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因為想吃糯米紙,才做的奶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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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這么多糯米紙?” “因為想吃糯米紙,才做的奶糖啊。”冷玉拈起一塊轉身遞給顧先生,“喏,早飯我搟面條,您先吃一塊免得低血糖。” 顧先生明顯是宿醉未醒,表情木木的,頭發凌亂,最好笑的是臂彎處還掛著那條薄毯——顧·酒店侍應生毫無反應。 還沒醒酒? 冷玉嘆口氣,對自家老板的混沌樣毫無脾氣。 “來,張嘴。”抬手,把糖遞到他唇邊,結果這家伙才如夢初醒般伸出了手。 嘶,好長的反射弧,以“光年”為單位的那種。 不過不得不承認,他半醉不醉迷迷糊糊的樣子格外惹人憐,尤其是此刻銜著半顆糖的無奈表情,讓她見了只想無視身高和年齡差跳上去狠狠rua一rua。 唉,又是想睡他的第n 1刻。 “哦對了,早上傳真機傳了份文件,給您整理好放到書桌上了。”冷玉揮舞搟面杖,示意他離自己遠些,“我沒看。” “謝謝。”顧先生打開冰箱挑了兩只熟到晶瑩的西紅柿,洗凈,切碎,“純法文么?” “是的。誒,您不看看嗎?” 也許是唇邊有些化掉的糯米紙殘留,他舔了舔:“沒有翻譯,如讀天書。” 冷玉一臉黑線。 她是昨晚被他折騰到一夜未眠,現在還“滿天都是小星星”,但她沒瞎啊! 明明眼睛里寫滿了“冷玉小姐,幫我翻譯一下”這種話,卻還要她自己來提?這和“自愿加班”有什么區別嘛。 好吧好吧,您要是信任我不會泄密,也不是不可。反正她平時在網上也有做些法語翻譯的兼職。 “需要我幫忙嗎?” “感激不盡。” 果然,萬惡的資本家。 當冷玉哀嘆著把那十多頁的原件和翻譯稿從書房抱出來,顧先生正在廚房窗前不知看些什么。 他站在逆光處,模糊了背影——一如既往的挺拔健碩,只是添了些寂寥。 可憐但不可恨。 冷玉精準點評。 若是顧玉鏘還在,他們······ “冷玉小姐?” 得,聽這稱呼就知道是酒醒了。 她把兩份合同都遞給他,發現對方手里正小心翼翼地拈著張糯米紙。 這玩意兒有什么好看的?還不如晚上對著望遠鏡找星座來得愜意。 像是看出了她的不解,顧先生遞給她杯檸檬水:“在顧某眼中,冷玉小姐和這片糯米紙很像······” 說她輕薄?還是無足輕重? 管他呢,天天讓她看見卻吃不到就已經把她燒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反正只要每月工資按時到賬就足夠了。 冷玉此刻困得只想睡覺,既懶得爭論也沒心思聽后半句,喝完那杯“加班費”回到臥室把門一關,連鞋都沒脫,倒床就睡。 只是一閉眼,腦子里滿滿都是那個該死老男人:舌尖輕滑過薄唇,因宿醉而微迷茫的眼神······啊呸! 不得不承認,他一直精準地踩在她審美點上。 要是刷視頻刷到,她八成也會抬不動手瘋狂叁連寫滿屏的“老公看我”,只可惜······唉,不知道顧玉鏘當年有沒有為這位未婚夫的心如止水而抓狂? 作者有話說:啊,這章寫的是不是有點矯情了?臉紅。 話說問一下大家是怎么看待上一章偽骨科的那種,如果不喜歡的話我就不說了(劇透一下,我還是在瘋狂地埋伏筆……)。 咳咳,要珠珠,要評論,要鼓勵。(撒潑打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