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夜在浴室玩xingai游戲,大jibalun流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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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次來是想向小棠求婚。” 裴淵的這句話宛如平地驚雷,炸開了席家客廳,更是驚呆了許婉蓉和席川鴻,席川鴻驚愕之余,還隱晦地看了席暝一眼,神情里有著nongnong的疑惑不解。 許婉蓉震驚道:“我沒聽錯吧,裴醫(yī)生,你說要跟我兒子求婚?” 裴淵禮貌頷首,“您沒聽錯,我和小棠交往很久了,這次來也是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許婉蓉難以置信地看向許棠,許棠點點頭,“mama,我和裴淵在談戀愛。” “這、這怎么可能?”許婉蓉?zé)o法接受,不是因為許棠是同性戀,而是接受不了她兒子從一個難以和別人的交流的狀態(tài),一下子跳躍到要談戀愛結(jié)婚了! 她甚至懷疑,是不是裴淵引誘了許棠,畢竟許棠還那么小,都沒有和外人接觸過,很是單純好騙。 “小棠他才十七歲。”許婉蓉詫異地說。 “我們可以先訂婚,等他年齡到了就去國外注冊結(jié)婚。”裴淵有條不紊地說,他早就想好了一切,完全可以應(yīng)對許婉蓉。 “你的父母呢,他們同意嗎?” 裴淵扶了下眼鏡,“我的父母都在國外,我在高中的時候就已經(jīng)和他們出柜了,他們完全尊重我的性取向,并且表示不會干涉我的擇偶。” 許婉蓉被裴淵一句接著一句堵得無話可說,她很想直接說不行,但看著兒子眼巴巴的眼神,如何忍得下心。 “小棠,你告訴mama,你喜歡裴醫(yī)生嗎?mama說的不是朋友之間的喜歡,而是愛人之間的,情侶之間的喜歡,你明白嗎?” 許棠認真地說:“mama,我喜歡裴淵,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分得清愛情和友情,我想和裴淵永遠在一起。” 聽得這話,席暝垂眸,眼色有些深沉,但他面上仍舊平靜,沒叫席川鴻看出破綻。 許婉蓉有些糾結(jié)痛苦,一方面,她接受不了兒子忽然跟她說要結(jié)婚,可另一方面,她習(xí)慣了十七年來對許棠予取予求,根本無法拒絕許棠的任何要求。 看出她的猶豫,許棠再接再厲,“mama,我的病是裴淵治好的,他最了解我,也最知道如何和我相處,我和他在一起很開心。” 這句話可以說是戳到許婉蓉內(nèi)心最在意的地方了,裴醫(yī)生是心理醫(yī)生,他最懂得如何分析許棠的心情,也最明白許棠真正想要什么,如果許棠能和他好好在一起,一定能得到最妥帖的照顧。 許婉蓉有些動搖,這樣想來,裴醫(yī)生年輕有為,相貌堂堂,性格也是溫柔懂禮,的確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選。 只是她不知道裴淵是否真心誠意,萬一只是一時興起怎么辦,一枚鉆戒怎么能輕易騙走她的寶貝兒子。 像是猜中許婉蓉的心思,裴淵微微一笑,從隨身帶的文件袋里拿出了厚厚一沓文件,“這里是我這些年的積蓄,還有一些房產(chǎn)和車子,另外我父母聽說了這件事,給小棠送了件禮物,是一座葡萄酒莊,已經(jīng)過戶到小棠名下了。” 裴淵把這些文件推到許婉蓉面前,表情認真專注,聲音低而柔,帶著某種令人無法違抗的魔力,“許阿姨,把小棠交給我,您可以放心。” 許婉蓉幾乎要被說動了,但她心底還是有一些不情愿,她求助似的看向席川鴻,席川鴻拍了拍她的手,再次看了一眼席暝,然后對裴淵說道:“裴醫(yī)生,不得不說,您這次來得實在太突然了,您總要給我們一些考慮的時間,這樣吧,您今天先回去,我們改日再談。”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裴淵接連拜訪了席家半個月,他的態(tài)度始終溫和謙遜,沒有一絲急躁,只是偶爾流露出一些對許棠的愛意和渴望,卻讓許婉蓉對他更加滿意。 一個月后,許婉蓉終于松口,同意二人訂婚。 