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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又美又作又矯情 第39節

    說是宴會,實則并未請外人,只是純粹先邀徐淮安在趙家用頓午飯。

    趙云姿和扶姣走到廳外時,趙渚爽朗的大笑已傳遍四周,“使君年輕有為,又有如此大才,將來前途無量啊。”

    徐淮安端起茶杯沾唇,聞言一笑,微微挑起的眉?宛如恰到好處的水墨畫,暈染了眼眸,叫人不由驚嘆男子竟也能有如此美貌,“您抬愛了,我倒覺得四郎更勝一籌,可謂是青出于藍。”

    今日再見趙四郎,著實讓徐淮安吃了一驚。原本印象中模糊的影子,迅速被今日這個沉穩干練、句句鞭辟入里的年輕人所替代。

    所以這一路來,他都不著痕跡地打量趙鳳景。可惜他原先沒有注意過此人,后來在信中提到,也不過是因知道了他被趙渚過繼才特意為之。如今仔細看過,方知傳聞遠不能信,趙渚失了親子,卻得了如此一子,可以算作運氣不錯了。

    趙渚連連擺手搖?,“犬子不過有幾分拙見罷了,哪能及使君萬一,將來使君之子,定也是人中龍鳳。”

    趙云姿腳步微滯,旋即邁過門檻,和扶姣一起向幾人問好行禮,俱是垂眸的嫻靜模樣。

    恰時,徐淮安略帶幾分不好意思般道:“實不相瞞,徐某忙于瑣事,至今尚未成婚,妻子都不知在何處,亦不曾納妾,更妨談子,倒叫趙伯父笑話。”

    趙渚疑惑地噢了聲,不由傾身問其詳情。

    三十有二的年紀至今未婚,后院還連個侍妾都沒有,實在不是尋常事,即便趙渚高興于他沒有正妻,也不免疑惑,當然要幫女兒問清楚內因。

    徐淮安道,他剛及冠時曾定過婚約,不料后來生了場大病,險些危及性命,不欲連累女方,就主動去退了婚約。養了兩年,病愈后預備另議親事,又逢父親離世,便守孝三年。

    出孝后,家中也是急著為他張羅親事,談好了一門,沒想到小定前女方又生了場大病。諸如此類的事,實在發生了不少,以致于他官拜刺史,竟蹉跎到現在都沒成親。

    世上不是沒有這種巧合,趙渚聽罷也是感嘆,觀徐淮安品貌,本以為該是風流成性,沒想到竟如此戲劇,“身邊竟也沒個貼心人服侍。”

    “庶務繁忙,成日待在官署中,哪有心思想其他。”徐淮安搖了搖?,那略顯溫和的神色倒是將他相貌中的艷麗中和了許多,亦有了親和力,“興許是緣分未到罷,這種事想來是天注定,強求不得,不然也不過是原先那般收場罷了。”

    這話說者無心,聞者有意,趙云姿聽在耳畔,不由微紅了臉,大著膽子用余光瞥去,正巧能看清他眉眼中蘊含的風姿,多停留一息,就對上了那雙似是含笑的眼,叫她臉色更紅,忙低下了?。

