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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炮灰替身的我死后 第8節

    時間還早,接下來就回自己的洞府療傷吧。

    桑洱加快了步速,走出了內殿。這時,她余光瞥見前方有個人影。

    那是一個與她年紀相仿的少年,紫金發冠,腰懸玉佩,柳眉杏目,頗為俊俏。就是氣質勁勁兒的,看著不好相與。此時,他正翹著雙臂,眼神不善地看著她。

    這少年名喚鄲弘深,也是蓮山真人座下的弟子。論資排輩,是桑洱的師弟。

    但和結丹后才拜入蓮山真人門下的桑洱不同,鄲弘深是從小就養在蓮山真人身邊的孩子,與蓮山真人的關系親如爺孫,心氣極高,慕強又護短。不過,他也確實有自傲的資本。在昭陽宗里,除了謝持風,這小子的修為在年輕一輩里也是排得進前三的。

    一看到這位兄弟,桑洱的太陽xue就條件反射地抽疼了一下。

    不為別的,只因鄲弘深是原主的初戀。

    更準確地說,是原主失敗的初戀。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當時,原主還是走純情路線的,尚未展露出如今的霸王花屬性。鄲弘深是她的青梅竹馬。兩人自小就像歡喜冤家,見面就拌嘴。來到青春期,鄲弘深身量拔高,蛻變得越發耀眼。原主不知不覺對他動了心思,暗戀了一段時間,就鼓起勇氣告白去了。

    然而,炮灰人人嫌的道理,放在哪都是適用的。原主這次告白不僅失敗了,還被鄲弘深和他幾個玩得好的朋友嘲諷了一頓。原主氣得當場與鄲弘深打了一架,隨后,關系徹底鬧翻,成了仇家,一年多了,都沒有互相說過話。

    初戀告吹后,原主寄情于煉丹,沉迷于研究雙修之術,畫風開始放飛。很快,她就轉移目標,看上了比鄲弘深更難得到的高嶺之花——謝持風。

    也差不多是從她開始舔謝持風、不再將注意力放在鄲弘深身上的時候,鄲弘深對她的態度又變了,從漠不關心變得陰陽怪氣。如今,每次見到她,都要諷刺挖苦她幾句,仿佛不像個刺猬一樣扎一扎她,他就渾身不舒服。

    自從穿進這個身體,桑洱也一并繼承了原主的愛恨情仇,沒少應付這小子。

    她依稀記得,在原文里,這位兄弟雖然不是主要的四個備選男主,但在未來,也會成為正牌女主的裙下之臣。

    換言之,原主這是接二連三地看上了女主后宮的節奏。[蠟燭]

    也難怪情路會如此坎坷,可以出一本名為《炮灰被嫌棄的一生》的書了。

    離開的路,繞不開鄲弘深如今站著的地方,桑洱打算當做沒看見他。誰知鄲弘深一側身,堵在了她前方,低頭看她,輕聲嘲諷道:“不過是霧氣大了一點兒,你也能迷路一晚上。師父教你的本事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吧?!?/br>
    桑洱步伐一停:“你剛才在偷聽我和師父說話?”

    不然他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大禹山上迷路了一夜?

    鄲弘深抬了抬下巴,沒有一點慚愧的意思,傲慢地說:“這里是青竹峰,我何須偷聽。我要聽就光明正大地聽?!?/br>
    往日,在這種時候,兩人不大吵一架,都沒辦法收場。急起來,或許還要現場過幾招。

    然而,桑洱今天實在不舒服,想早點回去休息,沒力氣和這小子吵架,便破天荒地沒反駁任何話,看了他一眼,便與他擦肩而過,繼續往前走了。

    “……”看見桑洱無視了他,頭也不回地離開,鄲弘深僵住,年輕的臉龐上閃過一絲惱恨,忽然沖上前,沖她的后背拍出一掌:“桑洱,站??!”

    他已習慣了隨時隨地與桑洱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卻沒想到,桑洱今天精力不濟,反應慢了半拍,竟沒接住這一下攻擊,硬生生地挨了一掌,被他打飛出了幾步,撲倒在地,哇地吐出了一口血。

    這出乎意料的局面,讓鄲弘深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被這樣對待,即使是泥人也有脾氣了。桑洱抹了抹嘴角,轉頭怒道:“鄲弘深,你是不是有??!”