而席川鴻也終于相信席暝和許棠沒有關(guān)系,不再給席暝安排相親。 —— 席暝、裴淵、燕燼和許棠聚在席暝的公寓。 裴淵摩挲著無名指上一枚鉑金戒指,唇角帶著nongnong笑意,那儼然和許棠戴著的鉆戒是一對。 席暝臉色微沉,捏著許棠手心,幾次搓碾著手指才忍住沒有把許棠手上的戒指摘下來扔掉。 燕燼冷笑一聲,掏出兩個盒子扔在桌上,里面是兩枚和裴淵戴著的一模一樣的戒指。 “來吧,一人一個,誰也別空著。” 許棠:…… 裴淵微笑道:“席暝,燕燼,這是當初大家商量好的結(jié)果,你們不用這樣不高興吧。” 燕燼抱著肩膀道:“誰跟你商量好了,我倒是想和糖糖訂婚,你們不讓啊!” “你的身份不行。”裴淵說。 “怎么就不行了,我媽還一直想著見糖糖呢。” “你媽喜歡糖糖,可你爸呢,而且燕家又不只有你們家一支,那是什么龍?zhí)痘ue還要我多說嗎?你覺得許阿姨會同意?” 裴淵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但在燕燼看來更像是嘲諷。 燕燼很想反駁回去,但觸及到許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肚子話又咽了回去,他確實不能拿許棠冒險。 裴淵勾唇,溫聲道:“好了,小棠,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夜,跟我回家吧。” 聽得這話,許棠還沒回應(yīng),一直沉默如同雕像般的席暝終于開口,嗓音低沉,“不行。” 裴淵掀起眼皮,透過鏡片折射出去的目光帶了幾分凌厲,“你這是什么意思?” “當然不行了。”燕燼唯恐天下不亂地接話。 “雖然今天表面上你訂婚,但實際上也有我和席暝一份,你想獨吞?不可能。” “難道你們想四人行?”裴淵眼波微動,推了推鏡框,“我倒是不介意的。” 燕燼挑眉,嗆聲道:“我也不介意,誰小誰介意!” 本來很介意的席暝:…… 突然就他媽無法介意了。 —— 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還夾雜著一些細小的呻吟。 透過磨砂玻璃,能看到人影交纏,水珠蜿蜒而下。 “哥哥…輕點…啊…小屄好脹…受不了啊…” 青筋盤虬的紫紅roubang在緊窄的xue口里肆意進出,xue口被cao得紅腫不堪,艷紅的xuerou被兇猛地動作帶著來回拉扯。許棠蹙著眉尖,臉上的表情似歡愉似痛苦,一片濕潤的紅。 柔軟粉紅的耳朵被咬住,裴淵清冷的嗓音染上情欲的沙啞,“小棠,你好好看看,是誰在cao你的小sao屄。” 許棠睜開朦朧淚眼,面前一面巨大的鏡子清晰地照出了浴室里的yin靡景象。 少年白皙的軀體被三個高大的男人夾在中間,雙腿被高高舉起,前后兩個xue大張著,分別插著一個粗長的性器,前面是裴淵,后面是燕燼。 而席暝正在用yinjing磨他小巧的奶子,兩個rutou已經(jīng)被磨得通紅腫脹,乳rou也腫大了一圈,看起來就像是漲奶了一般。 男人那黑沉的視線落在他身上,閃爍著噬人的欲望。 “看清楚了嗎?你哥哥在那。”裴淵笑得溫柔,動作卻非常兇狠,yinjing一刻不停地貫穿著花xue,鑿得嫩屄一股一股地噴著yin水。 “啊…看、看清楚了…嗯啊…” “那我是誰?”裴淵問。 “啊…是淵……”許棠被快感逼得抓緊了裴淵的肩膀,指尖幾乎要陷進rou里。 裴淵卻面不改色地笑著說:“還有呢?”他挺腰,jiba狠狠插進yindao深處,guitou一下一下頂撞著宮頸口,“我們今天訂婚了,小棠改叫我什么?” “嗚啊…頂?shù)搅耍 痹S棠尖叫一聲,下意識夾緊雙腿,又被男人掰開,大開大合地往里干。 “嗯?改叫什么?” “老公…嗚…老公……”許棠抽噎著說。 “乖。”裴淵心滿意足地親了親許棠的額頭,速度慢下來,改為溫柔地頂弄。 許棠舒服地瞇起眼睛呻吟,過了會兒又顫著手去捂自己的小奶子,帶著哭腔說:“不要磨了…嗚…奶子好痛……” 席暝看著許棠開開合合的紅潤小嘴,想著就是這張嘴剛剛還在叫別人老公,他眼底的黑色更重,jiba用力在奶子上拍打了兩下,然后猛地塞進許棠嘴巴里,堵住了破碎的哭吟。 “給哥哥舔舔,我就不磨你的小奶子了。”席暝啞聲道。 許棠流著淚,艱難地吞吐著粗大的yinjing,舌面被堅硬的roubang抵住,他動彈不了,就只能努力收縮腮rou和喉嚨,討好吸吮著碩大的guitou。 