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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三綱五常逼瘋古人 第73節

    “不錯!”

    左林撫了下胡須,對于女兒的聰慧感到滿意。

    喝了口茶,繼續道:“老夫如今已無職權,拉下臉去拜訪他,求他救你一救,他必不會袖手旁觀。沒準,還沒很高興。”

    左玉感覺自己學到了!對于“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話忽然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

    她想了想,道:“父親,那我也應該去拜訪下先生。”

    左林哈哈大笑,很是欣慰地,“你能想到這點,不錯。但是,不應該這個時候去。”

    左玉困惑,問道:“那該什么時候去?”

    左林笑了笑,道:“撐不住的時候再去。”

    左玉想了想,有些明白過來。雖說拜了老師后,老師的人脈資源都可給學生用。但是,師生間的人情有時也是用一次薄一次的。而且自己這事并不簡單,在還撐著得住的時候,還是不要去麻煩許明知。

    正如左林說的那樣,這種事,只有自己真撐不住了,才能去找許明知。

    想明白后,左玉點頭,“女兒明白了。”

    左林點點頭,安慰道:“也不必太擔心了。陛下既有心收拾這些人,再加上還有王德清這樣的人在,他們想對付咱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說著,眼睛便瞇了起來,口氣變得殺氣騰騰起來,“左家兩代人為國盡忠,想就此扳倒我左家沒這么容易!”

    ***

    城外,十里亭。

    張氏心情復雜地望著眼前的父親。

    不過幾日,他的頭發便白了大半。那素來挺直的身姿似也在一夜間佝僂了。

    而那個從來都未拿正眼瞧過她的嫡母這會兒正抹著眼淚,拉著她的手道:“替我們謝謝玉兒,來日若能東山再起,必會報答她。”

    張氏點點頭,“玉兒想用自己封位換侄兒們行舉業的機會……女兒真是沒想到,她會這樣做。說來慚愧,女兒以前那樣待她,真是……”

    “唉!”

    張昊卿嘆氣,面露羞愧,“老夫埋首經書幾十載,竟是被金銀之物迷了眼,將圣人教導拋之腦后,如今連累家人……”

    他眼紅了起來,伸手擦去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道:“女兒,左玉是真君子,你萬不可再苛待她。也勿祈求原諒,只管好好補償便是。”

    張氏點點頭,心思復雜地道:“即便我想苛待她,怕也沒那個本事。”

    “老夫慚愧啊!”

    張昊卿想著左玉的所做作為,便覺羞愧不已。自己強占鹽引時從未想過左家會如何,而張家的命運卻被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便宜外孫女給續上了。

    君子論跡不論心,不管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就這舉動,若還不覺羞愧,那才是豬狗不如。

    十四歲!才十四歲便有這等胸懷,難怪能被許明知另眼相看,收入門下。

    “父親,莫要再說了。”

    張氏從小張嬤嬤手里接過一個盒子,“歸鄉路途漫漫,這些錢你們路上帶著。”

    她不欲再留在這里。這心情很復雜,有痛快,有釋懷,亦有失落、傷感。

    這感覺復雜又難以理解,所以就這樣吧。他們歸鄉,自己留在京城,此生許也不會再見了吧?

    張昊卿走了,在官兵看管下,一大家子帶著行禮緩緩消失在官道盡頭。

    當最后的黑點消失在眼里后,張氏喃喃道:“即便讀了許多書,可不能堅守正道又有什么用?行不義所獲福報又豈能長遠?三人行,必有我師……圣人說的對。父親,這輩子你什么都沒教過我,但是這一次你用你的一輩子好好教了我一次,女兒受領了……”

    張氏沖著張昊卿消失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三個頭后,再起身時,已將眼淚擦去。

    以往總泛著柔柔笑意的臉變得越來越肅穆,曾經宛若鶯啼的說話聲音也變得毫無起伏;姹紫嫣紅的奢靡與花俏從身上消退,只留下了一片陰陰郁郁的肅穆。

    她面無表情地轉身,將手搭上小張嬤嬤,淡淡道:“去書店看看,許明知注解的《大學》可來貨了?讀書使人明理,我這書讀得還不夠……”

    坐上馬車后,又吩咐道:“東院那管事近日還來跟你告狀嗎?”

    “回夫人的話,昨個兒還來了。”

    張氏冷笑了聲,“回去尋個由頭將他開了。想挑著我去跟左玉斗,當我傻么?這做人啊,得守規矩。不該有的妄想就不該有,好好跟大姑娘學著。”

    “唯。”

    小張嬤嬤福身應著,眉眼間有些憂愁。

    講真,夫人現在端莊是端莊了,可,可怎么越來越沒人氣了?看著就像宮里出來的教養嬤嬤似的,周身肅穆縈繞,看著就覺心里發毛。

    車輪轉動,慢慢朝著西市書店而去。

    到了書店,小廝進去詢問了后,得知許明知注解的《大學》有了,張氏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將書買來,迫不及待地就在車上看了起來。自己過成這樣就是書讀得太少。只要自己書讀得足夠多,便也能像左玉那樣,將左林玩弄于鼓掌間!

