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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雀現在就是這樣一種狀態。 她甚至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變成男性的形態去約對方出來見面了。 “……” 你認真的嗎? 聽到這一想法的墮姬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小聲地提醒道:“這要花很多錢……” 幾百年來在花街的無數個店子里當了無數次花魁的墮姬非常認真地和她解釋了其中的規矩。 花魁和普通的坐在游廊的格欄之后,能被隨意挑選的游女們不同,要想見對方一面都得幾經波折找各種人送信,當然,禮物也是必不可免的,這個過程就得消耗點不菲的錢財和大量的時間。 而且最可怕的是,就算把信和禮物送到了花魁的面前,人家也不一定會來見你。 當然,禮物也不會退回來。 就算運氣好花魁答應了見面,穿著繁瑣華美的衣服,精心梳妝打扮后來見你,你也不一定真的能和對方說上話。 分明是被潑了冷水,但阿雀的臉上卻看不出幾分失落的神色,反而眼神變得灼熱起來。 墮姬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秒,阿雀握住了她的手,十分興奮地說:“這不就是合法騙錢嗎!” 第15章 從來沒有想到過這點的墮姬陷入了沉思。 事到如今她終于悟出了一個道理——不要試圖去理解現老板的腦回路,因為她永遠也不會知道現老板的腦袋里究竟裝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就好像墮姬也不會明白,為何明明是同一件事情,阿雀的看法卻仿佛跟她們不在同一個世界。 并沒有內涵現老板是個憨憨的意思,只是單純心生感慨而已。 好在這時候的阿雀又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完全沒有余力來讀取墮姬的想法。 當墮姬在心底里小聲逼逼的時候,阿雀已經思考了一番自己當上花魁,然后騙到足夠的錢再拿去給鶴江花魁買禮物的可能性了。 鑒于這個辦法的可cao作性太高,并且還是自己掙錢自己花,完全不會有任何心理壓力,阿雀果斷將其記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看著阿雀一臉認真地趴在矮桌上寫字的墮姬選擇繼續保持沉默。 寫完之后的阿雀抬起臉來,高高興興地把自己的小本子拿給墮姬看。 “你覺得怎么樣?” 實際上是個文盲卻被阿雀誤以為有文化的墮姬陷入了沉默。 但她看著阿雀一臉渴望得到表揚的期待,覺得自己要是讓她失望,說不準又要被喜怒不定的老板摁在地上,于是違心地點頭稱贊道:“真好。” 只想聽夸獎的阿雀滿意極了。 雖然是天生的大妖怪,但阿雀的記憶其實不能說是特別好,畢竟鳥雀的腦容量只有那么大,就算有妖怪的天賦加成,也沒法把所有需要記住的東西全部記清楚。 所以阿雀的腦袋里只會記住自認為最需要記住的事情——而迄今為止,她最需要記住的東西,時至今日也不會被遺忘半分。 比如她的前男友。 阿雀原本是這樣以為的,但當她滿心歡喜地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有關于鶴江花魁的內容之后,她忽然想,自己似乎快要忘記前男友了。 阿雀自己也不知道這究竟算不算好事。 不過這樣的小問題也只困擾了她幾秒鐘,就又被腦海中浮現出來的鶴江花魁的臉趕跑了,她想起前兩天對方被熱茶燙傷的那只手,腦袋里忽然靈光一閃。 “附近有藥鋪嗎?”阿雀對墮姬說:“我要出去一趟。” 自從變成鬼之后,墮姬就再也沒有生過病,但在吉原住了幾百年,再加上以前的夜里經常跑出去吃宵夜,墮姬早就把這附近的街道摸得一清二楚了。 在離京極屋三條街之外的近江屋旁邊,有一家藥鋪。 墮姬小心翼翼地回答著阿雀的問題,看見對方得到回答之后就從她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件櫻色的和服——這件和服是別人送給墮姬的禮物,但墮姬嫌棄這個顏色太難看,不符合她的氣質,所以一直丟在了柜子里沒有管。 直到阿雀來了京極屋,強行和她達成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我的”這樣的不平等條約。 當著墮姬的面換了衣服,阿雀在墮姬面前轉了一圈,詢問她:“好看嗎?” 墮姬愣了一下。 雖然很久之前墮姬罵過阿雀是丑八怪,但那也只是一時怒上心頭說出來的氣話,實際上阿雀不僅有著一副好皮相,還是墮姬不怎么討厭的那種。 雖然是相比較之下的,因為墮姬自身的美麗過分艷麗到顯得有些囂張,所以她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看起來像是要和她比比誰更囂張的美人。 而阿雀只要不生氣,給人的感覺就完全符合弱小可憐又無助。 墮姬一度認為,前任鬼王鬼舞辻大人之所以會看上阿雀,就是被她這副柔弱的樣子迷惑了。 而最可怕的是,她好像也不像以前那樣抵觸這位新鬼王了。 如果她的哥哥妓夫太郎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會十分無奈地摸摸自家傻meimei的腦袋,然后告訴她這完全是因為她被阿雀壓迫的次數太多了,以至于接受這種壓迫之后反而會覺得對方在壓迫之余的一舉一動都體現出異于鬼舞辻大人的親和力。 所以看著阿雀詢問自己的意見時,墮姬發自內心地承認道:“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