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小番外:小美人全身涂滿nai油被醫生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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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棠二十二歲這年,和裴淵去了瑞士結婚,之后就住進了裴淵家。 三個男人都很忙,裴淵每星期只有周五休息,席暝更是全年無休,原本最閑的燕燼也在準備研究生考試,他不能再散漫下去了,情敵太優秀,他也要發憤圖強。 于是家里常常就剩許棠自己,他感到非常無聊。其實這時許棠已經和正常人無異,可以正常的交流溝通,也不會忽然發脾氣。但因為有過精神疾病史,很難找到工作,就只能待在家里。 為了打發時間,他開始在網上直播寫數學題。 許棠經過這么多世界的積累,本來數學水平就很高了,再有原主的數學天賦加成,毫不謙虛地說,稱一聲數學天才也不為過。 普通的數學題,他沒有興趣做,選的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題。 令人驚訝的是,竟然有很多人觀看,其中不乏高中生、大學生,甚至還有一些教授,因為他們總能在許棠的解題過程中,發現一些新的角度和論證。 半個月下來,也積累了幾萬粉絲,算是個小小的知識類博主了。 許棠直播從不露臉,只有一個電腦屏幕,和他偶爾回應網友問題的聲音。因為ID叫“糖”,所以粉絲都叫他小糖老師。 這天裴淵下班早,第二天就是星期五,所以沒有病人他就提前回家了,剛推開門就聽見許棠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他照常去衛生間清洗了手,然后走進書房,看見青年正對著電腦屏幕一臉凝重,嘴里咕咕噥噥的。 他是知道許棠在直播的,但以前從來沒見過,他看了眼手表,已經晚上八點了,估計又是在電腦前坐了一下午。 裴淵走進去,輕咳了一聲。 許棠抬頭,看到裴淵驚喜地說:“你回來啦,今天回來得好早!” 裴淵應了一聲,“嗯,今天翹班了。” 此時電腦屏幕上已經刷出了密密麻麻的彈幕。 “哇!小糖老師在和誰說話,聲音好甜哦!” “小糖老師軟軟的好可愛,讓我挼一挼~” “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也好聽欸。” 裴淵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屏幕,笑著念道:“小糖老師?” 許棠臉有點發紅,不好意思地抿抿唇,“他們亂叫的。” 彈幕刷刷而過—— “有點不對勁。” “我的腦子它怎么自己嗑起來了?” “別跑題啊,所以答案到底是多少啊!” “我什么都沒看到為什么已經腦補了一出大戲……” 許棠臊得不行,“今天直播就到這里吧,明天、啊不,后天再見。” 說完就急急忙忙下了播。 裴淵湊近了,捏捏青年紅到發燙的耳朵,笑彎了眼睛,“小糖老師,你怎么害羞了?” “熱、熱的。”許棠呼嚕了一把耳朵,“你別這樣叫我。” 裴淵自然地忽視了后半句話,手指一點一點爬上許棠的領口,“熱的話……那我幫小糖老師脫衣服。” 醫生的手指微涼,溫度從指腹傳出,輕觸于火熱的鎖骨處,許棠幾乎立刻就戰栗起來。 “怎么發抖了,是又冷了嗎?”裴淵唇角輕勾,清冷聲線里又透著股曖昧的低啞。 他指尖在許棠鎖骨的輪廓上打圈,把衣領勾住慢慢往下拉,薄唇吐出性感的氣息,燙紅了青年白皙的胸膛,然后探出修長的兩根手指輕輕在粉色的rutou上一捏。 “小糖老師,你現在……是冷還是熱啊?” 許棠猛地打了個顫,魂都要被裴淵勾出來了,哪里還知道冷熱,他只覺得自己要在裴淵氣息的包裹下暈倒了。 青年本就水潤的眸子里迅速蓄上一層水霧,眼眶也紅了起來,神情變得迷離,他張著小嘴,露出嫩紅的舌尖大口喘息,受不住地軟倒在男人懷里。 裴淵輕笑一聲,目光掃過桌上吃了一半的草莓蛋糕,眉梢微動。 他攬過青年的細腰,輕輕舔舐著軟紅的耳垂,“小棠今天吃了蛋糕嗎?” 