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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頡個子最高又站在最后,他側身往回掃了一眼:“沒有。” “那就奇怪了……” 沈蘊從小到大不僅看那些市井小說,也看那些地攤連環繡像,像這樣的英雄故事畫本,一般主角若戰勝了邪惡反派后,下一幕必定是眾人普天同慶的大團圓場面,絕不會像這樣主角反派齊齊消失,只留背景路人在畫面上,宛如無事發生。 沈蘊皺眉凝視著壁畫上的那些牧童短笛,漁女泛舟,片刻后嘖了下舌:“阿景,發揮你過目不忘本事的時候到了,除了沒了九座仙山以外,這副畫和第一幅畫還有那些不同?” “我看看……”景頡瞇著他那雙始終睡不醒的細長眼睛,探出同樣細長的脖子,將壁畫從上至下仔細看了一遍,“空中少了一百一十四名修士,山上少了七十九條植被,變成了焦痕,左邊第二,第六條河流不見了,地面上農田少了六塊,原本在右下角的一家三口變成了三座墳塋,上面有雜草二百七十七株……” 他語氣平淡地一點點將兩幅畫的區別念了出來,然后他直起了身子,說出了最后的不同,“除了這些缺少的地方之外,在地面的九個不同的方向,都多出來了一個用咒光畫出的符號。” 沈蘊眼睛亮了:“可以啊‘不想上課’,前面說了那么多廢話,終于來了一句有用的信息!符號在哪?” “回稟天地同春,在這。”景頡示意道。 -------------------- 景大仙,開心找不同的冠軍選手【x】 晚點還有一更! 第176章 塵囂平(七) 沈蘊順著側過頭,發現在景頡所指的九個地方,確實都一枚細長彎曲的靈光符號,這符號和山林花草融為一體,不是景頡這種非人的記憶力,根本發現不了。 他借著光,將符號在手心默默謄摹了一遍,在勾下最后一筆時,沈蘊的手指頓住了。 這個符號轉換為咒語的話,是一個魔龍文。 “門”的意思。 沈蘊脫口問道:“阿景,你看過的文獻里,在不知歷時期,有任何關于魔龍的記載嗎?” “我看過的里面沒有。”景頡道。 “你確定?” “確定。” “保證?” “保證。” 沈蘊又朝羲夫人問道:“夫人,課本上說,龍染之戰是外域的老龍王率領其九子,于三百多年前突然大軍進攻神州,我沒記錯吧?” 羲夫人道:“沒錯,怎么了?” “剛剛說阿景除了最后一句是有用的其他全是廢話,這句話是我說錯了,向你道歉,”沈蘊道,“那些減少的東西可以證明神州的確經歷過一場浩劫,我們面前這一幅祥和景象可能已經是大戰結束后幾十年的情景,至于那九座仙山去哪了……” 沈蘊喉頭滾動了一下,“我懷疑是從空中墜落時出現了什么變故,導致沒有落在地面上,而是落在了更深的地方。” “更深的地方?”路彌遠問道。 “對,”沈蘊自己都帶著不確定的尾音,“它們從天而降后,砸碎了外域和神州之間原本封閉的那層……殼。” 因九霄仙山崩落,故九幽通道開啟。 “你想說如果不是這九座山砸通了兩界,魔龍和我們本來應該絕不會有交集?”燕也歸最先反應過來。 “我就是這么想的。”沈蘊道,“不然怎么解釋山去哪兒了,魔龍怎么突然冒出來的。” “那人呢,那個劍客呢。”燕也歸道。 沈蘊攤手:“不知道,還沒想好怎么編。” “……”燕也歸難得被噎了一下。 羲夫人皺眉道:“阿蘊,這只是你根據壁畫上的增減做的猜測。” “確實,”沈蘊坦然,“因為學生還是那個觀點,守庭生前從未帶任何人來過這個密室,只說在她死后才讓您帶我們下來,那么她老人家一定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只能用這種方式告訴我們。如果壁畫上描繪的一切都是曾經發生過的歷史,那學生認為,這個藏在深處的符號已經相當重要了。” 沈蘊抬起手,向眾人又寫了一遍那個符號,“我們或許能從這個‘門’上,挖掘到許多東西。” 羲夫人抿起了紅唇。沉默半晌后,她道:“……那就再看看最后一幅畫吧。” 最后一幅畫和第三幅區別不大,只是空中層層疊疊的云彩消失了,換成了一顆又一顆掃尾的流星,在咒光的折射下如真實的星子一樣閃爍不停,看起來異常美麗——若現實中出現這樣的流星海,定會叫人蕩魂攝魄,蔚為奇觀。 “阿景,除了云海變星海外,還看出什么區別嗎?”沈蘊問景頡。 “我已經累了,不想努力了。”景頡道。 沈蘊道:“道魔逢會馬上就要辦了,到時候天賢庭會挑選出一隊女同修參賽,審核的時候你跟我一起去,幫我記記名字。” “左起第三座山峰上的多了一間小院,虞守庭在里面,旁邊還有六個小孩。”景頡道。 “多謝。” 沈蘊笑瞇瞇地拍拍景頡的肩,朝第三座峰頭看去。 那里的確有個小院,里面六個孩童環繞著中間的虞翠之而坐,她已有了老態,細密皺紋堆積在她的眼角,表情和現在一樣的不茍言笑。七人齊齊看天,似乎在欣賞這一幕罕見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