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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小可憐男主(快穿) 第263節

    “辰妃娘娘到!”

    門外傳來尖利的聲音,兩個宦官同時一愣,接著就看到辰妃宮里的管事太監進屋了。

    兩人平時干著凈身的臟活,身份自然高不到哪去,看到管事太監急忙行禮。

    “都起來吧,”管事太監說完,看向臺子上一動不動的少年,頓時皺起了眉頭,“已經凈身?”

    “還沒有!”兩人以為在指責他們辦事不力,連忙道,“現在就準備開始了。”

    “不必了,咱家親自掌刑就是。”管事太監說著便挽起了袖子。

    兩人頓時愣住,最后還是老宦官緊張開口:“李公公,這種臟活,怎好經您的手……”

    “是辰妃娘娘吩咐的,”李公公斜了他們一眼,“辰妃娘娘就在外頭,你們若是不答應,直接同她說去,咱家可不敢違旨。”

    “不敢不敢,只是……”太監還想說什么,老宦官急忙攔住他,太監頓時想起,辰妃與沈尚書早就結下了梁子,如今特意前來,恐怕就是為了取這沈小公子的性命。

    沈暮深是罪臣之子,這輩子怕是都不能翻身了,沒必要為了他得罪辰妃,再說宮里凈身死人也是常有的事,圣上如今已經出了惡氣,不會再理會這件事的。

    兩個宦官對視一眼,便趕緊退出房間,一扭頭就看到一個錦衣華服的四十余歲的女子。

    女子雖然年紀大了,可依然風韻猶存,骨子里就透著一股貴氣。雖然她年過四十仍無子嗣,早就被圣上忘了,可二人見著她,還是一臉驚慌地行禮:“參見辰妃娘娘。”

    看到二人在面前跪下,辰妃正要開口說話,就聽到蠶室傳出一聲慘叫,跪著的二人頓時一個激靈。

    不多會兒,李公公就從里頭出來了,身上還沾了一大片血跡:“娘娘,沈小公子倒是命大,竟扛住了。”言外之意,沈暮深沒死。

    “看來他倒是個有福的,不如就去本宮宮里伺候吧。”如今身份是辰妃的顧朝朝緩緩開口,溫柔的聲音引來地上二人輕顫。

    李公公應了一聲,便叫人將沈暮深從里頭拖出來了。

    兩個跪在地上的太監偷瞄一眼,就看到少年褲子已經穿上,死狗一般被拖了出來,而他的褲子,早已經被鮮血染紅。

    第189章 (為何救他)

    沈暮深是痛醒的,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那間臟兮兮的屋子。

    他腦子一片空白,盯著床頭的穗子看了許久,思緒才漸漸回攏。他臉色一變,掙扎著要坐起來,一旁照看的李公公總算發現他醒了,見狀連忙將他按住:“沈少爺,可不能亂動。”

    沈暮深傷得太重,又許久沒吃東西,被輕易按在了床上。他痛得連呼吸都在發顫,漆黑的眼眸死死盯著眼前的宮人,眼底滿是警惕與敵意。

    李公公見狀嘆了聲氣:“沈少爺不必害怕,辰妃娘娘救了您,您已經沒事了。”

    他將如何救人的事簡單說了,見沈暮深還一臉恨意,只能無奈搖頭,“罷了,辰妃娘娘的苦心,你日后會明白的,如今還是先養好身子吧,日后你就在這辰時宮住下了,不必再擔驚受怕。”

    說完,李公公便先行離開了。

    沈暮深精神緊繃許久,確定周圍沒人了,這才脫力般放松下來,只睜著一雙漆黑的眼眸觀察周圍。

    這是一間不大的房屋,屋里整潔簡單、窗明幾凈,比起尋常宮人住的地方要好一些,應該是主子寢房附近的偏房。那個人剛才說,是辰妃救了他。

    沈暮深眼眸微動,想到什么后臉色蒼白,顫巍巍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還在。

    他看著完好的身子愣了許久,接著想起顧沈兩家的恩怨。

    這恩怨說起來,也有二十多年了,辰妃剛入宮那會兒圣眷正濃,便違背祖宗禮法以皇后之禮回門,他父親知道后,便上言彈劾了,自那之后沈顧兩家便不再來往。他如今不過十三四,許多事都是聽說,可也知道,辰妃這么多年來,一直因為這件事看沈家不順眼。

    然而她卻救下了自己,還保住了他的尊嚴。

    是為了用他拿捏沈家?沈暮深剛冒出這個想法,自己便先一步否定了,因為如今的沈家,即便沒有他做質子,也是可以隨意拿捏的,更何況辰妃若想用他羞辱沈家,等他凈了身也不遲,何必要冒這么大的風險,留他一個全乎。

