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復來歸[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46)

分卷(46)

    看來也就是一種吊人胃口的噱頭罷了。岑遠失笑,故弄玄虛,再聲稱是我們沒嘗出來,讓我們多要個幾壺嘗嘗,最后這賬可不就得翻上好幾番了。

    晏暄已然恢復平時的狀態(tài),就好像方才看似沒經(jīng)過腦子的話語根本沒有說出過口一般,他提醒道:小心后勁。

    我知道,不過這不是還有你在么。岑遠不以為意,將杯中剩余的酒液飲盡,就為自己斟了第二杯,轉(zhuǎn)口小聲道:這青寶樓不讓舞姬單獨陪酒,看來我們也只能找當家的打聽了。

    舞臺上早已登上了另一位舞姬,曲樂正走到高昂之處,頂燈凝聚著的光芒垂直落在舞臺上,就連微妙晃動的幅度都好像是在搭配舞步,璀璨閃爍。

    離舞臺越遠的地方就越是昏暗,角落更甚,卻是提供給兩人更為自由的觀察空間。

    晏暄不動聲色地往周圍逡巡了一圈,低聲道:在那里。

    不用他說,岑遠也已經(jīng)看到了不遠處一道花影,正是翩躚在桌椅間的當家。

    如今的當家早已不是最初建立青寶樓的那位,現(xiàn)在的這位當家在之前也是聞名于整個丹林縣、乃至整個楚國的舞姬,只是一直留守在青寶樓,不曾婚嫁。在老當家因為力不從心退下后,她就接過了掌管青寶樓的權(quán)力,也是將這青寶樓管得井井有條。

    正巧舞臺上的舞姬一支舞結(jié)束,岑遠朝旁邊打了個響指,小二聞聲迎了上來:客官有何吩咐?

    先前進來的時候,小二就曾和他們說過,若是看中哪位姑娘的舞,可向附近小二詢問姑娘的藝名,這樣姑娘就能獲得獎賞,而他們以后若是還想專門來看,就可以花銀子點舞了。

    左右一句話的事情,因此岑遠就先問了一句:臺上的姑娘花名為何?

    小二看了眼臺上,很快就道:方才表演的是洛云姑娘。

    岑遠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又裝模作樣往舞臺上看去,一手拿起折扇,一下下地敲著手心。

    片刻后,他意有所指地道:你們當家的在嗎?

    小二一直候在旁邊,聞言便道:客官如果是想點舞,那直接和小的說的就行了。

    不是。岑遠看向他,笑了一下,另外有事找。

    小二對上他的表情,立刻就明了,心說這公子十之八九是看上洛云姑娘了,于是立刻道:客官稍等,小的這就去喊意姐來。

    說罷,他就往當家的意姐的方向小跑過去了。

    兩人一同看著小二跑遠,見那意姐聽小二稟報完后,往他們所在的地方投來一眼,岑遠還朝對方舉了舉杯,一飲而盡。

    晏暄除了最開始的那口,就沒有再動過酒,因此杯子里的酒還有大半。他瞥見岑遠的動作,劍眉微蹙,又斂眸看向杯中的酒液,半晌后也像對方一般,仰頭喝盡。

    岑遠見意姐朝他們走來,便收回了視線,扭頭正好瞧見晏暄的這一動作。

    或許真的是被晏暄說中了這酒的后勁有些出乎意料,這會兒好像漸漸開始起了作用。流淌進腹腔的酒液恍若正在灼燒一般,連帶著視線都產(chǎn)生了些恍惚。

    岑遠用力閉了閉眼,眨去那絲混沌,再睜開眼時,目光正好落在晏暄上下滑動的喉結(jié)上。

    他自己竟也沒忍住跟著吞咽了一番。

    而后,他又不自覺地將目光上移,劃過對方看著冷淡、實則溫熱的薄唇。

    一瞬間,唇上仿佛聯(lián)動到了某種柔軟的觸感,讓他忽然感覺身體都在發(fā)熱。他不禁伸出舌尖,舔了舔自我感覺干燥的唇。

    這時就見晏暄放下酒杯,半抬起眸看向他:怎么了。

    岑遠一愣,下意識地喊道:晏暄。

    嗯?

    然而岑遠沒有立刻說話。

    他正對上晏暄被長睫半掩的眸光,余光瞥見對方仍然微蹙的眉心,敏感地意識到對方似乎并不是很開心。

    他心中微怔,忽然想到了上一世時,晏暄在看到他從逸仙樓走出后神色中的慍怒。

    兩廂交疊,雖不說全然相同,但在某些方面又好像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岑遠看向自己手中的酒杯,又望了眼已然空無一人的舞臺,某種念頭在他腦海中倏忽劃過。

    他重新看向晏暄,喃喃道:你是不是

    有些吃醋了?

