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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64節

    沈暮深沉默片刻,道:“不知娘娘平日可用香料?”

    “自然是用的。”

    “香料為了增香,時常會加一味名叫鞭壺的草藥,平日與香料一起焚燒對人無害,但若以水服之,就會脈象虛弱臉色發白,”沈暮深說完頓了頓,“不過只是表象,對身子沒有大礙,頂多是腸胃不適,比起吹冷風要好一些。”

    顧朝朝眼睛一亮:“還有這種好東西?”

    沈暮深點頭:“有的。”

    “那你隨我來,從香料里找一些出來。”顧朝朝說著,便徑直走了。

    沈暮深看著她過于活潑的背影,只覺得這人雖比自己母親還大上幾歲,卻是沒有半點長輩的樣子。他沒有多想,跟著進了主寢后,便從香爐里挑了些還未燃燒的鞭壺。

    顧朝朝接過后,直接就水喝下了,沈暮深愣了愣,許久才反應過來:“娘娘這般信得過我……”

    他本來還想先以身試藥,好打消她的疑慮,誰知她根本沒有疑慮,直接就將藥吃了……深宮里的娘娘,就這么毫無戒心?還是說她篤定自己不會害她?不管是哪種原因,對現在的沈暮深而言,都實在難以理解

    顧朝朝笑了笑:“自然是信得過的。”

    沈暮深說不出什么滋味,只是木訥地點了點頭。

    主寢里突然靜了下來。

    許久,沈暮深還是鼓起了勇氣:“娘娘,您為何要救下我?”

    這個問題還是來了啊,顧朝朝清了清嗓子,一臉真誠地看向他:“我從第一次見你,便覺得你與我有緣,雖然與你爹不和,但我確實……想過認你當干兒子。”穿了這么多次,總算能真給男主當媽了。

    第190章 (心機)

    十三歲的小孩努力繃住表情,可偏偏年紀太小,即便努力隱藏,也總在不經意間露出端倪。

    顧朝朝看著他比同齡人更顯小的臉蛋,挑了挑眉問:“怎么,覺得我不配?”

    “……不是,”沈暮深聲音干巴巴的,“我就是覺得……有點奇怪。”

    “哪里奇怪,我這個歲數別說做你娘,就是做你奶奶恐怕也是綽綽有余的。”顧朝朝抱臂。古代人結婚都早,四十幾歲做奶奶的大有人在,她這么說可一點也不夸張。

    沈暮深勉強笑了笑:“娘娘說得是。”

    “行了,我就是隨便說說,往日沒認你做干兒子,如今你戴罪之身,我就更不可能認了,”顧朝朝斜了他一眼,“不過看在你模樣討人喜歡的份上,救你一次也無妨,正好我這辰時宮缺可信的奴才,你日后就跟著李公公做事吧。”

    沈暮深雖然年紀小,但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只是托辭,雖然還是不懂她為何救自己,但他心里是感激的,于是一臉鄭重地朝她跪下,恭敬一拜:“多謝娘娘救命之恩。”

    “不過舉手之勞。”顧朝朝勾唇。

    沈暮深額頭貼地:“娘娘救我乃是欺君,是殺頭重罪,怎會只是舉手之勞,雖不知娘娘為何救我,但日后只要不牽扯沈家,我愿為娘娘做任何事。”

    “你倒是聰明,這種時候還不忘沈家。”顧朝朝服用了鞭壺,這會兒腸胃已經開始不舒服了,說話都有些心不在焉。

    沈暮深聞言愧疚抬頭:“娘娘……”

    “行了,時候不早了,你回去歇息吧,”顧朝朝笑了一聲,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肚子,“把你的心裝進肚子里,我還不至于利用你一個小娃娃做什么,我救你……當真只是因為你合眼緣,況且我這兒遍布各宮眼線,除了李公公也確實無人可用,你若真想報答,那日后就忠心些就是。”

    沈暮深定定盯著她看了許久,最后再次深深俯身叩首:“是。”

