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賢妻良母慘被yin穢無辜稚子難逃魔掌
上回說到,白懷民帶了金釵來到蘇州城避風頭。二人盤了一家綢緞莊經營起來,做起正頭夫妻。自此以后,兩個日日纏綿,夜夜同床。但不知二人往后如何,今且暫停。本另敘前事,少不得一出戲文之后又是正主上臺也。 且說白懷民得了金釵的任務,返回白府去索要金釵之子環哥兒。要說他什么時候有了這份責任心?各位看官,這便錯了。白懷民回到白府,不過是為了一個“yin”字。這yin的又是誰?——不是別個,正是那大太太,林紅微。切莫先疑問,只說林紅微賢惠拘謹,為何能和白懷民這浪貨扯上一絲一毫的關系?林紅微年輕時候也是個極其美麗的少女,不然也饒不得白懷友愛她十年未曾真正納妾。如今有了二十五六歲,風華雖減,卻也是個多情少婦。只是平時衣著打扮皆為保守,又總是板著一張臉,不能叫人喜愛。白懷民卻是見過這大嫂子剛過門時候的清麗模樣,如今哥哥已經被自己和金釵設計害死了,林紅微也是個孤家寡人。家丁散的散,賣的賣,恐怕也無人能夠保護她了。 想著,白懷民來到白府。只幾日功夫,白府蕭條之景觀,已經不復往日。白懷民找到銀蝶,她正收拾裝裹準備回到老家去嫁人了。金釵承諾銀蝶如若幫忙捎帶信件便允她做白懷民之妾,現在金釵和白懷民yin奔去了,卻不帶上自己,銀蝶心里未免怨恨。如今忽地又再見二爺,心下喜不自勝,臉上堆笑地迎上去道:“二爺,您怎么又回來了?”說著,便去倒茶給白懷民吃。銀蝶這丫頭二十出頭,說丑不丑,說美不美。見她身材修長,婷婷然,裊裊然,飄飄然也。梳一個涵煙籠霧鵝膽心髻,插一支木發簪。穿一件家常綠色盤領褙子,系沙綠色粗麻布碎花裙。也算是個清秀人物。白懷民捧著她的臉蛋兒親了幾下,溫言道:“好人兒,你主子知道你有心,特意讓我回來接你哩。”銀蝶更是歡喜,說道:“二爺,俺正等你呢。你若不來,我都要收拾行囊同我阿娘回鄉下結親了。”白懷民笑著說:“自然是不能忘了你。只是...你主子叫我回來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銀蝶忙道:“何事?我可能幫忙?”白懷民故作傷感道:“那林大娘,我敬她是我大嫂子,對她比母親還敬重。可她居然是個妒婦。嫉妒金釵貌美年輕,便處處刁難她。現如今你大爺死了,又想把她賣了,索性我及時出手,念在舊情和她成親。否則還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流連煙花巷。只是金釵也是個重情重義的。她兒子現如今還被控制在大娘手里。便想托我回來要回環哥兒。”銀蝶問道:“可環哥兒說是要被送回到老爺和老太太手里撫養。雖說白府家底不如從前了,但供養環哥兒成才應該不成問題。”白懷民板著臉道:“銀蝶,我以為你最聰明的。沒想到,你也是個混賬老婆!你卻不知道,沒媽的孩子像根草。你為何愿意同你娘回鄉下?不也就因為她是你阿娘,會對你一輩子好么?環哥兒跟著祖父母,不說被寵壞了,如若跟著林娘子,也不是親生的。指不定怎樣朝打夕罵的。”銀蝶聞之有理,連忙道:“那要怎么辦?大太太可不是好說服的。”白懷民笑道:“不妨事,你且附耳過來。”銀蝶湊近,白懷民在她耳畔嘀咕幾句。銀蝶會意,立馬去做。 林娘子在屋里翻著賬本,一筆筆一目目地算著家里的余錢應該如何分配。這些年來,白懷友在外奔波,全靠林娘子 在家cao持家務。白懷友縱然是個負心的 人,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拋棄夫妻多年感情,但一想到一朝夫妻就陰陽兩隔,林娘子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趴在桌子上嚶嚶痛哭起來。忽然,只覺得肩上被披上了一件外套,林紅微驚得坐了起來。眼前的少年正是白懷民。林娘子本來就懷疑他和金釵設計讓白懷友墜江而死的,看見他來,自然沒有什么好臉色。冷冷道:“二爺,怎么還回來?不是帶了新歡準備出去么?”白懷民兀自笑著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茶道:“大娘,我這不是想你呢么。”林紅微板著臉道:“這叫什么話兒。你哥哥在天之靈如若聽見,只怕揭了你的皮。”白懷民抿了一口茶水道:“哥哥都能娶了青樓女子,還對你這結發妻子不聞不問的。他又知道多少倫理綱常,又遵守幾重仁義道德?”林紅微聽他辱沒亡夫,氣得去抓打他道:“你無恥!少來這里調戲俺個孤苦女子。你哥哥一世英雄,敗在金釵那個喪門星上,是他前世不修。卻輪不到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在這指手畫腳。”白懷友大笑,一把扯住林娘子的手腕逼著她到床上去,林娘子要害被抓,又驚又慌,卻不是白懷民個習武多年的少年人的敵手。幾個來回下,不僅自己沒了力氣,還被人牢牢控制在床上。 