許棠艱難抓著男人衣襟,暈暈乎乎地點頭,“吃、吃了。” “蛋糕甜嗎?” “甜……” “那我嘗嘗。” 許棠眨了下眼,一般這種時候男人都會來親他,所以他下意識張開嘴巴,結果裴淵真的拿起桌上的蛋糕,叉了一塊放進嘴里,戲謔道:“是挺甜的。” 許棠抿抿唇,頓時覺得羞恥極了,還有點委屈。 裴淵眉眼含笑,按住許棠后頸吻了上去,綿密的奶油在兩人熾熱的唇舌間融化,甜蜜的滋味從口腔直接滲透到心底。 一吻完畢,裴淵放開許棠,指腹抹掉自己唇邊的奶油,又涂抹在青年紅唇上。 許棠喘息著張開嘴,含住了男人修長指尖,裴淵眸色一暗,兩根手指夾住那條濕滑的小舌頭,在許棠口腔里攪弄起來。 青年濕漉漉的眸子直勾勾盯著他,還帶著一點迷離和渴求,紅潤的唇瓣上沾著點點乳白色,像某種劇烈運動后的產物。 ——二十二歲的許棠,氣質依舊干凈純真,可一旦落入男人手里,動了情,身上就會無意散發出一股被cao熟的媚態,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交織纏繞,達到一種奇異的平衡,誘得人發狂。 裴淵喉結滾動,將手指從唇齒間輕輕一抽,便發出了“啵”的一聲 。 “我餓了。” 他把許棠剝了個干凈抱起來放在書桌上,然后拿起那碟蛋糕,“我們換種方式吃。” 許棠仰躺著,牙齒咬著下唇,睫毛微顫,盯著裴淵瞧。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沾滿奶油在白皙的身軀上滑動。乳白滑膩的奶油涂抹在微鼓的奶子上,嬌怯的rutou冒出來,露出一點紅尖尖。 好涼,許棠輕輕呻吟了一聲。 裴淵手指一頓,拿下蛋糕上的一顆草莓,放到許棠嘴邊,“張嘴。” 紅彤彤的草莓放到了許棠唇齒間,裴淵叮囑道:“不許咬破,也不許掉下來,知道嗎?” 許棠含著草莓,乖巧地眨了眨眼。 醫生的手指繼續向下滑,微涼的觸感傳來,青年平坦的小腹緊張地起伏。 裴淵挖了一塊帶著奶油的蛋糕坯,放在了那可愛小巧的肚臍上,許棠竭力控制著呼吸,生怕動作太大,蛋糕滑下去,口水卻包不住地從嘴角垂落。 裴淵掃了一眼許棠,勾唇微笑,然后視線來到青年兩腿之間。 筆直的roubang漲成了粉紅色,直挺挺地翹著,前端還有腺液流出。花xue也已經濕潤,yinchun一收一縮,仿佛會呼吸般吐著yin水,整個腿心都濕淋淋的。 “我還沒干什么呢,你就流了這么多水。”裴淵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說,“小糖老師怎么這么sao啊。” “唔……”許棠眼睛羞恥得通紅,幾乎要哭出來,口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花xue收縮的頻率更快,水流得更多了。 “沒關系,我幫小棠堵住。”裴淵說。 蛋糕上還有最后一顆草莓,裴淵將它裹了一圈奶油,然后塞進了花xue里。 yindao感受到異物,下意識就往里吸,奶油逐漸融化,混著yin水被擠出xue口,順著rou縫往下淌,一滴一滴,仿佛剛射出的jingye。 裴淵喉結滾了兩下,將剩下的奶油蛋糕都抹在許棠大腿根處,手指也擦干凈,然后扯了扯衣領,慢條斯理地解開兩顆襯衫扣子,金絲眼鏡也輕輕摘下放到一旁。 那雙狹長漆黑的眸子注視著青年,眼尾微微上挑,帶著一種惑人的意味。 瑰色的薄唇開合,醫生說:“我要開動了。” 裴淵先來到青年面前,那雙濕潤的眸子里泛著盈盈水光,蕩漾著濃郁的春色,一滴淚珠不小心從發紅的眼尾滑落,醫生探出舌頭輕舔,在淚水滑到發絲里之前卷入口中。 “咸的。”裴淵輕聲說。 他又來到青年唇邊,緩緩垂下頭,四片唇瓣相貼,草莓被他擠到許棠嘴里,在兩條勾弄糾纏的舌尖上轉動起舞。 玩夠了,裴淵牙齒輕合,咬掉半顆草莓,然后退出來,另外半顆留在許棠嘴里,兩人都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將草莓咀嚼咽下去。 許棠的唇瓣上沾著一點紅色的草莓汁,裴淵又低頭舔掉。 “甜的。”裴淵點評道。 許棠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在這樣的攻勢下,他真得快要暈厥了。 