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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一來,只要娘親不在,園子里就更沒人能約束得了她。 “對了,還有一件事。娘得提醒你。”孫氏的面色變得凝重,“春杏,你先帶著秋林下去。” 屏退眾人,這一定是要說重要的事兒。 陸冷霜的心臟猛然一跳。 “娘問你,昨兒你跟秦凌去花園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孫氏垂下雙眸,灼灼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陸冷霜。 昨兒她就看出其中的不對勁兒,但因為昨夜陸相的事,一氣之下竟也忘了。這會兒,她想起來,自然要好好的問上一問。 聞言,陸冷霜的心臟狂跳,抓著被子的那只手猛地收緊,臉頰上迅速的飛上兩朵紅云。 她努力的屏著氣,從齒縫中艱難地擠出三個字,“沒什么。” 一目了然。 孫氏是過來人,根本不必問,也知道其中一定不簡單。女兒初經(jīng)世事,是否被迷惑,也未可知。 她得將苗頭扼殺在搖籃中,“不管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娘都得提醒你,同秦凌保持距離。” “為什么?”陸冷霜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因為他是庶子。”孫氏的話,說得絲毫不客氣,“你將來是要嫁給世子爺秦清的。” 什么?秦清? 陸冷霜猶覺五雷轟頂,那秦清,吝嗇到連塊玉佩也不肯給她。 那種小肚雞腸之人,日后會成為她的夫君? “女兒不嫁。”陸冷霜扁起了嘴。 “這件事由不得你。”孫氏的眉毛一挑,佯裝動怒,語氣變得冰冰涼涼,“你父親正與國公爺商討這事呢,順利的話,九月就該訂親了。” …… 秦國公下朝回來,朝服也未脫,徑直去了書房。 青松匆忙將茶倒好,小心翼翼地遞過去,又問他,午膳到哪兒去用? 秦國公瞇起眼睛,吹散茶水上氤氳的白霧,就著杯口輕抿了一口,溫聲道:“就往這用吧,你去叫世子過來。” “是。” 青松恭敬地答應(yīng)一聲,秦國公的命令,他向來不敢怠慢,拔腳就往外跑。 秦國公則將頭靠在了椅背上,閉目凝思。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父親,您找我?”少年清越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疑問。 秦國公睜開眼睛,淡然的笑了笑,又指指旁邊的椅子,叫秦清先坐下來。 “清兒,昨兒下午,為父說的那件事你考慮得如何了?”略一沉吟,秦國公還是打算直截了當?shù)膯枴?/br> “父親,孩兒仔仔細細地想了想,陸七姑娘出身是好,但性子張揚,為人又跋扈,孩兒不喜她。” 秦清站了起來,彎腰向秦國公行了個大禮,又接著說道:“若是因此打亂了父親的計劃,孩兒向您道歉。孩兒也愿意接受任何責罰,只求您收回成命。” 他可不能在同一個坑中,栽兩個跟頭! 第20章 . 回絕 我才不娶她! 聽他這么一說,秦國公不禁面露難色。一邊是陸相的誠心誠意,一邊是兒子的回絕。似乎偏向哪一邊,都不太合適。 其實,結(jié)親這件事,陸相跟他提過好幾次。之前,他都找理由搪塞過去。 唯獨昨日,恰逢陸冷霜生辰,陸相再次舊話重提,他也就不好再轉(zhuǎn)移話題,只好說清兒性子倔得很,得問過他的意思。 陸相聞話也未多言,畢竟,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國公爺疼惜世子到了無人能及的地步。 捫心自問,秦禮也覺得這門親事相當不錯。雖說他并不打算在政治上一展宏圖,但與陸府結(jié)親,可以很大程度的鞏固國公府的地位。 這一點,他無法拒絕。 “父親。”瞧出他爹的猶豫,秦清自知再拖下去,于他而言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他索性往地上一跪,又道:“您想想,陸七姑娘現(xiàn)在已然這般目中無人,日后若當上了國公府夫人,豈不是橫行霸道,擾了國公府的安寧。” 陸冷霜固然美貌,但如果美貌下,隱藏的是一顆蛇蝎心腸。 那便與鬼怪無異。 秦清的話,叫秦國公的心里一驚。仔細想想,兒子所言不差。陸冷霜的言行舉止,不僅沒有大家閨秀該有的沉靜端莊,反而處處透著張揚任性。 倘若日后真的將內(nèi)宅交給她打理,光是想想,秦國公就覺得頭痛不已。 有一句話,叫禍起蕭墻。 他不能不提前規(guī)避風險,于是,他看著秦清,斬釘截鐵地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為父也就不再勉強。趕明兒得空,我就去回絕你陸伯父。” “謝父親。”秦清抿唇一笑,俊朗的眉眼,宛若星辰。 用過午膳,從書房離開時。秦清的腳步輕快地也與同他的心情一般。 外頭陽光正明媚,翠綠的竹子,被光一照,呈現(xiàn)出一種青翠欲滴之態(tài)。 竹林間的鵝卵石小徑上,站著一人。那人長著一雙小眼睛,小嘴巴,厚嘴唇,高鼻梁。五官拼湊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他是秦清跟前的護衛(wèi)天冬,別看他其貌不揚,武藝倒不低。 昔年,有一次,秦國公南下金陵回京時。路上遇到了劫匪,那群人仗著人多勢眾,將他貼身帶著的四名護衛(wèi),殺得精光。 大刀架在他脖子上時,碰巧天冬出現(xiàn)。一番打斗,才將他從刀下救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