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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娘娘家的日常生活 第34節

    鐘萃醒得比平時晚點,她剛起身,蕓香就端了盆進來,見她醒了,把盆放下,扶了扶人,鐘萃順著坐起身,聲音還帶著點慵懶:“陛下走了嗎?”

    “陛下一大早就走了。”蕓香取了衣裳來,正要給她穿上,見鐘萃動作間扯開的中衣露出了脖子上的幾個紅點,臉色大變:“姑娘,你怎么被咬了。”她急匆匆要去拿藥膏,又四處檢查紗幔。

    綴霞宮四周林子密,蚊蟻蟲卵多,他們住進來后在綴霞宮四周都灑了藥粉,邊角的藤曼野草都清理過,就怕宮里生了蟲子。沒想到嚴防死守,還是出了。

    鐘萃張了張嘴,一張臉都紅了,她也不好細細跟蕓香解釋這是什么,等蕓香找了藥膏,要給她涂藥,鐘萃抓過藥,咬咬嘴:“你去忙吧,我自己來就行。”

    蕓香:“這怎么行,姑娘你又看不到。”她看鐘萃紅著一張臉,還笑了句:“我在姑娘身邊都伺候幾年了,姑娘身上奴婢何處沒見過的。”

    鐘萃瞪了瞪她,眼里水盈盈的,拉了她一把,在蕓香耳邊悄聲說了兩句,只見先前還敢調侃主子的丫頭在她剛說完,一張臉比鐘萃還紅。

    兩張紅臉四目相對,蕓香更害羞,轉身就跑了。

    鐘萃拿著藥膏,褪下中衣,點著藥膏在身上涂了起來,跟上輩子不同,上輩子鐘萃侍寢那三兩回都是深夜,陛下是趁夜而來,鐘萃只隱約看見他的輪廓,又不曾與陛下接觸過,只遠遠見過陛下威嚴深重,連后宮的嬪妃們對陛下也十分恭敬,便叫鐘萃又驚又怕,侍寢時生怕惹了人不悅,便是一直隱忍克制,連聲都不敢出的。

    那三兩次在鐘萃的記憶中算不上美好,甚至有些抵觸情緒的,但昨夜給她的經歷卻讓鐘萃抵觸的情緒沒了,她擦了藥,穿好衣裳,這才叫了蕓香進來。

    蕓香低著頭不敢看她,手上提著彩云兩個剛從膳房里提來的食盒。陛下昨夜留宿在綴霞宮的事一大早就傳遍了,膳房那邊今日給綴霞宮準備的早食比之前更豐盛了兩分。上回陛下留宿后膳房也送了一餐豐盛的早食來。

    等鐘萃用完早食,蕓香這才說起陛下走的事情:“也不知道陛下會不會怪罪下來,上回瞧著像是發怒了。”

    鐘萃跟陛下接觸過不短的時候,時常見他發火,都是當場便發了,便是之前的賢妃、良妃,也都是當場便一言定下,她安慰蕓香:“你跟他們也說說,陛下應該是不會降罪的。”鐘萃心里其實還是有些擔憂的,怕陛下記在心里,同她過后算賬,她認真說:“那下回你還是叫我起來吧。”

    蕓香重重點頭:“姑娘放心。”

    鐘萃身子還有些不適,用過早食便回榻上睡了個回籠覺,下晌便待在宮里看看書寫寫字。

    陛下給的那兩張大字是高太后從前留下的墨寶,鐘萃現在知道了更是小心,對著練練字都生怕把那兩張大字給損壞了,練完字便輕手輕腳的放進匣子里裝好,輕易不叫人碰。太后的字跡,若是被磕著碰著了,怕被上邊怪罪。

    過了兩日,鐘萃身子恢復了,叫了蕓香給裝了大字和書籍,晌午過后提著去了前殿。

    楊培親自來迎了人,笑盈盈的引著她進了內殿:“陛下已經等著了,小主請。”

    鐘萃朝他頷首:“多謝楊公公。”