    第 63 章 恍惚

    然而岑遠話還未說完,那頭意姐就已經(jīng)飄然而至,滿臉噙著笑:兩位公子。

    岑遠原本要說的話頓時被打斷。

    他意識一晃,強逼自己調(diào)整到神志清醒的狀態(tài),看向那位傳說中的當家。

    推算下來,這位意姐的年齡應當也有四十左右了,但保養(yǎng)得非常好,眼尾唇角都看不出一絲歲月的痕跡。

    岑遠向她簡單打了個招呼,隨即就見對方遣退了小二,笑著沖自己道:不知公子該如何稱呼?

    敝姓袁。岑遠對這假身份已經(jīng)是脫口而出,他指了指桌邊空著的位置:意姐不用客氣,一道坐吧。

    而另一邊,晏暄沒有出聲,只客氣地點了點頭。

    意姐見過的人多了,方才遠遠就能從氣質(zhì)辨別出,這兩位俊俏的公子都并非等閑之輩。

    她在走過來的時候往兩人身上分別打量了一遍,再結(jié)合小二傳達的話,很容易就判斷出,兩人之中屬岑遠更好說話,因此這會兒開門見山地沖對方道:聽聞公子有事找,莫不是相中了我們洛云?

    岑遠卻道:并非如此。

    意姐原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這會兒一聽對方否認,倒是愣了下。

    那公子是看中我家哪位姑娘了?

    岑遠原本還想先和對方寒暄一二,但他思及晏暄那仿佛帶著酸味的反應,一開口就變成了迫不及待的否認:袁某并非是看中某位姑娘,只是想找意姐打聽一個人。而且

    說著,他垂眸想了想,便拿起酒杯欲蓋彌彰地遮住自己下半臉:而且在下已是有家室的人了,可不能讓他聽見了。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可能還打不過我家內(nèi)人。

    內(nèi)人在一旁聽得一清二楚:

    岑遠那模樣,哪兒還有一開始故意做出來的那些風流樣,只不過他那神情和語氣也說不上是怕,倒更像是

    意有所指的調(diào)侃?

    意姐心中想著,微微張大眼,錯愕了一瞬間,自然也沒注意到一旁晏暄復雜的表情。

    不消片刻,她就掩唇笑了一聲,恢復言笑晏晏:無妨。那不知公子是要打聽誰?

    說笑完,岑遠也將手中酒杯放下,輕聲道:八年前,蜀陽縣某地爆發(fā)鼠疫,當?shù)馗浇幸粋€鎮(zhèn)子的人逃難來了楚國,不知意姐是否知曉此事?

    當然知曉。意姐有一說一地回答,當年逃來楚國的人里,有幾個孤兒,還是我親自帶回的青寶樓。

    岑遠開門見山:那些人里,可有一女名喚崔語兒?

    隨著他的問話,意姐臉上的笑很快收了起來。

    她狐疑地打量他們,片刻后說:公子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問這些?

    一見對方的反應,他們就知道是找對地方了。

    因此這會兒岑遠不慌不忙,哦了一聲,隨即將先前糊弄越家兄弟的那番說辭搬了出來,又加油添醋,說得有聲有色,死的都能說成活的。

    意姐原先還帶著幾分懷疑,而后就像是被他這一番半真半假的說辭漸漸說服,嘆了聲氣。

    崔語兒的確是我?guī)Щ厍鄬殬堑膸讉€孤兒之一。她輕聲道,那孩子天生麗質(zhì),又肯用功努力,自己也喜愛跳舞。但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父母雙亡,她的性子有些內(nèi)向。

    那后來呢?

    她十六歲生辰那日,第一次主動和我說,想上臺表演一回,我自然是同意了。意姐目光落在虛空中的某處,顯然也是沉浸在了回憶中,那日她表現(xiàn)得非常完美,有不少客官都問了她的花名,還說下次來要點舞,不過她自己還是羞澀,我就沒有強求,只有當她自己主動提出時,才讓她上場。

    意姐頓了下,方才接道:一直到一年多前,她和我說要離開青寶樓。

    岑遠一怔,和晏暄不約而同看向?qū)Ψ健?/br>
    又是一年前?

    那意姐可知,她為何說要離開,之后又去了哪兒?岑遠問。

    她只說是遇見了心儀之人。意姐道,其余便沒有細說了。

    岑遠立刻覺著有些奇怪:既然是心儀之人,為何不正大光明向青寶樓提親?

    按照青寶樓的規(guī)矩,又不會因為聘禮多少而將對方拒之門外如此一想,那就只能是另一方的問題了。

    果然,意姐道:我只聽說對方是青江縣一戶大戶人家的公子,家里似乎是不怎么看得起青寶樓里出來的女子,他們就沒有大張旗鼓。我雖然也擔心,但畢竟那是語兒自己的選擇,而且那還是我第一次見她那么堅定的眼神,于是也不好多加干涉,只能在她走前給她留了不少盤纏。

    岑遠心道:得,這是私奔了。

    那為什么會私奔到宮里去?還鳩占鵲巢,用了別人的身份?