    路程行至一半,書看得有些眼花,她挑開車簾,朝外看看,想舒緩下疲勞。可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停車。”

    她喊了一聲,挑開簾子,問道:“小張嬤嬤,那人的背影看著熟么?”

    小張嬤嬤順著張氏手指的方向看去,這一看,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jiejie!她,她怎么會在這里?她不是回老家去了嗎?”

    “張嬤嬤?”

    張氏蹙眉,“沒回老家……這兒是耿忠巷吧?”

    “回夫人,是耿忠巷。”

    小張嬤嬤心跳得厲害,“都察院的貴人大多居住于此。”

    即便她搞不清楚狀況,但也本能地感到了不妙。她緊緊捏著帕子,道:“夫,夫人,要不奴婢追上去問問。”

    張氏放下簾子,沉思片刻道:“不必,立刻回府。”

    “唯。”

    “小張嬤嬤。”

    “奴在。”

    “當沒看見你jiejie,不許走漏風聲,懂了么?”

    “唯,奴,奴婢省得。”

    車輪轉動,坐在馬車里的張氏神色陰郁。她還不知左玉減租的事,但是一個被趕出去的婆子在自己夫君剛剛沒了官職的時候去了耿忠巷,怎么想怎么可疑。

    可惜,以她的智慧她想不明白張嬤嬤是要做什么。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娘家已倒,夫家絕對不能再倒!

    想到這里不由催促了起來,“快,趕緊回府!”

    車夫奮力趕著車,很快就到了鎮國公府門口。張氏下了車,匆匆跨過門檻,道:“趕緊去將大姑娘請來,我有話與她說。”

    片刻后,左玉到了張氏屋里。

    張氏將自己見到的事跟左玉說了說,道:“你怎么看?”

    左玉感覺也蠻奇怪的。張氏這是徹底跟左林決裂了?有事都不找他了。

    不過張嬤嬤……

    她瞇起眼,想了想道:“我在公主府曾與小侯爺比過武,若有什么可以被她說的,便也只剩這個了。”

    頓了下又道:“外祖已被陛下罰了,父親平日行事謹慎,應無其他事了。”

    “她這是要做什么?”

    張氏瞇眼,“是想靠這個把我們左家打死嗎?!”

    “呵。”

    左玉冷笑了下,“母親,不用怕。她只是想借勢打死我罷了。”

    “借勢?什么意思?”

    左玉嘆了口氣,將自己減租的事說了一遍。張氏驚得手都顫起來了,“你,你怎能如此糊涂?!擋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他,他們會弄死咱們的啊!”

    “放心吧。”

    左玉笑了笑,“沒事的,我自有辦法應付。”

    “你,你怎么應付?!”

    養了很久的養氣功夫一下破功了,張氏跳腳道:“那張婆子要真把你這事說了,就夠你喝一壺了!你,你膽子怎么就這么大?!哎呀,全家都要被你害死了!我,我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母親。”

    左玉沉聲道:“小侯爺是公主的兒子,即便她說了,那些御史言官就敢參嗎?再者,誰看見了?她犯了錯,被趕了出去,胡謅不正常嗎?”

    “重點是這個嗎?重點是這個嗎?!”

    張氏跺著腳,“重點是你減租,你得罪的可是那些鄉紳!”

    “嗯,我知道。”

    左玉笑了笑,“得罪就得罪吧。事都做了,便跟潑出去的水一樣,且圣天子已知此事,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天子知道了?”

    張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天子會保著咱們嗎?”

    左玉望著張氏,“那就要看咱們做得好不好了。母親,咱們是一家人吧?”

    張氏點頭。

    “平日不管有多少齷齪,但左家這棵大樹倒了,便什么都沒了,是這個道理吧?”左玉問道。

    張氏點頭,很快就明白了過來,“你要我做什么?”

    “防著小張嬤嬤。”

    張氏一驚,“你是說?不,不會的。小張嬤嬤不會做那種事。”

    “母親,人的感情不是靠一張賣身契就能束縛的。并不是說小張嬤嬤一定會不忠于您。只是那人是她jiejie,她難免被情感羈絆,做出錯事來。另外,女兒懇請母親近日開些茶會、花會,請些京中小官的夫人過來……”

    張氏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你要我幫你聽著消息?”

    左玉點頭。

    張氏沉思片刻,咬牙道:“現在退了,他們也未必會放過咱們!索性拼一把!我這就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