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燼小番外:和兒子搶nai喝,涂抹jing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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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燼三十二歲的時候還沒有結婚,這可急壞了他的父母。燕志軍給燕燼安排了無數個相親被逃掉之后氣得要把他趕出家門。 燕燼母親徐芝則是語重心長地和他談心,說無論男女都好,只想讓他找個伴,后半生也好不那么孤獨。 看著母親一把年紀還要替他擔心,燕燼心頭有些觸動。 然后隔了幾天抱回去一個男嬰。 十個月大,烏溜溜的黑眼睛,白白嫩嫩的小圓臉,始終笑呵呵的,看著可愛極了。 一家人震驚得萬分,哪里憑空冒出一個孩子? 孩子當然是許棠生的,這個孩子來的很突然,畢竟之前給許棠檢查身體時,醫生就說過他的體質很難懷孕,所以這個事屬實讓三人詫異。 但詫異之余,最先做的就是要確認許棠生孩子會不會有很大的危險,在得到“風險肯定是有的,但也不必太過擔心”這樣的回答后,三個男人稍稍定了心。 然后裴淵以旅游散心為由,瞞著雙方父母,帶許棠出了國。因為孩子也不知道是誰的,萬一叫父母知道,結果生下來發現不是裴淵的,那可無法收場。 裴淵一直陪著許棠在國外養胎,燕燼和席暝就國內外來回跑。 最后孩子生下來做了鑒定,幸運兒是燕燼。 雖然裴淵和席暝有些嫉妒,但之后還是去做了結扎,因為誰也不舍得再讓許棠經歷一次生產的痛苦。 “我兒子,小名叫樂樂。”燕燼逗弄著小孩兒的小手,笑著說。 “你少給老子胡說八道!”燕志軍抄起拖鞋就要打。 徐芝攔住燕志軍,仔仔細細地看了一會兒小孩,然后上樓拿出一本相冊,那是燕燼的周歲照,兩相對比,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這下絕對可以確定是燕燼的孩子了。 徐芝驚喜道,“兒子,這小孩都有了,咋不把人領回來呢?” 燕燼說:“他怕生。” 燕志軍也很驚喜,眼巴巴地瞧著小孫子,可是徐芝抱著不撒手,不給他抱。聽了燕燼的話,他道:“有什么好怕的,咱們家又不吃人。” 徐芝說:“你要是不該該你的臭毛病,你就是最嚇人的!” 燕志軍一瞪眼,剛想說什么,徐芝懷里的小孩動了動小腿,咧著一張小嘴,露出上下各兩顆小米牙,看著燕志軍咯咯直樂。 燕志軍說不下去了,干咳一聲,“給我抱抱。” “瞧你那樣兒,別嚇著孩子。”徐芝憋笑道。 燕志軍抱著小孩去玩,一邊擠眉弄眼地逗他,一邊叫著“樂樂,樂樂。” 爺孫倆玩得不亦樂乎。 徐芝就開始盤問燕燼,是哪家的姑娘,叫什么,多大了,什么時候領回來看看,抓緊結婚別委屈人家之類的。 燕燼沉默了幾秒,道:“媽,他的情況有些特殊,我暫時不能把他帶回來,而且今年要換屆了,很多人都盯著咱家,確實不太方便。等過幾年,也許我能帶他回來,但是我希望你們也別去查他,給我一點時間。” 燕燼說得很誠懇,徐芝也感受到他的為難,便不再問了,要求答應下來。 燕燼松了口氣,他不肯帶許棠回來,就是怕家里人去查,到時候發現他的身份還不亂了套了。眼下徐芝答應了,這一關就算暫且過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在燕家呆了一天,傍晚才回到家。 許棠已經等得心焦了,見他回來急忙上去,擔憂地問:“怎么才回來?” 燕燼攬著他的腰往臥室走,“爸媽喜歡樂樂,多留了一會兒。” 許棠接過樂樂看,小孩兒已經睡著了,小嘴兒還一撅一撅的。 “是不是餓了?奶粉喂了沒有?” 燕燼說:“喂了,下午就喝了兩瓶。” 許棠說:“還得再喂一點才行。” 他撩起寬松的家居服,露出一對白嫩大奶,散發著淡淡的奶香。 