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真好事半路 qsんщ.cм
自上次白懷民對金釵動手,導致金釵腹痛以后,金釵便也對他冷淡起來。想自己背信棄義,對這樣疼寵自己的白懷友不忠,拋下一切只為了顧著他一人。沒想就幾月懷胎的功夫,他卻就要偷腥。若是白懷民當時給金釵賠個不是,金釵還能忍氣吞聲,只道是年輕男兒家,誰不是和個饞嘴貓兒似的呢?可他態度那樣惡劣,哪怕金釵也無法忍耐。再加上他居然敢推搡自己,還說什么自己是被人“玩爛”的貨色,更叫金釵在一眾下人面前顏面無存。故不再與他親近起來。 這倒是便宜了白懷民,見金釵心灰意冷,便整日在外眠花宿柳,更不顧家中大事小情。金釵昔日爭榮夸耀之心,瞬間就冷了一半去也。 今日不知白懷民是著了什么魔,居然派了小廝來請金釵。要知道自上次以后,金釵就再也沒有和白懷民說過話。數起來也有叁兩個月了。金釵疑心本來就重,雖有重歸于好之意,卻結合起自己腹痛白懷民不管不顧,而且還不是很在乎孩子的模樣,便有意懷疑起是不是白懷民懷疑孩子不是自己的。其實金釵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只因白懷民同那黃家小姐定親的事兒,金釵心里嫉妒就和轎夫吳老二有過一次云雨。可轉念一想,就那么一次,終究不得這樣碰巧的。和白懷民林林總總做了不下百次,無論怎么看也該是他的種。卻怕白懷民懷疑,自己終究理虧,解釋不清。故也沒有主動湊上去。現下白懷民愿意派人來請,說明心里締結已消,自然喜出望外。打扮片刻后便來到白懷民寢房一見。 看這窈窕婦人,已經懷有身孕八個來月,腰肢卻不見粗實。比少女時候雖實,卻只有六分身體,愈發顯得成熟誘人。白懷民見了她,心下yin心大動,暗道:“這幾日來不是去外面找那些粉頭之流,便就是同書煙這小廝瀉火。終究是紅粉骷髏,沒有一個像意。唯有這金釵最為出類拔萃。”故把下人遣散,一把把美人兒抱在懷里就要摟著她上榻。金釵身孕已經穩了,雖說也有些不方便,卻不會再傷著孩子。也看自己和白懷民破鏡重圓,小別勝新婚,心里動性,便由著他去。等不得到晚,兩個就上床做事。白懷民才爬上身,被她緊緊抱住,親一個嘴,叫一聲“心肝”,白懷民就遍體酥麻起來,覺得婦人睡過許多,未嘗有此之樂。yūzнáíωū.ρw(yuzhaiwu.pw) 這個甚原故?要曉得婦人里面有中看中用二種。中看者,未必中用;中用者,未必中看。那中看的婦人要有“叁宜”。哪“叁宜”?宜瘦不宜肥;宜小不宜大;宜嬌怯不宜強健。所以墻上畫的美人,都是畫瘦小嬌竊的,再沒有畫肥大的身子,健旺的精神。凡畫的美人,是畫與人看的,不是把人用的。那中用的也有“叁宜”:宜肥不宜瘦;宜大不宜小;宜強健不宜嬌怯。怎見得中用的婦人要有這“叁宜”?凡男子睡在婦人身上,一要溫柔似褥;二要身體相當;叁要盛載得起。瘦的婦人同石床板榻一般,睡在上面混身都要疼痛,怎能像豐腴婦人,又溫又軟?睡在上面不消干事,自然會麻木人的身體,最爽人的精神。所以知道瘦不如肥。與矮小婦人同睡,兩下的肢體不能相當,湊著上面湊不著下面;湊著下面湊不著上面,竟像與孩子一般,那能有趣?所以知道小不如大。男子身子之輕重,多者百余,少者亦有七八十,若不是強健婦人,那里盛載得起?睡在嬌怯婦人身上,心下惟恐壓壞了她。追歡逐樂之事全要以適性為主,那里經得要戰戰兢兢?所以知道嬌怯不如強健。 這等說起來,中看中用兩件事竟是相反的。若能與相反之事相兼得來,這樣婦人,只要有八分姿色就是十足的了。金釵本身屬于嬌怯美人兒,卻因著生了一子,現下又有了身子,身子沉重了些。