    說完,她踉蹌了一下,爬了起來,走得更快了。

    后方有急促的腳步聲追來,桑洱的手臂驀然被大力扯住了。

    鄲弘深繞到了她面前,盯著她,聲音比剛才小了很多:“你在江陵受傷了嗎?”

    時近午時,頂著灼熱的烈日,桑洱皺眉,抽了抽手臂,沒能抽回來,沒好氣地說:“你不是偷聽了我和師父說話嗎?我知道你很討厭我,但你想找事,下次再說,我現在不想跟你打。”

    “我……”鄲弘深張了張唇,用舌頭頂了頂臉頰rou,仿佛有點焦躁:“我根本沒聽全,只聽了一點點你和師父的話。要是我知道你受傷了,肯定不會做乘人之危的事!”

    桑洱抬眼看他:“那你放開我,讓我回去療傷,好不好?”

    趁著鄲弘深一怔,桑洱終于甩開了這塊牛皮糖,趕緊沒命地跑了。

    .

    回到了自己的洞府,桑洱爬到了寒石床上躺尸,在心里罵了鄲弘深幾百遍。

    也不知道這家伙最近在發什么瘋,不就是兩年前有點恩怨嗎?他至于心眼這么???每次都要找茬。

    歇了好一會兒,桑洱撐著酸軟的身子,靠墻坐起,開始調息。

    在修仙界,許多年紀輕的修士都有一個通病:很難沉下心,快速進入狀態。桑洱卻從不會對修煉感到不耐煩。

    因為上輩子的她是病死的,死的時候只有二十出頭。

    死因是突如其來的多器官功能衰竭。

    醫術高明的醫生,對她的病情也束手無措,查不出衰竭的起因。

    正因為嘗過只能躺在病床上、連畫筆也握不住的病痛滋味,所以,當系統提出給她一具健康身體做報酬時,對桑洱的誘惑之大,毋庸置疑。

    在修煉時,她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一點一點地變強,仿佛把前世溜走的生命力都攥回了手心。所以,該修煉的時候,絕對不會偷懶。

    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系統的懲罰和普通的內傷有區別,又受了鄲弘深那一掌無妄之災,桑洱療傷效果甚微。

    靈力繞過金丹,沿經絡通轉兩遍,仍沒有多大起色。

    桑洱收回手,睜開眼,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就在這時,一段新原文在她的腦海里彈出——

    【夜晚,桑洱躺在寒石床上,輾轉反側。

    才分開了半天,思念的yuhuo已熊熊燃燒,讓她無法冷靜。桑洱扭得像條嬌羞的蛆,一邊閉上雙眼,描繪出謝持風的模樣,一邊不可自拔地將手放進了衣服里。

    但即使弄出了滿身紅痕,也只有深深的空虛感。

    于是,桑洱趁夜摸出了洞府,溜進了赤霞峰。

    這一夜,謝持風聽從了師尊的話,屏退了所有人,獨自在冰寒刺骨的玄機泉內療傷,將炙情的毒性徹底逼回。

    聽見岸邊異動,他睜開眼,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桑洱。

    而自己疊得整齊的衣服,都已經被這女狂徒拿在手里了。

    謝持風反應過來后,立即將身體浸入泉水里,壓抑著怒氣:“放下我的衣服,滾出去!”

    靈力因怒氣而激蕩,震得樹梢上的紅艷花瓣飄落。落在少年肩上,猶如紅梅點于白雪。

    “花?有趣,我承認你的小花招勾引到了我?!鄙6龑⑹址旁诹俗约貉鼛У奈恢茫皻獾溃骸澳腥?,你逃我追的游戲,我已經玩膩了,今晚,你必定插翅難飛!”】

    桑洱:“…………?”

    扭得像條嬌羞的蛆是什么鬼?

    還有,開頭那幾段寫的什么,敢不敢展開說說?

    第8章

    系統:“原文敢展開描寫,你敢照著演嗎?”

    桑洱:“……”

    竟是無法反駁。

    系統:“叮!請宿主在一小時內填補完該段主線劇情。”

    加載出來的劇情一段比一段羞恥,一段比一段沒節cao。如果沒理解錯的話,前兩段的意思,應該是原主躺在床上撫摸自己,并在自己皮膚上弄出一堆紅印。

    桑洱默默捂住了眼:“……”

    為難了一會兒,桑洱靈機一動,又支棱起來了——對了,差點忘記,凡是劇本沒明寫的地方,都是可以鉆空子的。作者又沒規定掐哪里、掐多少,她選一些只有自己能看到的隱蔽部位來掐,不就行了?