    趙渚未看到徐淮安的舉動,但女兒的表現深深入眼,便知道她很是滿意,便輕輕撫須,思忖著什?。

    這些事情和扶姣關系著實不大,她依舊看徐淮安不大順眼,總覺得這人眼底藏著什?,可趙云姿喜歡,且看現在的模樣,應是什?都聽不進去的。

    她癟癟嘴,在膳桌下百無聊賴地玩著腕上金鐲,褪下又戴上,如此來回數次,突然眼眸一轉,注意到了臨座。

    菜剛剛上齊,作為主家的趙渚和徐淮安卻談興正濃,不急著開席,其余人也不便打攪。李承度正坐時,忽然感到衣衫略緊,有什?扯動了他的衣角。

    余光掃去,小郡主對他眨了眨眼,示意他放下一只手來。

    李承度起初不予回應,等扶姣不高興地加大了力度,才神色自若地將左手放下,任她當做玩具般耍弄。

    二人本就坐在臨墻一側,桌布掩蓋,即便候命的仆婢也無從發覺膳桌下的小動作。

    男女體格本就有差異,何況李承度繼承李蒙將軍的身形,高大不說,手也近乎比扶姣寬大一倍。扶姣握住他三根手指,努力將小金鐲套上,兀自欣賞了會兒,又無聊地去數他手上有幾處薄繭,細小的動作如同貓兒撓人般,帶著些許癢意。

    “四郎,敬使君一杯。”趙渚話語落下,李承度隨之起身,與徐淮安喝了杯酒,再度坐下時,順勢將還要搗亂的人握住了。

    扶姣微微睜大眼,用不滿的眼神暗暗睇去,讓他趕緊識趣地松手。她只是開宴前有些無聊罷了,才不想一直和他握著。

    但這約莫就和請神容易送神難是一個道理,徐淮安開始和李承度搭話,他便專心應付這位使君,完全沒注意到扶姣的眼色般,依舊錮住她的手腕,力道并不大,可足以叫她無法脫離。

    眼見眾人都持箸了,她仍不動會顯得奇怪,扶姣無法,只能抬起左手,慢慢吞吞地舀了勺湯喝,動作引得趙云姿奇怪,輕聲問:“紈紈,怎的了?”

    扶姣含糊應道:“右手忽然有些酸痛。”

    趙云姿不疑有它,哪能想到膳桌下的小官司,貼心地親自幫扶姣布膳,給她夾了好些愛吃的菜肴。

    這頓飯,扶姣吃得委屈極了,她從沒見李承度這樣使壞過,分明就是故意為之,偏偏她還不能當著趙渚等人的面鬧脾氣。

    直到中途,李承度才松開禁錮,放了扶姣自由,她忙收回手,連座位都悄悄移遠了些,再不敢搗亂。

    …………

    賓主盡歡的一頓小宴持續了半個時辰結束,徐淮安在淮中郡無住處,趙渚自然盛情留人,道早就給他備好了住處,午飯后小歇一番,下午再去郡守府。

    安排都已備下,徐淮安從善如流地應了,由下人引著去往住舍。

    趙家人都有午歇的習慣,同趙家父女分別后,扶姣也回了屋,屏退左右仆婢,正想歇息,解衣時才發現腕上的小金鐲不見了,應是那時順勢被李承度收走了。

    小金鐲是舅舅送她的禮物,扶姣雖然對李承度故意的舉動仍不高興,但又怕他不小心弄丟了,斟酌一番,還是不情不愿地去了他那。

    李承度也是不喜人伺候的性子,院內外一片寂靜。扶姣踏進門時,還納悶他去了哪兒,轉?就見屏風后的桌旁坐了一人,外衣半敞,眉眼間是微醺后的慵懶,手中正捏著她的小金鐲把玩。

    聞聲,他抬眼掃來。

    第五十三章 · ?

    半掩在天光下的青年郎君面容俊雅, 抬眸而來時很有些肆意的味道,這是扶姣很少見到的一面。

    戴了半日,他大概是嫌王六新制的易|容|面具太悶了, 草草卸下又后解開領口,往日束得極為工整的發冠略顯凌亂, 幾縷鬢發微垂, 有種漫不經心的隨意,又含著別樣風流。

    扶姣腳步隨心一頓, 眼眸轉了圈, 立在原地好奇道:“李承度, 你醉了嗎?”

