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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國公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將他帶回京城,并尊為上賓。 結果,天冬根本不肯受這待遇,只說自己家破人亡無處可去,又跪下來請秦國公留下他,給他一口飯吃。 白白得一高手,秦國公自然喜出望外,眼皮也沒眨一下,就將他留下來。 這一留,就留了七八年。 “世子,今日怎么這般高興?” 天冬許久沒見過秦清這般開心,小小的眼睛瞇成了一道縫。 “沒什么。”秦清忍住笑,轉頭問他,“黃郎中可回來了?” 黃郎中醫術高明,在國公府中當值已經數年。前些日子,黃郎中告假回家,已經走了小半個月了。 “卑職昨兒問了醫房的福祿,他說黃郎中這兩日就該到了。” “很好。”秦清點點頭,深邃的眸子里,閃閃發光,“到時候,你派人到城門口迎接。” 這兩日,看著自家少爺,突然關心起一個郎中的去向,這叫天冬百思不得其解。 他鎖著眉頭,好奇地問,“世子,是有人病了么?” “秘密。” 秦清將手比在唇畔,輕輕“噓”了一聲,神秘兮兮的吐出倆字,“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 “阿嚏。” 青天白日的,陸微月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大噴嚏。 夏荷急忙給她披上衣衫,擔憂道:“姑娘,是凍著了么?” “沒有。鼻子發癢而已,莫要太擔心。”陸微月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書,往窗外看過去。 娘親正坐在蕪廊下,認真的刺繡。微微抬起的側臉,甚為清秀。 好在晨時陸老太太沒有過多的為難她們母女。若非如此,這種靜謐的時光,恐怕難得。 其實,假如沒有前世的悲慘境遇在前。或許,她真的也更愿意跟從前一樣。母女倆關起門來,過自己舒適的小日子。 只可惜,在這深墻大院里,要想永遠舒適下去。路只有一條,只能擠破了腦袋,不斷地往上爬。 這般一想,她便問夏荷,“父親回來了么?” “相爺午時便回來了,聽說原本是要來咱們明月園呢。只不過,半道上被大夫人劫了去。”夏荷憤憤不平地說著,清澈的眸子里,又裝了些遺憾。 昨夜陸相破天荒留在明月園過夜的事,府里早傳遍了。 今兒早上,她出門打水時,碰上蘇姨娘園子里的丫鬟秋蘭。秋蘭平日里一向對她熟視無睹,今日居然一反常態,笑吟吟地主動的問她此事。 她自然不搭理,冷哼一聲,端起盆就走。 秋蘭一定氣壞了!夏荷想起當時的情景,這會兒還覺得心情暢快,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夏荷,你樂什么呢?” 夏荷一愣,便將上午的發生的事,詳詳細細地跟陸微月講了一遍。 她一邊講,一邊“咯咯”地笑,“府上人人都說,咱們姨娘要得寵了呢。” 夏荷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肚子里藏不住話。前世,陸微月覺得她性格直爽,也從沒往心里去過。 這輩子不同,她既然打算在陸府揚眉吐氣,站穩腳跟,就必須要事事小心。 她是這樣,夏荷更得這樣。 于是,她換了嚴肅的口吻道,“夏荷,這些話當著我面說也就罷了,要是出去多言,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那便嚴重了!” 夏荷聞言,面上的笑轉瞬即逝。她匆忙地捂緊了嘴巴,驚恐萬分道:“婢子以后不敢了!” “記住便好。”陸微月本意就是提醒,自然也不去同她置氣。這會兒聽見她答應,便不再多言,問起了別的話,“怎么不見金嬤嬤回來?” 夏荷深吸一口氣,斟酌著字句,“婢子也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也沒見人帶個信兒回來,不如婢子過去瞧瞧?” “也好。”陸微月應聲,“嬤嬤畢竟頭一天去,我也不放心。” 她倒不是擔心別人會刁難金嬤嬤。畢竟,人是她爹親自任命,縱然有人心里不服氣,表面上也會做做樣子。 她擔心的,則是有人在暗中使計。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該謹慎時,還是謹慎些為好。 夏荷前腳剛走,后腳就見海藍冒冒失失地跑了進來。 他擦著額頭上的汗珠,禮貌地向林氏稟告,“五姨娘,相爺在夫人那兒午睡,可能傍晚再過來。” 林氏微微一笑,沖著屋里喊,“夏荷,給海總管倒杯冰水,消消暑。” 出來的卻是陸微月,她的手里捧著一個白瓷杯,雙眼含笑,“總管不如到屋里休息片刻,飲了冰水再走。” “微月說的不錯,海總管,你快進去吧。”林氏全然不知,陸微月是有話要問海藍,單純覺得女兒這個提議不錯。 海藍倒是知道陸微月的意思,但他此刻,仍有些受寵若驚。他躬起身子再三表達了謝意,才抬腳往屋里走。 屋子里擺著三四盆冰塊,四下流動的空氣,也帶著涼意。 海藍身上的汗,很快消去了。他端起杯子,將冰水一飲而盡。而后,壓低了嗓音,道:“姑娘,今日夫人找相爺,是問七姑娘的婚事。” 婚事?這么快? 陸微月的心里一驚,她前世根本不知道,陸家與國公府的婚事,是什么時候訂下的。 她只記得,十五歲行完及笄禮的當天晚上,祖母才告訴她,她要嫁給國公爺家的長子。那時候,距離婚禮也不過剩了三個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