自從懷孕開始,他的胸就不斷長大,直到生了小孩,已經有E罩杯了,沉甸甸、軟綿綿的,裝滿了甜蜜的乳汁。 他剛把樂樂抱到胸前,睡夢中的樂樂就自動撅著嘴巴去找吃的了,兩只小手抱住rufang,咕嘟咕嘟喝起來,喝得太猛,奶水從嘴角流出來,一直滑到耳朵邊。 燕燼看得直樂,用指腹抹去,又戳了戳兒子的小嫩臉。 “別把他吵醒了。”許棠輕聲說。 燕燼抬眸看許棠,二十八歲的男人,身上依然有著一股干凈的少年氣,黑發乖順地搭在額頭上,澄澈清透的眼睛微垂,帶著笑意看著懷里的喝奶的小嬰兒。 時間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卻讓他有了更多溫柔靜和的氣息,像熟透了的果子,飽滿多汁,愈加誘人。 燕燼眸色漸深,目光又落回那對白嫩的rufang上,喉結上下滑動,“老婆,我也餓了。” “我以為你會在那邊吃的。”許棠神色有些內疚,“下午哥哥帶我去外面吃的,家里沒有飯了,要不你吃點心吧,我烤了蛋撻。” 燕燼笑著等他說完,才搖搖頭,“我不吃蛋撻。” 他手掌伸進許棠衣服里,揉捏著另一個大奶子,“我想吃這個。” 許棠愣了一下,臉頰涌上緋紅,咬唇道:“你要和兒子搶吃的,要不要臉?” 燕燼挑了挑眉,理直氣壯道:“我跟老婆要什么臉,我不要臉!” 他半跪在床邊,微微仰臉,含住了那顆櫻桃似的粉紅色rutou,輕輕一吸,就有甘甜的乳汁流進口中。他闔著眼睛,一臉享受的神情,雙手還搭在許棠腰上緩緩摩挲。 許棠也垂頭悄悄打量著他,頭頂的光暈落在男人臉上,高挺的鼻梁在側臉處映出一道陰影,半明半暗間,英俊得不像話。 許棠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他的乳汁既能哺育孩子,也能哺育愛人。 只是兒子吃奶他心中毫無波動,愛人吃奶卻讓他渾身發軟,尤其燕燼還用舌頭挑逗著奶頭,又咬又舔。一股酥麻感從胸部竄到全身,身子都麻了半邊。 懷中的嬰兒動了動,許棠看去,樂樂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烏溜溜的大眼睛瞪著另一邊和他搶奶吃的爸爸,小胖腿一蹬一蹬,幾次踩在男人臉上。 燕燼撩起眼皮,懶洋洋地把兒子腳丫推倒一邊,一邊盯著兒子一邊吸奶。 樂樂呆了呆,吃奶的小嘴都停下了,然后嘴巴一扁,哇得大哭起來。 許棠慌忙哄起小孩,還瞪了燕燼一眼,輕聲罵道:“你幼不幼稚啊,欺負他干什么?” 燕燼訕訕一笑,幫許棠一塊哄孩子。 樂樂平時不愛哭,是個脾氣很好的小孩,但一旦惹哭了就很磨人,兩人哄了半個多小時才給哄好,抽抽嗒嗒地睡在嬰兒車里,看著可招人疼。 許棠親了親兒子紅撲撲的小臉,起身又瞪了一眼燕燼。柔和的燈光下,瀲滟的眸子似嗔似怒,不僅沒什么威懾力,反而把燕燼看硬了。 他從后面摟住許棠的腰,輕輕親了一下脖頸,又舔了舔。 目的不言而喻,許棠抿抿唇,小聲說:“樂樂還在睡覺呢。” 燕燼咬著許棠柔軟白皙的耳垂,低聲道:“去客廳好嗎?” 熾熱曖昧的氣息噴灑在許棠耳邊,許棠耳朵敏感地一顫,當即雙腿有些發軟。 燕燼勾唇一笑,摟住許棠的腰往上提了提,然后攔腰抱起大步走出臥室,放到沙發上。 他欺身壓上去,看著許棠睫毛顫呀顫,笑著親了親眼睛,細密的吻再下移,接連落在鼻子和臉頰上,最后來到嘴巴,輕柔地含住唇瓣吮吸,舌頭撬開齒縫鉆入口腔,先是劃過敏感的上顎,激起身下人一陣戰栗,再勾弄著小舌糾纏,彼此交換吞吃津液,吸得嘖嘖有聲。 許棠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拍了他兩下。燕燼意猶未盡地退出來,“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沒學會換氣?” 許棠臉憋得通紅,喘息著看他,用腿蹭了蹭他胯下隆起的堅硬,“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這么著急?” 