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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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老頭子知道了會直接從棺材里跳起來吧。 阮夭只是眼睛看不見,耳朵還是聽得清楚,他只能強忍著羞恥聽顧瑾在那胡說八道,忍得全身都像燙熟了的蝦。 好不容易挨到了顧瑾放下他,阮夭一把將悶在腦袋上的外套掀開,捂住喉嚨咳了兩聲,琥珀色的眼睛里登時浮起一層淺淺的水光。 顧瑾真是恨不得把阮夭整個人都裹進外套里,一絲一毫皮膚也不愿讓外人看見。 阮夭幾次想喘口氣都被硬生生捂回去,差點沒被悶死。 軟白臉頰上蔓延開一片瀲滟的緋色,唇瓣被咬出亮晶晶的色氣感,上面還黏連著一綹深黑色的長發(fā)。 顧瑾把阮夭直接抱回了自己的房間,阮夭茫然跪坐在顧瑾的床上,膝蓋微微陷在柔軟床墊里的感覺讓他想起被大變態(tài)壓在床上欺負的時候。 阮夭下意識想跑,卻被顧瑾直接按住了。 跑什么?顧瑾聲音沙啞,看著阮夭的眼睛里凝著一團危險的墨色,我可是為了你和親叔叔決裂了,你這都不謝謝我? 我很傷心的,阮夭。他兩只手按在床上,把阮夭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身下。 阮夭用手推拒他,有點恨恨的:你和小叔本來關(guān)系就不好。 別想把鍋推他身上。 顧瑾的關(guān)注點非常奇特:小叔?你叫的還挺親。 他臉色古怪地掐住了阮夭的臉頰rou: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我后媽了吧? 就這么想聽我叫你一聲媽? 他低頭若有所思地看了阮夭被咬得有點腫起來的紅豆,親親密密地笑起來:那也不是不行哦。 阮夭被欺負的沒有辦法,眼睛里眼淚半含著要掉不掉,沾濕的濃黑眼睫像被捕獲的蝴蝶,無力地在網(wǎng)中掙扎。 我不是,放開我。 顧瑾就是故意的,他看著阮夭含恨推開他的樣子,嘴角還掛著要落不落的弧度:這可不行,你都叫他叔叔了,總得是我家的人吧? 顧瑾在阮夭rou嘟嘟的唇珠上咬了一口,舌尖卷走了滲出來的一顆腥甜血珠:這樣吧,你做我老婆吧,你還是叫他叔叔,不一樣嗎? 阮夭誰的老婆都不想做。 他被氣哭了,嘴巴很痛,被變態(tài)欺負過度的胸口也疼的不行。 顧瑾,這個人總是讓他疼。 還總是說一些讓人很羞恥的話。 淚珠險險地掛在長睫上,阮夭委屈的時候聲音也甜津津的像糯米糍:你放過我吧,我不招惹你了。 招惹?顧瑾慢條斯理地撩起阮夭耳邊的一綹長發(fā)放在鼻尖嗅了嗅,聞到一股很淺很淡的花香。 這可不行。 這樣吧,顧瑾親密無間地貼著名義上的小媽,鋒利犬齒在那只晶瑩耳垂上細細地磨了一下,他垂著眼睛感受著身下人止不住的輕顫,笑容又壞又邪,你讓我舒服一次,就抵消這次救你,好不好? 阮夭想拒絕,剛出口一個不的音節(jié)就被堵住了嘴巴。 小媽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哦,這樣會讓孩子很傷心的吧。 阮夭在意識海里氣急敗壞,不要臉的男人明明比他還大幾歲! 阮夭是真的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顧瑾剛蹭蹭他的大腿rou,眼淚就已經(jīng)流到把整張小臉打濕了。 