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給我念首情詩吧
38給我念首情詩吧(H) “你吃醋了。” “我沒有。” “你確實吃醋了。” …… “你很喜歡他嗎?” “還行,一般喜歡。” “……和我比呢?” “你確定要聽我說實話?” “……還是別說了。” …… “……他對你好不好?” “你給我閉嘴。” 藍玫耐著性子跟他掰扯這些有的沒的,一邊享受著身下傳來的潮涌般的快感。跨坐在男人緊實的腰腹間,撫著柔順有光澤的長卷發(fā),順著自己的感覺,上下顛弄,感受性器在體內(nèi)攪動進出的陣陣舒爽,眼角伴有生理性的淚花。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藍玫在心里忍不住咒罵。 剛開始是誰可憐兮兮地在店里請求“讓他當她的情人”,后面又裝模做樣地求她“報復他”,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找她興師問罪?質問她腳踩兩只船?是他這只破船自愿漂回來給她踩的,關她什么事?藍玫帶著些許的怒氣和怨懟,朝他發(fā)泄般的zuoai。 安柏的手扶在她的腰臀間,手指修長勻凈,手背上有血管微微浮起,胸膛起伏,俊美的臉上也有紅意,微張著口,任由她主導。 他們很合拍,在zuoai這事上也是。除了兩人第一次時的手忙腳亂之外,其余的時候都很好。 藍玫不會假裝很舒服,如果他讓她感到不適,她會直接說清楚,提出不足和問題。安柏是老師,知道“熟能生巧”和“精益求精”的道理。在她的調教下,兩人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諧。 安柏并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但即便是他給自己做了很多遍的心理建設,還是沒能將那一股郁悶徹底壓制下去。或許是雄性動物基因里的排他性和占有欲,他終究只是個俗人,一個普通的男人。 他看到她發(fā)的朋友圈,原來她國慶有約,是和別人一起去爬山了。那張在營地野餐的照片里,那個悄悄將手環(huán)在她腰側的男人,讓他心里涌起濃烈的名為嫉妒的情緒。 安柏掐住藍玫的腰,一邊向上狠狠地頂弄,將她按往身下套坐。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光明正大地用行動表達自己的不滿,對于他少有的粗暴之舉,藍玫求之不得。硬燙的性器在花xue里搗出蜜汁,rou體相互拍打與咕嘰的體液聲響,藍玫雙手撐在他的大腿上,身體向后舒展,飽滿的胸乳晃動的幅度變大,發(fā)梢輕輕掃過他的腿和膝,像無意識的戲弄。 “對……就是那里,啊——快點——”藍玫毫不客氣地指使著安柏。 他們又換了一個側后入的姿勢,安柏緊貼在藍玫的身后,埋頭聞著她發(fā)絲的香氣,從后面深深地抽插xiaoxue,動作不斷加快。他身體緊繃,將她攬在懷中,手中揉捏她滑膩的雪乳,聽著她的喘息和呻吟。這個姿勢看不見安柏,藍玫下意識地想伸手向后環(huán)住他的脖子,她不喜歡從后面,所以他們以前很少試過后入。但這時候也顧不得這么多了,她只想快點到高潮。 安柏側過頭將她的臉別過來親吻,她臉頰緋紅,嫵媚的杏眼里水霧迷蒙,交換津液與呼吸,舌頭也親密地勾纏。藍玫看向安柏,黑色額發(fā)下的那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她,直勾勾的,帶著一種他身上罕見的侵略性。 藍玫被他這種眼神看得身上一陣酥麻,xuerou絞得更緊。一直以來,他們之間藍玫都是更強勢的一方,安柏是溫柔的、內(nèi)斂的、包容的、有時候還有點笨拙。當他露出她從沒見過的全新的一面,藍玫覺得——有點刺激。 她摟緊了他的脖頸,手摩挲到他的耳朵,輕輕揉捏起來,感受到在手中變紅發(fā)燙——睡過很多次的好處就是,兩人都對對方的身體敏感點無比熟悉。藍玫往后仰頭湊近他深吻,很快他們就在這個姿勢和節(jié)奏里到達了歡愉的頂峰。 “呼——”藍玫躺在床上平復著呼吸,這個姿勢不錯,以后可以在這個基礎上創(chuàng)新演變一下。藍玫正在心里回味剛剛的性事,發(fā)覺身旁的人沒有動靜。她看向坐在床頭的安柏,他安安靜靜的。 雖然安柏平時話也不多,但她剛剛才敷衍過他,此時他更像是在暗自神傷。剛用完人家不哄哄也說不過去,藍玫像每一個油嘴滑舌的渣男一般,這時候,什么話都說得出口。 她將頭靠近他,堆起笑容,夸贊道:“安老師好厲害呢……” 安柏沒有說話,顯然,這不是他想聽的。“誰能想到,安老師是個第一次的時候連安全套都買錯的人呢?” 第一次的時候沒經(jīng)驗,安柏匆忙從貨架上拿了一盒,他們回去試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尺寸買小了……聽到自己年輕時的糗事,安柏眼神閃爍了一下,有兩分赧然。老男人害起臊來,真是別有一番姿色。 藍玫看著他的反應,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湊上前去,隔著柔軟的被子,自然地環(huán)抱著安柏的腰,繼續(xù)道:“記得我第一次在師傅的店里見到某人,我心里就想,怎么會有這么好看的男人啊。后來接觸了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人是個木頭腦袋,呆呆傻傻的,真好騙……” 安柏臉上有動容的神色,思緒像是隨著她的話飄到了兩人初識的那段時光。 藍玫是安柏的初戀,他所有關于愛情的體驗和回憶都與她有關。她的一瞥一笑,一嗔一怒都那么動人,兩人的第一次牽手、第一次約會、第一次看電影、第一次親吻、第一次zuoai……有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或許是當初太美好,所以他一直不愿意面對他們破裂的那一段,選擇性地遺忘掉那段記憶,自欺欺人地將它們掩藏起來。 在當時的朋友眼里,他們十分登對,一個細膩包容,一個熱情爽朗,象是兩塊契合互補的拼圖,所以大家對他們的閃離都很意外。但生活總要繼續(xù),離婚后,也有人給他介紹,他也想著要不開始新的感情吧,可當和那些陌生的相親對象面對面時,他總有種罪惡感,仿佛背叛了藍玫一樣。 藍玫也許給他下了什么非她不可的蠱,她教給他的如何去愛一個人,好像只能對她一個人施展。 她離開他了,也帶走了他心的一部分。 …… “安老師,給我念首情詩吧,你第一次寫給我的那首。” 她倚靠在他身側,有些刁難地要求道。 男人的情話只能在熱戀的時候聽,過后就像是涼透的水煮rou片,沒了熱氣,只剩下凝膩的浮油。藍玫已經(jīng)過了愛聽情話的年齡,趁著現(xiàn)在氛圍來了,還有那么兩分懷舊的興致,回味回味也不錯。 “……”安柏默了一會兒,他特有的疏朗嗓音里多了溫柔的意味, “啄開冰消的裂痕 凜冬的寒意化為穿林的溪水 拂過暖絨的青苔,觸摸到太陽的影子……” 藍玫隨意枕在他的身上,手指絞著微卷的發(fā)尾,聽他念曾經(jīng)寫給她的情詩。 這種感覺難以描述,有點感慨,有點感動,還有點刁難落空的悻悻。安柏這樣,搞得她都不好意思玩弄他了。 “飛鳥銜來的吻落在地上……” [片刻后 我就醉倒在情人泉] 藍玫在心里默默接了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