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深夜閃動的摩爾斯碼(xue含gang塞spank)
深夜,駱安一如往常地被駱修遠圈在懷里,卻只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又醒了過來。以往他在性事盡興后都會酣然好眠,可這兩周下來,他的睡眠質量已經越來越差了。雖然他努力讓自己每一天都盡可能過得充實,雖然駱修遠已經盡全力讓他在這座牢籠里過得舒服,雖然他從一開始就不覺得自己會一輩子被關在這個地方,可他的胸口還是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越來越喘不過氣。 他想起被關在這里的第一天,駱修遠對他說,陪陪我。那是他第一次從駱修遠身上發現了一種名為脆弱的東西。陪陪他——那當然不是不可以,甚至駱安還有一點兒高興,因為這個向來高高在上的駱修遠竟然也有脆弱到需要向他尋求安慰的時候。 可這樣的時間長了,駱安就漸漸意識到,事情沒有他以為的那樣樂觀。駱修遠不是一時沖動,不是短暫的脆弱,而是真的耐心、謹慎地,在盤算好了一切以后,把自己帶進了這個早已準備多年的陷阱。他一向自詡獵手,可這一回,卻真的成了獵物。 這還讓人怎么睡得著。 駱修遠仍從背后抱著他,呼吸勻長,似乎睡得很沉。駱安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幾句,自己越來越睡不著,你倒是睡得不錯。又想著,自己這兩周表現得那么乖巧可愛,的確是很能讓人放心的。 就在這個時候,駱安發現這間臥室的窗簾上一明一暗的,似乎有什么光線斷斷續續投射在上面。他下意識地以為是有什么車路過這里,再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駱修遠買的這塊地皮在新區市郊,因為建設開發都在初級階段,白天也少有人至,更別說像這樣的深夜。而且這幢別墅離大路并不近,就算有車開過,又怎么可能把遠光燈打到連這里的窗簾都能看到。 他心下一動,輕輕推開了駱修遠的手臂,走下床去把窗簾拉開了一道縫,然后本能地抬手擋住了眼睛。他看到在距離別墅圍墻大約兩百米遠的地方,有一道類似射燈的光線一閃一閃地往這邊投射過來。由于相隔的距離太遠,光線射到別墅這邊已經所剩無幾,隔著臥室紗簾更是只能造成極淺的明滅效果,但rou眼去看光源就會發現那光線的源頭亮得讓人無法直視。 這到底是……?駱安皺了皺眉,忽而在心底產生了一個念頭。他連忙觀察了那光線明滅時間的長短,很快驗證了自己的猜想,又在那光線長暗了十秒后重新亮起時記住并翻譯了它的每一次明滅。 L-U-O-A-N。是他的名字。 駱安的心頭狂喜起來。他們終于找到這里了。 該怎么回應?他的大腦急速轉動起來,很快想到了一個方法,于是輕輕脫下腳上的拖鞋,躡手躡腳地穿過房間,輕輕打開房門鉆了出去,一直上到四樓位于自己臥室正上方的琴房,拉起紗簾,然后來回開關琴房的燈,造成明滅的效果。 每試探一次,他就關掉燈,等待半分鐘,再重復嘗試。試探了三次之后,他終于從窗簾上的明滅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R-U-O-K。 雖然知道這樣發信是為了盡可能簡短,駱安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再次按動開關,和兩百米外的人對話,報告了自己的平安,問對面是誰,下一步的計劃是什么,然后非常意外地從對面的回信里得知對方是韓哲彥,又用夾帶著拼音的英語問他什么時候方便派人闖進來搶人。 用摩爾斯碼交流多少不便,而韓哲彥多半也是為了這一出特意去記了電 當然,這樣的koujiao通常不會做到最后。自從嘗過了后xue的快感,駱安就變成了不被玩弄后面很難射精的體質。除了第一次被駱修遠koujiao,因為xue里還殘存著被強暴留下的觸感,又因為被駱修遠紆尊降貴下跪服侍而興奮異常,以至于后xue沒有被同時觸碰也達到了高潮以外,駱安就再沒有因為單純的koujiao而射過精。所以叫醒服務通常就只是叫醒服務,每次駱安醒來以后,駱修遠就會放開唇舌,轉而去玩他的xue,然后把自己同樣因為晨勃而硬挺的性器插進他的體內,來一次短促而激烈的性愛。 “安安,現在是懲罰時間?!瘪樞捱h說。 他身上其他衣著全都完好,只有兩瓣柔軟白皙的臀部就這樣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緊接著,一只長長的肛塞頂開了他微微濕 這樣的“叫醒服務”起初只是緣于一次玩笑,那天兩人做得實在太晚,駱安隨口說要是第二天起不來,就罰駱修遠用koujiao來叫醒他,駱修遠也只是淡淡笑著答應。駱安當時完全沒當真,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的yinjing的確被含在了駱修遠的嘴里。再往后,只要他的生物鐘沒有按時叫醒他,駱修遠都會這樣用嘴把他弄醒。 