你要是碰我,我會阮夭也不知道怎么辦,他極盡所能地搜刮看過的惡毒反派臺詞,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顧瑾嘴角詭異地挑高了。 那正好啊。他說。 阮夭對上顧瑾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說軟話和放狠話都沒有效力。只能眼睜睜頭頂落下一片不詳?shù)年幱啊?/br> 阮夭又開始琢磨,想起上次兌換的電擊器好像還沒有用過。 顧瑾咧開唇畔,露出一線鋒利的犬齒:你這一輩子,最好都別放開我。 阮夭的全身都是無暇的雪色,線條溫潤地起伏著,宛如連綿的小小山脈,隨著呼吸無聲地震顫。 落在純黑的底色上,像是一小抔掌心將融未融的春雪。 阮夭咬著欲滴的唇珠,哭得眼底通紅。 顧瑾的五官在斜斜照入的光暈里顯現(xiàn)出一種深邃又冷硬的危險質(zhì)感,偏偏眼眸中被谷欠火燒的灼灼。 笨死了,連反抗都不會,就活該被欺負。 你才活該。阮夭罵他 清透微涼的肌骨在男人火熱的掌心下漸漸融化成小小的,一汪亮晶晶的,腥甜緋色。空氣里的溫度逐漸升高,蝕骨的香與升騰而起的煎熬熱意緊緊交織在一起。 連指節(jié)都被錦緞似的黑發(fā)纏住。 凄惶綺麗的面孔上,黑色蝴蝶翅膀被打濕,低迷著委頓下來。 顧瑾神色恍惚地伸手,蓋住了那片顫抖的睫羽。 這只蝴蝶,最后還是被他捉到了。 阮夭哭唧唧地和系統(tǒng)求救,眼睛都哭紅:統(tǒng)子哥,救命!這個主角攻,根本不守男德啊啊啊啊啊! 系統(tǒng)腦袋頂上的小紅燈快要閃飛了,隔著機械音都聽出來可憐打工統(tǒng)焦頭爛額的情緒:經(jīng)過系統(tǒng)協(xié)商,判定主角攻將對宿主做出過激行為的時候,將對主角攻進行必要的阻止! 阮夭氣成河豚:這還不能算過激嗎? 系統(tǒng)語氣閃躲:根據(jù)總局條例,必須有插入行為,才能判定過激。 正巧顧瑾難得起了一絲憐惜,摸了摸阮夭汗?jié)竦陌l(fā)鬢,說出了那句千古名言:我只蹭蹭,不進去。 系統(tǒng):可能這就是80的好感度吧。 阮夭:寧愿不要,謝謝。 * 作者有話要說: 說蹭蹭就是蹭蹭(正經(jīng)臉) 最近在調(diào)整狀態(tài),接下來會恢復日更的。不過幾點我還沒想好,看懶惰程度叭(遁地) 第47章 豪門的秘密(14) 我再也不會信顧瑾這個大豬蹄子的話了。意識海里的拇指小人阮夭一邊擦眼淚一邊恨恨地看著狗男人為非作歹。 阮夭覺得很疼,他抖著長睫毛,從喉嚨里滾出小獸似的嗚咽。 雪白大腿橫亙著隱隱約約的殷紅血絲,宛如宣紙上一筆艷氣橫生的朱砂,一種惑人又可憐的情態(tài)。 讓人想欺負的更狠一點,最好全身都留下只屬于自己的印記。 把他鎖在金鳥籠里,藏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讓這團抓不著的艷魂永永遠遠停留在自己掌心。 顧瑾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阮夭明明是個只要稍微哄一下就會自己送上門來的笨蛋,為什么 他偏偏覺得怎么都抓不住他? 好像不管用了什么手段,阮夭的心都是摸不著的。 就算把他關(guān)起來,他也會在某一天消失不見。 