實能兼此二美。白懷民睡在床上,金釵就露出所長,把一雙嫩肩摟住他上身,一雙嫩腿摟住他下身,竟像一條綿軟的褥子,把他裹在中間。你說快活不快活?白懷民以前所御的婦人,都在瘦小嬌怯的一邊,何知有此樂?所以還不曾動手,竟覺得遍體酥麻了。只因身上快活,引得下面的東西分外雄壯堅固,遂把陽物對著陰戶直刺。 金釵的陰戶是生育過的,里面自然比處子寬大。又因在孕期,身子和平常自然不同,故不見痛楚就入佳境。只見到十抽之外,摟著白懷民叫道:“心肝,快些弄。我要丟了!”白懷民狠抽不上十下,又叫道:“心肝,不要動。我丟了!”白懷民就把guitou抵住花心,停了一會,待身下美人兒丟過之后,又弄起來。一邊弄一邊問道:“心肝,你的本事怎變得這等不濟?抽不上叁十下竟自丟了?要知道你以前,多則一二千抽,少則七八百抽,方才得泄。我還說其他女人就夠容易打發的,那里曉得你這小浪貨變得還更容易打發去了。”金釵就應道:“你不要把我看容易,我是婦人里面第一個難打發的。若不到一二千抽不得我丟。就是到了一二千抽,我要丟的時節,也要費上好些氣力,不是這等抽送就弄得丟。”白懷民笑道:“撒謊。想來是有了身子,和之前不一樣了。否則也不能變得這樣不堪一擊。”金釵枕著腦袋側臉笑著看他道:“夫君別不信。有孕自然是 一個原因,更多的,還是這幾日不得和夫君共赴巫山云雨,身子饑渴。故只要有男根插入,便顧不得許多,囫圇吞下去了。”白懷民笑道:“這幾日是我對不住娘子,不若我們去別的地方散散心可好?正好你平日cao持辛苦了,我們好好放松放松。”金釵心里驚喜,自然連連答應。 有詩兩句云: 繡到鴛鴦針忽折,畫中好事也多魔。 正是二人上路之際,看白懷民穿金戴銀的,金釵道:“夫君,俺多嘴一句。你這樣穿得招搖,豈不是巴巴兒地想要人來偷么?我知道夫君愛風流,卻不著急這一時半刻兒。我們在外游玩,自然比不得在自己的地盤。”白懷民笑著點頭稱是,旋身回屋換了一套新衣裳出來。二人才出門乘馬車,不再贅述。 一路顛簸自然不提,金釵卻不覺得身子骨酸乏,反倒是滿臉好奇地悄悄透過簾子往外看。卻總覺得有些古怪。定睛一看,原來是馬車夫一直回頭時不時地盯著自己看。金釵心里暗道,這車夫看起來就五大叁粗的,我們在外也沒有帶太多人在身邊跟著,只怕有危險也難以逃脫。便對白懷民悄聲道:“夫君,我看這車夫不像是什么好人。”白懷民卻大大咧咧地打斷她道:“這叫什么話兒,想來他們是粗人,從來沒有見過娘子這么美麗的婦人罷了。”金釵見他不太在意,便也不再多提,生怕又讓兩人關系僵硬起來。只是心下暗暗在意。 直走了一天。夜半時分,金釵感到有些困乏了,因著身子沉重,不便在馬車上歇息,也不便隨意找個破舊的驛館。白懷民便說去更遠的鎮子上去住店,明日晚一些再啟程也不遲。這車夫只點了點頭,算是聽命。卻不見這馬車走上官道,反而繞著泥濘小路在走。金釵本就警覺,現在身子疲乏還被顛簸,自然覺得有些不適,便說心里難受,要下來呼吸會兒新鮮空氣。白懷民便讓車夫停車,攙扶著她下車來。 剛一下車,金釵卻被一只強壯有力的手狠狠按住,幾乎是老鷹提起小雞仔兒似的,根本掙扎不得。回頭一看,果然不是別人,正是那馬車夫!此人戴頂純陽巾,溜明錚亮的禿頂頭。兩只招風大耳,濃密的黑胡子,光潤的古銅色的皮膚,短矮的頸項,熊掌似的大手。內襯一件粗布斜領豆綠色短衣,肌rou隆起的胸脯,更是顯得威懾力十足。腰系一條豆綠色中機布馬尾裙,渾圓而結實的小腿,蒲鞋粗獷。金釵大喊道:“你要作甚?我夫君還在車上?”轉眼一看,白懷民果然從車上下來了,金釵像得了救命稻草一般喊道:“夫君救我!”白懷民冷笑道:“我為何救你?”