    “這是奴才該做的。”楊培替她打了簾,鐘萃進了內殿,聞衍已經在椅上坐下了,他靠著椅,整個人放松下來,顯得閑逸,正閉著眼養神,鐘萃上前微微福禮:“嬪妾見過陛下。”

    “坐。”聞衍不曾抬眼,只抬手指了指一旁。

    鐘萃忙坐下,把匣子里的筆墨、書等拿出來在矮桌上擺上,輕輕研起了墨來。墨打上水,不輕不重的推開,慢慢的墨香散開,帶著墨獨有的濃郁墨香,聞衍睜開眼,不帶絲毫情緒的看著人,鐘萃低著頭認真研磨,直到上方傳來一聲:“慢了。方才應該勻速,稍快一點才整齊。”

    鐘萃慌忙抬眼,撞進了他眼中,復又忙低下:“陛下醒了。”

    聞衍抿了抿唇:“朕不曾睡著。”

    鐘萃便沒話了,她心里驀然有些慌,不知該如何跟陛下相處,之前她跟陛下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還能想一想法子討好陛下,再請教陛下學問,對學問,鐘萃把自己帶來的啟蒙書往前推了推:“嬪妾早前又學了點,還請陛下指正一二。”

    聞衍只在書上看了眼,卻沒有如同往常一般撿了書與她說起書中知識,修長的手指在書上點了點,沉著聲:“朕問你,若你得一權柄,可會擇那平庸至極之人為官,使他步步高升。”

    鐘萃還以為陛下在考校她的功課,細細想了想搖頭:“千字文上說綺回漢惠,說感武丁,俊義密勿,多士實寧,商君感夢有得賢相,便是說只有賢才勤奮謹慎,天下百姓們才會太平,自是不能擇選平庸之輩。”

    聞衍卻問:“你的見解呢。”

    鐘萃被問住,想了好一會,見他直直看著她,非要她說個一二出來,當真好生思慮了一番,大著膽子說道:“嬪妾覺得平庸之輩若是用好了也不算埋沒。”

    聞衍身子往后靠了靠,面無表情。

    鐘萃繼續說:“有才之人極少,世上大多平庸之人,嬪妾覺得只要把他們放到合適的位置上,不越界貪圖不能勝任之位,便也算是美差一件了。”

    聞衍這才露出點笑意來,撿起書:“當真是這樣覺著?”

    鐘萃點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

    鐘萃一頭霧水,還沒弄懂陛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聞衍已經翻開書講了起來,鐘萃連忙收斂心神,不敢再亂想。

    一個時辰后,聞衍放下書:“今日便到這里。”

    鐘萃便聽懂了他話中意思,是要她告退了,鐘萃把筆墨書籍都收進了匣子里,卻沒有如同往常一般乖順的退去,她咬咬嘴,細聲細氣的說道:“嬪妾想答謝陛下教學之恩,想親手做兩道菜,還請陛下賞臉。”

    嬪妃哪里有會親自做菜的,不過是一個借口由頭,聞衍一下便聽明白了鐘萃的話,頓時眼中目露不悅,宮妃們說這話向來是求恩寵,他不知聽過多少此類話,但聞衍偏偏又極為厭煩此等邀寵固寵行為,何時該去何宮應是天子決定。

    聞衍自幼學帝王之道,其中便是不能叫宮妃所左右,以免叫她們多得了兩回寵,仗著這份恩寵肆意妄為,作為帝王,需要雨露均沾,如此才合乎為一個合格的帝王。

    他目光在鐘萃身上看過,見她說完又極為小心的看他,眼中的通透膽怯看得分明,眼中的不悅到底消散兩分,想著這鐘氏到底進宮時日尚短,便是那初出茅廬一般,不如淑妃等人一般知道他的喜惡,與她計較倒顯得他心胸狹窄一般。

    他沉著聲:“下不為例。”

    罷,看在她入宮尚短的份上,雖入宮時的種種叫他有幾分不滿,但到底是自己應承了召進宮的,多照看一分,便只應她這一回。

    第53章

    鐘萃帶著蕓香回了綴霞宮,彩云兩個迎了上來,“主子,事情如何?陛下可應下了?”

