起大拇指。 換來的卻是慕輕塵和常淑毫不掩飾的嫌棄。 嗚, 傾夏很是受挫,臉上的五官擰成一團(tuán),拍案而起,罵罵咧咧道,你們不吃就不拿我當(dāng)兄弟! 誰要和你這個過氣的十八線小倌當(dāng)兄弟。慕輕塵腹誹道。 常淑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 手指握成拳, 抵在嘴邊壓住笑意,另一只手戳戳她的腰, 示意她看窗外。 慕輕塵順著常熟的示意偏過臉,發(fā)現(xiàn)陰云還未完全消散,但天空已在不知不覺中添上些許暮色,陰沉沉的,像是即將壓下來。 時候不早了,你趕緊辦正事,咱們好趕著回宮。常淑傾在她耳邊提醒道。 慕輕塵沖她眨眨眼,讓她放寬心,清清嗓子鄭重其事地問傾夏林品如近日有來找過你嗎? 傾夏把嘴撅得老高我被你們氣糊涂了,記不清了。 慕輕塵一臉鎮(zhèn)定淡然,悄悄向常淑丟去個眼色。常淑會意,從袖子里掏出一沉甸甸的錢袋擱到桌上。 傾夏是個見錢眼開的主,水靈靈的眼睛里立馬迸發(fā)出團(tuán)團(tuán)火焰,锃光瓦亮的,以魚躍龍門的姿態(tài)撲上桌,死死捂住錢袋。 卻被慕輕塵推開了臉,與此同時,錢袋也被奪了去。 記起來了記起來了,一連五天,他每晚都有來。 慕輕塵取出一枚銀鋌給他,其光芒差點(diǎn)閃瞎傾夏的狗眼。 傾夏并不嫌少,在吻遍銀鋌全身后,將它揣進(jìn)懷里,轉(zhuǎn)身從銅鏡后取出火折子,點(diǎn)亮屋內(nèi)的每一盞燭火。 屋內(nèi)一下子亮通通的,明亮又溫暖。 常淑沒由來的舒心,深深呼進(jìn)一口氣,嘴邊漾出平靜且滿足的笑。 都是來找你的?慕輕塵追問。 當(dāng)然了,不然還能找誰。 你有問過他之前受傷的事嗎? 問過一兩次,他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我就沒再問了。 那他有帶過別人來過這嗎? 傾夏想了想有。 終于問出點(diǎn)眉目了,慕輕塵登時來了精神你認(rèn)識嗎?長什么模樣? 長相嘛不似我們中原人,高鼻深目濃眉大眼高高壯壯的,穿一件方領(lǐng)長衫,不過說話有些磕巴,好像不大會說漢話,肯定剛來帝京不久。反正啊神秘兮兮的,林品如也不讓我伺候,找個理由把我支走了,切,跟誰樂意和他呆在一起似的,老子眼不見心不煩。傾夏迎來送往多年,遇到的人多了,自然琢磨出一套看人的本事。話雖答的有一句沒有句,但字字都在點(diǎn)子上。 慕輕塵和常淑對視一眼,又塞給他一枚銀鋌那人有長隨嗎?幾個? 有長隨陪著,一共四個人反正有點(diǎn)陣仗,殺氣騰騰的。來平康坊的哪個不是尋花問柳,唯獨(dú)他們不一樣,一個個跟木頭樁子似的,等在院里一動不動。 慕輕塵若有所思,曲起雙指在腿側(cè)輕叩,話鋒一轉(zhuǎn)不出意外林品如今夜還會來,你想辦法打聽出當(dāng)晚那人是誰,也別問太急,一步一步來,先問出那人從哪來就行。 一步一步來? 傾夏懵懵的,直覺告訴他慕輕塵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像是嗅到某種危險的味道,他一時有些畏首畏尾你們到底想做啥子嘛? 話一問出口,慕輕塵就沉下臉色,眼神冷冽道道上的事,你不懂! 傾夏周身泛起寒意,怯懦的嗯了一聲,笨拙地抱了一個拳,正想問問慕輕塵是哪個教派時,就見她蹭的站起身,牽起身旁姑娘走了。 