    那個公子又究竟是誰?

    意姐。岑遠問,那一年多以來,您就沒有和她通過信件?

    最初的確是有通過一兩回。意姐道,后來,我就再也沒有收到過她的信了,也不知他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岑遠卻立刻明了。

    那時候,崔語兒已經(jīng)被送進了宮,無法再與外人通信。

    事情到了這里,仿佛是剛繞過一塊青巖,又碰見一墻鐵壁。

    岑遠又向意姐打聽了那位公子的信息,可畢竟對方父母輕視青寶樓在先,這會兒兒子又跟人家私奔了,自然是只會當作是家丑遮著掩著,因此這一年來,也沒聽聞青江縣有哪戶大戶人家的公子莫名不見了的。

    就在這時,有小二來找:意姐,有位王公子找。

    意姐聞聲立刻回神,朝對方回應了一聲:知道了,煩讓王公子稍等片刻。

    說罷,她轉(zhuǎn)向岑遠: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要是公子之后還繼續(xù)找語兒,并且找到了的話,不知可否也知會一聲?

    好。岑遠很快答道,您忙吧,我們就繼續(xù)喝喝酒看看舞。

    意姐點了點頭,順勢想為對方斟一杯酒以示感謝,剛拿起酒杯卻又是一怔:公子居然選到了這個酒。

    岑遠沒想她突然說起酒來,反應慢了半拍,才問:這酒怎么了嗎?

    意姐晃了晃酒壺,發(fā)現(xiàn)里頭的酒已經(jīng)所剩無幾。她恢復了最開始的笑容,語調(diào)輕柔:公子喝了多少了?

    方才談話中,岑遠又喝下一杯,一共是喝了三杯了。他如實和對方說了,卻聽意姐小小地啊了一聲。

    也難為公子方才這么清醒得說了這么久的話。緊接著她就看向晏暄,麻煩這位公子好生照看了,如若需要馬車,向小二說一聲便是。

    兩人分別:?

    別看這酒味道只是濃郁了些許,卻是我們這里最烈的酒。一般都是根據(jù)一桌客人的人數(shù)盛不同的量,勻下來一人兩杯。意姐道,這酒叫三杯三步,只有我們青寶樓有。無論平時是再怎么千杯不倒的人,只要喝到三杯,都絕對無法撐到三步。

    岑遠愣怔片刻,只感覺是有些熱,但除此之外也并無不同,不禁問道:有這么神奇?

    公子您一會兒走個三步就知道了。

    這會兒不遠處的一桌有人催促:意姐,意姐人呢?

    意姐便也不好多說,笑著向兩人道了聲別,就離開了。

    留下的兩人相視一眼:

    那頭意姐離開之后,繞到王公子的桌邊,朝對方賠了個笑:王公子,實在不好意思,能不能麻煩再稍等片刻。

    啊?!還要等啊。王公子有些不滿。

    意姐不好意思地道:今晚姑娘們太優(yōu)秀了,實在是忙不過來了。

    王公子哼的一聲,手背朝外揮了揮手:趕緊的趕緊的!

    意姐朝他行了個禮,回身繞過邊角的桌椅,徑直來到了后院。

    陰影之中,一道人影安靜駐足,見到她后便問:都說了?

    說了。意姐回道,雙唇緊閉片刻,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語兒究竟是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身份,她為什么會和那樣的大人物扯上關系?

    人影被遮掩在黑暗下的面容上無動于衷,只道:等一切事了,你自會知曉。

    那意姐道,她還能回來江南嗎。

    人影卻不說話了。

    少頃之后,意姐主動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我知道了。

    人影不置可否,最后說了一句:王爺吩咐,其余事務一切如舊。

    說罷,他在夜色下踩著輕功,不一會兒就沒了人影。

    意姐看著對方消失的方向沉吟不語,片刻之后,她復又在臉上掛上如舊的笑,回到樓里喊來一個小二,吩咐下去:三杯三步后勁大,去為方才那兩位公子備好馬車。

    公子,馬車已經(jīng)備好。

    晏暄看著一旁明顯眼神渙散的人,剛想出口說下一句多謝,卻被搶過了話。

    要什么馬車。

    岑遠一路自己走出青寶樓,早就已經(jīng)超過了三步,此時三杯三步的后勁才是真正地開始上頭了。他只覺得看什么都像是有著疊影,完全是靠著最后一丁點兒意志力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避免了七倒八歪的尷尬境地。

    但總的來說,還是在可控范圍之內(nèi)的嘛!

    他心想這酒雖然聽起來玄乎,可等真醉了,也不過爾爾,與其它勁酒比起來也并無不同。因此在回完話之后,不等小二再勸,他直接將晏暄一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