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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翻看其他的,忽見其中一篇是論賑災(zāi)之法,不禁有些興致,拿起來細(xì)看,看了一小半,頓時一怔,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臉色慢慢凝重起來,直到看完了篇文章,才抬起頭看向賈蘭,正色道:“蘭兒,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賈蘭有些莫名,雖然不解其意,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是的,外祖父。” 李守中又翻看剛才忽略的另外幾篇,短短五六篇,他卻翻來覆去看了良久,文辭雖還頗為稚嫩,但所述卻有理有據(jù),其中表述的觀念與看法便是成人都不一定看得明白。 李守中越看越驚訝,良久,放下手中的書稿,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家外孫半晌,似乎第一天才認(rèn)識這個孩 子,忍不住道:“這些東西是誰教你的?你怎么想出來的?” 賈蘭有些不解,但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答道:“小時候開始mama就經(jīng)常給我講故事,讓我講自己的想法,故事中的人為什么會那樣做,如果是我又會怎樣做,因此我才明白,為什么同一件事,不同的人會做出不同的決定。“ 李守中并不知道李紈從兩年前便讓賈蘭寫日記,分析一些小故事中的人物,閑暇時也經(jīng)常帶著他觀察花鳥蟲魚,記錄它們的生長變化。 李紈雖然不能教導(dǎo)賈蘭詩詞書畫,文章策論,但她教會了賈蘭怎樣從細(xì)微處觀察事物,用現(xiàn)代的,更廣闊的思維方式去看待問題。 李守中又驚又喜,驚的是沒想到外孫竟有如此天資,喜的是這般天賦若能好生教導(dǎo),這孩子日后的日前途不可限量。 過了良久,李守中才漸漸平靜下來,看了一眼賈蘭,又看了一眼旁邊的孫子李厚,不禁暗暗嘆息,自家的孫子人如其名,跟他父親一般,敦厚有余,靈慧不足,蘭兒雖小了好幾歲,卻是心思敏慧,見事不凡,真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段時日李守中一直在為賈蘭拜師之事籌謀,今日看了賈蘭的文章,越發(fā)打定主意要為外孫延請一位名師教導(dǎo),方不致埋沒了這份天資。 這幾日李守中連續(xù)投了兩次名帖,見一直沒有回音,心下不免惴惴,正尋思著是不是要再投一次時,終于在休沐前一日等來了顧巖的回帖。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值夜班,只有這一章,明晚再雙更補(bǔ)上。 首先在此給大家道個歉,這幾天鎖文給大家?guī)砹瞬槐悖婚_始我也很懵,起因是有人舉報抄襲。 說前文描述林meimei的一句話:“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風(fēng)姿氣度,長大后還不知會是怎么樣的風(fēng)華絕代。”與另一篇文的描述雷同。 說實(shí)話這句話不是我原創(chuàng),但“小小年紀(jì)便有如此容貌/姿色/絕色,長大后不知怎么樣的風(fēng)華絕代”這樣的句式在很多文中都見過。 當(dāng)時寫到林meimei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詞就是“風(fēng)姿氣度”,所以才有了這句話。 而那篇文對方用的也是“氣度”兩個字,因此這句話撞車了。 之后被要求鎖文清理,我在網(wǎng)上找到了一些雷同的句子跟編輯申訴,但編輯說外站的不管,以晉江上的文章為主,對方發(fā)文更早,所以只能按規(guī)定處理。 而晉江規(guī)定雷同句式有25個字屬于借鑒過度,罰黃牌處理,扣除30%文章積分,扣除全部榜單,永遠(yuǎn)不能上榜。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再說什么也沒有意義了,只能接受編輯組的判定,很抱歉給大家?guī)淼牟槐恪?/br> 第62章 第六十二回 這日一大早, 李守中收拾妥當(dāng),換了見客的衣裳,便攜了一冊珍瓏棋譜, 去了顧府。 大管家顧忠早已得了主子的吩咐在儀門相候,見了李守中忙行了一禮,恭敬道:“老爺已久候多時了, 請大人隨小的來。” 常言道宰相門前七品官,對方雖只是顧府的管事, 李守中也不敢怠慢,道了聲勞煩, 方隨顧忠到了書房。 說是書房, 實(shí)際上是一處小院,小小巧巧, 約有十來間房屋, 前廳后舍俱全,正房三間, 匾額上題曰“一夢齋”。 李守中心下猜測此名多半來自黃粱一夢終成空之典故, 只是好好的書房為何偏要取個這般不吉利的名字? 正思量間, 便見一容貌清癯的文士迎了出來,口中笑道:“義臣兄, 自當(dāng)日一別, 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否?” 義臣正是李守中的表字。 李守中忙行了一禮,道:“多謝大人記掛, 下官一切安好。” 顧巖雖未曾入朝為官,但早年間曾被永元帝加封為太子太師,雖是虛職,但正經(jīng)說來也是朝廷一品大員。 顧巖素性瀟灑,頗有魏晉之風(fēng),最不喜歡官場上的這些繁文縟節(jié),聞言便笑道:“什么‘大人’不‘大人’的,不過是一介山野之人罷了,義臣兄今日若還是如此稱呼,我可要端茶送客了,我虛長幾歲,便托大稱呼你一聲賢弟罷,義臣若不嫌棄,只喚表字便是。” 李守中也知顧巖脾性,當(dāng)下便改口稱顧巖的表字,說話間一面悄悄打量,見顧巖鬢邊雖有些許銀絲,但容貌看著卻不過四十出頭的模樣,依舊是儒雅蘊(yùn)藉,不減昔日風(fēng)姿,忍不住嘆道:“多年不見,敬初兄竟無甚變化,風(fēng)采如昔。” 他如今正是知天命之年,因公務(wù)冗雜,早已兩鬢斑白,發(fā)衰齒松,顧巖今年五十有四,算來比他還大了四五歲,看著卻年輕了十歲不止。 顧巖聞言不禁莞爾,笑道:“義臣謬贊了,愚兄袖手游歷天下,不理凡俗,自然不比義臣案牘勞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