他默然片刻才回神,急慌慌追出去送客,心臟咚咚咚的直跳,怨怪慕輕塵剛才的眼神太嚇人,可沒辦法呀,誰讓人家是土財主呢,他不敢得罪,掐著嬌滴滴的嗓子,妖嬈一句二位下次再來呀 呀字還沒完全脫口,慕輕塵和常淑就突然轉(zhuǎn)身,原路回來了,眉眼處有一閃而過的驚慌。 路過他時,拎住他的后頸,將他一道提溜回去。 關(guān)門,上閂,動作一氣呵成。 怎么了這是?道上的仇家找你們麻煩來啦?傾夏心亂如麻,完了完了,會不會牽連我呀。 林品如來了!真是倒霉催的,偏偏在這處狹路相逢。 我靠。傾夏傻子似地僵立著。 常淑問如何是好? 眼下她們屬于暗地潛伏,萬萬不能提早暴露。 慕輕塵穩(wěn)住紛亂的思緒,在屋內(nèi)快速走了一圈,拍拍角落的掛鎖大箱,又俯身查看床底,都覺得不大滿意。根本藏不下兩個人,若與常淑分開藏的話她又不放心。 藏衣柜!常淑果斷道。 衣柜的結(jié)構(gòu)是橫隔式,用兩層隔板隔出三層。常淑拉開柜門,想也沒想,拽過慕輕塵將她摁進(jìn)最底下那一層,然后才矮身進(jìn)去,學(xué)起慕輕塵的模樣,曲起膝蓋,抱起雙腿。 太憋屈了。慕輕塵對藏身地頗有怨言。 閉嘴!常淑瞪她一眼。 下一瞬,有人在敲門,林品如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傾傾,我來了。 傾夏震了激靈,差點(diǎn)原定崴了腳脖子。 慕輕塵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靠,小輕輕?能不能要點(diǎn)臉! 小傾傾你在嗎?林品如催促道。 傾夏拿不定主意,哆哆嗦嗦地跑到衣柜前蹲下,把自己蜷成一只刺猬,作勢也要擠進(jìn)去。 慕輕塵立馬就急眼了,一腳將他踹出去,聲音壓制到最小道我剛怎么跟你說的,套他話!趕緊去給他開門! 我我怕 怕也要去!慕輕塵鐵石心腸的斥他,收回腳時加了一句,把柜門給老子關(guān)上! 傾夏哭喪著臉,吸吸鼻子,乖乖照辦。稍整儀容后,又花了小半盞茶的功夫做好心理建設(shè),臨開門時堆出一臉假笑。 在忙什么呢?林品如的兩道劍眉斜飛入鬢,因不耐而微微扭曲。 在打偷油婆(蟑螂)傾夏語塞,下意識瞥了眼衣柜。 慕輕塵聽不懂,但篤定不是啥好話,吃力地挪挪身子,換了個姿勢,趴在門縫處往外看。 說起來她離開國子監(jiān)已有五年了,從那之后再也沒見過林品如,當(dāng)下才真真將他瞧清楚,還和當(dāng)年一樣,雙眼狹長,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祼喝绯穑豢淳褪莻€腦殼有屎的人。 正鄙視得起勁呢,忽覺常淑把手探進(jìn)她懷里,把錢袋被摸了出來。 她當(dāng)機(jī)立斷擒住常淑的手腕,想將錢袋奪回來。 常淑反手指指自己的鼻尖,聲如蚊囈這是我的。 慕輕塵悻悻的,回她一句小氣鬼,然后松了手,念念不舍地看著錢袋重新回到常淑的懷抱。 哎,想當(dāng)年我也是個有五萬兩的人吶。 常淑見她吃癟,暗暗發(fā)笑,湊上去親她的耳朵。周圍的空氣陡然升溫,熱出慕輕塵一身汗。不過她很是受用,怨氣散了個干凈,看向常淑的眼睛里是輕軟的愛意。 常淑怪難為情的,臉唰的紅了。 許是藏在衣柜的緣故,竟有種說不出的緊張和刺激,就像偷情似的。 你接客了?林品如警惕道,語氣充滿冷厲。 