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新媳婦歡喜得貴子薄郎君肆意yin府內
且說金釵和白懷民已經在蘇州城生活幾月。絲綢莊子上的生意全靠金釵打理,白懷民只說自己年輕,不會做生意,全當個甩手掌柜。金釵倒也不介意,畢竟二人逃離出來,已經是打定心思同他一心一意過日子的。每日替他打理莊子上的生意,又勤儉持家。這樣忙了幾個月,居然病倒了。 白懷民雖說是個浪蕩子,對莊子的生意不大上心,但還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主兒。看金釵病了,便請了城里最好的大夫來看。這一看,居然還看出喜來了。金釵大喜過望,又是燒香拜佛,又是問卜禱告。據有經驗的接生婆看了脈象后說,還是個男孩兒。本來白懷民應該是最高興的人,但他卻看起來不像金釵那般熱忱。金釵只道他是太年輕,也沒見過這些,便并未掛在心上。 若說之前二人還算濃情蜜意,那現在便是大不如從前了。白懷民不僅更是不管絲綢莊上的事情,而且還經常徹夜不歸。金釵哪怕多問一句,也會借著酒勁兒大罵起來。 這日深夜,白懷民才從酒樓回來。本身就不勝酒力,如今喝得酩酊大醉,走路都是東倒西歪的。非要幾個小廝攙扶著才能行走。白懷民醉眼朦朧,只覺得攙著自己右邊胳膊的小廝身段兒如女兒家一般輕柔。尤其一對兒肩膀,雖說瘦弱,卻不是硌人的。恍惚間又看他肌膚雪白,幾縷碎發掉下來,真真和女兒家差不多。白懷民借著酒意故意往他身上靠去,那小廝也并不躲閃,就這樣黏著走了一路。直到府門口遇見了披衣而起,等候自己的金釵,方才收斂幾分。 看眼前少婦挽一個桃尖頂髻,白皙精致的面龐,星眸帶著困意。一雙白凈的嫩手絞著手里的絲帕,由一個小丫頭攙著站在門口,拼命伸長脖子看外面的來人。穿一件如意紋桃粉色棋花布長裙,她那富有彈性的高聳的胸脯豐滿得使輕薄的披風遮不住它,系條官米白色棋花布細褶裙。體格風sao,豐神妖麗。白懷民踉踉蹌蹌撲上去一把抱住金釵,金釵看他這樣,本來一肚子氣也緩和了不少。拍著他的背道:“夫君,哪怕是夏日也不該這樣好頑的。白天熱,晚上也有降溫。夫君在外面玩樂,回來的時候沖了哪位神仙,或者是受了風,這該怎么辦?”白懷民嘻嘻笑著,當著一種家丁的面便對金釵上下其手。金釵俏臉緋紅,啐了他一口,吩咐家丁把他扛進了自己屋內。 一到屋內,熏得滿屋暖香。金釵雖兩度嫁為人婦,屋子卻裝點得如少女閨房一般。白懷民一進屋,便是已經酥倒了。抱著金釵便又親又摸,金釵也有了幾個月的身子,心上想著拒絕,但身子上卻忍不住允了。但好歹也是有了孕,行房之時未免礙手礙腳,不能如意。不過簡單抽送了一兩千抽,金釵便催著白懷民盡快xiele身。白懷民無奈,只好聽她的。金釵看他一副吃不飽的模樣,笑道:“夫君,權且耽擱幾時,養精蓄銳。也遲不了多會子。待生育之后,咱倆才好圖大舉,不要枉費了精神。”白懷民點頭稱是,便收拾了衣裳,要到客房去歇息。這樣一折騰,白懷民的酒也xiele大半。匆匆干事,如若囫圇吞棗,豬八戒吃人參果,不知其味。白懷民百無聊賴,卻睡不著,只在院子里緩緩踱步,想要等晚風吹得有幾分睡意后方好入眠。不想一個小丫頭從別處跑來,正巧和白懷民撞了個滿懷。白懷民本來就沒有饜足,心頭壓著一股無明業火,剛想發怒,卻見眼前的小丫頭約莫只有十四五歲。身量嬌小,黑發如云。斜插了一根樸素銀花小釵,桃腮杏臉,美目含情。