席暝一邊用手把玩揉捏著腫脹的奶頭,一邊挺腰往少年嘴里捅jiba,直把人捅得干嘔不止,淚水不停地流,眼睛鼻子都哭得紅通通。 透過鏡子的反射,燕燼清楚看到許棠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嘖”了一聲,cao干后xue的速度慢下來,guitou抵著前列腺打圈碾磨,好讓許棠能更舒服一點。 許棠全身上下三個洞,全都插著jiba,被塞得滿滿當當,他爽得渾身戰(zhàn)栗,嘴唇合不攏得流著口水,白皙的肌膚都變成粉紅色,熱水打在他身上,霧氣籠罩,蒸騰出情色的潮。 看著少年這幅yin蕩的樣子,燕燼冒出了壞心眼。 “糖糖,你舒服嗎?”燕燼咬著許棠的耳垂,下身頂弄,囊袋打在少年腿根處發(fā)出啪啪響聲。 “嗯啊…舒…舒服……” “那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讓你更舒服,好不好?”燕燼聲音帶著誘哄。 迷迷糊糊的許棠被哄著點頭,“啊…好……” 燕燼把許棠擺成跪趴的姿勢,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翹起,露出艷紅的xue眼,xue口饑渴地一收一縮,吐出黏膩的腸液,順著大腿根往下淌。 “要…啊…要大jiba……”許棠無意識地晃著屁股,yin蕩地求cao。 “糖糖別急,這個游戲就叫猜jiba,我們?nèi)溯喠鱟ao你的小洞,然后糖糖要用你的小屁眼仔細感受,猜猜是誰的jiba,要是猜對了就有獎勵,要是猜錯了就懲罰哦。” 裴淵蹙了下眉,席暝挑眉冷笑,“真不愧是你啊,燕燼,你們平時沒少這么玩吧。” 燕燼說:“你能不能別老見縫插針地埋汰我,我沒玩過,你別冤枉我!” “快來…”許棠搖著屁股呻吟,他只想要jiba把他空虛的xiaoxue堵住,根本不在乎什么懲罰還是獎勵。 “哼。”燕燼輕聲哼笑,拍拍許棠的屁股,“開始咯。” 許棠的眼睛被毛巾蒙住了,雙手撐著鏡子,跪在一張軟凳上。 第一根yinjing插進來,傘狀guitou猶如一柄rou刃,重重劈開腸rou,碾著前列腺撞向深處,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啊…好大…好爽……” 空虛的sao屁眼終于被填滿,許棠爽得浪叫,嫩紅舌尖情不自禁地往外吐。 “糖糖快猜。” 許棠爽得神魂顛倒,哪里猜得到是誰,只聽是燕燼的聲音,就斷斷續(xù)續(xù)地說:“燼哥…啊…是燼哥……” 毛巾解開,許棠抬頭看向鏡子里,對上席暝淺灰色的瞳孔,男人重重地往里cao,眸色深沉,薄唇開合,“哥哥都cao了你這么多次,還記不住嗎?” “嗯啊…哥哥…嗚……”許棠留下羞愧的淚水。 “糖糖猜錯了,要接受懲罰。”燕燼嬉笑著,“懲罰就是……扇屄。” 話音剛落,花xue就被一只大手重重地扇了一下。 “嗚啊!好疼…嗚嗚…輕一點……”許棠一下子逼出了眼淚,順著發(fā)紅的眼尾撲簌簌地落下。 粉紅的yinchun被扇得東倒西歪,可憐兮兮地顫抖著,但男人沒有憐惜他而停手,“啪啪啪”的聲音響起,一下接著一下地扇著花xue,陰蒂都被扇腫了,瑟瑟挺立著像個小紅豆。 嫩屄火燎似的發(fā)熱,漸漸又衍生出一股麻酥酥的感覺,疼痛逐漸消退,變得又熱又癢起來,xue口翕翕合合,流出一股股晶亮的yin水,許棠帶著哭腔的痛呼也開始變了調(diào),多了些甜膩的媚。 “小棠,shuangma?” 實施懲罰的人正是裴淵,他那只總是握著鋼筆和書的修長好看的手,正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許棠的花xue,yin水四散著迸濺開,軟凳上很快就聚集了一灘水。 “啊…好熱…麻麻的…哈啊……”許棠訴說著自己的感受。 “扇屄都能流這么多水,糖糖真的好sao。”燕燼在另一邊咬他的耳朵,低聲說。 許棠下意識縮緊xue口,微張著嘴,啜泣著哭吟,“嗚…我好sao……” 席暝被他的驟然縮緊,夾得腰眼一麻,差點射出來,他掐著那截細腰,輕輕吸了口氣,在臀瓣上抽了一下,“放松點。” “啊!”許棠尖叫一聲,屁股和嫩屄同時被扇,強烈的羞辱和快感讓他直接高潮了,屄rou抽搐著噴出yin水,吹了裴淵滿手,鏡子上也噴到了點點白濁。 腸rou收縮著死死絞住roubang,席暝額頭青筋直跳,狠狠地往xue里鑿了兩下,然后低喘著射了出來。 