    李承度微微一哂,神色看上去并無異樣,“郡主忘了, 我千杯不醉。”

    一般醉了的人, 自然不會說自己已醉。扶姣想, 何況李承度向來謙虛,哪會說這種大話, 足以證明他今日確實喝多了。

    她沒注意膳桌上那三人對飲了多少, 但散席時趙渚和徐淮安的腳步確有些虛浮, 都是讓人扶回去的, 那二人如此, 李承度也好不到哪兒去罷。

    這種時機并不多,她停在原地有些意動,想趁他醉酒時做些什么來戲弄, 好明日笑話他。可是怎么做呢, 即便他應是處于醺然之態,也很難看到破綻, 何況他武力極高,對一些小動作敏銳得很。

    沒想到好主意,轉眼見他又在把玩自己的小金鐲,扶姣記起來意,很是理直氣壯地質問,“你怎么把我的金鐲帶走了?”

    李承度疑惑地哦了聲,“我以為,這是郡主送我的。”

    “誰會送你。”扶姣氣哼哼道,“還不是你……”

    話到一般止住,大概想起是自己先做的小動作,便硬生生轉了個彎,“這大小又不適合你,我送你做什么,快還我。”

    她氣勢洶洶,嘴上連道幾句,腳都沒再朝他那邊挪動,大概是某種小動物的直覺,讓她覺得莫名危險,不想靠近李承度。

    收到她示意的動作,李承度依舊摩挲著金鐲,外面刻有一圈纏枝花紋,頂端處還有幾點鏤空,用寶石點綴,似是連理枝。

    他沒有提起膳桌下她的小動作,反而道:“郡主的金鐲,應不是獨只。”

    “當然不是。”提起這纏枝金鐲,扶姣就有話說了,“當初舅舅送的還有一只扳指,用作給我未來郡馬的,但是我喜歡那成套的連理枝,就讓人把扳指直接改作了耳墜,就在這兒呢。”

    她指著臉側的纏枝金絲耳墜,腦袋微動,那耳墜也跟著在空中晃出細小的弧度,墜在瑩潤小巧的耳垂上,襯得耳畔肌膚雪白,那張漂亮明艷的臉蛋上露出生動得意的神色,“怎么樣,很好看罷?”

    李承度看著,道:“看不大清,請郡主走近些。”

    扶姣依言走近,特意將耳墜亮出給他看。這是她的得意之作,因為這對纏絲金墜從式樣到大小都是按她畫出的圖樣所制,當初宮里的匠人見了,還道她心思精巧,與眾不同呢。

    李承度專注凝視幾息,在扶姣準備直起身時抬手,輕輕彈了彈那搖晃的耳墜,指尖不經意擦過耳垂,讓人能清楚感受到他酒后guntang的熱意。不知是否扶姣的錯覺,她覺得這人飛快地捏了下才松手。

    她睜大眼,立刻警覺地捂住耳朵,“你做什么?”

    李承度倒似疑惑般,“未做什么,只是覺得這耳墜很好看,與郡主相配。”

    是嗎?扶姣總覺得李承度之前似乎也做過類似的事,可怎么想都想不起來,最終只道:“那當然,這可是我親自畫的。”

    李承度頷首,又順勢夸贊了兩句,同時,把玩金鐲的手一收,將它置于掌心,朝前遞去,“那是我會錯意了,還給郡主。”

    扶姣猶豫一瞬,本是擔心李承度故技重施,便用指尖小心地挑起金鐲,生怕他又突然捉住她。

    李承度顯然并沒有這個打算,靜靜看她收回鐲子,戴上手腕,一絲多余的動作都沒有,好似先前在桌下使壞的人不是他。

    收回金鐲,扶姣心中大定,畢竟這是僅剩的為數不多的舅舅的禮物之一,晃著它看了看,問李承度,“你不上榻歇息么,怎么就坐在這兒?”

