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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折瓊枝在線閱讀 - 折瓊枝 第86節

折瓊枝 第86節

    在場的不乏許多聰明人,聯系富獻這話就知道失蹤的人和他有關系。

    眾人臉上色彩紛呈,祝衫和徐氏的臉色更是糟糕到極點。

    祝衫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轉向徐氏道:“這就是你院子里的人?”事情走到這么難看的地步,他也覺得挽回不了了。

    二爺身邊的柔蘭丟了,這個節骨眼上,偏偏是富獻被找到了。

    老天都在和他們開玩笑。

    徐氏看著跪在祝辭面前連連磕頭的人,怒火沖上,身體晃了晃,被鄔嬤嬤扶住了,“夫人!”

    另一邊,哭天搶地的求饒聲中,祝辭開了口。

    聲音低沉平靜,卻令人不寒而栗。

    “你方才說什么?”

    富獻抖得更厲害了,拼命搖頭,涕泗橫流道:“二爺饒命,二爺饒命!我不是、我不是存心罵柔蘭的,我沒有對她怎么樣!二爺你也看到了,我被打暈了,現在才醒過來!二爺饒了我一命吧……”

    原本一直沉默的人群中,有人呸了一句,“這種人死了也活該。”

    富獻哀求著砰砰磕頭,話都說不清楚了。

    祝辭神色不變,問了句:“人呢?”

    這個人指的就是柔蘭了。

    富獻幡然想起什么,立刻道:“二爺!柔蘭跑了,柔蘭她跑了!是她把我敲暈了偷偷跑走的,我本來想向二爺您說這件事的,但是沒來得及啊……二爺……”富獻哀求著往前爬了兩步。

    計鐸都聽不下去了,嗤笑一聲,“柔蘭一個弱不禁風的姑娘,還能把你打暈?”

    赴白看著地上抖成篩子的富獻,愈發覺得這人腦子不好使。

    都這個關頭了,明知道柔蘭是二爺心上的人,還可勁兒的把錯處往柔蘭身上推,說他愚蠢都是含蓄了。

    祝辭沒有說話,但赴白明白了意思,揮了揮手,示意家丁把富獻給拖下去。

    富獻自知死到臨頭,哀嚎起來,無頭蒼蠅似的胡亂求助:“我不想死,徐二夫人,徐二夫人救我,救我啊!”

    徐氏原本好不容易在丫鬟照顧下緩過來,見四周各種視線掃過來,針一般扎在她身上。饒是她再不想出面,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盯著他道:“祝辭,好歹富獻也是我院子里的人,你這樣就處置了,未免也太過無視我這嬸母!”

    姍姍來遲的祝老太太也拄著拐杖,緊趕慢趕地出現。

    祝老太太扶著平嬤嬤的手,走到堂廳外,長聲阻攔道:“二哥兒,今日是你三弟的婚事,你大動干戈已是不妥,現在又要將你嬸母的下人杖斃,為了區區一個不值錢的丫鬟,你何必呢!”

    說到最后,祝老太太痛心疾首地用拐杖杵了杵地面,平嬤嬤忙給祝老太太順氣。

    “二哥兒,只是一個丫鬟而已,又不是丟了夫人,實在不可如此啊……”

    連祝家老夫人都出面了,事態越發嚴峻起來。在場的賓客都暗自心驚,卻也一刻眼睛都不敢眨,屏住呼吸看著,生怕錯過遺漏什么。

    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下,祝辭忽的低低笑了聲。

    那笑聲松散隨意,與此刻場面的嚴峻絲毫不符。他笑過之后,掀起眼簾,吐字低沉而穩:“若我說,我丟的就是夫人呢。”

    話落,滿座嘩然。

    第70章 他不允許

    在場的賓客都覺得自己聽錯了——

    祝二爺說的什么來著?

    眾人面面相覷, 心中震驚的浪潮一波更勝一波。今日的事情帶給他們的沖擊太大了,他們到如今還沒有反應過來。

    包括祝老太太與徐氏、祝衫也愣在那兒。

    “當啷”一聲,不知何處傳來清脆的器皿落地之聲。

    徐憐青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 眼里浮起淚花。

    她無意識地抓住身邊丫鬟, 搖頭道:“小銀, 這不是真的, 二表哥他方才是說了糊涂話是不是,那賤人分明是個丫鬟,怎可能當得起這個稱謂……”

    像是為了尋求認同, 徐憐青一迭聲說著, 忘記了臉上精心點的胭脂,胡亂哭著。

    此刻四周十分安靜, 丫鬟見許多人看來, 護住徐憐青, 慌亂提醒道, “小姐,這些話可不能亂說啊,這兒……這兒還有這么多人呢……”

    徐憐青哭得傷心, 六神無主似的,一連聲問丫鬟, “定是我聽錯了, 是不是,是我聽錯了?”

    丫鬟對上徐憐青盈滿淚水的眼睛, 為難地看了看遠處的景象, “小姐……”

    她怎么敢胡說。且不說她,二爺方才那句話,在場的這么多貴客就沒有一個聽不清的。

    祝二爺說的就是夫人, 誰敢說一聲不是。

    徐憐青抽泣著,又是痛苦又是委屈,覺得自己失了臉面,站起來就想走,只是四周圍攏著這樣多家丁,她一步還沒有邁出去,就被那些兇神惡煞的眼神嚇得坐了回去。

    同徐憐青一桌而坐的都是永州其他大小家族的閨閣小姐,她們當中,除了一些知道徐憐青對二爺的心意的,其中也不乏暗中愛慕祝二爺的年輕小姐。

    畢竟祝二爺這樣年輕,樣樣條件又這樣好的人,永州是挑不出第二個了。不僅是她們,永州其他家族的老爺夫人也都盯著祝家,巴不得自家的姑娘能嫁進這樣富貴的人家去。

    ——祝家豪奢之家,一只腳能踏進去,就是潑天的富貴了。要說地位尊榮,若是送姑娘進宮去,給圣上做妃子,那可還有三千佳麗等著競爭,倒不如進祝家享福去。

    在許多人眼里,祝家可望不可及,但大家好歹多多少少都抱著能攀上高枝的念頭,就盼著自家姑娘能嫁過來。誰知道現在出了這種情況。

    二爺說,丟了夫人?

