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入匪窩胎兒死腹中臥病榻善娘傾相助
上回書說道,牛七把金釵打包進麻袋就捆回了山寨。這石峰山寨就在石峰山上,周圍地理環境四面環山,易守難攻,可謂是把防備官兵剿匪做到極致。再加上牛七為人仗義,殺伐果斷,山寨發展了幾年以后便是勢力滔天。又拿了銀錢打點上頭的人,真真是黑白通吃。牛七為了感謝陪自己打江山的二位元老兄弟:王二,朱九,便讓二人做了二大王,叁大王,自己稱大大王。兄弟叁人手下也慢慢發展了百余名手下。牛七自近年來發達,不免也動了色心。想其他山頭大王都是有妻有妾還有子,好不快活,他牛七也是個英雄,怎能沒有美人相伴?古人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姻緣大事也是同理。可牛七并不愿意好生說媒找婆娘,偏生喜歡打家劫舍,污人妻子姐妹。倘若是硬氣人家,與他爭執起來,武功不濟的就被他和手下生生打死;武功若強,還會被他反咬一口,告上公堂。因有銀子打點,向來都是向著牛七這邊的。倘若是個懦弱的,便自然是忍氣吞聲罷了。 在把金釵搶回來之前,牛七就已經搶了不少婦人在山寨里。有的貞潔烈婦,一頭碰死了。其他膽子小的,每日苦不堪言。山寨后院關押這些女人的地方竟如地府一般,每日陰慘慘的,還充斥著啼哭聲。 金釵保養得極好,哪怕有了孩子肚皮上也平坦光潔,沒有皺紋。又因著年輕貌美,氣質妖嬈,一進山寨便被那些五大叁粗的土匪看在眼里,似是恨不得立即將她“就地正法”一般。牛七卻大方地一揮手道:“兄弟們,人人有份!”金釵本以為他們再畜生,也該等到自己生產以后再行茍且之事,不料當晚就有人來吩咐說讓把金釵洗干凈了就帶去大王房內享受。金釵銀牙幾乎咬碎,卻也無計可施,只求他能動作輕柔一些,莫要傷了肚中孩兒。 是夜。兩個被搶來的小丫鬟戰戰兢兢地服侍著金釵進浴桶洗澡。小丫鬟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真的怠慢,那洗澡的水溫溫的,并不guntang。晚風吹得人有些打寒戰,洗這樣的水恐怕次日是要感冒的。若是在家里,金釵早就把桶子踢翻再大罵小丫頭一頓,可惜現在身不由己,也只能硬著頭皮洗了。 正是擦洗身子之際,忽聽門被哐當一下推開。金釵一驚,回眸一看,原來是牛七。牛七身后還跟著兩個同樣高大粗壯的漢子。兩個小丫鬟一見叁人,正如耗子見了貓一樣,連忙福身道:“見過大爺,二爺,叁爺。”金釵下意識護住胸口,警惕地看著叁人。叁人卻擺了擺手,叫兩個丫鬟退下,滿臉堆著yin笑地走上前來道:“小娘子,你躲什么哩?你那白花花的身子,早叫我們哥兒仨看了個遍了。”金釵啐道:“狗娘養的腌臜下賤種子,若是老娘肚子里沒有這塊rou,索性陪你們玩。人說盜亦有道,偏生你們幾個連那飛檐走壁,避著光走路的盜賊都不如。只有你個畜生有rou兒么?怎的趕著上來發情?如若你們要欺負我,只管欺負去,反正我爛命一條,給你們也罷。只是我肚子里還有個孩子,怎能傷害無辜小兒?”金釵這一番話說得聲如洪鐘,語氣激進,嗆得一個額上有疤的大漢惱怒不看,揮拳欲打。牛七連忙攔下道:“叁弟,不可亂來。”那刀疤大漢怒道:“這婆娘說的甚鳥話?我大哥一代梟雄,豈能和毛賊相比!”