    鐘萃把提匣交給他們,點頭又搖頭:“陛下是答應了。”只是她覺得陛下好像不高興,尤其是在她請陛下來綴霞宮用膳的那句話說出口之口,鐘萃清楚的感受到了陛下身上的變化。像是之前她看到過的不悅,只是很快又被按捺下來了。

    鐘萃上輩子侍寢那三兩次都是連著的,都是陛下趁夜來,現在卻是跟上輩子不同了,鐘萃也不敢保證如今陛下還會跟上輩子一樣在相同的時間會到綴霞宮來,她不敢去賭,萬一陛下不來呢。

    鐘萃不敢拿這種事去賭,只能想法把陛下邀到綴霞宮來。但她嘴笨,又不會哄人,還虛心跟彩云她們求教。

    她的說詞就是彩云兩個教的。

    彩云兩個在宮中多年,對邀寵見過不少,跟她說的:“宮中的娘娘們都是用的這招,若是陛下賞賜了,便借著去前殿里謝恩,請陛下賞臉去宮里坐坐,這一來一回的,陛下要是應了,那可就風光了,便是不應,也就說句話的事兒,也沒外人知道,損不了面兒的。”

    她們見過不少嬪妃們用此類借口的,但真正當場見跟陛下邀寵卻是沒有的。更多的還是聽宮婢們私下里傳小話露出來的。

    鐘萃不需要什么風光,損面兒的,她想著便是她們說的這般,反正也只是一句話的事兒。也因此,鐘萃采取了她們的說辭,但現在她有幾分不確定了:“你們說,陛下會不會因為我說了這話不高興?”

    彩云反問:“可主子你不是說過,陛下發火都是當場就發了么,陛下要是沒發火,便說明陛下沒生氣。”其他的嬪妃也都這樣邀寵過的,再說了也還有明目遮掩呢,又有什么關系的。

    鐘萃想不明白,她覺得也是這個道理。

    彩云看著人,大膽的提意見:“主子,現在要緊的是主子想做什么膳食。”做戲還得做全套呢。

    鐘萃也確實不會做菜,便是出身庶女,但侯府供養著那么多仆婦下人,若是苛刻到了要叫庶女親自下廚的地步,江陵侯府在京城里哪里還有臉面的,她結結巴巴的:“那、那我該怎么做?”

    蕓香捧了她平日在宮中穿的半舊衣裳出來:“姑娘,你吩咐一聲就行,奴婢去膳房里多打點幾分,膳房的肯定比平日更上心一點。”

    其實世家大族里,夫人千金們說是親自做都是這樣吩咐一聲罷了,哪有身體嬌貴的夫人姑娘們會親自去動手的,都是隨口吩咐兩聲,再不濟親自走到廚房邊,隨手動兩下,便已是難得的了。

    廚房里油煙大,夫人姑娘們根本就待不住的,也怕沾了煙火氣,惹得一身的煙。

    彩霞擰了帕子來,鐘萃凈了手,換上了衣裳,聽蕓香說的這樣隨意,她蹙了蹙眉:“這行不通吧,我跟陛下說親手做兩道菜,要是打點膳房,與平日膳房做的有何區別?”

    “可是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啊,從前咱們在府上時,三姑娘每回哄了夫人和老太太,說親手做了糕點,也是吩咐廚房那邊撿了夫人和老太太喜歡吃的,再親自端上去而已。”蕓香不贊同,“那廚房里油煙大,姑娘們哪里能往里邊鉆的。”

    便是姑娘們有這個心,夫人們也不會應的。姑娘們還未定親嫁人,夫人們巴不得叫姑娘們多在房里養一養,捂一捂的。

    鐘萃想了想,還是認為這樣不妥,她心里過不去,何況書上也說過:“資父事君,曰嚴與敬,伺候陛下萬不能這樣大意的,我還是去做兩道菜吧。”

    鐘萃要去膳房做菜,彩云幾個先去打點了一番,上回他們就打點過,膳房那邊騰了一個小角給他們,這回知道是鐘萃要用,把一個好用的灶都給騰了出來。

    御膳房新總管姓陳,陳總管還給她備了個燒火的婢子,兩個切菜的侍監,旁邊長桌上的食材任她取用。

    鐘萃在長長的食材上邊上站了半天,原本還打算留下來看幾眼的陳總管有些好奇:“小主,是不是還缺了什么?”

