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以前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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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莊婉卿茫然地“啊?”了一聲,下一刻就反應(yīng)過來,如蒙大赦般點頭回應(yīng):“哦哦,好的,我馬上去。” 說罷,她一溜煙的下床,快步往門口的方向走,那速度之快,堪比逃命,仿佛有十條惡犬在后面對她窮追不舍。 晏景舟望著她慌亂的背影,心底的氣也消了幾分,可想到她這兩天做的混賬事,竟然讓自己喝了那種湯,剛剛還輕薄自己,對自己做出這種事,心底的怒火就蹭蹭蹭往上漲。 沒過多久,莊婉卿吩咐了丫鬟備水,折回房里的時候,看到床上坐著的青年,對上那怨憤的眸光,她腦海中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尷尬的畫面,看著自己的右手,恨不得馬上剁手。 瞧見她盯著右手的舉動,晏景舟只覺眼前一黑,險些氣得昏過去,他活了那么多年還從未被誰這樣輕薄過,這丫頭輕薄了他就算了,現(xiàn)在似乎還回味這剛剛輕薄他的感覺? 他深吸一口氣,道:“莊婉卿,給我把你腦子里那些不健康的思想丟了!” 莊婉卿臉色一滯,張了張嘴卻沒敢懟回去,第一次在他的怒意下認(rèn)慫,隔了半晌才道:“那個,我沒有想,剛剛也不是故意的,而且還隔著衣服呢,我又沒有真的摸到那玩意兒,我就是摸到衣服而已。” 剛剛說完,她就發(fā)現(xiàn)晏景舟的臉色再次漲紅,那副又羞又怒的模樣讓她有了深深的罪惡感,以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晏景舟竟是如此純情羞澀的一個人,忽然有些害怕晏景舟等會兒要她負(fù)責(zé)。 當(dāng)然,就算晏景舟要她負(fù)責(zé),她也不可能負(fù)責(zé)的,別人口中那種玩了不負(fù)責(zé)任的人就是她,但她是無意間玩了,這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晏景舟先前無端端的訓(xùn)了她一頓。 晏景舟聽了,感覺自己被一個姑娘用言語耍流氓,霎時間不知道用什么詞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咬牙切齒地問:“難不成你還想脫了我的衣服摸?!” 莊婉卿臉上一熱,忙搖了搖頭:“我沒有,那是你自己說的!” 晏景舟煩躁地捏著眉心,原本就渾身燥熱不好受,現(xiàn)在更是被她氣得氣血翻涌,感覺自己渾身都被火燒的一樣,也不知道張嬤嬤給他燉的湯放了多少虎狼之藥。 見他怒意不減反增,莊婉卿感覺這人跟個小姑娘似的,自己一個姑娘的反應(yīng)都沒那么大,他倒是耿耿于懷,忍不住嘀咕道:“以前又不是沒摸過,你那么大反應(yīng)做什么?” 晏景舟聽了,眉心隆起一道溝壑:“你胡說八道什么?” 說罷,早已塵封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他臉色僵住,似乎真的有這么一件事,不過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那時候他們還小,這丫頭在他沐浴的時候闖了進來,看了他的身體。 當(dāng)時還因為好奇而輕薄了他,非常天真的問他是不是生病了,多長了一坨rou,還想用刀幫他切了,嚇得他躲了她將近半個月。 正在晏景舟尷尬而又別扭之時,隔壁凈室里傳來丫鬟的聲音,他馬上起身去了凈室。 見他去了凈室,莊婉卿松了一口氣,快步往床上走過去,往床上一躺,想著在晏景舟沐浴完之前睡著以免尷尬,可卻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腦海中一次次浮現(xiàn)出那尷尬的場景,怎么都睡不著覺。 那廂,張嬤嬤還沒睡下,看到丫鬟抬水進凈室怔了下,想到縣主和縣馬爺已經(jīng)沐浴過了,現(xiàn)在還沐浴多半是行過房事的緣故,心頭大石終于落下。 事實證明大夫的方子沒有問題,昨晚縣馬爺喝了沒有反應(yīng),肯定是因為藥效不足,今日的增加了藥量,馬上就起了作用,只要繼續(xù)喝補湯調(diào)理,縣馬爺?shù)纳眢w肯定會好轉(zhuǎn)。 綠萼瞧見張嬤嬤臉上堆滿笑容,疑問道:“張嬤嬤,你在笑什么?” 張嬤嬤回道:“我這心里高興啊。” 綠萼更是疑惑:“張嬤嬤,什么事兒讓你高興的笑得見牙不見眼。” 張嬤嬤看了她一眼,笑意更深:“過不了多久,我們應(yīng)該就會有小主子了。” 綠萼聽后一愣,想起前天晚上張嬤嬤問她和綠韻的問題,又想起這兩天晚上縣馬爺都喝了張嬤嬤燉的補湯,瞬間了然。 張嬤嬤又道:“縣主和縣馬爺也不需要你侍候了,你去休息吧。” 綠萼含笑點頭,步履輕快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心里也高興著,縣主和縣馬爺都是容貌出眾的人,以后有了小主子,小主子肯定也是個粉雕玉琢惹人喜愛的孩子。 這廂,晏景舟泡了個冷水澡,體內(nèi)那股燥熱總算下去了,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穿好衣服出了凈室,回到房內(nèi)時,看到床上的姑娘在翻來覆去,許是聽到他的腳步聲,馬上轉(zhuǎn)過身去躺著不動。 想裝睡逃過一劫? 晏景舟眼眉一挑,扯了扯唇角,而后邁步走過去,在床沿坐下,似笑非笑地睨著床上留給自己一個后背的姑娘,在他這個角度可看到姑娘的側(cè)臉以及緊閉的眼眸,乍一看似乎真的睡著了,可那繃緊的下頜出賣了她。 莊婉卿被他看得精神繃緊,為了避免尷尬,只好繼續(xù)裝睡。 晏景舟見她眼睫毛微微顫動了下,伸手握住她的肩,將人扳過來,問:“莊婉卿,你還想裝睡到何時?” 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莊婉卿一時間也不知該睜眼還是繼續(xù)裝睡,以前他生氣都是氣急敗壞喊自己瘋丫頭,今晚一直都是指名道姓喊自己,稱呼上的區(qū)別可知他現(xiàn)在有多生氣。 過了片刻,莊婉卿才緩緩睜眼,入眼便是他神情寡淡的模樣,納悶道:“晏景舟,你還要氣到什么時候?我又不是故意的,如果我有這玩意兒我也讓你摸回來了,可是我沒有。” 晏景舟氣笑了,反問道:“你是真不知道我氣什么,還是假不知道我氣什么?” 莊婉卿白了他一眼,好笑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道你因什么而生氣?你今天好端端的訓(xùn)了我,我還沒跟你計較。” 晏景舟傾身緩緩湊近她,只有一拳之隔的時候停下,看著她的眼睛,不疾不徐道:“既然你還想跟我裝傻,那我就挑明了,下回若是再捉弄我,讓我喝壯陽且?guī)е楣πУ难a湯,我就直接把你給辦了,讓你知曉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