另外一個身穿白衣,蓄著長髯的男人摸了摸胡須笑道:“叁弟,大哥有勇有謀,遠勝我們二人。你就聽大哥的吧。對婦人,自然要有對婦人的法子才好。”朱九聞言,吃癟地閉了嘴。 長髯男子蹲下,鄭重其事地盯著金釵道:“金釵姑娘,在下名叫王二。早聽聞揚州城名妓的頭銜,今日一見果然是天仙般的人品。還望姑娘與在下一親芳澤。”金釵疑惑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他不是土匪么?為何對自己這樣客氣?一時間竟然放松了警惕。卻被人從背后一把撈起,按在一旁的軟塌上。牛七笑道:“二弟,你未免太啰嗦。這樣的浪蕩貨,多讓她嗦你jiba幾回,她便是服服帖帖的了。”朱九把金釵在榻上用腰帶捆實,笑道:“大哥說得對。二哥,你未免太蹉跎了些。”王二卻只是搖頭笑而不語。 牛七朱九并不在意,只看床上美人渾身還帶著水珠,滿面嬌紅。那雪白肌膚,似吹彈即破,白松松的臂兒,似藕節一般,一堆奶兒光油油,鼓蓬蓬的。兩點rutou,猩紅可愛。小肚兒之上細膩膩一片雪白,小肚兒之下,一只饅頭妙xue,嫩毫數根。中間一道紅鮮鮮、紫艷艷的縫兒,正咻咻的吸。身上還有二人未所聞過的馥香,如此一比,之前睡過的婦人真真是鄉野村婦之流。就連身經百戰的二人也宛如處子一般,心中如兔兒般蹦蹦亂跳。二人又拿來布團把金釵的小嘴堵了個嚴嚴實實,唯恐她氣急咬人。金釵只能嗚嗚亂叫,手腳一通掙扎。可哪里斗得過兩個大男人?朱九和牛七推諉一陣,牛七只道:“叁弟,我已經嘗過她的嫩xue。你就先請品嘗吧。”朱九便像得了軍令一般,喜滋滋扶著她的小腰一頂,就著些許yin水插入。牛七并未閑著,一手揉摩胸前兩團軟rou,一手輕撫其藕臂。摸得金釵身上癢酥酥,酸麻麻,xue兒內yin水亂流,叫朱九更易侵犯。金釵拼命想搖頭甩開身上的手,卻不料把頭一低,正巧把朱九那物件一相, 不由思忖道:“若大的物兒,實乃少見!”只見∶ 長有徑尺,大有一圍,數條青筋突起,儼似蚓攢。一個頭豎著,宛如鴨蛋,顛了又顛,好像個醉漢搖身。 金釵經這一弄,興亦燃。朱九雖御婦人沒有成百也有八十,卻不講究章法,只一味亂聳。因本錢巨大,體力俱佳,婦人也能被干到暈死過去。那嫩xue被guitou一陣亂研亂擦,漸漸又生出些yin水。朱九大喜,扶住陽物,又要硬往里刺,卻滯澀不能再進。 只見朱九稍停片刻,又欲發力大cao。金釵見狀大驚,欲探手相阻,卻手腳被束縛,不得動彈,嘴里被塞了布團,不得叫喚。看美人害怕,叁個男人都大笑起來。朱九yin笑道:“美人兒,可是想俺輕些,莫要傷了你的娃娃?”金釵把頭點得如雞啄米一般。朱九哪能依她?兩手用力,摁住金釵一雙白玉膀子,向前猛聳。又進了二寸。陡覺門緊狹無比,猶發難進。牛七大笑:“只管把娃娃生出來,認我叁弟做爹!”朱九道:“不知是個女娃娃還是個男娃娃。若是個女娃娃,便是還沒出生就被俺cao了,若是個男娃娃,便是還沒有出生,就做了俺們哥兒幾個的孌童。”牛七聞言拍掌大笑。又見朱九大物件不得入內,牛七伸手捻住物,故意不放內。朱九不知其意,以為大哥戲弄自己,遂苦苦哀求,物使些手段兒,jiba又是在金釵xue兒里卜卜地一陣亂跳。惹得金釵淚眼汪汪,快要泄身。朱九低頭一看,二人交合之處床單已經濕的不行,竟如尿了一般。心中才知牛七這是欲擒故縱之法,叫這婦人自己發sao,引出yin水來,叫男人好大干。趁勢一頂,又進了二寸。 