    鐘萃眼睛發直,搖搖頭:“我不會。”不過來之前鐘萃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只是第一次進廚房里難免有些慌亂了,她抿了抿嘴兒,跟陳總管商量:“陳總管,能否借個廚子給我,也不用他來動手,在邊上教我一下就行。”

    陳總管哪里敢說“教”的:“小主說笑了,你要使喚吩咐一聲就行。”陳總管招了位廚子過來,交代了兩句,便告辭了。

    廚子給鐘萃見了個禮,鐘萃客客氣氣的請了人起來,請他幫忙在一旁教她炒上兩道菜。膳房給陛下上的菜她見過幾回,想來是因為陛下的喜好,膳房便時常上幾道陛下愛吃的,再添幾道新菜,若是陛下動的次數多,下回膳房便多做兩回。鐘萃就挑的膳房時常上的兩道菜做。

    天光微暗,宮中已經掛上了宮燈,聞衍這才放下書,問了句:“幾時了?”

    楊培微微弓身:“回陛下,剛戌時了。”

    聞衍就著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想起了今日應下了要去綴霞宮之事,天子一言九鼎,聞衍應下了自不會失約,他起身朝宮外走,“走吧。”楊培立時跟上。

    身后宮人們隨著,隱約能看見不時看過來的身影,在遠處遙遙朝他們見禮。天子出行自是大事,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在御前當差的宮人挑選的首要便是要口風緊,忠心之人。尤其是不能泄露天子的行蹤。

    過了前殿,聞衍沒叫宮人們隨行,只帶了個楊培,輕簡從小路穿行而過。

    鐘萃只做了兩道菜,余下的還是膳房的廚子們做,她第一回 做菜,還是在廚子的指引下做了好幾次才完成了,做完,外邊天也暗下來了。

    鐘萃理了理衣擺,帶著蕓香回了綴霞宮,她在膳房里待了一兩個時辰,現在一身上下都沾了油煙氣,鐘萃也覺得十分難受,回宮就讓他們提了水洗漱了一番,剛洗漱好,聞衍已經帶著楊培進了綴霞宮大門。

    鐘萃帶著人迎上去,朝他見禮:“嬪妾見過陛下。”

    聞衍目光在她身上掃過,瞥見她頸邊一縷濕發,“恩”了一聲,率先進了殿里。鐘萃連忙跟了上去。

    聞衍往日在綴霞宮喜歡挑了鐘萃的大字和書看,今日卻沒有撿她放在殿里的書看起來,他站在窗邊,看了看外邊的夜色,負著手,四處打量起綴霞宮來。這還是聞衍頭一次細細觀察嬪妃住的宮殿。

    往日都是她們有什么需要便直接同內務處報,聞衍也從來沒關心過,今日倒是難得的說了句:“這綴霞宮,住著如何?”

    他當時也是隨手一指,便給她指了綴霞宮,倒是不曾想到過這綴霞宮竟會如此荒涼,從窗外看出去,一大片的林子遮蔽,與其他宮室離得遠了些,宮室四處眼見的有修葺過的痕跡,宮中年年修葺宮室,幾位高位嬪妃們的宮室也修葺過,但她們居住的宮室卻不像綴霞宮一般,只要細細一看就能看出不同,顯得有些寒酸來。

    鐘萃跟在旁邊,仔細回答:“嬪妾在綴霞宮十分滿意。”

    聞衍側身看她,見她眼中確實沒有流露出不滿來。宮中的嬪妃們都是出身大家,如珍如寶給養大的,住的宮殿里邊不是擺著奇珍異寶便是價值連城的各種雅件,看著清雅素凈,布置簡單,但其價值甚至遠超金銀,便如之前那董氏一般,若是不清楚她宮中那些雅件價值的,真當她飄然出塵,不沾銅臭了。