沾著奶油的乳尖被醫生含住,仿佛品嘗美味一般嘬吸啃咬,rutou被咬得腫大,釋放著又麻又癢的快感,許棠睜圓了眼睛,渾身顫抖著發出細小的呻吟,貓兒叫一樣,嬌媚婉轉。 裴淵將兩個奶子品嘗了一遍,一路向下,吃掉肚臍上的蛋糕,舌尖圍著肚臍打轉,戳弄凹陷的小孔。 “還是甜的。”裴淵說。 “嗚…不要…不要再說了……”許棠全身都羞得通紅,腹部劇烈地起伏,roubang彈了好幾下,馬眼流出的yin液淌滿了柱身,亮晶晶的。 裴淵掃了一眼,輕聲詢問:“要射了嗎?” 許棠臉色潮紅,帶著哭腔說:“射不出來…嗚…你摸摸,摸一下……” 裴淵低語,“摸一下?” 許棠急促地說:“就一下,就摸一下。” 醫生伸出食指,白皙修長的指尖放在嫩紅的guitou上,輕輕一蹭。 “嗯啊!”許棠雙眼緊閉,發出一聲壓抑的吟叫,優美的天鵝頸后仰,勁瘦筋骨間布滿濕汗。 白濁一股一股地噴濺而出,落在了桌上,小腹上,還有一點濺到了裴淵手指上。 裴淵垂眸,將沾著jingye的指節送到唇邊,舔了一下。 許棠剛睜開眼就看到這一幕,俊美如妖的男人含著凸起的指骨,仔細品嘗著他的jingye,然后微微掀開眼皮,漆黑的視線掃向他,淡淡吐出一句,“咸的。” 許棠只覺得腦子“轟”得一聲炸開了,瞬間一片空白,體內血液翻起驚濤駭浪,情欲洶涌著席卷了每一顆細胞,剛射過yinjing立刻又變得硬邦邦。 “不要再說了…我真的受不了……”許棠小聲哀求著。 裴淵微微挑起唇角,“怎么受不了呢?我還沒吃正餐呢。” 許棠屈指抓著桌面,仿佛用盡了全身力氣說:“老公…老公,求你cao我……” “這會兒才想起來叫老公。”裴淵挑了下眉,手指來到yin水泛濫的花xue,撥弄了兩下yinchun,又在腫立的陰蒂上輕點。 “呃啊…老公…快點……” 饑渴的屄rou瘋狂收縮,草莓已經被吸到里面去了,滑膩的奶油還留在xue口。 “要說什么?”裴淵盯著許棠失神的眼眸,“我教過你的。” 許棠咬了咬唇,喉間溢出支離破碎的呻吟浪語,“啊…老公…sao屄好癢…要老公的大jiba塞滿…嗚嗚…老公快來cao小sao貨……” 從十六歲到二十二歲,六年時間,無數次的激烈性愛,裴醫生把這個一開始話都說不出口的少年調教成了一上床就yin詞浪語不斷的sao貨。 裴淵解開褲子,放出早已堅硬如鐵的yinjing,剛一靠近,許棠就主動抬腿夾住男人的腰,勾著他往里,挺腰抬起屁股,自動去尋找jiba。 裴淵順著他的力道往前,稍一挺身,yinjing就插進濕淋淋的yindao,草莓被頂到深處,yin水一股一股往外涌。 “哈啊…滿了…好爽……”許棠舒服地呻吟,又后知后覺地想起,“草莓…草莓還在里面……” 裴淵抽動著jiba,“一會兒就沒有了。” 他握著許棠膝蓋,讓青年雙腿大張著,小腹用力撞擊在許棠腿根,發出啪啪聲響。隨著yinjing的抽插,guitou一次次頂撞著草莓。 草莓已經被yin水泡軟,沒頂幾下就被撞碎,紅色的汁液流出,混著yin水往外淌。 xue口處堆積了大量濕滑的液體,紅的,白色,透明的,濕淋淋一片,臟污又yin靡。 裴淵一邊cao干,一邊用手抹了一下,沾滿yin液的手指插進許棠嘴里,許棠失神地含住,無意識地吸吮。 “好吃嗎?”裴淵啞聲問。 “嗯啊…好、好吃…甜的……” 裴淵笑了下,將許棠軟綿綿的手臂搭在自己脖頸上,托著青年后背將他抱起,然后與他唇舌交纏,彼此吞吃著津液與yin液。 直到把青年吻得氣喘吁吁,滿面紅潮,他緩緩退出來,勾唇一笑,“確實很甜。” 他兇猛地挺著胯,rou刃劈開屄rou重重捅進深處,響起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許棠受不住地抓撓男人脊背,高聲浪叫,“啊…shuangsi了…老公的jiba好大,cao得sao貨好舒服……” 裴淵兩手托著許棠屁股,手背暴起青筋,將白軟的臀rou捏成yin蕩的形狀,嗓音沙啞地問:“有多舒服?” “嗯啊…好舒服…好舒服…啊…要永遠、永遠給老公cao…啊……” 裴淵墨色的眼珠微動,仿佛漆黑的湖泊下一道漩渦游弋而過,他低聲重復道:“永遠。” 許棠雙眸濕潤迷離,紅唇開合,“啊…永遠…就是…生生世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