朱九挺身而起,口含乳首,輕輕相噬,咂得漬漬有聲。金釵再欲相阻 ,怎奈周身軟綿綿的,竟沒有半點氣力,只得任隨他胡亂揉摩。朱九知她漸近佳境,手上著力,下處抵得緊實。金釵竟伊伊呀呀歡叫開來。嘴里塞著布團也能叫得無比銷魂,看得牛七大汗淋漓,不覺已經溢出一片白精。朱九道∶“歡叫個甚?不是不愛同我們干事么?”牛七笑道∶“你個死賊囚!只顧自己歡快,卻不顧美人死活!”朱九也笑道:“大哥,俺是個粗人,素來不會憐香惜玉的。”牛七不語,只是把金釵口中的布團拿下來,湊上前去與之纏吻。朱九道:“大哥!怎的把那布團拿走?這娘們兒是個烈貨,萬一傷著你如何是好?”牛七卻道:“不妨事。叁弟,你沒看見這小娘子被cao得已經快死去了么?現在我方可享受她的小嘴兒了。”金釵急道:“不可,不可!”朱九嘻笑道∶“此話怎講?莫非是caoxue兒就癢死你了不成!”金釵道∶“正是。我那xue門窄小,叁爺陽物巨大。只能在門口磨蹭,卻進不得深處,如何叫我不癢?”言罷,故意微微抬起嬌臀,叫朱九往里迎湊。牛七見其興勃勃,遂覆身上,手握guitou,將塵根直對其檀口,喊道 ∶“試試我的才好!”便凌空將物刺下,金釵“哎喲”一聲,便四肢軟癱,再動不能!口中卻香舌軟迎,吃得那大jiba嘖嘖作響。叫牛七幾乎舒服地快要翻騰到九霄云外去也。 忽地,牛七慘叫一聲,捂住命根就滾落下床來。王二連忙上前,只見牛七那話兒腫脹得如蘿卜一般大小,上面還有清晰可見的牙印。金釵得意冷笑道:“老娘賣個破綻,你就來了。真不愧是發情公狗一般的人物。”朱九一下把陽物拔出,對著金釵的臉蛋就是幾個巴掌打了上去。各位看官,這朱九本就是習武之人,因家道中落才上山和牛七做了兄弟。最是個有勇無謀,沖動妄為之人。下起手來沒輕沒重,幾巴掌落下,金釵竟然昏死過去。王二上前一把脈,索性還活著。 王二遂口對口兒,布一陣氣兒,金釵方才醒轉來, 泣道∶“不若把我殺了!”王二道∶“如何叫你死得?我的心頭rou,我的心肝兒。真真是見了你這白玉一般的rou體就再也離不開了。自然知道我們已經把你放你家去,何苦不順從我們哥兒仨?我只問你,內里何如?”金釵不語,只是借著yin興默默迎湊。王二憋了許久,早就yuhuo慫恿,燥熱難當。這王二卻和牛七、朱九不同,是個讀書人。雖然身材壯實,也練過武藝,卻更愛兵法心計,故武藝荒疏。他御婦人最是拿手,總言一個婦人有一個婦人的干法兒,切不可心急。對于金釵這樣本性yin蕩卻又烈得和馬一樣的人物,他是最最疼愛的。知道不能表現得比她著急,反而應該裝作自己不著急的模樣,輕攏慢捻抹復挑才能得趣。慢吞吞將衣裳褪去,赤條條將覆于金釵玉體之上,扶住陽物,照準陰戶,不著急干事,只慢慢摩擦著。一旁的朱九罵道:“你個遭瘟的!俺大哥都被這婆娘咬了,你還有心腸干這事兒哩!”王二笑而不語,牛七只道他是想慢慢拿捏了金釵,方才好日后泄火,以報今日咬rou兒之仇,便道:“叁弟,你二哥哥自有他的做法。咱倆先去找個郎中看看才好。”說罷,便叫朱九攙扶著自己出去了。王琦笑道:“好人兒,他倆都走了,我也沒招你惹你的。我們倆不如盡興,如何?”著力往下一樁,悠然盡根,直搗心,似直cao進心里,暢徹骨髓。金釵忍不住口中誒喲起來,如若方才挑逗是如春天流水,這會子的抽插就宛若狂風暴雨一般撲打在她身上。 金釵緊鎖眉兒,若不禁狀。王二雙眼微閉,口卻大開, 腰上發力,猛的著力上頂,將個美人兒身軀的一顛,險些翻身倒地。