金釵愣了愣哭著罵道:“你個沒心肝兒的,說這樣的話兒可有意思么?你窩囊沒用也罷,現在這樣關頭 ,你還問這樣混賬問題!哪有讓別個欺負自己老婆的?你真是白讀一世書,白做一生人!”白懷民卻大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是來劫道兒的吧?告訴你吧,我在外面賭錢,輸了個底朝天。口袋里比臉面上還干凈,我騙你出來,不過是想把你借機抵給他的。”金釵花容失色,幾乎一個完整的字也說不出來了,只感覺上牙和下牙不停打架,心里害怕又痛苦。沒想到自己同床共枕的人居然會這樣對待自己。若是不再恩愛,好歹好聚好散,何苦做這樣的事情!那車夫道:“白公子,車你拿走便是。這娘們兒我收下了。”金釵喊道:“夫君!我懷著的可是你的骨rou。你可以不要我,卻不可不要自己的骨rou!”白懷民冷笑道:“我的骨rou?——告訴你吧,我們白家的兩兄弟,都沒有生育能力。我們小時候爹娘就請了老先生來把過脈了。也只有我那傻哥哥會相信你這yin婦。”說罷,喚來小廝上車絕塵而去。 金釵宛若五雷轟頂一般,終究是:機關算盡太聰明,卻不知終究算計自己性命。幾乎雙腿綿軟,快要昏死過去。卻被那男人一把摟住在懷里就親了幾個嘴兒,金釵已經無力呼喊救命,只得麻木順從了。那男人似乎真是個鄉野庸夫,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麗的女人。懷里的人兒烏發高挽,栓著一根銀點翠鳳紋釵。一張嬌艷動人的鵝蛋臉。一雙含情秋水目里含著深沉感情,耳佩垂流蘇耳飾。水蓮花似的幼白皮膚,左手四指帶了一個琺瑯彩瓜果銀戒指。上身卻著一件水紅色盤領羅紗大袖衫,廣闊豐隆的胸部,穿著水紅色羅紗百褶裙,高高隆起的孕肚更叫男人心神蕩漾。要說女人,他也玩過不少,只是這有身子的婦人,卻是第一次玩。 男人道:“照你這個嬌嬌嫡嫡的模樣兒。,今日怕是要被俺射殺了!” 著力扯褲,褲帶散了,脫下來,便把手捏住陰戶。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 就推金氏到一邊草堆里站著,替她解了裙兒,扯去了褲兒。把兩腿著實拍開,就把男根插進xue里去。金釵心下實在悲憤羞惱,把衣袖來遮了臉兒,男人扯過道:“我的心肝,我光天化日的也不是沒看過你,怕甚么羞哩?” 一發把上身衣服脫去,脫得金釵赤赤條條的,皮膚就似白玉一般可愛。男人捧了金釵臉兒細看道:“白日家一路顧著趕車到這荒郊野嶺的,也不得摸一摸你這肌膚。誰知安排得我jiba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時金釵興已略動了,著實就鎖起來,一個恨命射進去,一個也當得起來。緊抽百數十抽,真個十分爽利。男人jiba便大xiele。金釵冷冷地一笑,似乎在嘲笑他那話兒不濟一般。 男人笑道: “我的好人,不緊笑我。我的rou兒看著你就硬了一天了。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緊了,我看你這等標致模樣,我怎么忍得到如今?” 金釵走起來要穿衣服,男人道:“你今天還能到哪里去?我還不曾弄你起頭哩!你那混賬丈夫已經不要你了,跟著大爺我,也不會叫你辛苦。只是恐怕得辛苦你這xiaoxue兒啊。”說罷便又一個“猴子偷桃”之法捏住金釵的蚌戶。這時節,男人實在精來了,jiba不會即硬,又恐怕金釵看破著力支撐,抱金釵到一旁道:“我與你躺在這兒月光照了好弄,也好多看看我的心肝兒美人。” 