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先生,您對我很好,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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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在說話的顧先生忽向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顧云潮順著視線望去,女人正倚著護欄在二樓默默注視他們,眼神空洞。 她怎么醒了? “阿玉?”顧先生試著喚了喚她,沒有任何反應。 女人下樓了,腳步輕盈,跳著舞,似一陣風。 很不穩,幾次都要摔倒,顧先生伸出手臂扶她。 繼續被無視。 她沒有穿鞋,只踩著雙灰棉線襪就下來了。顧先生把自己的拖鞋脫下來遞給她,也不見她有任何回應。 再一次。 她進了廚房,抽出冰箱里所有抽屜,把每一個保鮮盒都打開又合上。 “你在找什么?”顧先生低下頭,聲音輕輕的,像是怕驚著她,“我幫你。” “紅豆。”她有些迷茫地看著他,“顧先生明天回來,紅豆要提前煮。” 接下來的話顧云潮就聽不到了。 兩人臉都被冰箱門擋住,看不見任何表情和動作。 過了大概四五分鐘,冰箱門關上。 女人點點頭,乖順環住顧先生的頸,任他把自己抱回二樓臥室。 “先生,您對我很好,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 “那是我的榮幸,小姐。” 他們聊了不知多久,互相情緒都很平和。 自家表兄把臥室門輕輕關上,下樓,又坐回對面:“睡了。” “景云,她,夢游?” “嗯。”顧先生呷了口茶,繼續翻閱面前的文件,“奇怪?” “倒沒有。”顧云潮稍微活動一下肌rou,“畢竟有人夢游還能飆車不是?就是······” “顧景云,你確定你不是在合法開后宮?”完全和白天那個“鈔票一點,誰也不愛”的小財迷判若兩人嘛,太溫順了,“這分明是多重人格!” “我倒希望如此。”顧先生表情毫無波瀾,抽出張照片,遞給顧云潮:“她回維也納了么?” 那是張女人的照片,整張臉幾乎都被繃帶纏住,只露出雙眼睛——酷似當年顧玉鏘。 “她啊······”顧云潮把照片倒扣,盡力不去想那雙眼睛,“下個月20號參加完畫展就回去。聽說已經拿到奧地利綠卡,幾次小動作都不成功,可能是心灰意懶想要安穩余生了。” 最后又補充句:“上次警告過她,應該······” “你把她全家都丟進大溪地喂了鯊魚。”顧先生提醒到。 “我又沒有寄錄像帶給她。”顧云潮猛灌一大口冰水,眼神陰冷兇戾,“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她要是真敢再動什么心思,復仇之人不下地獄,那我就送她去見上帝。” 他抓起車鑰匙起身要走。 作為“顧家舔血刀”,顧云潮從不是個有勇無謀之人,但只要一想到六年前陸家寄過來的那盤錄像帶他就難免氣血上涌。 也許是因為他那可憐的母親,顧云潮再混蛋也從不會對仇家女眷或孩童們做些什么。 中國有句古話,“禍不及妻兒”,他亦不齒。 但陸家不僅做了,而且做得是慘無人道,甚至事后還給他和顧先生寄了錄像帶以示威。 錄像帶里那姑娘被折磨到歇斯底里,眼里同時映出恐懼和瘋癲。 那原是個拿著把格洛克就敢孤身闖進巴黎黑幫要人的姑娘啊。 她會在他被藥癮折磨到將近發狂時緊摟住他,塞給他顆糖漬栗子,她貼在他耳邊說法語時感情是多么細膩,就像一位母親在哄她哭鬧的孩子入睡······可他們把她弄碎了! “云潮!” 他終于恢復些理智,看向自家表兄,眼里含著暴怒的淚。 顧先生剝了顆糖漬栗子遞給他:Il n’y a pas de feu au lac! (法國俚語,湖里面不著火,表示不必著急) 作者有話說: 顧先生是會日常用的,但涉及專業詞匯就費勁了(哈哈哈哈,沒想到吧,男主他真不是完美人) 唉,其實錄像帶的事想寫更細點,但有點不忍心,就這樣好了。(和魚吐泡討論劇情時,深深認同“留白”二字)。 咳咳,要珠珠,要評論,要鼓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