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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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無措地用手指摩挲了兩下大腿面,然后拿起翻過去的湯勺,一口一口地抿著那碗湯。 不能妥協的,有些事情還沒有講清楚。 她不愿意再重蹈覆轍了,她想堂堂正正地站在徐思敘的身邊,聽她向別人用“她是我愛人”這樣的話語介紹自己。 這個執念像一種詛咒,從見她的第一面便困住了二十歲的來年。 時至今日,依舊無解。 但來年想,或許徐思敘是可以給她一個答案的,全在于她愿不愿意。 * 徐思敘陪來年吃到一半的時候接了個電話,不過她倒也不避諱,似是根本不怕旁邊人聽到什么。 只是來年用余光掃,看到她的臉越來越黑,直到兩三句寒暄過后,對面好像說了個什么,徐思敘下意識地瞥她一眼,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門外走。 她反手拉門時,來年聽到她說:“老太太又去陸家了?她最近怎么老往陸家跑?” 家里的事兒,她無法參與。 只是這頓飯是她一個人吃,徐思敘竟也點了好幾道大菜,頗有點浪費的意思。 來年摁了鈴把服務員叫進來,讓她幫忙把幾道自己沒怎么動的打包,她帶回去和柏燦燦當夜宵。 忙前忙后的,就也把心里的疑惑和剛才的不和諧拋去腦后了。 徐思敘雖然對她今晚勾她又下她臉的舉措露出了幾分不滿,卻還是貼心地送她回酒店。 開車的不是之前在西城那位師傅,來年上車后剛抬手準備打招呼便看到駕駛座上的人臉很平。 是個女司機。 她訕訕地收回手,將打包袋放在臺面上,看看旁邊玩手機的徐思敘又望望那師傅,然后報了酒店的名字。 北城那幾年霧霾十分嚴重,晚上的天蒙得讓前路都暗淡,車子像是駛進未知又可怖的末世。 來年不想玩手機,她控制住去打量旁邊人的欲望,用力掐著虎口,僵直著背端坐。 一個本該美好的夜晚又被自己內心那點倔勁和擰巴搞砸了。 忽然,徐思敘熄了手機屏將手伸過來,眼疾手快地戳她腰間的軟rou,講笑話說:“上課呢嗯?小學生?” 來年喉間溢出一聲短促的“啊”,笑著扭腰推她的手,話里帶了不自知的撒嬌意味:“別動我腰,癢死了。” 徐思敘作勢還要探手,來年臉皮薄薄一點,一邊攔她一邊看向駕駛座的人,臉燒得通紅。 旁邊人趁她不備,撈著她的腰將她往自己這邊送了一點。 兩人的腿側相貼,溫度順著單褲和裙擺交互,燙得來年渾身發熱。 她撐腕想動,徐思敘摟住她的腰,嘴唇貼上她頸側,流連著說話,聲音都模糊:“不陪我睡還不能讓我親親了?之前主動湊過來的那種勇氣哪兒去了?” 來年被她發燙的呼吸呼得難受,又礙著前面有司機,壓低了嗓音求饒:“錯了錯了,真錯了,你別…” 徐思敘變本加厲,她的手指從來年牛仔褲后側探下去,貼著她的臉再說:“錯了?不對,是我錯了。” 來年沒說話,徐思敘所有的動作都像拉了零點五倍速。 她的聲音好像理智一點了—— “年年,你不會不知道,我是個很笨的學生,很多事情你要跟我講開,不然,”她手指點了點。 來年溢出一句變了調的“嗯”,伸手捉住她的手臂,眼睛已經起了一層霧。 徐思敘將手拿出來,恍惚中嘆了口氣:“不然,我真的不懂。” 窗外街景模糊,來年系好全身上下所有的扣子后抹了一把玻璃上的水霧。 已經到酒店了。 她望著流光溢彩的霓虹燈,又回頭看著徐思敘那張被炫彩燈光照得迷離的臉龐,丟失許久的堅決和愚勇冒梢。 她忽然就下定決心,鄭重地看著徐思敘的眼睛,對她說: “徐思敘,你好好追一追我吧,正兒八經追女朋友的那種。” 【作者有話說】 前言是陳奕迅《無人之境》的歌詞。 ————————————— 開了個微博,打算以后在上面放通知或者貼點小劇場,大家可以去關注一下:@周酬 2222 ◎那幾乎像是一首慘歌。◎ 「那幾乎像是一首慘歌,命運做指揮手,在時間這個大舞臺上向上天表演愛而不得與陰差陽錯的荒誕默劇。我幾乎以為我們無法做到同頻,而歡樂與悲傷都不能向對方分享才是最最最痛苦的事情。」 22、 來年走后,徐思敘一人坐在車后座,竟恍惚了好一陣。 那天的路況其實不太好,北城如以往許多次來時一般塞,車子堵在高架上十幾分鐘才挪動半米。 她倒也不著急,打開手機處理工作郵件。 一個剎車后,徐思敘扶著椅背,余光掃到了旁邊座椅上滾動的小物件,便偏頭去看。 一根通體黑色的管狀物,光面磨砂的質感,中央蓋子處印著標。 她掀眼一笑,緩緩拾起來年“不小心”落在車上的口紅,用指根摁著、忖度硬度似的攥緊,直到掌心留下兩道圓形的紅印。 小姑娘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敢耍小心思調情撩她。 慣的。 不過徐思敘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專門飛一趟北城,她這次來帝都是有正事要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