    事不宜遲,桑洱撩起了衣服,準備在肚皮上下手之際——

    系統:“宿主,請審題。原文寫的是‘弄出了滿身紅印’。呈現在讀者眼中的效果,必須符合這個要求。”

    桑洱一停:“嗯?”

    莫非這意思是——衣服底下怎么樣都可以,但露在外面的地方,一定要讓讀者看到紅印子?

    系統:“正解。”

    桑洱:“……”看來羞恥play是無法避免了。不過,這也意味著有衣服遮住的地方完全可以偷懶,只需掐脖子附近的皮膚,使其看起來有“一身印子”的效果就好了。

    桑洱湊近了鏡子,狠了狠心,用指甲掐起了脖子的皮膚。很快,白皙的肌膚、衣裳半遮半掩的部分,就留下了斑駁的紅痕。

    這種偽造的痕跡,看著逼真,但與和真正的吻痕相比,消退速度要快得多,必須速戰速決。

    弄了片刻,桑洱覺得效果足夠了,便吹熄了燭火,趁著夜色掩護,閃身出了門。

    昭陽宗加上宗主在內,共有五大長老,各居一峰。亥時以后,宗內有宵禁,門生不能隨意外出游蕩。一旦被抓到犯禁,可是要受罰的。遑論是從青竹峰潛入全是男弟子的赤霞峰去了。

    好在,今晚桑洱的運氣不錯,路上大開綠燈,壓根沒遇到巡邏的弟子,很快就抵達了玄機泉的入口。

    古來仙山多寶地。玄機泉是赤霞峰上的一汪寒泉,泉邊生長了諸多木棉樹,花萼鮮紅。泉水之上,終年繚繞著輕淡薄霧,近似于溫泉。越往深潛,水溫就越冰澈透骨,呵氣成霜。

    普通人在里面泡一會兒,身體就該凍麻了。而對修仙之人,尤其是對純陽之體的男子而言,玄機泉卻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療傷圣地。

    赤霞峰上,檐下懸著琉璃燈,燈芯嘶嘶燃燒。玄機泉外的門廊空無一人。

    也是,估計沒人會想到,宵禁時間,還有狂徒敢闖進去,對謝持風欲行不軌吧。[蠟燭]

    通向玄機泉的石子路兩旁凝著朦朧水珠,燈光在地上流瀉了一灘昏黃濕潤的暖芒。木棉樹散發著幽幽香氣,半透明的屏風后,是一個形狀不規則的泉池。香霧空蒙,池旁石地上散落著一些從樹上落下的花萼,池水里倒是見不到人影。

    人呢?

    桑洱鬼鬼祟祟,左右一看,瞧見屏風后,有一塊稍高于地的干凈的石頭。上方整整齊齊地疊放了一套衣裳。色澤雪白,細看又有鸞尾花紋,應該就是謝持風的衣服了。

    不管了,衣服弄到手再說。

    桑洱躡手躡腳,貓著腰走了兩步,差點滑倒。

    為免釀成苦果,干脆脫了鞋子,將鞋子藏進草叢里。才一伸手撈過衣裳,玄機泉里就傳出“嘩嘩”的出水聲。

    桑洱:“!!!”

    她像一只深夜偷瓜、被人抓了現行的心虛小猹,悚然一震,轉頭看去。

    謝持風從玄機泉里站了起來,白皙的身子水漣漣的,唇卻是紅潤的。肩寬而平,腹肌線條清晰,腰肢收成了遒勁有力的一道線條。水珠沿著胸腹間那道微凹的肌rou直溝,滾進了肚臍里。

    再往下,便都隱匿在霧里了。

    聽見岸上傳來異動,謝持風凝了水霧的眉梢一動,睜開雙目,看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人。

    “是你?!”

    桑洱蹲在花叢間,手里撈著他的衣服。臨近入睡時間,她的衣衫比平日更薄幾分,被微微打濕了,還沒穿鞋子。裙裳之下,淡粉的腳趾頭有些緊張地蜷了起來。

    似乎也沒想到他會突然出水,她面上是掩不住的錯愕,眼睛睜大,本就清艷的長相,沾了霧,滲漏著一絲絲受驚后的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