這種即將失去什么的詭異恐慌逼得男人發(fā)瘋。 顧瑾湊近那只緋紅如血的耳朵,一只手壓在身下人細白欲折的脖頸上:夭夭,嫁給我吧。 阮夭驚疑不定地看著他:你瘋了? 他淺琥珀色的眼瞳里還蒙著一層清亮的水光,滿眼疑惑的時候看起來更顯得好欺負,軟紅嘴巴微微張開一個小小的圓,露出一點潔白如貝的整齊齒列。 阮夭察覺不到顧瑾幾近扭曲的愛意,他現(xiàn)在就是覺得顧瑾是故意報復他,畢竟他是個為了金錢拋棄他轉(zhuǎn)而嫁給他爸的卑鄙騙子。 而且顧瑾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把他弄得很疼。 經(jīng)歷過好幾個世界,并且每次都從變態(tài)手里險險逃生的小桃花精還是堅定地認為如果是喜歡的話,就不應該讓對方感到不舒服。 顯然顧瑾不是這么溫柔的人,于是阮夭簡單粗暴地把顧瑾對他陰晴不定的態(tài)度歸結(jié)于討厭。 因為討厭他,所以才欺負他。阮夭深深地懷疑是不是系統(tǒng)的好感度和惡感度檢測裝置裝反了。 小桃花精的邏輯非常之直白,以至于有時候會沿著錯誤的方向狂奔到八匹馬都追不回來的程度。 顧瑾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是力竭地將頭抵在阮夭的側(cè)頸上,阮夭也就看不見他墨色翻滾的陰沉眼眸:我沒瘋,既然老頭子已經(jīng)死了,我作為他的兒子繼承遺產(chǎn)不是應該的嗎? 他的一切,包括你,都應該是我的。 阮夭氣得開始口不擇言,他還是有些怕顧瑾的,說話的時候偏過頭去不想和他對視:但是很可惜,你不是唯一一個繼承者。 顧瑾呼吸一頓。 阮夭知道自己的挑釁起效果了。 顧瑾松開了一直禁錮著阮夭的大手:你什么意思? 阮夭心里一直默念要冷靜,飛快抓起床邊的衣服遮住了要被舔爛的胸口,粗糙布料一蹭到柔軟皮膚,阮夭下意識就嘶了一聲。 怎么回事,這個世界的男人舌頭上都帶倒刺的嗎! 從出生起就沒有任何攻擊能力的阮夭出離憤怒了。 人在憤怒的時候有些方面會得到出神入化的提升,之于阮夭就體現(xiàn)在了演技方面。 被男人欺負得滿身都是斑駁痕跡的美人只是冷然扯過外套,迎著男人的目光淡定穿在了身上。 他里面什么也沒有穿,只是披著一件對他來說稍嫌寬大的西裝,下擺堪堪遮住猶如堆雪的腿根,襯著大腿內(nèi)側(cè)若有若無的紅腫傷痕,如同一簇星火瞬間將男人已經(jīng)消減的谷欠望轟然點起。 阮夭也沒有辦法,他本來就是只披著顧瑾的外套來的,除了這件染上自己氣味的外套也找不出其他衣服了。 這個時候就顯出阮夭自己房間衣服滿天飛的好處了。 你答應過的謝禮,我已經(jīng)給了。細白手指將下擺的扣子認真扣好,長至腰際的絲緞似的黑發(fā)襯出一張越發(fā)精致的小臉,讓人想起童話故事里神秘幽艷的海妖,至于我的秘密,隨便你說不說。 顧瑾坐在床上,眸光森森地看著他動作。 阮夭渾不在意自己身上惹人遐想的痕跡,站起身來垂眸看著臉色稱得上是恐怖的男人,微微嘟起的水紅色唇珠隨著他低頭的動作顯得更加旖旎,反正也已經(jīng)是這樣了,留在這里的結(jié)局不會好到哪里去。 你說你想繼承我,綺麗眉眼忽然綻開一絲笑意,宛如萬里冰河下忽現(xiàn)的一抹浪漫春光,明明是在挑釁,但是偏偏令俗人只生愛意。 等你什么時候當了家主再來吧。 