燕燼眉眼含笑,“只要見到你,就迫不及待要愛你。” “油嘴滑舌!” 燕燼挑了下眉,也不反駁,單手撐在許棠臉側,另一只手把許棠的上衣往上推,一直推到脖子處,露出白皙的上身。 他附身下去,“那用你的奶水給我洗洗好了。” 然后就含住奶頭吸起奶來,一股一股的奶水從rutou里流進口腔,燕燼大口吞咽,喉結不住滑動,還故意發出咕嘟咕嘟的吞咽聲,惹得許棠臉紅。 許棠情不自禁揚起下巴,顯出修長的天鵝頸。酥麻的快感從胸口傳來,他爽得瞇起眼睛,口中也溢出壓抑的呻吟。 燕燼挑著眼睛看他,用舌頭輕戳乳孔,還壞心眼地咬了咬rutou。果然看見許棠蹙起好看的眉毛,連呻吟聲都高亢了一點。 過了會兒,燕燼從許棠胸口抬起頭,把衣服徹底從許棠身上脫下來。 許棠睜開眼,媚眼如絲,隱隱有水光閃動,看得燕燼又是一陣喉嚨發緊。不知道從哪拿出一個小白瓶,旋開蓋子就往許棠胸口倒。 許棠感受到涼意,疑惑地問:“什么呀?” “看你每天喂奶挺累的,給你按摩按摩。” 他把一整瓶按摩油都倒了下去,雙手也涂滿了油,把掌心搓熱,然后敷在兩只渾圓的大奶子上,開始緩緩揉搓。 修長的四指握著乳rou,大拇指指腹繞著乳暈打轉,微微用了點力,就聽見許棠甜膩的喘息聲。 “舒服嗎?”他問。 許棠咬了咬唇,“有點熱,你從哪里學的啊?” 燕燼說:“網上看的視頻。” “沒個正經。” 燕燼說:“我很正經的,我就搜了搜母親喂奶的注意事項,結果就給我推了這些視頻。” “你就說舒不舒服?” 許棠羞紅了臉,“嗯,舒服。” 就是有點奇怪 ,感覺不是正經按摩。 “舒服就好。” 燕燼嘿嘿笑,揉搓得更用力了些,手掌從上到下刮蹭乳rou,拍打出聲響,又繞著rufang的弧度畫圈,白嫩大奶被按摩油染得潤滑水亮,顫巍巍地抖動,偶爾還從rutou里擠出白色乳汁,乳汁又被大手涂抹開,揉得到處都是。 看著這yin靡誘人的一幕,燕燼已經硬得不行了,他咽了下口水,道:“老婆,我有點難受。” “啊?哪里難受?”許棠要起身。 燕燼一本正經地指著自己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團,“這難受。” 許棠白他一眼,“臭流氓。” “老婆,我也想要按摩。” 許棠猶豫了一瞬,“按這里?我不會啊,弄斷了怎么辦?” 燕燼臉色一變,條件反射地收緊了腿,但幾秒鐘之后又松開,他把許棠按下去,“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他脫掉褲子,跨坐在許棠上本身,然后握著青筋僨張的yinjing,按在了兩只大奶子中間。 許棠愣了一瞬,臉色猛地漲紅。 燕燼用手攏住乳rou向中間擠壓,擠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剛好把他的yinjing包裹在里面。 乳rou滑膩而柔軟,他慢慢抽動兩下,只覺得每一根跳動的青筋都被一種柔和的力量安撫著,他爽得倒吸一口氣,挺動腰腹,加速抽插起來。 許棠被他撞得身子來回聳動,奶子一顫一顫的,蕩出白色乳波,被磨得火辣辣的,感覺要燒起來了。 “燕燼!”他咬牙。 “老婆。”燕燼黏糊糊地叫,一臉沉醉,“好舒服哦。” 看他這個樣子,許棠又不忍心拒絕他了,他抓著沙發套,腳趾都刺激得蜷縮起來。漸漸也得了趣,火燎似的細微疼痛變得麻酥酥的,像有電流躥過,奶子握在男人手里又揉又捏,也舒爽極了。 他忍不住呻吟起來,而從燕燼這個角度看,剛好看到他半瞇著的眼睛里閃爍著細碎的水光,像是漲潮的春水,一點點淹沒了理智,將欲望推上前來。 紅唇微微張著,雪白的牙齒后面是一條嫩紅的舌頭,晶瑩的口水絲黏連在上下兩排牙齒之間,有種yin蕩的誘惑。 燕燼騰出一只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許棠嘴里攪弄,聽那呻吟聲變得急促而含糊,眸色愈加幽暗。 