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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子的科舉奮斗路 第40節

    “給我將秦家盯好了。還有吳家、趙家,同那幾個小門小戶的野路子。”

    想起上頭前些日子遞的口風,李老爺瞇起眼,那動作瞧著,與李成一般無二。

    “尤其是那幾個野路子,給我查,看看他們到底是什么來頭。”

    他可不信這些事撞到一塊,當真就只是巧合。

    李老爺陰鷙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若再有這等不知不覺便遭了算計的事兒,你們便回家吃自個兒吧。”

    那幾個掌柜見這次的事已經被放過了,自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齊聲應是。

    這個年過得忙碌的不止李家的那些掌柜。

    年后穆家眾人回了穆家村,只留二房一家在鎮上。

    初六這天,穆家迎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秦文啟。

    穆空青開門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的記性出了什么差錯。

    “你怎的這個時候來我家了?”穆空青不解道。

    秦文啟的性子雖然跳脫,但平日里卻是個禮數周全的人。

    這樣不打招呼便直接上門的舉動,實在不像是他能做出來的。

    秦文啟有些怏怏不樂的:“唉,你先叫我進去吧,進去你便知道了。”

    穆空青讓開身子,屋內孫氏聽見聲兒,問了一句:“空青,是誰來了?”

    穆空青應道:“是我同窗,姓秦的那個,上回來過咱家的!”

    孫氏一聽,立刻出了屋子來迎人,身后的穆老二看媳婦這慌里慌張的,也趕忙拿著襖子追了出來。

    秦文啟規規矩矩地見了禮,身后一個灰衣小廝也送上禮盒,言稱叨擾。

    孫氏出門一見,這當真就是個孩子,秦家的大人一個也沒來,也不知這是怎么個路數。

    穆空青見孫氏穿得少,趕緊將人推進燒了暖炕的屋里,同她說道:“就是同窗間見個面罷了,咱家堂屋里沒炕,我將人帶去我屋說說話,娘你放心吧。”

    孫氏想想,這一個半大孩子,身后跟著個小廝,確實不像是有什么正事的。

    于是便應下了穆空青的話,只不放心地問道:“那可要用些什么點心?要不娘去給你那兒泡壺茶?咱家買的茶也不知人家能不能喝得慣……”

    穆空青擺擺手:“他不愛喝茶。娘我去招待同窗了,可別把人一個人丟院子里了。”

    秦文啟這次來,還真算不上什么正事。

    他真就這么同穆空青七零八碎地一直閑談。

    直到穆空青開始質疑自己是不是疑心病太重、心機過于深沉的時候,秦文啟忽然拍了拍穆空青的肩頭,唉聲嘆道:“我自詡也是個聰明人,沒想到卻差了你那么多。”

    穆空青被他這不著邊際的話弄糊涂了:“倒也不至于吧?說不準咱倆明年便又同班了呢?”

    這小少爺平日里可不是這種性子啊。

    秦文啟端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將這普通的溫水喝出了借酒消愁的架勢:“你用不著安慰我。我都從我爹那兒聽說了,你今年就準備下場了。”

    說完,他便覺得無比喪氣:“想我當初還一心想同你爭個高下,卻沒想到被落得越來越遠。”

    穆空青簡直摸不著頭腦。

    他今年下場?他今年下哪門子的場?

    縣試一般在每年的二月開考,考期會由縣署提前一個月公告。

    這都正月初六了,要不了多久,縣署便會公告考期,考生們也當前去縣署禮房報名了。

    穆空青在策論方面的進度,也就僅限于他背下的那些范文,他上哪兒去考什么縣試?

    穆空青試探道:“這話你是從哪兒聽來的?真是你爹說的?”

    秦文啟瞪他:“那還能有假?我知曉你性子好,你不必顧慮我,總規要不了多久,我也會知道的。”

    穆空青瞠目結舌。

    “那,你爹還同你說了什么?”

    秦文啟提起這個便郁郁:“我本是想著先同你遞個帖子,過兩日再上門的。可我爹說我們就是倆半大孩子,叫我少裝腔作勢。”

    秦文啟說這話時,看著還有幾分委屈。

    “然后我爹便告訴我,你明日一早便要去見周夫子,后頭怕都有的忙了。我若是想同你見面,還是今日直接過來的好。”

    明日去見周夫子?

    穆空青現在已經可以肯定,秦家這是十成十地在借著秦文啟的口,向他傳遞消息了。

    只是,有什么事兒不能直說,非要這么九轉十八彎地呢?