    有人竊竊私語:“二爺真丟了夫人?不是說是丫鬟嗎?”

    “二爺也沒有娶妻啊,奇了怪了!”

    “真是……”

    不遠處,賀陵閉上眼睛:“二爺竟……”

    賀陵喉頭哽了哽,說不下去,好半晌才澀聲道:“二爺竟已經對柔蘭用情至此。”

    邵同奚臉上浮起茫然。

    夫人?柔蘭嗎?柔蘭不是丫鬟嗎?

    同樣被震撼的另一邊,姚云荼所坐的位置,正對著紅布長道。

    姚云荼徐徐轉過頭,同隨身丫鬟確認,顯然也是恍了神,“我聽錯了嗎?二爺說……”

    姚云荼本就對情況不甚熟悉,以為自己判斷錯了,蹙眉再次問那丫鬟,“柔蘭不是二爺身邊一個丫鬟嗎?難道消息有誤?”

    丫鬟搖頭慌道:“奴婢未曾聽說過二爺娶妻啊,消息分明就是這樣的……小姐,事情同我們想的不大一樣,我們是不是不該幫……”丫鬟見事態不對,起了后悔的心。

    她們是不是不該幫柔蘭離開?

    姚云荼正思襯著,陡然聽見丫鬟就要說漏嘴,立即斥責:“住嘴!”

    丫鬟反應過來,驚慌失措地捂住嘴巴。

    可即便姚云荼打斷了丫鬟即將說下去的話,卻也晚了。一些話已經出口,是收不回來了。

    人群最顯眼之處,長身而立的男人略略側身,掀眸朝她們看來。

    沒有波動的情緒,神色平和。

    姚云荼讓自己鎮定下來,扯起唇角,沖祝辭輕輕頷首,只作客套的寒暄,隨即若無其事地別開視線。

    直到片刻之后,那攝人的視線移開,姚云荼才緊緊攥住帕子。她面上沒什么異樣,但心底已是撼動。

    ——這位祝家二爺,竟這樣敏銳。

    太可怕。

    另一頭,站在堂廳外圍的祝老太太氣息不穩,平嬤嬤忙給順氣,祝老太太這才緩過來,痛心疾首,不再看祝辭,只顫抖著手道:“平嬤嬤……平嬤嬤,他竟當真同他那父親一樣,存心要敗壞我祝家名聲……”

    平嬤嬤眼圈都紅了,“老夫人,您別這樣說,柔蘭是個好姑娘。”

    祝老太太嗤笑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富獻被拖了下去。臨走前哀嚎沖天,一連聲地求饒,皆是諸如求徐二夫人救他的話,直到被拖走了,耳邊才落得個干凈。

    下去搜查的家丁回來,回稟的無一例外是沒有收獲。

    果然是跑了。

    青天白日的,庭院里大擺宴席,紅紅火火歡天喜地,府里卻悄無聲息地失蹤了個人,怎么不讓人心驚。

    宴席上的賓客都面露恐慌。

    祝辭輕笑了聲,低下頭,注視著腳下的紅布道,眼皮倦懶地低垂。

    他眼里映出熾熱的紅,可卻看不出絲毫歡喜。

    當真走了啊。

    赴白沒有頭緒,過來詢問道:“二爺,接下去怎么辦?”

    賓客們都看著祝辭。他們不想被扣著。

    “將人撤了。”

    祝辭抬眼,唇邊噙起薄薄的笑意。

    他客氣頷首,又恢復成了那個溫潤儒雅的祝二爺,道:“驚擾各位,事出有因,今日前來祝府的客人,每一家都會備上薄禮送去,權當我祝辭的賠禮。”

    他神情始終是謙卑的,面帶微笑,讓人升不起絲毫不喜。

    傳聞祝二爺是如玉般的郎君,與之相交如沐春風,處事妥當,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雖然方才被那陣勢驚著,但畢竟是青天白日有人失蹤的大事,情有可原。宴席上的來賓明里暗里松口氣,有人很爽快地笑了起來,“無妨,無妨,二爺客氣了。”

    原本守在庭院四周的家丁護衛都散去了。

    只是事情雖然暫時了了,但前來參加喜宴的賓客也沒什么心思繼續飲酒玩笑,陸陸續續有人自大門離開,只余下一些人還留在庭院里。

    姚云荼一直坐在位置上,聽見那些離開的人,說的都是“二爺夫人”的事情。

    她心中起了茫然,蹙眉思索許久,因此并沒有注意到赴白走到了她面前。

    直到丫鬟提醒,姚云荼才驚醒過來,忙站起身回以微笑。

    “可是二爺有事?”姚云荼笑著,心中卻沒底。

    赴白客客氣氣地一彎腰,道:“姚二小姐,二爺想請您過去一趟。”

    身邊的丫鬟立即緊張地拉住了姚云荼的衣裳,姚云荼瞥了她一眼略作警告,轉回頭時已持起笑,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