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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她嬌(重生) 第16節

    靜謐中,皇帝獨自靜坐良久,才起身緩緩行至窗前,透著那一點冰冷的月色,看著西南方向宮殿的一角。

    那座燒毀后空置許久的瑤華殿,他已經二十年都沒有踏足了。

    可直到到現在,他都還清楚地記得那座宮殿的陳設擺放,和那宮殿的主人。

    想起記憶中那熟悉的音容笑貌,皇帝閉了閉眼,思緒又飛到很遠。

    先帝在世時,他尚是一名皇子,那年邊境戰亂,忠君愛國的沈國公一家戰死沙場,留下年幼的女兒。

    皇后感其恩,將沈小姑娘接進宮親自撫養,也就和年少時期的他成了一同長大的青梅竹馬。

    少男少女心思懵懂,很快互訴情衷,只是這段感情落在皇后眼中,卻極為不贊同。

    先帝晚年皇位競爭激烈,即使是中宮嫡子也沒有十全的把握,皇后自然希望兒子能娶一位對自己奪位有利的正妃。

    沈姑娘雖為國公之女,可早已失去雙親,對他的奪位并無幫助。

    皇后快刀斬亂麻地給兒子定下了薛家嫡長女為妻,又為沈夕顏挑選了一位可靠的世家貴子,只等著他們分別完成嫁娶,斬斷情絲。

    可少年之間的情愛哪有那么容易能夠斬斷的,皇后最后還是沒有犟過他們——沈夕顏雖非親生,可也是她親自教養長大的,感情不淺。

    最后,皇后終于松了口,許諾沈夕顏做側妃。

    就這樣,國公之女委身給他,成了皇子側妃。

    后來他亦娶了薛家長女為妻,奪位成功登基為帝,立了薛氏為皇后,沈夕顏為貴妃。

    他的后宮越來越多,有些是喜歡,有些則是為了平衡勢力。

    他也變得越來越忙,疲于朝政和流連后宮,對她的關注自然不如從前多了。

    女子對他的失望和怨懟,大約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吧。

    他不知道的是,曾經受寵一時后遭冷落的女人,在后宮最容易成為群起而攻之的對象。

    尤其因為登基前的種種,薛皇后早已視她為眼中釘,幾乎想除掉她。

    最后,她那剛出生的小女兒因為被人暗中下了毒而命懸一線,他卻因為后宮牽扯前朝勢力無法替她嚴懲兇手的時候,女子終于對他絕望了。

    那一夜,火光照亮了整座皇宮,瑤華殿熊熊大火直沖云霄,她竟抱著自己的一雙兒女親手結束了自己的性命。

    他匆忙趕到的時候,火勢已無法挽救,只聽到火光沖天中女子凄厲絕望的吶喊:“皇家無情,愿我與兒女永生永世不再踏入皇家!”