    沈暮深腦子里亂糟糟的,想了許多也沒想出個所以然,最后皺著眉頭睡了過去。

    他這一覺從清晨睡到黃昏,遲遲沒有醒來的痕跡。宮人知曉他這段時間被關押用刑,身體和精神都累到了極致,所以除了服藥,一直沒有叫醒他。

    與他相比,顧朝朝就顯得格外凄慘了。

    她清晨天不亮就去了皇后宮中請安,一直到晌午才被皇后放走,結果還沒回到辰時宮,就又被得寵的貴人叫走一起用膳。皇后聽說后,等她剛吃完飯就把她叫走了,一起在佛堂抄了半天佛經,天黑了才放她回來。

    這一整天從早到晚,她都沒在自己宮里待過,而她竟然已經習慣了,因為從她成為辰妃開始,就一直過得的是這種生活。

    沒辦法,她在宮里的身份屬實尷尬,雖然是唯一的妃位,地位上僅次于皇后,然而無寵無子,至少三年沒有被翻過牌子了。宮里的女人看品階,卻也不完全看品階,一個不得寵的妃子,有時候連一個受寵的宮女都比不上。

    好在她家世不錯,她又是與世無爭的人設,所以宮里人不敢為難她,只有妃嬪們拉幫結派時總會波及到她。倒也不是想拉她進陣營,純粹是看對方陣營不順眼,所以拿她當筏子挑釁對方罷了。

    顧朝朝秉持老好人人設,到哪都不得罪人,笑呵呵一天后回到辰時宮,只想盡快回屋睡覺。

    只是睡覺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沈暮深今日如何了?”她坐在床邊,懶散地看向被召來的李公公。

    李公公行了一禮:“回娘娘的話,他睡了一天。”

    “嘖,真夠享福的。”顧朝朝有點羨慕。

    李公公恭敬地低著頭:“娘娘,許太醫說,若想他好得快些,恐怕得用百年老參做藥引才行。”

    “倉庫不是有一支?用上便是。”顧朝朝隨口道。

    李公公頓了頓:“可、可是,咱們也就一支……”

    “無妨,本宮身子骨健朗,用不到那種東西,”顧朝朝擺擺手,“日后他要用什么藥,只要咱們倉庫有,你便只管給他用上。”

    李公公聞言只好答應。

    顧朝朝又看了他一眼:“沈暮深的事,可瞞好了?”

    “娘娘放心,沈少爺那兒,一直是奴才親自照料,無第二人知曉他的事。”李公公低聲道。

    顧朝朝點了點頭。這個李公公是她身邊最可靠的宮人,她不擔心他會泄露出去。

    簡單過問幾句后,她便讓李公公出去了。

    李公公走后,屋里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顧朝朝在床上滾了幾圈,才有種活過來的感覺,然后顛顛跑去梳妝臺了。

    銅鏡里,她眼角的細紋連脂粉都遮掩不住,脖子上的皮膚也有些松弛,雖然整體看起來還算風韻猶存,但也能清楚地看出年紀。

    她在前面幾個世界不是沒有老過,上個世界更是活到了鬢角發白,可這次一出現就是四十歲,感覺確實……挺奇妙的,尤其是男主才十三歲。

    “這回看來走不了感情線了啊。”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感慨一聲。一個十三,一個四十三,差了三十歲,要再能走感情線,就未免太變態了。

    這本名叫《癡癡重生之jian宦歸來》的小說里,男主十三歲時因為家族落難被送進宮中,在宮里受盡羞辱摸爬滾打十幾年,終于成為了一代jian宦。

    然而剛坐上掌印之位,還沒來得及攪弄風云就被刺殺,等再次醒來時卻重生回十三歲這年,憑借上一世的記憶避免了家族落難,卻也因此被斷送了仕途。

    讀者看這個文名,還以為他重生后會不斷打臉逆襲,結果最后連官都做不了了,頓時生出不滿,顧朝朝這才作為貴人出現在這個世界。

    現在的時間線,是男主的第一次人生,也是全文的最開始,距離他被刺殺重生還有十四年。

    “看來要著重拯救事業線才行。”顧朝朝看著銅鏡里的自己,眼底閃過一絲嫌棄。

    她要是穿成皇后多好,實在不行受寵的貴人也行啊,偏偏穿成了這個在宮里無權無勢的辰妃,連自己的生活都不能隨心所欲,還怎么幫男主搞事業?

