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愈發誘人的情色身體( yzнaiw#8574;e.ⅵ
看著駱安的眼睛,駱修遠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很少覺得失落,但當聽到駱安說“沒那么重要”的時候,他不可避免地感覺到了失落。他情愿駱安大聲質問他,質問他為什么明明喜歡的是他的親生父親,卻還要來招惹他,質問他到底把自己當成什么,然后他就可以向他剖白,告訴他自己對他的喜歡與任何人任何事無關,告訴他自己喜歡他只是因為他是他。 盡管連他自己也曾經以為,以為他對駱安的愛意只是對曾經那份遺憾的移情和補償心理,以為他對駱安欲望陰暗扭曲又面目可憎。他曾經為此接受了三年的心理咨詢,曾經掙扎著想要讓一切回歸正軌,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事情早就向著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了。原來,一向自命清醒理智,自命現實主義的駱修遠,骨子里卻是個瘋子,一個會對故人的兒子充滿欲望的瘋子。原來所謂的移情,所謂的補償心理,全都只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他只是真的,無可救藥地愛上了駱安。 他仍舊時常夢到齊裴舒,但夢里的情節卻漸漸變了模樣。他夢到齊裴舒在候機室里轉身看他,神情了摻雜了譏誚和鄙夷,仿佛在對他說,你以為你不是同性戀,你以為你可以忠誠地對待你的婚姻,你當年不肯留下我,可是你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么樣子,你看看,你究竟都做了什么。夢境的最后,齊裴舒總是走得頭也不回,而他無論如何去追,如何想要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對他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別走,聽我說,裴舒——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他再也抓不住齊裴舒的手了。 而那一天在車庫里發生的事,終于崩斷了他腦中最后一根弦。瘋就瘋了吧,他想,他要和他在一起,永遠和他在一起。 他多想把這一切都告訴他,可他的安安只是輕飄飄地對他說,“沒那么重要”。?aи??i.oи?(danmei.one) 難怪陸樺會說,他的任性乖張只是一層裹了蜜的外殼,而那外殼下的核心卻理智而清醒——可笑的是,他自己卻正好相反。 他這樣柔軟地把身體送進自己懷里,這樣乖順地承受了他的欲望,這樣無辜地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說,想要你心疼我。他甚至無比貼心地告訴他,害怕的時候,他會陪伴。 可他最終還是說了真話。他不想被關在這里,不想因為別人的錯誤而付出代價。他正確極了,講道理極了,甚至溫和耐心極了,簡直不像他的兒子,更像他的父親了。 可駱修遠已經不想再做正確的事了。他已經自以為是地清醒了半輩子,如今只想做個瘋子。所以他吻上了駱安的唇,和他深深接了個吻,用溫柔卻殘忍的語氣說,安安,陪陪我。 * 拿到奧賽的結果是在比賽的兩周后。駱安拿著那張打印著獲獎名單的A4紙,心里微微失落。省級一等獎,結合他那短暫的準備時間來說,這實在是很好的成績了,但還是不夠。他的排名不夠靠前,因而無緣參加全國級的決賽——他原本在心底存了點小小的企盼,如果自己能夠進入決賽,至少有借口去求駱修遠放自己出去。 自那天開始,已經整整兩周了。他被關在這座回字形的囚籠里,每天除了吃和睡,要做的事就只有陪駱修遠zuoai。盡管駱修遠每天都會陪著他,直到和他一起吃完午飯才出去工作,夜里八點以前必然會再次回到這里,駱安依然感覺得出駱修遠其實很忙。華盛集團這樣大的產業,要cao心的事總是層出不窮的,但駱修遠依舊有辦法每天只工作一個下午,駱安甚至從來沒見過他拿出手機,不過轉念想想,在這座配置了無線屏蔽器的牢籠里,即便拿出了手機恐怕也不會有信號,何況駱修遠這樣害怕他會逃,又怎么可能把那種讓人能夠和外界通訊的東西帶進來。 “怎么,這個成績,不太高興?”駱修遠問。 “你都把我cao松了?!瘪槹膊粷M地嘟噥了一下,卻也伸出舌尖舔了舔駱修遠的薄唇。 駱安一下子睜大了眼?!罢娴??”他問。 “再等一等,安安?!瘪樞捱h說,“再過兩個星期,等我把公司的事安排好,我們就離開這里,去周游世界,好不好?” 駱安點了點頭:“本來想要進決賽呢?!?