    李承度道:“在這小坐片刻。”

    扶姣喔了聲,在室內走了幾步,似在打量這陳設一新的居舍。

    窗側的陽光雖然被遮了大半,但依舊晃眼,她走過去將窗合上。這兒本是趙鳳景的屋子,初時奢華得很,處處都是金玉擺件,李承度入住后移走了許多不必要的東西,如今簡單得很,外室內室都一覽無余,唯獨那一個大書柜是不變的。

    李承度和她一樣,都很喜歡書,平時都見他往外奔走忙碌居多,想來是以睡前看書居多,她劃過一排書,想找本感興趣的。

    扶姣來回踱步間,李承度就倚著座背,應是酒意上涌,額頭泛疼,便微微后躺,闔目抬手揉額。

    “郡主。”他忽然出聲。

    怎么了?扶姣回眸用眼神詢問,聽他道:“可否請郡主為我倒杯茶?”

    換作他人,扶姣當然不理會,但看在李承度平日精心照顧她的份上,這種無傷大雅的小要求就輕松應了。轉頭為他倒來冷茶,扶姣看他指節曲搭在杯沿,飲下大半杯,敞開的領口處喉結輕滾,莫名有種……很不一樣的感覺。

    她不覺呆呆看了幾息,連李承度的問話都沒聽到,好半晌回神,“什么?”

    “我方才說,要更衣歇息了,請郡主回避。”

    扶姣含糊唔一聲,不知怎的為方才的出神有點心虛,可不能叫他看出來,“你去里面更衣就是,我又不會偷看,找到書后很快就走。”

    “郡主確定嗎?”

    “當然。”扶姣不滿,難道他以為自己會偷看嗎,一個男子,有甚么好看的哼。

    李承度應聲,從座上站起,“那就恕我無法招待郡主了,要取什么書,郡主自便。”

    扶姣道一聲好,看著他繞過屏風進內室,回頭繼續挑書,目光從書卷上一帶而過,都不知在看什么。

    屏風后,李承度開始解衣,許是飲酒的緣故,動作比平時更慢些,不疾不徐地將剩下的領口解開,脫下外裳。

    他是典型的寬肩窄腰,身姿筆挺,舒展開時,從背部到手臂的每寸肌rou都極富力量感。平日從錦衣下看不出甚么,但若親眼見到此景,定能清晰感受到那種充滿爆發力的危險。

    換好深色里衣,李承度再度出現時,發現扶姣已經坐在了位上,手旁放了三本書,眼神轉來轉去就是不看他。

    仔細辨別,才發現那張小臉粉撲撲的,白里透紅。

    “郡主……”他才出個聲,扶姣就驚雀般站起,拿過三本書,“那你快點歇息罷,我也要回去了。”

    說罷,不等李承度回應,就步伐匆匆地離去,如同來時一般,身影迅速消失在院外。

    李承度收回目光,移向書柜,才發現從那個角度,稍微不經意,就可以覷見那道更衣屏風,雖然看得不清晰,但大致的輪廓應沒問題。

    些許詫異后,思及小郡主那張白里透紅的臉,他眉頭微動。

    …………

    扶姣臉上的熱意回房后久久不散,往榻上一撲就把臉蛋埋了進去,好半晌才露出腦袋,臉依舊是粉的,烏亮的眼轉著,不知在想什么。

    她不是故意的,只是隨意地一掃,就不小心看到了那畫面,只那一眼……他應當沒發現罷。

    扶姣有些心虛,但沒過幾息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她那只是無心之舉,也怪不了她,何況他是她的下屬,整個人都是她的,看看又怎么了?

    抱著這樣的想法,自我暗示下,扶姣很快平下心來,紅暈漸褪,戳了戳小金鐲,突然意識到不對。

    她本來是去興師問罪的,還想斥他當時桌下的大膽,不知怎的到了那兒就全忘了……

    唔,那時候他應當也是有些醉了,看在他是個醉鬼的份上……扶姣想了想,決定大度原諒,畢竟作為一個好主公,不能總為了點小事同下屬斤斤計較。

    若有下次,再罰他好了。

    如此胡亂想了許多東西,扶姣也沒捱住午后的困倦,縮進被褥中,不知不覺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