半軟的性器在腸道里攪弄兩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席暝甫一抽出來,jingye就順著xue口往外流,白花花一片淌滿了大腿。 許棠渾身顫抖,爽得快要跪不住。 燕燼親親少年布滿潮紅的臉,用毛巾纏住他的眼睛,說:“那我們開始下一輪了哦。” 高潮的余韻還沒散去,第二根roubang插了進來,許棠仰起脖子痛苦又歡愉地yin叫,四肢都打著哆嗦,唇角流下口水,滴在軟凳上,拉出一道道yin靡的絲線。 一雙手捏住他的后頸把他往上提,免得他倒下去。 “糖糖快猜。”又是燕燼的聲音。 但有了上次猜錯的教訓(xùn),這次許棠沒有稀里糊涂給出答案,他細細感受著體內(nèi)roubang的輪廓,收縮著腸rou去包裹柱身,roubang很粗,撐得他xue口緊繃繃的,溫度很高,燙得他腸壁都是一抖,柱身上的青筋也很多,暴凸跳動,摩擦著內(nèi)壁。 男人抽動cao干起來,動作不算兇狠,卻能輕易頂?shù)剿拿舾悬c,帶來浪潮一般的濃烈快感,仿佛在guitou前端有一個微微翹起的弧度。 “啊…好大…嗯…啊…好爽,又頂?shù)搅恕?/br> 許棠情不自禁發(fā)出呻吟,扭腰晃臀,瘦弱的脊背白里透紅,汗涔涔的布滿晶瑩水珠,宛如一條yin蕩的水妖。 “糖糖猜到了嗎?” “是…是燼哥…啊…” 燕燼輕笑,“糖糖確定嗎?猜錯了可是有懲罰哦。” 許棠收縮著xue口去夾體內(nèi)的jiba,感受到那個翹起的弧度,定了定神,呻吟著說:“確、確定。” 毛巾被解開,鏡子里反射出燕燼帥氣的臉,他眉目被水浸濕,嘴角向上挑著,有種慵懶的痞氣。他懶洋洋地往xue里頂,每次都準確無誤地撞到敏感的前列腺,引起身下人一陣顫抖。 “糖糖答對了哦,有獎勵。” 燕燼彎起眼睛,“獎勵就是,再加一根!” 許棠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聽到了什么恐怖故事,他掙扎著扭起腰,哭著說:“我不要…這不是獎勵,你騙人,我會壞的…嗚嗚……” 裴淵摸摸許棠的頭發(fā),柔聲說:“糖糖別怕,這里的彈性很高,不會壞的。” 裴淵那張溫潤清雋的臉仿佛都變成了魔鬼,他站到許棠身后,用手指細細開拓著已經(jīng)被燕燼撐滿了的小洞。 許棠哭叫著要躲,卻敵不過兩個男人的力氣,他只好向哥哥求助。 席暝看著那張開雙手可憐巴巴要自己抱的少年,挑了挑眉,“糖糖要哥哥幫忙嗎?” “要…嗚嗚…哥哥……” 席暝點頭,視線幽深晦暗,“哥哥可以讓糖糖舒服。” 許棠心底升起一點希望,男人走到他前面,將他上半身抱在懷里,然后在少年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把jiba插進了他被扇腫的小屄里。 而這時,裴淵也勉強擴張出了三指的寬度,雖然跟他yinjing的粗細還有點距離,但他用guitou抵著xue口,一點點擠了進去。 “嗚…壞…好痛…變態(tài)…”許棠大哭,xue口被兩根粗大的yinjing撐得要裂了,薄薄的一層rou膜幾乎變成了透明。 席暝吻住許棠的唇,勾弄著他的小舌,吸走他的注意力,下身緩慢溫柔地進出,粗硬恥毛磨蹭著陰蒂,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許棠的大腦,他很快就感覺不到疼痛,變得暈暈乎乎起來。 燕燼手臂繞到許棠身前,揉捏著他綿軟的乳rou,裴淵也輕輕親吻許棠的后頸和耳廓。 在這樣的溫柔攻勢下,許棠的身體逐漸淪陷,腸道內(nèi)逐漸分泌出更多濕滑的腸液,裴淵和燕燼一前一后地慢慢抽動,xue口也逐漸習(xí)慣了這個尺寸,不再撕裂一般的疼痛。 二人輪番頂弄著許棠的敏感點,許棠爽得雙眼翻白,兩條長腿打著顫,被席暝固定在腰上。他雙手摟著席暝的肩膀,指尖在背上用力抓撓,男人上次的傷口還沒愈合,就又留下了幾道血痕。 但席暝也不惱,他親吻著許棠,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和下巴。 每一個輕柔的吻都帶著沉甸甸的愛意。 魔鬼愛上了天使,在無休止的媾和中得到救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