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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有著白橡色頭發和彩色眼睛的樹洞坐在軟墊上,托著下巴安安靜靜聽阿雀哭訴著自己要維持現在這份戀情有多么艱難,在她好不容易停下來之后,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那以后阿雀就不用這么艱難了呢。” 阿雀怔愣了一瞬:“為什么?” “因為啊,”童磨笑瞇瞇地告訴她:“鬼舞辻大人身邊已經有別的女人了嘛……” 第2章 阿雀冷靜不下來了。 阿雀的心態爆炸了。 男朋友身邊已經有了別的女人,自己卻是從其他人嘴里聽說這種事…… 阿雀臉上的表情慢慢消失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的生命體征都要因為這種事消失的時候,忽然又清醒過來,并且提出了質疑。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平日里都是坐在寺廟當樹洞,又是她男朋友在整個十二鬼月里最討厭的一只工具鬼,怎么會比她還先知道這種隱秘消息? 聞言童磨仍是笑著,七彩的眸子里流淌著稠冶的琉璃般的光澤,語調活潑地開口道:“因為我很擅長收集情報嘛~” 雖然生活在鬼舞辻無慘下達的“鬼不許群聚”的命令下,但鬼與鬼之間,尤其是上弦鬼手中,還是掌握著能夠避開無慘互相傳遞情報的方法。 這種事情阿雀是知道的,只是沒跑到男朋友面前去告密而已,再加上在男朋友面前的時候差不多滿腦子都是廢料,能被他讀取到的可用信息更是無限接近于零。 不過童磨的情報具體從何而來其實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情報究竟準不準確。 畢竟當人們不愿意接受某個事實時,總會下意識地進行反駁。就好比阿雀這時候也不愿意接受自己被綠了這一事實。 她強行鎮定下來:“如果是誤會呢?比如說只是認識人之類……” 阿雀試圖給男朋友找合理的解釋,畢竟幾百年來也只有她這一個工具鬼爬上了老板的床。 這種事要是真的,傳出去之后她在其他鬼眼里的形象,豈不是會變成連頭發絲都綠油油的。 想象著這種畫面的阿雀陷入了沉思。 童磨饒有興致地托著下巴,注視著她的臉色幾經變化,最后變成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樣子。 雖然是樹洞,但在安慰和開導上也是一把好手的極樂之鬼一臉同情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親昵得就差把她的臉直接按進自己的懷里了。 看著阿雀難過得要哭出來,童磨微微傾下腦袋,讓自己的眼睛與她的視線持平,輕聲對她說:“既然這么在意的話,不如自己去找鬼舞辻大人求證吧?” 阿雀的眼睛里似乎燃起了一絲絲希望,但很快她又想起了什么,頹然地耷拉著腦袋。 “就算問了他肯定也不會說吧。”她嘆著氣說。 畢竟男朋友本來就是這種傲慢又不聽勸的性格,哪一次不是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所有工具鬼,頂著一張“讓你聽到我的聲音都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你竟然還想要我解釋”的不屑臉。 雖然但是,這不代表阿雀就能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像只聽話的寵物一樣乖巧地等著男朋友在某一天開口和她說不需要她了,然后凄凄慘慘地把位置讓給男朋友的新女友。 她男朋友作為老板的時候,平日里真的很屑里屑氣,但至少在感情上從來沒做過和其他女孩子牽扯不清這種對不起阿雀的事。 于是阿雀決定親自去查明真相。 慶幸了一下來時讓鳴女暫時把無限城的接口多留了一會兒,拉開障門之后便能見到熟悉的無限城,一只腳剛踏入無限城,童磨便在她身后揮手說著“下次再來玩呀~” 好像有哪里奇奇怪怪的? 忽略這種不重要的小問題,阿雀讓鳴女把自己送去了淺草,因為她聽童磨說現在她男朋友就是以人類的身份在淺草活動,不僅如此,他還告訴了阿雀具體的位置。 無論是作為交通工具的鳴女還是作為活點地圖的童磨都很靠譜,要是阿雀還找不到無慘,那才要說上一聲奇怪了。 但遠遠地站在街邊的樹下,看著月色下她的男朋友和一個穿著白色洋裙的女人走在一起,臉上還掛著她從未見過的“溫柔”的笑意時,阿雀的理智還是當場揮發了。 ——*—— 作為話少又能干的工具鬼,鳴女的日常就是給她的老板和同事們當交通工具,不過一般來說也就老板使喚她比較勤快一點,畢竟其余的鬼除了被老板召集到無限城開會之外,也沒什么能使喚她的機會。 除了一個例外。 鳴女被頭發遮擋的那張臉面無表情,耳畔卻不斷傳來陣陣哭泣的聲音,她抱著懷里的琵琶,腦袋開始放空。 “鳴女——”就算鳴女放空腦袋也沒辦法完全忽視對方,畢竟獨自一人哭了好久的阿雀見鳴女不主動安慰她,自己也要蹭到她身邊去黏著她。 阿雀本來是想縮進鳴女的懷里,奈何鳴女懷里抱著的琵琶才是她的本體,就算死也不愿意松開來,無奈之下阿雀只好退而求其次,摟著她的脖子靠在她肩膀上哭訴著自己男朋友的渣男行徑。 “無慘他真的好過分哦,平時我多說幾句話他就要朝我發火,卻能和那個女人有說有笑的,而且他從來都沒那樣對我笑過誒,我太難過了噫嗚嗚噫……” 阿雀越想越覺得意難平,越想越覺得氣憤,最后她決定要和男朋友當面對質——前提是能在無限城等來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