    說罷,這才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他忍不住回頭,看到顧朝朝已經躺下后,又趕緊將視線落到地上,“娘娘,鞭壺或許會引起輕微腹痛,若是不舒服了,喝些熱水可以緩解。”

    顧朝朝揉肚子的手一停:“知道了。”

    等沈暮深走后,她便叫人送了壺熱水來,連喝兩杯后,不舒服頓時減輕許多,再看鏡子里的自己,此刻臉色蒼白嘴唇無色,像是生了一場大病。

    不愧是男主啊,各科知識都這么豐富。

    顧朝朝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伸個懶腰回床上睡了。

    卯時,伺候的宮人又來叫她起床了。

    顧朝朝躺在床上輕哼一聲:“本宮今日身子不適,你替本宮去向皇后娘娘告個罪,就說本宮今日不能去了。”

    “可、可是,嬪妃每日向皇后請安是先皇定下的規矩……”宮人話沒說完,就看到了她慘白慘白的臉色,頓時驚訝地閉了嘴。

    顧朝朝幽幽看向她:“本宮知道先皇定的規矩,無事不得更改,可本宮如今身子不適,若是貿然前往過了病氣給皇后娘娘,誰擔得起這份責任,你嗎?”

    宮人急忙跪下:“奴婢不敢。”

    “不敢還不快去告罪?”顧朝朝說著,便捂嘴咳嗽起來。

    宮人連連答應,起身便往外跑去。顧朝朝目送她離開,頓時舒暢地伸了伸懶腰,翻個身繼續睡。

    這一覺一口氣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宮人再次來到床邊喚她,她才不情愿地睜開眼睛:“怎么了?”

    “娘娘,皇后娘娘派了太醫來為您診治。”宮人小心翼翼道。

    這個皇后好沒出息,竟然跟她猜得一模一樣。顧朝朝嘴角抽了抽,抬頭看向門外時,不僅看到了太醫,還看到了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外的沈暮深。

    沈暮深時不時往遠處看,似乎在等什么人,不多久,李公公便來了,他頓時垂下眼眸靜站,旁人看來同之前沒什么區別,顧朝朝卻一眼就看出他放松了許多。

    這倆人密謀什么呢?

    顧朝朝心生疑惑時,沈暮深若有所覺地抬頭,和她對視后頓了頓,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這是……在安慰她?顧朝朝起初還不確定,對視片刻后就沒有疑問了。

    一想到自己現在四十幾歲,卻還要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用眼神安撫,顧朝朝就忍不住想笑,只是唇角還沒翹起來,沈暮深就沖著她皺眉頭了。

    ……嗯,不能笑,哪有生病還笑出聲的。顧朝朝咳了一聲,一秒變虛弱:“那就請太醫進來吧。”

    “是。”宮人應了一聲,便將外面等候許久的太醫請進來了。

    太醫進門時,沈暮深也跟了進來,只走到香爐附近時便停下了。

    顧朝朝看了他一眼,這才同太醫說話。

    簡單問診之后,太醫拿出錦帕為顧朝朝號脈。

    雖然沈暮深說過脈象不會被看出來,但顧朝朝還是有點緊張,等太醫號脈的功夫后背出了一層薄汗。

    許久,太醫皺著眉頭起身。

    “如何?”顧朝朝立刻問。

    太醫恭敬地低著頭:“娘娘脈象虛弱像是邪風入體,但并無大礙,只需吃些丸藥,閉門不出休養些時日就好。”

    “閉門不出?”顧朝朝驚呼一聲,隨即意識到自己太過做作,又趕緊收了戲癮,“那怎么能行,本宮還想每日向皇后娘娘請安呢。”

    門口的沈暮深聞言默默低頭,才沒讓自己笑出來。

    “冬日寒涼,早晚尤是,為了娘娘的身子考慮,這些時日還是莫要出門了。”太醫繼續客套勸說。

    顧朝朝一臉憂愁,嘆了聲氣后惋惜道:“那也只能這樣了,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想來也不會同我計較這幾日的功夫,有勞太醫了。”

    “娘娘客氣了。”太醫收拾好藥箱,轉身便往外走,只是經過香爐時突然停下,一臉疑惑地朝香爐看去。

    顧朝朝心跳一停:“怎么了?”