嬌嫩柔滑淡紅色的皮膚,頭頸下蠶背一般棱棱雪白。少女未發育完全的rufang微微凸起,系著金黃色深青緞膝褲,兩只小腳剛有叁寸,拖著一雙月白色繡花鞋,滴滴嬌嬌,回眸掩面道:“奴婢該死。” 白懷民心中的無明業火,一下就轉變成了一股“yin火”。笑嘻嘻地借著月光仔細打量了一通這個小丫頭,確實是個利索的美人兒。便道:“不妨事。你是哪里的丫頭?”小丫頭垂眸道:“回老爺話,奴婢是奶奶房中的丫頭。”白懷民心下道,我這幾日流連在外,并未管過家事,卻不知家里還有這等清秀佳麗。如若說金釵是一朵牡丹,艷麗奔放,那眼前少女就宛若雨后紅杏,又熱烈,又純真。白懷民撫掌大笑:“好,原是我粗心了。沒想到咱家后院還有一朵這樣的杏花兒。”小丫頭眨巴眨巴眼,似乎是沒有反應過來白懷民話里有話一般,說道:“老爺,您怎么知道奴婢就叫杏沓?”白懷民一把摟過少女的嬌軀,杏沓嚇得一激靈,似乎是明白了白懷民的用意,嬌怯地低著頭,肢體也變得僵硬起來。白懷民道:“此杏花非彼杏花。都說桃花兒艷麗,李花俏,卻不如你這朵杏花兒——雨潤紅姿嬌。”杏沓羞答答地低著頭,不知是太過于害羞,還是已經默認。 眼下白懷民卻顧不得許多,胯下塵根勃然而起。杏沓羞道:“老爺,您沒事兒揣一根鐵棒子在腰間作甚?”白懷民笑道:“好人兒,為了同你歡愉呀。”杏沓道:“如何歡愉?”要說這杏沓真如表面這般嬌羞守則么?非也,這個丫鬟是個十四五歲的處子不假,卻也是個早熟的。起先聽見老爺、太太干事,弄得山搖地動,陰中sao癢不過,yin水不知流了多少。往日在金釵屋內干事,做的不過是端茶遞水的勞力活兒。更何況金釵還是個愛嬌的,如若一點差錯,少不得一頓臭罵。這丫鬟仗著自己姿容美麗,便動了勾引老爺,混個姨娘當當的心思。故意等到老爺和太太在屋內干完事了后,穿上衣裳摸黑出來。如今白懷民這樣調戲,那里放得他過?半推半就地走到僻靜去處,就對白懷民道:“老爺怎樣這等狠心?日夜只顧著看太太,卻不知道看看奴婢。奴婢早就傾慕老爺才華、品貌許久。剛才那樣好滋味,太太不知珍惜。何不使我嘗一嘗?”就把一手摟住白懷民,一手去脫自家的褲子。白懷民見她原形畢露,心下得意.就叫杏沓睡在懶榻之下,將她陰戶扒開,然后取出陽物,唾沫也不搽,對了陰戶直抵。那丫鬟不曾經人弄過,暗想那件東西是好玩的新奇玩意,所以扯他弄,還愁他不肯弄。不料,他把陽物一抵,疼痛難當,就喊叫起來。白懷民見她是個處子,就搽上許多唾沫,緊緊朝里又抵。杏沓又叫喊起來道:“做不得!若再照樣,一些好處也沒有。為甚我主母弄了就快活,這是何故?”白懷民就把初次干起要皮破血流,直要干過十余次方才會快活,又安慰她道:“我的本錢忒大,你當不起。今日容我先用指頭替你松松,然后等我干就不妨了。”杏沓聽了,覺得在理,便把頭點了點,算是答應。 不料二人正要干事,身后卻照來燈籠的光線。唬得二人一激靈,白懷民扭頭看去,身后不是別個,正是金釵和其他的幾個丫頭還有個老媽子。金釵只披了一件睡衣,手上提著燈籠,面上淚痕點點,悲傷中帶著不可忽視的惱怒。見此情景,劈頭蓋臉地便朝杏沓打去:“你個小蕩婦!若不是當班兒老媽子們聽著異動來報我,你還要挖俺的墻角么!”那杏沓身量瘦弱,被打得抱頭鼠竄,口中直呼“老爺救我”。白懷民卻一掃方才柔情蜜意,只顧冷眼旁觀。金釵冷笑道:“姓白的,你莫看我只打丫頭,不打你,你便覺得自己在理了。