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顧玉鏘-調戲(回憶章,涉及偽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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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玉一張病態美人面逐漸羞紅到滴血,然后捂著臉“噔噔噔”跑回二樓,連拖鞋甩丟都顧不上回頭。 顧先生低低的笑了聲,眉目舒展。 難得見這位守財奴自己把自己臊紅了臉,然后落荒而逃。 再次晃動杯中琥珀色酒液,他已經有些醉了。 這樣青澀的反應,出國度假前顧玉鏘也曾有過。 那天他忙里偷閑,繼續聽未婚妻對各類言情劇的無情吐槽。 顧玉鏘和他對于失憶梗的言情偶像劇都有著一致的槽點:失憶對于戀人而言就等同于宣告另一方的死亡,什么再陪伴,再等她愛上自己再續前緣,那都是些自欺欺人或是編劇為避免被寄刀片所編造的虛幻假象罷了。 “他愛的哪里是女主,他愛的是那張臉好不好。”顧玉鏘不屑道:“這是忒修斯之船,女主也不是再次愛上男主,而是被男主‘強制戀愛’了,我要是律師沒準會告他一個非法拘禁罪。” 她猛地起身朗誦,情緒飽滿: “‘我從沒見過比你更漂亮的男人,我只愛你和我的父親。’ ‘可憐的孩子!那是因為除了你的父親和我之外,你根本沒跟什么別的人說過話……’” 她確實很有表演天賦,讓她去商學院實屬好萊塢的一大損失。 “我的愛人。”顧博衍低頭吻了吻她的手背,聲音低沉卻又清亮,“你同意我的求婚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么?” “別這么不自信。”軟玉溫香自入懷中,環著他的頸勾勒微涼薄唇,“你是我在茫茫人海無數選擇中的堅定不移,而不是無路可走。” 男人好看的指抵住她的吻:“說過的,新婚之夜前什么也不做。” “老男人。”顧玉鏘因他大自己八歲,就給他起了這么個昵稱,“都訂婚了,還留著初吻?!你這是要留著送給哪只金絲雀呢?” “給阿玉留著。”顧博衍抱她下來,又幫她整理好了裙子上的褶皺,“‘假如你遇到了一個心愛的人,別以為我會那么自私自利和不明事理’。” “我打死你算了!”顧玉鏘抓過靠枕就往他身上砸,“說!是不是相中哪個鶯鶯燕燕了,要娶人家?” “我怎么敢負了阿玉?”男人強有力的臂彎把小瘋子緊摟在懷里,捋順一根根凌亂發絲,吻她的額作為補償,“明天和爸爸mama出去玩一圈,大學終于畢業了你也好好放松下。爸爸海釣的時候要記得提醒他戴太陽鏡······” “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 “分公司說有一筆買賣不太順利,需要我去解決一下。”也許是熱血上涌也許是預感要失去她,顧博衍突然輕咬她的耳,但立即松開臂推她離開,“好了,阿玉,收拾行李去吧。” “老男人,你是不是真不行?” 顧玉鏘羞紅著臉一溜煙逃回二樓。 須臾,聽得門被用力合上的巨響。 只留下顧博衍一個坐在沙發上也不自覺紅了臉:這丫頭,都是誰教她說的這些葷話。 “顧先生?顧先生?” 他毫無反應,帶著淺淺的笑意。 做夢娶媳婦?這么開心。 又合著酒睡過去了啊。 算了,難得見他睡得這樣香甜。 冷玉輕嘆口氣,把薄毯蓋到男人身上,又調高了些空調溫度。 小劇場《氣瘋了的未婚妻》(另一個視角): 接到顧玉鏘電話時顧云潮正叼著雪茄,滿世界地找雪松木片。 電話那頭明顯在暴怒:“顧云潮!我藥呢?!” 得,又來了。 他只感覺兩邊太陽xue在“突突突突”地瘋狂跳動。 未婚妻隔叁差五就想給未婚夫下點違禁藥,天下哪有這樣的事情啊! 腦洞小說這么寫都會被罵死,簡直就是離離原上譜。 “這不海關最近查得嚴嘛。怎么,景云又惹我們阿玉不開心了?” 只聽得對面冷笑一聲:“顧云潮你少給我裝算!我問問,你哪次回國走的是合法途徑?” “景云就那花崗巖腦袋,不開竅,你就······” 啊,果然又被掛斷了。 他舉著雪松木片滿世界找雪茄,一臉無奈:這丫頭,今天心火咋這么旺呢。 碎碎念:感覺顧玉鏘比顧云潮還野上不少,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其實就算是真拿到藥了她也大概率舍不得未婚夫,就是幾次叁番調戲不成后的惱羞成怒。 下藥什么的絕對不可取!建設法制社會,人人有責。 他們讀的是《基督山伯爵》中基督山伯爵和小他二十多歲海黛的對話,強烈推薦。 咳咳咳,給我點評論吧啊啊啊啊啊,總沒有反饋我會好忐忑不知道該怎么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