    “娘娘這兒的引蝶香,似乎比一般香料要淡。”太醫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沈暮深一頓,手心頓時出汗。

    顧朝朝默默咽了下口水:“本宮不喜濃香,這味道正好。”

    “可微臣記得這味香料不該如此清淡才是,”太醫話說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娘娘,微臣可否借香爐一看?”

    “……你看香爐做什么?”顧朝朝故作不解。

    太醫試探地看著她:“微臣懷疑娘娘身子不適,是因為被人下了劇毒。”

    沈暮深下意識看向顧朝朝,心底愈發緊張。

    那玩意兒若是劇毒,她昨天晚上就死了。顧朝朝明知道這太醫在胡說八道,可對上他的視線時,還是要表現得一臉驚恐:“當真?”

    沒辦法啊,太醫既然提出要看香爐了,擺明就是猜到了鞭壺的事,如果她一味攔著或者面露驚慌,他必然會猜出她在裝病。皇后派來的,自然是她的心腹,恐怕這人前腳知道,皇后后腳便會聽到風聲。

    顧朝朝面上滴水不漏,內心慌得一批,畢竟誰也不知道皇后那個小心眼的,知道她裝病后會怎么整她。

    正不知要如何讓太醫打消念頭時,顧朝朝一抬頭,突然對上了沈暮深的視線,她如滾水沸騰般的心境瞬間平和,靜了靜后緩緩開口:“香爐還燃著,為免傷了太醫的手,先讓奴才將火滅了吧。”

    說罷,她看向沈暮深。

    沈暮深低低應了一聲,便側過身去滅香。

    不同于太醫站在視覺死角,顧朝朝在床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在滅香的同時,飛速往香爐里放了什么,然后直接用手指伸進去攪了攪。

    那可是剛滅了火的香料,即便已經沒有火星,溫度恐怕也不會低,顧朝朝頓時皺起眉頭。

    “太醫請。”沈暮深拿著香爐上前。

    太醫看到他的臉后頓了頓:“你是沈家那個小兒子?”

    沈暮深沒想到他會認出自己,抿了抿唇答應:“是。”

    “怎么,太醫與沈家有舊交?”顧朝朝似笑非笑。

    太醫本就是隨口一問,問完才意識到自己多嘴,此刻聽到顧朝朝的問題連忙表清白:“微臣與沈家一向沒有往來,方才只是無意之言,還望娘娘恕罪。”

    沈暮深垂著眼眸,聽到沈家被太醫當成瘟疫一般避之不及的存在,兩只手漸漸攥拳。

    顧朝朝假裝沒看到沈暮深的反應:“本宮也只是隨口一問,太醫還是盡快查看香料吧。”

    太醫連連答應,接過香爐看了一眼,卻看到香料里的鞭壺并未缺少,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東西俱全,味道怎會如此之淡?”

    “約莫是內務府見我無寵,便給了些不那么好的吧。”顧朝朝淡淡開口。

    一聽她這么說了,太醫忙行禮:“娘娘莫要多想,即便是同一盒香料,味道也有淺有重,興許只是……”

    說完,他便看到香料里有一些碎料,明顯是較次的香料。太醫瞬間明白香料的味道為何淡了,竟然真如顧朝朝所言,給了她劣等的香。

    事實是這么個事實,可說卻是不能說的,太醫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興許只是湊巧舀了些沒那么香的粉。”

    “嗯,你說得有道理,”顧朝朝說完,不咸不淡地看他一眼,“所以香料沒事?”

    太醫連忙回答:“香爐一切正常,是微臣多心了,還望娘娘恕罪。”

    顧朝朝笑笑:“太醫也是心系本宮安危,何罪之有?”

    太醫感激一笑,兩人客套好一會兒,太醫才急匆匆離開。

    他從辰時宮出來后,沒有先回太醫院,而是先去了一趟皇后所在的鳳禧宮,將顧朝朝的病情稟報給皇后。

    “竟然真的病了。”皇后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