房門打開的那一刻,駱安的心懸到了半空。 駱安有點失落,他已經被舔得連里面也有點濕了,可駱修遠就這么放下他不管。如果是平時,他肯定會任性地去勾引駱修遠,要他陪他做到底,但這一天實在特殊,下午韓哲彥他們就要來救他,因此他不想節外生枝,也就沒去計較,自己穿了衣服,下樓和駱修遠吃早餐。早餐過后原本是學習時間,他們總是會一起到圖書室看點書,駱修遠看財經類的東西比較多,偶爾也會看點文學類著作,駱安由于前一陣參加競賽的原因,最近倒是對數學和物理學興趣更加濃厚。然而這一天,駱修遠拉了他的手,沒有去三樓的圖書室,而是去了四樓的調教室。 暖熱的體溫讓身體漸漸解凍,突然出現的轉機也讓駱安心頭為之一輕,最初的興奮過去后,身體的疲憊又涌了上來。 第二天,當早晨的陽光照射到臥室的紗簾上,駱安迷迷糊糊醒來,只覺得下身溫暖濕潤,有柔軟粗糲的觸感在莖身上掃過。他伸手摸下去,摸到駱修遠的微微發熱的耳朵,忍不住笑了一下,有點壞心眼地揉玩了他的耳垂。 駱修遠沒有答話,只是橫抱起駱安的身體,幾步把他放到了一張只有一人寬的調教床上,把他翻成趴著的姿勢,然后用調教床兩旁的機關扣住了他的腰和小腿,又緩緩拉下了他的褲子與內褲。 駱安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可還是有點兒不敢相信,強作鎮定地問:“我犯什么錯了?” * 這一回,他是真的安心睡下了。 碼表,因此說話刻意追求簡短。駱安也明白他的難處,想著駱修遠每天都是下午一點左右離開,而根據他的觀察,在別墅院外守衛的保安大多在下午三點換班,于是就把時間定在下午兩點半,又把他所知道的安保人數告訴了韓哲彥。許久,他收到對面“GOT IT”的回復,一顆心漸漸放了下來。他又輕手輕腳地開門離開,無聲地下了樓梯回到臥室,鉆回被窩里,讓凍得發涼的腳在溫暖的被子里緩緩回溫。駱修遠似乎仍然睡得很沉,卻在他鉆回被子躺下后伸出手來,把他微涼的身體又抱進了懷里。 然而這一天,駱修遠沒有這么做。察覺到駱安醒來,駱修遠只是替他吸凈了莖身上的濕液,緩緩放開了唇舌,告訴他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潤的xue,借著自己表面的光滑長驅直入,只留一個彎月形狀的底座在外面。塞上了塞子,駱修遠便踱步走向了稍遠處的一排柜子。 到了這一步,駱安當然明白他要做什么,很快用委屈的語氣說:“你以前從來不打我。”說完自己心里也有點過不去了,他的呼吸急促了一點,又補了一句:“你明明說過,我想要什么都給我的??赡悻F在對我比以前還要壞。” 駱修遠打開了一扇柜門,從一排掛著的鞭子和拍子里取下一只皮拍子,緩緩走回駱安身邊,用低沉、溫柔卻又冷酷的嗓音說:“是,我說話不算話,讓你失望了?!?/br> 駱安感覺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冷意襲遍了全身,他的手緊緊握住了調教床兩角,身體一陣顫抖,連帶著臀部的肌rou緊緊繃起,讓兩瓣柔軟的臀瓣變得更加挺翹。 而就在這個時候,第一拍落到了他的臀上。有一點疼,卻不是特別疼,至少絕不超過他曾在莊禮那邊接受過的調教。 就在駱安為駱修遠的手下留情感到松了一口氣時,第二拍落了下來。疼——!駱安登時咬緊了牙齒,他全身顫抖,連后xue都把里面的肛塞咬得更緊,以至于特制肛塞的凸起部分壓上了他的前列腺,在疼痛里給他添加了一絲奇異的快感。 駱安覺得自己的眼睛不自覺地濕了。 這一拍過后,駱修遠用皮質的拍子在駱安臀上輕柔地撫過,仿佛在安慰那兩瓣漸漸浮現出紅痕的軟rou。但駱安的身體仍輕輕顫抖著。他不知道下一拍會何時落下,因此身體更加緊張,緊張得連xue都不肯略微放松。受了打的臀rou火辣辣的,被皮質的拍子來回摩挲時觸感異常清晰,疼痛里仿佛還有一絲酥麻癢意,讓這一場懲罰充滿了情色的味道。 駱安覺得委屈,卻又有一點慶幸,還好,駱修遠雖然生氣,雖然下了狠手“懲罰”他,可到底還是沒舍得讓他純粹只有疼痛。 然而就在他剛剛覺得有點慶幸的時候,第三拍落了下來。這一拍和第二拍一樣重,疼得駱安直接咬住了唇,眼眶里的淚水又蘊了許多。他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已經紅了,可這只是第三下。駱修遠不像莊禮,不會在事先告訴自己一共有多少下,這讓忍耐變得更加折磨。 第四下又是輕柔的。再接著,又是皮拍下一陣短暫的愛撫。如此往復。當第二十拍落下時,駱安的眼淚終于涌出了眼眶,他咬著牙,忍著一點泣聲說:“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然后他聽到了駱修遠深呼吸的聲音。那個男人終于放下了拍子,半蹲到他身邊來,用一只手掌捧起他掛著淚痕的半邊臉,輕輕問:“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在喊我的名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