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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白噩紀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姬蔓縈死死地盯住窗邊花瓶里一朵枯萎的花,她甚至覺得,自己和許多天妖一樣,都是依附在花朵上求存的蟲子,一邊日日哀嘆著花之凋零,一邊吸食著花的生命求存。

    還沒打呢,就都逃成了空城,父王……您到底在想些什么?

    “東都的意思呢?”

    “直到最近三天的信鳥來報,東都依然沒有發兵的意向。”衛隊長咽了一下,道:“容屬下直言,在公主和安殿下來南都之前,東都還可能來馳援,現在……不一定了。”

    姬蔓縈呆呆地坐了下來,姜家當然不會來,只要她和安銘死在南都,姜家的第一儲位就會在危機之時登上帝位,就算活不了太久,禹都的大局也都定了。而她姬家,南都是她姬家的發源之地,真的要在這個雪季……徹底絕了根嗎?

    縱然是自幼生活在眼界最高層面里,直接面對來襲,姬蔓縈還是感到了一陣無力……指揮軍隊,絕不是她擅長之處。

    想到這,姬蔓縈轉頭盯著南門外沖天的火光,不知為何心頭浮起一個名字,轉而問道:“安銘一行出城了嗎……我是指,跟他在一起的白師還在南都嗎?”

    “啊?”衛隊長聽到這,頗為訝異道:“公主要任用一個指導師?她雖有些急智,但這樣的場面恐怕……就算最后南都守不住,我等護衛公主撤回南都還是綽綽有余的。”

    “白九嬰……我日前越想越不對,安銘能第一時間換車劫持我,多半是得了她的授意,而且就在那之后,我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是步步受制,在獸人的割據城里根本不敢有任何異動。”姬蔓縈莫名有些心驚,說道:“最后分手的時候,她跟我聊了一陣,關于時局,她很有一些看法……我在想,如果我們誠心邀請她,會不會?”

    “公主,這不妥,”衛隊長反對道:“我們沒有任何援兵,如果兵權交到她手里,我怕她會帶著安氏儲君棄城。”

    姬蔓縈搖頭道:“不,從軍演上看,她這個指導師求名心很重,也許會主動找過來。如果一個時辰內她主動找我來要兵權……我就姑且當做是南都的一絲生機,我愿意賭上我族在南都最后的尊嚴。”

    姬蔓縈知道她根本就沒有棄城的余地,一旦棄城,就算平安回到禹都,南都之失,她的地位在資本和輿論上也會受到重創,日后想必也是無緣帝位。

    而安銘不同,南都不是他的勢力,失陷也罪不在他,而安夫人也可能是聽到了風聲想讓安銘提早走出南都這個泥淖之地,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的就是安氏了。

    姬蔓縈心如亂麻之際,衛隊長忽然聽到外面一絲異動,拔劍把姬蔓縈護在身后,大喝一聲——

    “誰!”

    窗外一動,逆著沖天的火光,從窗戶外笨拙地爬進來一個人,見了這架勢,不好意思地敲了敲窗欞。

    “天還沒亮就來打擾不好意思啊,這城主府外面把得死緊不讓進,我只能翻墻進來了,發生這種事情大家都不想的,早飯都還沒吃吧?隊長給我煮碗面去,我們邊吃邊談正事。”

    第三十四章 謀

    “如果我把調動二十萬大軍的軍權給白師,白師能力挽狂瀾嗎?”

    “我不能保證,畢竟我不擅長守。”

    “你必須做到,今日之后,丟了南都,我也就丟了競爭帝位的資格,而丟了帝位的我,不介意陷在泥沼里之后再拖一個下水。”

    談判并沒有耗多久,姬蔓縈明確地放了狠話,盡管缺乏全局觀,有病急亂投醫之嫌,但這個決定很果斷。

    她如果自己丟了姬家的源地,也要不惜一切代價掐斷安銘坐收漁翁之利的可能,畢竟南都的軍權實際上掌握在這個年幼的小女孩手里。

    狠毒,果斷,頭腦清晰。

    白嬰不敢輕視姬蔓縈放的狠話,小孩子的耐性差是很普遍的現象,萬一她最后瘋了讓二十萬大軍都來追殺安銘,那才是真正的災難。

    “不過我來之前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動靜,禹都那邊早就有了棄城的準備,所以整個南都幾乎沒有可用的將領。我想問的是,公主愿意為南都賭到什么程度?”

    “丟了南都,蔓縈寧愿死。”

    白嬰一拍掌,唇角微揚:“那么廢話就不多說了,召集所有能傳話或者還沒有任務的將領,同時準備四樣東西,內外城最詳盡的地圖,常駐布防圖,兵力報表,和——發號施令的印璽,然后我趁這段時間去城樓上看一圈,回來之后我要看到一切都準備好。”

    衛隊長一度覺得姬蔓縈可能是瘋了,但在看到姬蔓縈毫不猶豫地聽從了白嬰的要求時,他并沒有阻止。

    衛隊長想起在天妖內部有一種說法,純血統的天妖,會隨著代代更迭無限脫離了凡俗形態,從而有一些先代天妖所不能有的優勢,譬如男性天妖身體素質的不斷強大、對疾病的抗性等等,而女性天妖的進化方向有一些詭秘,甚至有傳言說幼生的女性天妖有預言能力,她們下意識堅持的一些東西,往往是很有深意的。

    潘多拉有一種傳說,天妖的最終形態,是近神形態。

    而在白嬰的一步步分析下,衛隊長心頭的疑慮正在飛速散去,他看到白嬰這個人在進入分析狀態時,表現出來的冷靜、精密,如同身經百戰的將領,能捕捉到每一個細節。甚至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和其他將領們就像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學生,坐在講桌下聽一位資深的教師在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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