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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更高興了。 她對墮姬伸出了手。 墮姬一臉茫然地看著她的手,思考了片刻,似乎理解了什么,猶猶豫豫又不太好意思地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然后被阿雀無情地松開來,如惡魔低語般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我是說給我點錢啦。” 墮姬簡直就要心碎了。 但她還是要在阿雀熱切的注視下掏出自己為數不多的存款,然后遞到阿雀手里說:“您……” 話未說完,阿雀便給了她一個抱抱,然后蹭著她的臉說:“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買禮物哦~” 墮姬本來想讓她省著點花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最后被憋出來的只有一句:“……那您早點回來。” 雖然她的心其實正在落著名為“貧窮”和“心痛”的淚。 ——*—— 鬼舞辻無慘覺得自己的忍耐應當是有限度的。 但現實卻告訴他:不,你沒有。 為了避免被其他人發現自己的真實身份,自從來到了時任屋之后,鬼舞辻無慘就一直維持著女性的形態,就算是只有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沒有解除這樣的變化。 所以差不多過去了幾個月,也沒有任何人類或是其他的東西發現“鶴江花魁”的真身。 從京極屋回來之后,鬼舞辻無慘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比起早早地跑到神代雀面前去,更加穩妥的方法應當是繼續掩藏著自己的身份,然后努力制造或是找回為自己所用的鬼。 畢竟無慘一直都堅信,在十二鬼月中必定有無論如何也忠實于他的鬼。 比如黑死牟,他親自拉攏過來的,比起下屬而言,說是“合作伙伴”才更加妥當的黑死牟。 再比如變成鬼時就被他下達了暗示,一直以來都在努力為他擴充工具鬼隊伍的猗窩座…… 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他相信,至少他們一定會再次回到他的身邊。 但在那之前,鬼舞辻無慘卻忽然聽到了自己的“禿”敲響了障門。 她說:“京極屋的蕨姬花魁派人來看您了。” 第16章 雖然“蕨姬花魁”的風評自從她進了京極屋之后就沒有好過,但不得不說,這個名號還是有些用處的。 阿雀如是想著,被鶴江花魁的“禿”領進了房間里。 大抵是因為不打算接待客人,所以鶴江花魁今日的妝容極淡,也不如初遇時那樣引人注目,但即便如此阿雀還是覺得鶴江花魁的美貌無人能敵,任何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不可能勝過對方。 “是有什么事情嗎?”鶴江花魁的聲音拉回了阿雀的思緒,讓她重新將注意放回了對方的身上。 將手中的盒子在鶴江花魁面前的矮桌放下,阿雀對她說:“那天您被燙傷之后我便一直過意不去,蕨姬花魁也在您走后責備了我,所以無論如何我也想來向您道歉。” 她說得極為誠懇,并試圖去查看鶴江花魁那只受傷的手:“您的傷勢現在如何了?” 鬼舞辻無慘看著阿雀這副做作的樣子,心想墮姬可不會有膽子責備你。 無慘也不覺得阿雀真的就是為了向他道歉而來,他覺得是阿雀或許看出了什么端倪,所以才要一直念念不忘看他的手背。 ——因為他手背上什么傷痕都不會有。 不過看樣子神代雀應該也只是有些懷疑,還不敢確認什么,要不然肯定會像上一次那樣,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和他當場對峙。 在這種事情上,神代雀似乎并不屑于虛與委蛇。因為她知道,無論是鬼舞辻無慘還是其他的工具鬼,都沒法與她為敵。 但鬼舞辻無慘想,她絕對會有弱點。 一個擁有如此強大力量的妖怪,是不可能沒有任何緣由地躲藏在陰暗的角落里,讓自己像“鬼”一樣過上幾百年暗無天日的生活。 所以她必定也在恐懼或是忌憚著什么東西,就像他自己一樣——只不過現如今的無慘還沒能找到。 和室內擺放著浮世繪風格的屏風,阿雀的目光卻一直落在鶴江花魁的身上,她看到對方抿著嘴,用手指半掩著笑了起來。 夸大的衣袖將她的手背嚴嚴實實地遮擋著,只留下白皙的指尖。那上面染了蔻丹,是和那雙漂亮的紅梅色眼睛一樣的顏色。 她說:“我已經沒事了,所以請不要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無論是再怎么熟悉鬼舞辻無慘的人,也絕不會把現如今這個一臉溫柔地安慰著阿雀的鶴江花魁,和那個從不考慮他人感受、仿佛完全沒有站在別人的角度思考問題這一能力的無慘聯系起來。 但這正是無慘想要的結果——只要一直維持這樣的人設,他絕不相信神代雀有一天能認出自己來。 畢竟“善解人意”這種詞,從來都和鬼舞辻無慘搭不上半點邊。 聽到這種回答的阿雀笑了起來。 看著這張臉,鬼舞辻無慘莫名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想起以前神代雀也會這樣對他笑,就好像滿心滿眼都只裝著有他的身影。 以前的神代雀從來不會主動去找鬼舞辻無慘,因為無慘根本不會將自己的行蹤透露給她,只有當他想要見到神代雀,她才會被召到無限城里。 無慘有時候會在無限城和她待上一整個白天,但有時候又只是一小會兒就離開。 時間、地點,一切都是由鬼舞辻無慘來決定,阿雀就像是被精心飼養的鳥雀一樣,只需要待在他定好的地方,等待著他的駕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