林娘子顫抖著說道:“你若還有良心,便放了我。”白懷民笑道:“你何時見過我有良心?不瞞大嫂嫂說,我和金釵還真是睡過不少次。哥哥的死,也是 我在他運鏢的馬車上動了手腳。至于你..一天垮這個臉,好沒意思!想來是哥哥那話兒不濟,不能叫你體會做女子的快意。我今日便讓你快活快活!”說罷,幾個嘴巴上去,打得林娘子頭暈目眩,嘴角帶血,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白懷民趁其不備,叁下五除二脫下她身下褲兒,已經堅硬如鐵的jiba不等那xiaoxue兒分泌出yin水來,便擒賊先擒王地插了進去。xue兒內沒有潤滑,干澀無比,那陽具又極大,少不得干得林娘子哭天搶地,叫人心疼。 初入時頗覺艱難,白懷民想起那古話不假,知有將來之樂,足償此際之苦。所以堅忍,咬住牙關,頂著干澀在她xue兒里沖突。那林娘子也是個貞潔烈女,知道自己還得撫養幼子白環,不得以死明志,只瞪著一雙眼頂著帳子頂上,縱使已經淚流滿面,心下痛楚不堪,也絕不求饒。只見抽到后面,這男人jiba居然還突地大了一圈兒,比剛插入時候更加火熱起來。林紅微心下大驚,唯恐自己遭受不住,便在心里念著佛經。白懷民是個經事兒的人,自然知道她得了好處。xue兒里也已經濕潤了不少,便一鼓作氣,愈發往里深入。這一下可不得了,那大roubang槌竟像是個極大的水壺,灌了一肚滾水,塞進去一般。就是不抽不動,留在里面也是快活。林紅微不能再忍,心下悲戚萬分,自己丈夫尸骨未寒,自己被小叔子強暴,卻不能忍受yin欲,終將是要被干得泄身。嚶嚶泣啼起來,哭啼聲中又帶有女子嬌喘微微。介于欲丟未丟,欲羞還羞之間,好不撩人! 林紅微比金釵大上幾歲,又是自幼嬌生慣養的小姐。身材比金釵豐腴一圈兒,尤其胸前兩團乳兒,圓鼓鼓的似有母乳一般。與金釵一比,好比前唐“環肥燕瘦”之妙。白懷民愛她愛到深處,就把林紅微緊緊摟住道:“我的心肝,你有這樣標致面孔,又有這美乳在身上,難道要把普天下的男人都想死了不成?”又 笑道:“弄得人死,才想得人死。心肝,天底下弄得你的人,除了我那哥哥,便是我了。今此一遭,你才知道誰是上乘的。你還舍得我死了不成?”林紅微哭道:“我不與你爭辯這些沒頭沒腦的玩意!只求你干快些,莫叫別個聽見。我這貞潔已經丟了,便只把環哥兒撫養到一十八歲,就懸梁自盡。不枉我忍辱負重一生賢惠貞潔名聲。”白懷民心里好笑她迂腐,又見同她說些yin話終究不得好的。就不再言語,抱著她翻天倒地干起來。林紅微的陰戶淺,花心生得更是極淺,只消進一二寸就撓著癢處,所以抽送之間再沒得落空。抽到半千之后,就要死要活起來,口里不住的叫嚷,也不顧那賢惠、貞潔名聲。白懷民要現所長,聽見這sao聲,只當聽不見,力也不較,從頭干起,也不言語,一味啞干。只見林紅微四肢癱軟,口內冷氣直沖。白懷民知道不是勁敵,就住了手。 這銀蝶如今又幫白懷民做了一樁“yin媒”,她又素來好偷窺人干事。少不得趴在窗邊偷聽。初來幾十抽,只是林娘子哭天喊地,口中直呼救命。又一百來抽,也還只見其苦,不見其樂,直聽到叁百來抽之后,也自白懷民的本事該當出現以前。前幾回合都是白懷民掐著林紅微的手腕,強迫她方才得意。現下也不用控制她,只消掐住她一雙長腿,帳子也不放,便大干起來。叫銀蝶戳破了窗戶紙,在外面看得好不盡興。索性脫了褲兒兩指入xue,抽插起來。看那白懷民未曾動手之先,把一根八寸多長、一手把握不來的陽物,教林娘子捏在手中,摩弄了一會。不知這林娘子是得了意趣,還是屈服于白懷民yin威。居然木木的,也不掙扎了,只乖乖照做。等那八寸長槍被摸索到guitou有黏液分泌,方才插入陰戶。此時的陰戶已被陽物喧大了,不像以前緊澀。白懷民就放出本領來,抽送的度數竟與雄獅一般,不到數千不肯住手。林娘子從奇苦之后,忽逢奇樂,那些呼喚之聲,又不覺驚天動地。以前替她疼痛之人,如今又替她快活起來。看出來的yin水,比弄出來的yin水更多。 待到白懷民終于丟了身子,林紅微已經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白懷民心滿意足地穿上衣裳就想走,卻聽見一旁小隔間里有嬰兒啼哭。轉身去看,原來是白環。白府這幾日入不敷出,白環卻仍然被照顧地妥妥帖帖。看得出來林娘子對這白家唯一的根基還是算得上盡心。白懷民卻不太想帶著這拖油瓶上路,若是以后自己想外出找小的,這孩子未必不會成為金釵用來治轄自己、治轄小妾的一個工具。金釵雖說自己是給人做小老婆的,也是從風月場所出來的 ,卻也最愛吃醋。想到這里,白懷民一狠心,把那枕頭拿過來,蒙在稚子臉上。一炷香的功夫過去,稚子不再哭鬧。白懷民又伸手探他鼻息,果然小臉青紫,沒有呼吸了。 趁著天色還沒到大亮,背著銀蝶,從后院墻上翻出去。回到館驛找到金釵,只說林娘子不愿意丟下白環,又說了一些義正嚴詞的話,才將金釵疑慮打消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