我肚兒里是你的親骨rou,你卻背著我同我屋內丫頭做這檔子臟事兒、爛事兒!今日若是要丟臉,要撕破了臉,那便一起撕!”說著,竟如瘋了一般朝白懷民抓打過去。白懷民不耐煩地一甩袖子,金釵便摔了一跤。索性是跌坐在地,沒有傷到肚子,不過也疼得滿頭大汗,口里直“誒唷”了起來。白懷民嘲諷道:“你不過是個被人玩爛了的貨色,怎么配同我提什么骨rou、妻子之話?你若真想死,也不用用頭來撞我,我回屋拿了劍,現在就把你殺了也不是不可。”說罷當真要提腿就走。那老mama跪下哭道:“老爺,老爺!太太都摔了,您開開恩,莫要再氣她。夫妻打架事兒小,傷著孩子,便是大事了。”白懷民冷哼一聲,掉頭便走。 回到客房,白懷民只覺得太陽xue突突地跳著疼。今天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如此不順。剛想坐下,卻發現茶壺里沒有茶水了,氣得一巴掌掃倒了桌上器皿。一當班小廝連忙跑來道:“老爺,可是有什么吩咐的?”白懷民抬眼一看,心里不禁又歡喜起來——為何白二爺這情緒如此多變,不為別個,正是因為這小廝就是扶他回來的那個清秀小生。若說yin蟲是以yin為食,那白懷民這樣的yin魔便是以yin為命了。白懷民虛咳一聲道:“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這茶壺里都沒有水了?”小廝忙道:“老爺,我名叫書煙。這倒茶的活計想來是那些小丫頭們搞忘了,可不關小人的事兒啊。”白懷民笑道:“那你往前幾步來看看,這壺內是不是一滴水也沒有?怎么給你們立的規矩?——不管什么時候,茶壺里都必須有熱茶,以防主子需要。你不是小丫頭,卻也是個做下人的。怎能推脫?”書煙知道辯解不過,只得上前看了一眼茶壺,垂手道:“小人該死小人這就給老爺拿茶去。”白懷民擺了擺手道:“罷罷罷。現在吃了茶,只恐怕睡不下了。”索性走到床邊道:“愣著做什么?快來服侍爺睡覺。” 書煙不敢忤逆,連忙上前替他寬衣解帶。白懷民卻故意捉住他的手摁在自己男根上道:“知不知道這是什么?”書煙大驚,清秀的面龐上浮現了一層紅暈:“這...這是老爺的陽物。”白懷民大笑道:“聰明。不知書煙的陽物可宏偉?”書煙嚇得往后退了一步道:“老爺,小人是貧苦人家,恐怕臟了老爺的眼。”白懷民捏著他的下巴,半威脅半曖昧道:“怎么?爺就是喜歡看。你是貧苦人家?那你給我cao了你的屁股,你家從此便銀米不愁,這不更好么?”說著,不管他是否愿意,便把他扔在床上剝了個精光。 原看書煙只有十五六歲的年紀,想來那話兒并未發育太好。果然褪下褲兒后,見他胯間之物生得分外可愛,本身瑩白,頭角鮮紅。根邊細草蒙茸,皮里微絲隱現。量處豈無二寸,稱來足有叁錢。十叁處子能容,二七孌童最喜。臨事時身堅似鐵,幾同絕大之于;竣事后體曲如弓,頗類極粗之蝦米。臉上通紅顏色如女子一樣妖姣,姿色都與標致婦人一般勾人。從前在家的時候,白懷民也有幾個孌童小廝,可俱不會作驕態,白懷民雖不時弄他們還不覺十分得意。可這書煙雖表面上推推讓讓,真當干事時節卻顯現出本性狡猾來。二人行樂之時態聳駕后庭如婦人一般迎合,口里也會做些浪聲。白懷民一肚子的邪火終于得以發泄。 從此以后,白懷民便最垂愛他。所以以后每晚甚至不再關切金釵,單叫他上床好發泄狂興。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