/br> 駱修遠怎么會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伸手把人的腰摟過來,讓駱安坐到他腿上,問:“住在這里很悶,是不是?” 駱安再次點頭。盡管駱修遠給他安排了無數可供娛樂的設施,甚至問過他需不需要安排幾個同齡的孩子來陪他,而駱安也沒有破罐子破摔,把每一天都安排得井井有條,每天照樣看書練琴,運動健身,有時打打單機游戲,有時看電影聽音樂,有時也去這別墅中間的小院子里曬曬太陽,把駱修遠在與不在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當當,但他仍然覺得這樣的日子沉悶而壓抑。他不是靜不下心的類型,如果有必要,他也可以安之若素地呆在家里很多天不出門,但自愿不出門和被強制禁足還是有著本質的差別。 駱安趁駱修遠手上一松,連忙把手指抽出來,把指尖沾上的濕液全涂到他背上,小聲說:“你只會欺負我。” “當然。”駱修遠微微勾起嘴角,“你這幾天裝作不在意,其實心里很不高興,我怎么會看不出來?你心不甘情不愿,我也不想讓你這么委屈?!?/br> “想你今天會對我用什么東西。”駱安回答。 “安安越來越軟了?!瘪樞捱h有些也半閉起眼來,嘴唇貼著駱安的唇,語氣迷醉。 這樣可愛的情話,簡直聞之欲醉。駱修遠讓他雙腿環在自己腰上,把人抱起來向四樓的方向走。駱安只能死死抱著他的肩膀,任他每 駱安把腦袋靠到駱修遠肩膀上,心想你知道我心不甘情不愿,不是照樣一點兒也不肯讓步。又想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留在這里得救的機會大,還是在旅途里成功逃跑的機會大。他不知道駱修遠是找了什么借口給自己請的假,但對于自己長時間的失聯,至少以南宮平那種近神般的直覺,絕不可能一點都不起疑。他們曾經能夠查到江秋安的下落,在短短一個月內奔赴鄰市把人救出生天,那么自己或許也能指望一下這幾個人聯起手來,能把自己從這個地方救出去吧。而跟著駱修遠周游世界……一旦出了國境,他沒有錢,沒有證件,甚至有可能語言不通,在那樣的情況下逃離駱修遠絕對不是什么明智的選擇。至于如何保證他在飛離國內的途中沒法逃跑,駱修遠顯然有得是辦法。 “又在想什么?”駱修遠的手已經撩起了駱安的襯衫,修長有力的手指沿著駱安的脊椎一路摸上去,很有技巧地愛撫他。駱安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雙唇張開來,呼吸變得有一點急促。連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為什么,被駱修遠關了兩個星期,他的身體似乎比以前更加敏感,更加渴望性愛,也只有在zuoai的時候才能把所有心事都放下,全心全意地沉浸在快感里。駱修遠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于是每天晚上都會打開他的xue,用各種手段來滿足他。 耳畔傳來駱修遠低低的笑聲:“哪里松了,我怎么不知道?”他抓住駱安一只手,引著他把手指伸到后面去,捏著他的指尖去觸碰兩個人結合的地方,輕輕用力,仿佛試圖把他的手指往他的xue里按。駱安的xue早已被駱修遠填得滿滿當當,哪里還有一絲空隙,幾下沒按進去,駱安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駱修遠才又低笑著說:“明明連這點空隙都沒有?!?/br> 駱修遠低低笑了笑,把人抱起來一點,伸手去揉他藏在臀縫里的xue,三兩下把那里揉得濕漉漉的,然后挺槍頂入,一直頂到能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的地方。 走一回,粗大的性器就在自己xue里抽插一回。熾熱的性器在體內觸感鮮明,駱修遠走得不快,讓他能夠細致地感受yinjing在xue里每一下抽插。每一下都摩擦過敏感的腸壁,每一下都頂在令人發顫的深壁。駱安發現駱修遠很喜歡這個姿勢,尤其喜歡這樣抱著他上樓梯,喜歡他不得不用盡全力依賴著他。 也確實是舒服的。在全身只能靠抱著他來保持平衡的時候,就連后xue都會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緊,牢牢夾住插在體內的那一根依靠。也因為這樣,莖身和腸壁之間的摩擦更加強烈,快感也酥酥麻麻地直竄大腦。而無法放任自己卸下力氣盡情享受的狀態,又讓身體的快感如同閉閘蓄水的水庫般越漲越高。 等走進四樓的某一間房間的時候,駱安全身都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前端翹得很高,幾乎就要射了。駱修遠坐到房里寬大的沙發上,扣著駱安的后腦和他接吻,而駱安早已忍耐不住,自己擺著腰動了一會,很快一股股地射在駱修遠腹上胸上,星星點點射了一片。