    她竟這樣恨他。

    此后很多年,這句仇恨的吶喊都會成為皇帝的噩夢,他甚至不敢走近那座燒得面目全非的宮殿,生怕觸及她那不甘的亡魂。

    哪怕她死了,他都不敢面對他。

    直到很多年后,他無意中發現當年他與沈夕顏的長子并沒有死,而是在大火中被人救下,偷渡出宮,被人收養撫育長大,甚至還成了稟賦出眾的武將之時。

    他的愧疚感才少了些。

    縱然兒子已經在火中失憶,并不記得他這個父親,他卻暗中提拔,給他越來越多的官職與兵權,仿佛這樣,對他們母子的虧欠能減弱些。

    當然,他的兒子也足夠爭氣,畢竟身上有著皇室與當年沈國公的血統,對帶兵打仗極有天賦,才干能力亦不輸于朝中任何一位重臣。

    這些年皇帝以君臣之名,一直默默關注著他,只是……卻從不敢與之相認。

    女子臨死前凄凌的聲音猶在耳側,她不愿自己與兒女再入皇家,他又怎敢違背她生前之愿。

    這是他虧欠了他們母子一輩子的……

    遠處的更漏遙遙作響,皇帝飄遠的思緒收回,闌珊的月色照在他落寞的面龐上,默默嘆了口氣。

    他從來不是什么稱職的丈夫,也不是什么合格的父親。

    他只是這天下的一介孤家寡人,而已。

    ——

    夜已深,東宮卻燈火通明。

    太子仍對今日朝堂之事耿耿于懷。

    他不明白,為何平日里一向對他寬懷的皇帝突然說了重話,又為何會突然指派景翊與他共同負責黃河水患之事。

    只覺得有一種手中權勢和資源被人搶奪的不悅感。

    更何況此人并非什么文官朝臣,而是剛回京不久的武將,治理水患災情并非他職位所長。

    朝堂上皇帝的態度更為明顯,看向他們的目光就十分不同,一個喚“太子”,一個直呼其名“景翊”。

    親疏之態,一目了然。

    燈火下,那雙妖冶的桃花眼沉了又沉,冰冷陰鷙的神色閃過沉思。

    ”去查,這景翊是什么來歷。“

    第18章 雷雨   只能是她。

    阮浮舟行動力很迅速,不過幾日,他就尋到了阮清瑩與齊宴之間私相授受的證據。

    阮清莞捏著那張寫著“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信紙,心中止不住冷笑,阮清瑩和齊宴都已經勾結至此了,還欺騙自己兩人并不相熟。

    她上一世也是傻,才會相信他們二人的說辭。

    阮浮舟小心打量著她的面色,遲疑道:“meimei,你打算怎么做?”

    阮清莞漫不經心將那信紙收了起來,若是直接將這書信公之于眾,對他們的懲罰也太輕了,更何況那兩人心性狡猾,不知又會想出怎樣脫身的計謀。

    她要用的法子,必然是萬無一失的。

    阮清莞靈動的眸子轉了轉,上一世那兩人是如何對付她的,今生她就要用同樣的法子回敬過去。

    阮浮舟見她主意已定,不由問道:“真不需要哥哥幫忙?”

    阮清莞收起沉思,含笑望著阮浮舟,道:“哥,你放心,這事我一定做的干干凈凈的,不臟了自己的手。”

    阮浮舟稍稍放心,點頭后拾起手邊的茶盞呷了一口。meimei如今長大了,若是一直將她護在羽翼后也不是一件好事,該讓她自己學著處理事情。

    只是嘴里這一口茶進去,卻是讓他蹙了蹙眉:“這茶怎么不對勁?”

    阮清莞婚后他也是來過景府幾次的,每回在她這兒嘗的都是meimei最喜歡的云霧茶,而今這口味卻不太對。

    阮清莞抿唇笑了笑,府里的茶確實不一樣了,她淡淡道:“這是空山露……他喜歡的。”

    在景府,這個“他”指的是誰,阮浮舟自然清楚。

    只是他一聽便蹙起了眉頭,怎的那人一回來meimei就要委屈自己,在府里最喜歡的茶都喝不上了。

    阮清莞卻是疑惑道:“我何曾委屈自己了,這茶也是我喜歡的。”

    上一世,她生得嬌縱,也從未受過什么磨難,口味上自然喜歡那甜膩膩的云霧茶,喝來甘甜生香。

    對于景翊喜歡的空山露,她卻覺得太過苦澀,難以下咽,質疑他的口味之時,還把府里的茶全部換成了自己最喜歡的云霧茶。

    可重活一世,經歷了一些事情,也看透了一些人,心境上就不一樣了,她再嘗那空山露,卻嘗出了一種別樣的味道。

    后來,她自然是將云霧茶又換回了空山露。

    阮浮舟聽見阮清莞的解釋,俊逸的臉色才稍稍安心些,只是仍不忘道:“切莫為了個男人委屈自己,若是在景府過得不痛快,只管回家,哥哥養著你。”

    阮清莞笑了笑,心中暖流陣陣,無論如何,這一世還有疼愛她的人。

    “哥哥,下個月就要秋闈了……你可有把握?”

