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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晚清嗯了一聲,“我了解。” 她回頭看向裴述,“你先回去吧,別擔(dān)心。” 裴述看向她,“我會盡快將此事解決。” 寧晚清嗯了一聲。 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這群人的目的已經(jīng)再明白不過了。 吳文遠(yuǎn)沖著裴述拜了之后,就帶著寧晚清回了府衙。 裴述看著寧晚清離開的背影,與風(fēng)雪之中面色稍沉。 “于飛。” 于飛抱著手中長劍從陰影之中走出,他走到裴述的身前沖著人躬身,“大人。” 裴述眉宇微凝,“穆白現(xiàn)在在哪?” 于飛低下頭,“在穆王府。” 裴述抬眼看了于飛一眼,“這幾日都在?” 于飛嗯了一聲,“大人下令之后,我便派人一直守著,的確沒出府。” 裴述眉宇只見滑過了一抹沉思,“不對,應(yīng)該是漏掉了一環(huán)。” 他看向穆王府的方向,“我去趟穆王府。” * 穆王府 院中梅樹花開正好,穆白著了一身白衣就站在梅花樹下。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撥動著梅花枝,看著枝頭上雪花紛落,等的人就來了。 那人走到穆白的身后,沖著人躬身。 穆白微微側(cè)目,請問出聲,“人死了嗎?” “死了。” 那人開了口之后,再次道:“府衙的人來了,將尸體帶走了,與此同時,他們還將寧晚清給帶走了。” 穆白看著手中的花枝一頓,“她怎么在?” 那人低頭,“據(jù)說二人就在旁邊吃酒,事發(fā)之后,就趕去了現(xiàn)場。” 穆白轉(zhuǎn)回身來,“裴述可有說什么?” 那人回道:“沒有。” 穆白面上微沉,仔細(xì)的思索了一番之后,就沖著人再次開口,“你去告訴寧家,囑咐她們的事情可以繼續(xù)開始了。” “是。”那人抱拳躬身,隨后看向穆白,“世子,穆王府的判決下來了。” 穆白凝眸,“什么時候的事情?” “今晨,裴述將奏折遞交給了皇上。” 穆白攥緊了垂落在長袖之中的手,吐出的聲音聽不出溫度,“結(jié)果是什么?” 男人頭垂得更低,“根據(jù)私鑄坊內(nèi)邊關(guān)督察史指認(rèn),穆王妃確實史參與了鑄坊的事情,而且壽宴造假的事情也是事實。欺君之罪加謀逆……” “別說了。”穆白出聲將人的聲音打斷,“我知道了。” 男人看向穆白,“世子明日或許陛下的圣旨就到了,您還是盡快離開,王爺已經(jīng)為您在良渚城之中準(zhǔn)備好了接應(yīng)。” 穆白嗯了一聲,正準(zhǔn)備再說什么,耳邊突然像是聽到了什么,抬手沖著人揮了揮手,“有人來了。” 男人瞬間有些警覺的直起腰身。 穆白抬手沖著人揮了揮,男人飛快的隱退。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踏足而來。 他腳尖輕點在梅花樹之上,簌簌梅花樹從上方墜落而下,穆白一抬眼,便看見月下,那個立在院中一身玄色衣衫的男人。 穆白撣了撣身上的雪,看向不速之客,“裴大人,我這好好的花都要被你踩壞了。” 裴述看了他一眼,“本官的武功還不至于這么不濟。” 他輕笑了一聲,走上前看向穆白,“世子看上去似乎挺悠閑。” 穆白看著裴述的臉色不是很好,他冷哼了一聲,“裴大人我不覺得我們有什么可聊的,今日來此到底是所為何事?” 裴述將著了一身毛領(lǐng)大氅的穆白看了一眼,“判決結(jié)果你聽說了吧。” 穆白看著裴述冷笑了一聲,“所以,大人是來看我笑話?” 裴述邁步上前,“非也。” 穆白蹙眉,“我倒是還要感謝裴大人對我手下留情。” 裴述將人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我本不想的。”他說著看向穆白,“但阿清前段時間見到了蘇荷,你母親求了人。” 穆白看向裴述,“到是我跟著死了才一了百了。” “你會嗎?”裴述盯著穆白的面容,“私鑄坊一事我不信,你是不知道的。所以論善惡,你包括整個穆王府都不無辜。” “若不是寧晚清,穆王府何至于此!”穆白眼眶微紅。 裴述搖了搖頭,“穆白,你當(dāng)真覺得如今穆王府走到今日,是因為阿清嗎?” “賢王同你們說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 裴述聲音一頓,看著穆白再次道:“私鑄坊只是賢王拉你們穆王府墊背而已,而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合作共贏。” 他邁步走上前,俯身沖著穆白低語,“人,從來都是自私的。” 穆白看著他面上笑意,“裴述,你到底想說什么?” 裴述向后退了一步,重新看向他,“阿清對你印象不錯,若迷途知返尚且有余地,可若你傷害阿清亦或者想要再摻和一腳,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月下裴述面容冷峻,吐出這句話時,整個人如高高在上的神。 穆白冷笑,“裴述,你當(dāng)真覺得你無所不能?” 裴述沒說話。 穆白盯著人再次道:“陛下寵信你,晚清愛慕你,你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裴述,這天要變了。” “冥頑不靈。”裴述蹙眉,“話已至此,如何選擇皆是自己的,往后,路要怎么走,也是你自己的抉擇,穆白,好自為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