高潮的時候他也本能地繼續擺弄著腰身,讓不斷痙攣絞緊的腸rou含吮摩擦著駱修遠的yinjing,仿佛要從那一根粗大的東西里榨出點什么來。 他做到了,駱修遠的jingye很快也激烈地射進了他身體深處。 直到這時候,駱安才有余力睜開眼,發現駱修遠這一次帶自己來的地方是影音室。駱修遠伸出手,蜷起食指用指關節叩了一下一旁的觸控面板,沙發前的幕布便亮了起來。 “趴到我腿上來,安安?!瘪樞捱h說,“然后看屏幕?!?/br> 剛剛高潮后的身體沒什么力氣,駱安慢吞吞地改變了姿勢,抓了沙發靠手旁的抱枕抱在懷里,雙腿伸直,小腹處趴在駱修遠腿上,轉頭去看幕布。開機動畫已經一閃而過,此刻出現在眼前的畫面,是一個白皙圓潤的臀部,和一只撫在臀部、極其修長好看的男人的手。而男人襯衫手腕處,還佩著他送給他的袖扣。 毫無疑問,這是駱安自己的臀部,這是從沙發正上方的攝像頭里傳來的實時畫面。 畫面里,駱修遠撥開了駱安的臀,讓里面濕軟的rouxue暴露出來。剛剛被cao開的rouxue一時還合不攏,因為姿勢的關系被夾成了一條略長的縫。駱修遠把手指伸進去,在那條rou縫里進出了幾回,帶出濕漉漉的黏液。 這畫面太清晰了,看得駱安忍不住有點臉紅。 駱修遠的離開了畫面一小會兒,再次出現時,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個雞蛋形狀、通體透明的東西。 “猜一猜,安安的xue一共能吃幾個?”駱修遠嘴角掛著笑,聲音沉美磁性,帶著一點情欲的沙啞。 “……四個?!瘪槹蚕肓艘粫呕卮?。 然后他聽到駱修遠笑了?!巴踢M去了,還要再生出來?!瘪樞捱h這樣說。 就這樣,在高清的鏡頭下,從自己尋常絕對無法看見的角度,駱安親眼看著自己的xue里被塞進了整整六枚透明的蛋體,最后一枚實在有些頂不進去了,在他xue口露出一個透明的小頭,弄得他的xue無法徹底合攏。 xue里的蛋體一枚頂著一枚,隨著腸壁的蠕動交錯滑動,不時頂在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上,帶來極強烈的快感。駱安的腿根都顫抖起來,早已硬起的前端小孔也滲出了許多清液。駱修遠把空余的一只手伸到了駱安身下,手掌覆蓋住他一側胸膛用力愛撫起來,食指和中指不時并在一起,夾住他的乳尖玩弄。至于另一只手,則是三指并攏,不斷在駱安被玩軟的xue口揉按撫弄,很有耐心,也很有技巧,很快弄得比先前更濕了許多,而那第六個蛋的一點小尖,也在幾根手指的不斷揉按玩弄下又往里沉了幾分,不再堵著他的xue口了。 這一番揉按下來,他的xue口終于徹底被玩軟,紅潤的xuerou任由手指蹂躪,狀況越是可憐,清亮的蜜液越是歡悅地泌出。駱修遠故意揉得快了一點,于是黏膩的水聲響徹了整個房間,駱安的雙臀與腿也顫抖得更加厲害。駱修遠就這樣看似隨意地玩著他的xue,甚至沒有把手指伸到更深的地方去,卻玩得xue里六枚蛋體蠕動不止,敏感處被一下一下頂上,眼前的畫面也情色到了極點,看著自己的xue被這樣玩弄蹂躪,駱安只覺得全身發熱,快感再也抑制不住,下腹一緊,xue里一陣痙攣,jingye再次洶涌而出。這一回,他把駱修遠的褲子也全弄臟了。 “就這么舒服?”駱修遠的聲音里有一點淡淡的笑意。 “嗯……”駱安有氣無力地回答。幕布上面,他的xue口明明沒有被任何東西堵住,卻仍舊張開一個小洞,極有規律地收張翕合著,讓人一看就知道他的高潮還沒有徹底褪去,他的xue還在享受被玩弄的快感。等身體的顫抖和后xue的痙攣都漸漸停了下來,駱修遠拍了拍他的臀,說:“舒服完了,該生蛋了?!?/br> 駱安雙臂抱緊了抱枕,一時沒動作。駱修遠又愛撫了一下他的臀瓣,仿佛很隨意地問:“怎么,舍不得,想要含著它們睡覺?” 幾顆蛋體含在身體里,很充實,很舒服。但如果真含著睡覺,那肯定是一夜不得安眠。駱安咬了咬唇,稍稍用了一點力氣,只見眼前畫面里,紅潤潤的xue口又張開了一點,然后一個透明的小頭從里面冒出來,很緩慢,很矜持地漸漸上升,最終噗的一聲,沿著他的臀縫滾落下去。 駱安用手指抓緊了抱枕。就剛剛那一下,他竟然也覺得舒服。 “還有五顆?!瘪樞捱h低低笑起來,有些愛憐地又撫弄了一下他的xue口,又拿起那一枚落出來的蛋體,用四根手指掂了掂,“上面還有安安的體溫,很暖呢?!?/br> 駱安吸了一口氣,再次集中了精神,忍耐著體內蛋體劃過前列腺的快感,又排出了一顆,然后是第三顆、第四顆……直到還剩最后一顆時,他只覺得身上力氣用盡,無論身體怎么用力,那一顆都無法再冒頭了。 “這樣出不來了……”他終于小聲告饒。 而駱修遠也沒再為難他,把他抱起來,又恢復成跨坐在他雙腿間的姿勢,借著重力,讓那一顆蛋體緩緩墜出體外。 蛋體滑落,被駱修遠穩穩接在手心,再拿出來一看,上面早已被濕漉漉地裹了一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