yinjing又脹大了一圈,堅硬灼熱得如同一塊烙鐵,他抽動的更加用力,奶子被撞得來回顫動,像彈性十足的果凍。粉紅色rutou里溢出白色的乳汁,順著乳rou往下淌,一路淌過肋骨,腰側,滴到沙發上面去。 “老婆,你這個樣子好sao。”燕燼啞聲道。 許棠蹙著眉尖,斷斷續續地呻吟,“嗯…啊…我沒…沒有…你別說…” “你有。”他越不讓說,燕燼越想逗他,他捏著奶子,五指用力,擠出一大股奶水,然后手指沾滿液體塞進許棠嘴里抽插。 “你嘗嘗,都sao得流汁了。”燕燼挺動腰腹,“sao老婆,你的奶水好不好吃?” “嗚…別說…別說了…”許棠臊得眼淚都要下來了,腳趾緊緊蜷縮著勾住沙發套。 燕燼輕輕吸氣,他太愛許棠這幅模樣了,明明害羞得不行,偏偏表情又是yin蕩而不自知,又純又浪。 額頭青筋暴起,燕燼咬著牙加快了速度,飽滿的乳rou被他插得啪啪直響,過了一會兒,終于粗重地喘了一聲,一股一股jingye從馬眼噴射而出,射得許棠奶子和鎖骨上都是,連下巴上也沾到了點點白濁。 奶子上全是乳白色的液體,jingye和奶水混在一起,白花花一片,乳溝處已經被磨得通紅了,隱隱有些腫。rutou也是嫣紅挺立的,仿佛兩顆熟透的大櫻桃。 燕燼把軟成一灘水的許棠抱進懷里,掌心輕柔rufang,“痛不痛?” 許棠細細喘著氣,“有一點。” 燕燼親了親許棠的嘴巴,“老婆辛苦了。” 他把手伸進許棠褲子里,腿心處已經濕乎乎一片了,手指輕而易舉插進花xue,攪出咕嘰咕嘰水聲。 “嗯啊…哈…別……”許棠夾緊了雙腿想要躲,屄rou卻很誠實地絞住男人手指不放。 燕燼微微翹起唇角,“它不讓我走呢,老婆放心,我保證把它喂得飽飽的。” 他抱起許棠走去陽臺,許棠驚呼,“去那里干什么?” 燕燼笑,“今晚是滿月,我們來賞月吧。” 他們家是封閉式陽臺,與外界相隔的是一塊巨大的落地窗,陽臺處鋪了地毯,還有一張吊椅,是許棠平時最喜歡待的地方。 燕燼把許棠放在地毯上,讓他跪著趴在窗子上,整個上半身都貼著玻璃,然后自己也跪下,膝蓋插進許棠兩腿之間,強行分開他的腿,逼他腰肢向里凹陷,翹起屁股,然后yinjing抵著xue口一插到底。 許棠的兩只奶子緊緊貼在玻璃上,被擠成兩個圓餅,奶汁順著玻璃往下淌。玻璃很涼,他驚得一抖,燕燼的兇猛插入更是讓他尖叫一聲,整個人都有些暈眩。 他們這個小區在江邊,從窗戶望出去就是燈火通明的江景大廈,還有江面上閃著漂亮彩燈的游船。 許棠總有一種會被人看到的感覺,他緊張得全身都繃緊了,xue里更是死死咬著roubang。燕燼將他兩只手舉起按在窗戶上,與他十指交叉。這個姿勢讓許棠全身都掌控在男人手里,難以動彈半分,卻有種詭異的安全感。 燕燼親吻他耳側安撫道:“別怕,我們關著燈的,外面看不見。” 男人嗓音里帶著情欲的沙啞,曖昧又撩人,許棠打了個哆嗦,花xue內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劇烈的快感令他失神,逐漸放松下來。 燕燼兇狠地抽插,粗長的yinjing如一柄rou刃破開層層屄rou,微微上翹的guitou總能頂到yindao深處的敏感點。 “嗯啊…啊…好爽…好舒服啊……”嫩屄很快被他cao腫,yin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許棠爽得yin叫起來,滿臉迷離的神色。 rou體拍打的聲音回蕩在陽臺上,白嫩的臀rou也被撞得粉紅一片。 燕燼一邊狠狠cao干,一邊咬著許棠耳垂,低聲道:“老婆,你看外面的月亮好圓。” 許棠勉強睜開眼,目光渙散地望向窗外,黃澄澄的圓月掛在天上,十分耀眼明亮。 可他朦朧的眼前卻出現了不止一個月亮,“1、2、3,不對,1、2…啊,怎么有…有兩個月亮…嗯啊……” 燕燼笑了笑,yinjing重重地頂進xue里,啞聲開口,“因為我懷里還有一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