阮夭沒有穿鞋,赤著腳踩在深灰色的羊毛地毯上,白得像一團瑩瑩的光,凌亂黑發(fā)如海藻一般披散在單薄瘦削的肩背上。 顧瑾想捉住他,但是動了動手指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 阮夭說的很對,他必須當上家主,把其他覬覦他的男人踩在腳下,才能算是真真正正地擁有他。 阮夭是攀附權(quán)勢而生的菟絲花,他必須手握權(quán)柄,才能摘下這朵靡艷的墮落之花。 阮夭連一個回眸都吝惜給予,除了因為行動不便在門框上扶了一下,再沒有一秒鐘的停留,好像顧瑾是什么擇人而噬的猛獸,讓他避之不及。 顧瑾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無聲地列了咧嘴。 好啊,小媽。 等到那一天,我會讓你連哭,都哭不出來的。 阮夭很慶幸這個時候走廊上沒有人,他還可以偷偷摸摸地溜回房間。 系統(tǒng)在意識海里瘋狂爆燈,屏幕上閃著巨華麗的星星眼:宿主大人您的演技又進步了!我愿稱之為可以在今年的穿越者演技大賞中拿前三的名場面! 顧瑾一定更加覺得你是個拜金騙子,恭喜您即將收獲主角攻的惡意! 阮夭強撐著氣勢回到房間感覺筋疲力竭,虛脫地連高興都高興不起來了,很敷衍地嗯嗯了兩聲,又提出了致命性的問題:可是為什么沒有提示顧瑾的好感度下降呢? 鑼鼓喧天的意識海里突然就尷尬了起來。 系統(tǒng)伸著機械手臂撓了撓一根毛都沒有的禿腦袋:啊這 阮夭狐疑地挑眉:統(tǒng)子哥? 滴檢測到主角攻好感度加十,當前主角攻好感度已達百分之九十九,宿主大人請再接再厲。 等到毫無感情波動的系統(tǒng)音播報完畢,阮夭的面上都已經(jīng)麻木了。 他低著腦袋看了一眼留下痕跡的胸口,很小聲地抽著氣,心里想為什么咬他會增加好感度,主角攻路子這么野的嗎! 系統(tǒng)有點心虛地說:那個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刷爆主角攻的好感度達成反派漂白劑的成就。 阮夭犀利吐槽:可是那不是ooc嗎? 系統(tǒng):是哦。 況且阮夭委委屈屈地捂著胸口,刷到九十九的好感度要被他咬,刷到一百會更慘的吧。 阮夭莫名地幻想出顧瑾一臉兇神惡煞,獰笑著拿著刀叉朝他撲過來的場景,硬生生把自己嚇白了臉。 加上房間窗戶沒有關(guān)好,一陣一陣的涼風順著窗戶縫隙溜進來,更是催生出了一大片雞皮疙瘩。 阮夭一想起被變態(tài)闖進房子里的事,心里還是有點膈應,想著挨過這一晚就換個房間睡。 那個變態(tài)總不至于有所有房間的鑰匙吧? 阮夭身上還穿著那件寬大西服,胸口因為怕裹著傷處會疼就沒有扣扣子,隨便一俯身就會泄露大片春光。 阮夭的房間每天都是會有傭人來打掃的,窗戶也是擦得干干凈凈。 因此顯得窗欞上那枚血手印更加的刺眼。 阮夭驚惶地睜大了眼睛,紗質(zhì)的窗簾在風里揚起,被窗簾擋住的窗玻璃上留著一排尚未完全干涸的血字: 我不喜歡你的西裝。 別怕,沒事了。顧容銘摸了摸阮夭的腦袋,像是在哄小孩,語氣溫和又帶著一點難以察覺的寵溺。 阮夭眼睫毛上停棲著一顆淚珠,隨著眼睛一眨巴,就順著線條流暢的面頰滾落下來,最后滴在了顧容銘的指節(jié)上。 蒼白手指動了動,顧容銘疏冷如煙的眉目里凝聚出一點暖色:以后要是害怕的話,來我房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