沒,沒,醉夢樓地偏哪有多少客人,再說暮鼓都還沒敲幾聲呢,今晚還沒開張 那花生米是給誰的? 給我自己的。傾夏漸漸有些上道,迅速接話,可身子依然緊繃,手背的汗毛直直立著。 你自己一個人用兩個酒杯? 咕咚。傾夏咽下一口口水。喉結(jié)的起伏格外分明,眸心的晶光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 而慕輕塵的心也同時提到嗓子眼。常淑凝眉,將桃花扇從袖口緩緩取出,徑自把力道積蓄在傘柄處,若發(fā)生意外可以率先出擊,不至于太被動。 旋即就聽林品如xiele魂般,失落道你是不是背著我有別的男人了? 你給老子爬哦!傾夏像被突然點(diǎn)燃的爆竹,慫包氣蕩然無存,老子倒想有男人來幫包養(yǎng),就是遇不到啊! 我可以。 你?傾夏冷笑,抓了一把花生米手里,一顆一顆往嘴里拋,拋到第五顆時想起摳完腳的劉掌勺好像沒洗手 插入書簽 作者有話要說 替身駙馬要完了喲,老規(guī)矩,猜猜下一個是什么駙馬,猜中的我發(fā)紅包,快點(diǎn)快點(diǎn)。 第35章 替身駙馬上線 咱們還要耗多久呀? 常淑透過柜門門縫瞅外面的天色, 在最后一波暮鼓歇下時,她徹底斷了回宮的念頭,心里全是后悔,下次賭氣,她絕對不出宮。 現(xiàn)在各坊坊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平康坊也不例外。在坊內(nèi)過夜看來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br> 哎, 穆寧長公主在平康坊過夜,這消息傳出去定是不得了,皇祖母怕是又要暈上一暈了。 慕輕塵枕在她肩頭, 睡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打了個哈欠, 壓著嗓子問他們睡了吧? 常淑點(diǎn)點(diǎn)頭,擔(dān)心光線太暗慕輕塵看不清, 遂動了動嘴睡了。 慕輕塵坐起腰桿,揉揉干澀的眼眶, 忽覺衣柜里頭的光線暗了不少, 猜想是蠟燭燃盡最后一寸,熄滅了。 她捏捏常淑的手,暗示她開始行動。試探性的把柜門推出一條小縫,探出腦袋張望那合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床帳。 很好,沒有任何動靜。 她弓著腰身爬出來, 又回身牽出常淑。 外頭廊檐下懸有紅燈籠, 朦朧的光線透過窗紙,將她們的面龐隱在半明半暗中。 慕輕塵不知不覺間放緩了呼吸, 手指抵在唇中央,暗示常淑莫要出聲,旋即躡手躡腳的步到門口,撥弄門閂。 倏然,聽得床身嘎吱一響。 慕輕塵和常淑大驚,齊刷刷地蹲下身,一動不敢動。 媽的,怪不得老話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呢,誰能想到她老虎屁股也有今天。慕輕塵暗暗輕啐。在看到同她一樣虎落平陽的穆寧長公主后,好受了些。 兩人大眼瞪小眼,等了片刻不見任何響動,方才稍稍舒心。慕輕塵讓常淑呆著別動,再次回到門口,摩挲門閂。 嗯~住手~傾夏冷不丁地冒出一聲。 慕輕塵一陣寒顫,再次蹲回原處,一臉懊惱差一點(diǎn)門閂就起開了啊!真夠可以的,□□的如此勾魂給誰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