    顧朝朝沉思許久,還是想不到自己除了管吃管喝之外,還能幫到男主什么。她嘆了聲氣回床上躺下,很快就困意上頭。

    迷迷糊糊時,她突然靈光一閃——

    現在的時間線,是男主的第一次人生,也是全文的最開始,距離他被刺殺重生還有十幾年,也就是說,即便她不干涉,他也會按照劇情慢慢成長,成為一代jian宦。

    而她只需要阻止十四年后的刺殺,就可以躺贏了?

    顧朝朝激動地坐起來,這下徹底沒了困意。

    而晚上想太多的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困難,以至于去給皇后請安的時候還打了哈欠,結果被皇后當著眾妃嬪的面訓了個徹底。

    這種沒面子的事,顧朝朝已經習慣了,挨完訓就老老實實去佛堂抄經,一直到天黑才回宮。

    因為她每天早出晚歸,沈暮深雖然一直住在她旁邊的屋子,兩人卻從來沒見過面。顧朝朝也不打算見他,小孩剛受了不少刺激,這會兒還處在戒備期,估計見了她也不會有好臉色,反而會質問她為什么救他。

    她現在當宮廷社畜已經很累了,可沒時間跟他套近乎。

    日子一天一天過,轉眼沈暮深已經來辰時宮小半個月了,卻始終沒有被顧朝朝召見,反而是他自己存不住氣,時不時就會透過門縫偷看。

    偷看了幾次,他已經看出些端倪了——

    這位辰妃的日子似乎很不好過,每天清晨天不亮就要出門,一直到天黑才回來,回來后臉上的倦容幾乎遮掩不住。

    又是一日夜間,他用過晚膳,等李公公離開后吹熄了燈燭,然后就坐到門口等著。他也說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思,或許是孤獨太久,也可以是心存警惕,讓他總忍不住瞧瞧這位辰時宮的主子。

    他熄燈后許久,顧朝朝才回來,穿過不大的院落徑直回了寢房,房門關上,院子里再次安靜下來。

    沈暮深等了將近半個時辰,就只看到這點畫面。他繼續坐在冰涼的石板地上,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他性子雖然沉穩,卻也不過十三四歲,突逢大變內心十分迷茫,加上莫名其妙被帶來辰時宮好吃好喝地照顧,心里便愈發迷茫不解,白天還好,一到晚上,所有的不安都會涌上來,他一閉上眼睛,便能看到蠶室那把明晃晃的小刀。

    沈暮深獨坐許久,身體被冰涼的地板凍得都快木了,這才要起身回床上睡覺,然而他剛動了一下,就看到主寢的房門悄悄開了,他一停頓,又重新坐下。

    顧朝朝還不知道自己被人看個正著,鬼鬼祟祟地從屋里出來后,便悄悄來到院子角落吹冷風,一邊吹還要一邊警惕四周,避免被人發現。

    正是寒冬臘月,院子里的水缸都結冰了,她只穿著一身薄衣,很快就凍得瑟瑟發抖。

    她異常的行為引起沈暮深好奇,他盯著看了許久后,終于忍不住將門縫開得更大一些。

    顧朝朝正專注吹風,聽到動靜后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到沈暮深出現在門口,當即緊張地看一眼周圍,隱約聽到有人走來后,急忙朝沈暮深跑去。

    沈暮深本想著對她行禮,結果就看到她三兩步沖進自己的屋子,順便將門也關上了。

    沈暮深頓了頓,這才俯身行禮:“參見辰妃娘娘。”

    “免禮平身。”顧朝朝說完,隨意掃了眼外面,確定那些宮人離開后,這才松一口氣。

    沈暮深到底年紀不大,見到她舉止古怪忍不住多嘴:“娘娘,您方才是在做什么?”

    顧朝朝這才看向他。

    十三四歲的男孩子,容貌應該正處在尷尬期,他卻唇紅齒白十分俊俏,顧朝朝看到這張熟悉的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我想得風寒。”

    她在他面前,沒以‘本宮’自稱。

    沈暮深一愣,接著蹙眉:“因為不想去請安?”

    “你知道?”顧朝朝驚訝。

    沈暮深怕她發現自己偷窺的事,連忙解釋:“我是偶然早起瞧見的。”

    顧朝朝沒當回事,落落大方地承認了:“沒錯,就是因為不想去請安,也不想與宮里人打交道,太煩了。”

    她言語隨意,沈暮深生出些許親切:“那為何不直接裝病?”

    “宮里的人哪有那么好糊弄,”顧朝朝嘆了聲氣,“若是被皇后發現我裝病,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安全起見,她還是真病比較好。

    也確實是太想休息了,才會出此下策,否則她哪會糟踐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