遂輕展猿臂,急扶她一對兒肥美奶兒,幫襯利索。 王二在上狠套猛樁,金釵在下極力迎湊。王二本就練武,也有些蠻力,當下便將金釵頂得欲仙欲死的,幾欲掀落馬下!金釵又是伊伊呀呀的亂叫,把手捻住 綁手的繩子,身子顫抖不止!不出百十,金釵低首覷時,卻見自家xiaoxue被撐開上開得甚闊,煞是駭人!旋即興發如火,嬌臀一起一落,那guitou自然下下不離心。 王二知道她已經信服自己所言,遂大干一氣,不出五百,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暢快無比! 金釵忽覺腹痛,卻渾身酸麻,一句話也說不出。恍惚之間只見下身已經滲血,紅艷艷鋪了一床血海,口里呼道:“了不得了!”叁人卻毫不在乎,一邊討論如何平均分配來睡這美人兒,不論金釵如何哭喊,皆無應答。金釵眼前一黑,登時昏死過去。 待到金釵醒來之時,只覺仿佛去鬼門關走了一遭似的。雙腿虛浮無力,嗓子干澀說一句話兒也難。強撐著伸手一摸小腹,居然平坦如初,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因著被那叁只禽獸輪jian,竟然孩子都掉了。不住痛哭起來。忽聞一少女道:“jiejie,你莫要哭了。”金釵睜眼一看,眼前女子不過十叁四歲的年紀,臉上一團孩氣,身形瘦小,卻已然是個美人胚子。一捻兒楊柳細腰,頭上挽著鑒定單的墮馬髻,插戴了一支滑稽的木筷子。臉上雖然疲憊不堪,卻肌膚潔白光亮。兩彎淡淡的蛾眉,鼻梁纖巧,挺立,一張櫻桃小嘴長得十分雅致。渾身并無首飾,只穿一聲粗布素青衣。破破爛爛的下擺上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可這腿上卻有著駭人的疤痕,想來也是被這幫土匪抓來的女兒。金釵逞強坐起,少女連忙端了水來道:“姊姊,喝口水吧。莫要逞強了。”金釵摸著肚子,端過那碗渾濁得叫人作嘔的水,竟若牛飲一般噸噸噸喝了個干凈。少女道:“我叫善娘。是山腳下巨石鎮上的人。姊姊你從哪里來?”金釵眼珠一轉,想來在這地方不能相信任何人,便扯了個謊道:“我叫金釵。從陜西漢中來的。我夫君病死了,我拿了細軟逃難至此,卻被山賊俘獲了。”金釵在漢中生活了一年有余,把方言學了個七七八八,這樣一說,善娘深信不疑。善娘嘆息道:“姊姊,你我女兒家,前世不修。居然被這些人抓了來在山頭上。姊姊你受苦了。”金釵垂淚道:“我受苦也罷,只是我的孩兒...”善娘溫言道:“姊姊,我已經偷偷地把你的孩兒偷出來了。雖然..還是沒能保得住他。但至少有了個安魂之所。”金釵道:“安魂之所?”善娘道:“我見姊姊被他們欺負的時候痛罵他們,好不欣賞。想來姊姊是個剛烈女子,脂粉隊里的英雄。我心下敬佩。看他們把姊姊欺負得孩子慘死..我便于心不忍,想來姊姊也不愿意看自己的孩兒被他們扔去深山老林。便悄悄撿了回來,埋在后山花冢下,讓他與花為伴,與草為眠。”金釵聽言,心下感動,握住善娘的手道:“多謝你了。不知什么時候我能去祭拜我兒?”善娘看她情緒好轉,溫婉一笑道:“姊姊不用擔心。等你身子好了,我們就去。”金釵點頭,遂繼續躺下修養了。 可謂是:紅顏薄命落泥潭,幸得善娘一遭助。預知后情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