    綴霞宮的布置也簡單,卻不像甘泉宮一般擺的是雅物,而是擺著多寶架子,上邊放著書籍筆墨,還有一些尋常的折扇、畫卷,并非出自任何一個大家之手,這樣的宮殿,別說宮妃,便是普通的大戶人家家中怕也是不止這樣素雅的。

    想著到底是自己把人分到這里來的,聞衍心中添了兩分補償的心思,他沉聲開了口:“若是喜歡什么,只管跟內務處報上去,領了來點綴一二也是使得的。”

    鐘萃上輩子住的是云影殿,本以為這輩子會住進去,卻沒想到會住到綴霞宮來,跟云影殿相比,綴霞宮確實差了幾分,但鐘萃住了許久,如今也習慣了,這里地方清幽,倒是免了她與其他嬪妃們來往,地方又大,住得寬敞,再沒一處地方能有這么大的宮殿供他們住了。

    到底是天子開口,鐘萃只有謝恩。聞衍朝她擺擺手,叫她自去忙,不用候著。鐘萃便轉去里殿里把自己收拾妥當再出來。

    外邊已經傳了膳,楊培正帶著人上著菜,見鐘萃出來,請她入了座,鐘萃在聞衍下邊落了座。聞衍用膳講究規矩,桌上每道菜色動用次數不超過三次,碗碟之間全然不發出任何聲音,背脊停止,便是用膳也行云流水。

    楊培伺候在身后,照舊先用銀針試了試,等確認沒問題,這才開始為聞衍布菜。他布菜多年,聞衍眼角在哪道菜上多頓了下,他便心知肚明的把菜布來。

    聞衍優雅的把碗里的一勺魚羹放進嘴里,剛嘗了一下,他便放了下來,楊培哪里不知道陛下這是不喜的意思,便重新換了一道,聞衍吃了一口,臉上頓時不悅起來,身上威嚴氣勢壓了下來,他指著擺在中間的兩道菜:“這是誰做的?”

    給天子做膳食的廚子自是膳房里最好的,平日膳房送上來的菜色也是這些,聞衍只嘗了一口便嘗出了其中的差別,這已不是天壤之別了,全是毀了這兩道菜,從菜色看上去倒是與平日一般無二,但廚子的手藝卻是一嘗就能嘗出來的。

    聞衍心中惱怒不已,想他上次順著那董氏才拔出了一個膳房里的蛀蟲,如今才過多久,卻又是生出了一個蛀蟲,連天子的膳食都敢如此敷衍克扣,對后宮各宮又是何等囂張貪腐,還有什么是他們不敢的了!“來人,傳朕…”

    鐘萃早就發現自己做的那兩道菜了,她見陛下用了,還小心翼翼看呢,連忙開了口:“陛、陛下,這兩道菜是嬪妾做的。”她忍不住垂頭,等著陛下發怒,鐘萃心里也忍不住懊惱,早知道就聽蕓香的吩咐膳房的廚子做了,倒不至于惹得陛下勃然大怒。

    聞衍看向她:“你做的?”

    鐘萃點點頭,繃著小臉,一口氣交代了:“是,是嬪妾做的,嬪妾不會做菜,請了膳房的廚子指點,做了這兩道菜出來,沒做好,陛下責罰嬪妾吧。”

    聞衍看著她,仔細在她臉上打量過,眼中的怒容散去,眼眸漸漸幽深起來,心中,像是被什么給撞了一下,這還是頭一回有宮妃當真洗手做羹湯。宮中嬪妃的邀寵手段自來無非就是那些,說是親手做的,其實都是奴才們做的,聞衍并不以為綴霞宮會例外,心中還曾不悅她如今也學會了后宮嬪妃的爭寵伎倆,倒是先開了口:“美人何必親自做,吩咐奴才們一聲就行了。”

    鐘萃老實的回話:“可是嬪妾說了要給陛下做兩道菜啊,陛下教我讀書的時候不也說了要言而有信么。”

    “言而有信多是形容男子,有作為的君子。”聞衍掩下眉,說道。

    鐘萃不認同,又不敢頂撞,只小聲說道:“女、女子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