    穆空青垂眸。

    就算是秦家想要藏什么消息,不愿叫人知曉,可他明日往周府上那么一走,不也還是什么都瞞不住?

    穆空青想不明白。

    第37章 一次報名

    送走秦文啟后, 穆空青同他爹娘說了明日去尋周夫子的事。

    孫氏與穆老二自然是不放心他一個人去的。

    穆空青想了想卻道:“我明日且在家中等等吧,夫子說不準會叫人來家里接我。”

    既然都從秦文啟那兒傳話,而不是找個主事人, 例如之前的秦管家上門, 那就證明對方定然是不想引人注意的。

    若是對方想要避開的人恰巧也正盯著穆家, 那穆空青一屆平頭百姓, 也不懂這里頭的彎彎繞,從門外一站, 再大咧咧地敲開周府的門,還不是什么都露了個底兒掉。

    所以穆空青揣測,既然對方特意同秦文啟說是“一大清早”,那八成是已然有了什么謀劃, 至少不大可能叫他這么大咧咧地上門去。

    當然,若是猜錯了,那了不得就是錯過了“一大清早”這個時間, 晚些上門罷了。

    事實證明, 穆空青抓重點的本事,還是非常過關的。

    私塾定下的早課時間一貫是卯時三刻, 因此, 穆空青也習慣了卯時起床的日子,哪怕是年節里也不例外。

    因此,在穆家小院的大門被敲響時,穆空青已經衣衫齊整, 正借著燭光研讀周秀才年前叫予他的幾篇策論。

    冬日里太陽出得晚,現下還是一片漆黑的時候。

    穆空青開門時,穆老二與孫氏的屋內也亮起了燈。

    站在門外的人穆空青瞧著有些眼熟。

    那人見穆空青正打量他,當即理了理衣領, 將自己的臉露了出來,輕聲道:“小公子,是先生吩咐我來接您的。”

    正是常在周秀才書房伺候的小廝。

    穆空青并未馬上應答,只是點了點頭。

    那小廝見狀又是一笑,抬手翻過衣領內側,上身微微下傾,好叫穆空青方便看見。

    穆空青定睛望去,繡在衣領內側的,是個精巧的“博”字。

    穆空青略帶些歉意地沖小廝一拱手,又去同他爹娘說了一聲,這才在孫氏的叮囑中跟著那小廝出了門。

    外頭還是漆黑一片,寒風凜冽的正月里,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嗚咽的風聲中,夾雜著幾乎微不可聞的腳步聲。

    那小廝體格健壯,直接將穆空青抱在了懷中,口中低聲道:“冒犯小公子,還請見諒。”

    穆空青并不在意,只是將衣領向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大半面容。

    他們走的并非是穆空青往常去私塾的大道。

    小廝抱著穆空青,先是往穆家所住的巷子深處走去,接著又拐進了一條小巷里。

    他的步子走走停停,時慢時快。

    繞是以穆空青的記性,也被繞得有些暈乎。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那人才終于在一扇木門前停下。

    篤篤兩聲。

    那木門悄無聲息地打開。

    進了門,穆空青的雙腳才終于落了地。

    那小廝引著他走了幾步,穆空青才發現,這里的位置離周秀才的書房極近,只需穿過一片竹林,便是周秀才的書房了。

    此刻書房內的燭光不算明亮,透過窓紙,隱隱可見一人影立在桌邊。

    小廝只將他帶到門口,輕敲了兩下門,得了里頭一個“進”字,便將門推開了半扇,對著穆空青做出“請”的手勢。

    穆空青沖那小廝微一頷首,悄聲入內。

    “老師。”

    穆空青見到那立在書桌邊的人,當即恭聲行禮。

    自打周秀才將那封信交到他手上之后,穆空青私下里便改口喚他老師了。

    “坐。”周秀才給他遞了杯熱茶后道:“你應當也知曉了。”

    屋內的火盆像是燒了許久,烘得整個屋子暖融融的。

    穆空青接過熱茶,抿了一口,一股熱流涌向四肢百骸。

    “老師,我不大明白,為何定要今年下場?”

    入室弟子和合作者,這二者之間的分量絕不在同一位置上。

    穆空青不覺得周秀才會因著秦家的原由,就如此倉促地讓自己下場。

    “你可還記得三年前黃河決堤?”周秀才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先問了這么一句話。

    三年前,穆空青也就四歲多。

    若他當真是個孩子,那八成是不記得的。

    “記得。當時村人已經預備上山避難。清溪縣運氣好,未曾受到洪水波及,再下游的幾個村鎮縣城卻是遭了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