    上一世,秋闈是阮浮舟人生的轉折點,她清朗樂觀的哥哥也從那之后變了心性……阮清莞這一世自然有些擔憂。

    而此時的阮浮舟還看不出端倪,唇畔勾起一抹笑,“下個月,等哥哥給你掙回個名頭。”

    “名頭?”阮清莞疑惑:“什么名頭?”

    阮浮舟反問:“你現在頭上有什么名頭?”

    阮清莞掰著指頭算:“現在嘛……別人無非是叫我將軍夫人,阮家大小姐,云陽侯嫡女什么的……”

    “那將軍夫人沒什么意思,阮家小姐估計你也膩了。”阮浮舟說著揚了揚眉,笑道:“下個月哥哥給你掙個新的名頭回來——狀元郎之妹。”

    阮清莞撲哧一聲笑出來,狀元郎的meimei……好像也不錯?

    若不是經歷過上一世,阮清莞簡直無法相信,現在云淡風輕的哥哥,一個月后會變成那樣頹廢荒唐的模樣。

    她頓了頓,收起笑容有些遲疑道:“哥哥,你……會在考場上交白卷嗎?”

    上一世,自小被夸天資聰穎,師長賦予期待的哥哥,破天荒在秋闈考場上交了一張白卷,全京城震驚。

    因很久前阮家公子的才子名聲就傳了出去,眾人自然對他抱有期待,認為就算不是會試前三甲,中個進士也是綽綽有余的。

    誰都沒有想到,才華冠絕京城的阮家長子,會在秋闈考場上交了一張白卷。

    就連阮清莞一家人都覺得十分震驚,可從那以后哥哥的性子就變了,消沉萎靡,整日流連歡場賭坊,和往日的他判若兩人。

    阮家人無論怎么問,都問不出來原因。

    阮清莞到現在都不知道,當時哥哥發生了什么。

    重回上一世的這個時間節點,她自然十分擔心他會重蹈覆轍。

    誰知,阮浮舟聽了她的問題,卻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點了點她的腦袋,皺眉道:“喂,你對你兄長也太沒信心了吧?就算閉著眼睛一通瞎寫,也不至于交個白卷的道理。”

    阮清莞望著阮浮舟自信的眉眼,心里的不安壓下去了些,她有些僥幸的想,可能上輩子真的只是一場意外,這輩子哥哥應該不會再出那樣的事了……

    沉思之中,窗外轟隆一聲巨響,閃電劃破了天空,屋外突然開始狂風大作起來。

    “這時日的雨水也太多了些……”阮浮舟品著茶,望著窗外的天色。

    阮清莞的眉頭卻緊鎖起來,又要下一場雷雨了,上次雷雨的經歷還歷歷在目——景翊又要心悸了……

    她一顆心提起來,連忙站起身,心急地對阮浮舟道:“哥哥,快下雨了,你快些回府吧……”

    阮浮舟蹙眉放下手中的茶盞,道:“急什么?這雨說下就下了,我現在出門只怕躲不及,左右眼下無事,就在這里坐坐陪你。”

    阮清莞的心中卻很焦急,不住地望著外面的天色,她擔心景翊,想去看看他怎么樣了,可哥哥不走,她也沒法離開。

    “哥……你先走吧,我還有事,不能陪你了。”阮清莞說著不由反駁,讓竹苓送客:“竹苓,你幫我送送哥哥。”

    她說著對阮浮舟歉意地福了個身,匆忙轉身想走。

    阮浮舟卻瞇了瞇眼睛,這府上就她和景翊兩個人,她能有什么急事?

    “你不會是急著去見那景翊吧?”他拉住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