抱金釵仰眠在地上,男人伏在她身上細看一回,連親了六七嘴,咂得舌頭的搭質著的響,道:“我的心肝,臉兒我日間看得見明白了。身子和xiaoxue兒卻還不曾看得仔細。如今定要看看。”先把兩個奶頭捏弄,又圓又光滑滑的,貼在胸膛上。再把肚皮摸索,摸到腰間。男人驚喜道:“好個柳葉腰兒的料子,能懷著孕還有如此腰身,真真難得!” 摸到小肚子下頭,像個饅頭突起,上面生些軟細細的黑毛,稀稀的幾根兒。男人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像熟紅桃兒開列一般的。金釵忍不住把腳勾了男人的頭到xue邊。男人會意地把口咬舔,把舌尖在花xue里面舔卷。看金釵sao興大動,滿面羞紅,卻仍是強撐。知道她不過是強弩之末,這樣的sao婦人,不過多cao她一cao,她便就死心塌地地跟著你的jiba了。便松了手,只見yinchun張開,兩片翕翕的動,sao水亂流。男人陽物又硬起來。把金釵屁股掇出一旁的大石頭上,兩腳擱起肩頭,看金釵,一雙小腳兒,分外愛人。道:“ 我的心肝,真個是金蓮叁寸。” 即把她紅鞋兒脫了,裹腳留下,兩手捏住不住把玩了一會兒,就把男根盡根插了進去。 金釵心里已經有了十分快活,卻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咬著牙狠命堅持。男人笑道:“ 我這rou頭直頂小娘子xue里頭,心里頭,便不動也該是快活的。怎的小娘子不見sao聲?”金釵冷哼道:“你快些完事,不要耽擱我。” 男人盡力抽拽,一氣抽了二百余抽,抽得金釵渾身酥麻了。男人愈發把懷里美人摟緊道: “我的嫡親心肝,弄的我過不得了,我怕這許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從小兒手段放些出來,你卻不可笑我。”便愈發抱著她的嬌臀大動,每一下都能準確地插在金釵花心之上,幾百抽下,金釵再也抵擋不住。 只見金釵也忍不住動性,迭起腰來,迎著那陽物,腿又搖,底鼓又顛,閉了眼,歪了頭,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噯噯的腔兒。只見xue兒會開亦會夾,把那大漢的jiba吞進吐出,緊抽緊鎖,慢抽慢鎖,sao水流了許多,把jiba都浸濕透了。只聽得sao聲不歇。直到金釵覺得手腳俱冷,悶哼一聲,二人一同去了。 金釵從地上爬起來便要穿衣裳,那大漢卻湊過來笑道:“好人兒,你還穿什么衣裳?到了我那兒,還有多少兄弟等著受用。”金釵大驚道:“你不是債主么?怎么還有許多兄弟?同你睡過一會,你還不夠受用么?”那男人獰笑道:“自然是夠了。誰不知你金釵姑娘揚州城名妓的名頭。只是如今這xue兒都叫男人cao壞了,肚子也大了,想來沒那么值錢了。”金釵冷笑道:“那也不得同你回去。若你敢再強要我,只要我活著一日,便會想著報復你一日。你不若殺了我痛快。”沒想到那大漢哈哈大笑道:“美人兒,你是個好yin的。我保管叫你生不如死!我才不是什么勞什子債主,不瞞你說,我是那石峰山寨的寨主,牛七。”金釵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白懷民根本沒有賭錢,他只是為了拜托自己而使的計策罷了。自己不過是被饒給了山賊土匪做老婆罷了!可眼下也抵抗不過,那牛七人高馬大,不管金釵如何掙扎,硬生生把她塞進麻袋里,扛著她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