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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她嬌(重生) 第2節

    阮清莞意識停留的最后一個瞬間,是看見景翊與工部大臣商量皇陵之事,她清楚地聽見男人說:“特制雙人棺槨,待朕死后與皇后合葬,靈牌共存。”

    聲音是那樣堅定,卻又帶了分嘆息。

    阮清莞終于忍不住,一顆淚落在了空中。

    原來這個男人,竟至死將她奉為唯一。

    淚水剔透墜空即消失不見,而阮清莞也終究眼前一黑,意識漸漸消散。

    第2章 重生   我想給將軍寫封信

    阮清莞恢復意識的時候,鼻間聞到一股濃厚的脂粉味道,頭也被一陣嘈雜聲吵得昏昏沉沉。

    睜開迷蒙的雙眼,她訝然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紅粉帳幔的雕花大床上,屋里空寂無人,卻透著股說不出的風情。

    而屋外正是嘈雜聲音的來源之處,依稀聽到幾聲放浪露骨的yin詞艷曲,此起彼伏的男女調笑之聲,還有夾雜著的觥籌交錯聲,任誰聽了都能料到這是什么地方。

    阮清莞環顧四周,只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眼熟,像是經歷過,卻又想不起來。

    最重要的是,自己不是已經死了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一切感知是如此清晰,阮清莞一邊趿著鞋子下床,一邊打量著屋里的擺設。

    她恍然走到梳妝臺前,視線不經意瞥見銅鏡中的自己,目光驟然被吸引住。

    鏡子里的她,衣著名貴,容貌嬌艷,活脫脫一個十幾歲的姑娘家,根本不是她死在寺廟時那副憔悴蒼老的容顏。

    阮清莞不可置信地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那十指纖手如同美玉,未曾受到過一點磋磨,完全還是曾經那副養尊處優的樣子。

    萬千思緒從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阮清莞來不及細想,隨即聽著推門而入聲。

    進來的是個風塵氣十足的婦人,一看見她就擠出滿臉的笑:“哎呦景夫人醒了?真是不巧,您等了大半宿,齊世子也沒能來……”

    被這婦人的話一提醒,阮清莞突然意識到了什么,出口叫了聲:“羅mama?”

    婦人看到阮清莞的面色不對勁,問道:“景夫人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阮清莞搖搖頭,面色越發虛白,她的腦中升起一個荒謬的念頭,迫切的需要一個答案。

    “羅mama,現在是什么時候?”

    “現在?”羅mama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子時的梆子聲剛剛響過,現在自然是……”

    “不是!”阮清莞猛然搖頭,緊盯著她:“我是問你,現在是什么年份?”

    許是她的問題太過稀奇,羅mama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看,而后才答道:“現在是永安二十二年五月。”

    永安二十二年五月……

    阮清莞清楚地記得,那是她嫁到景家后的一段日子。

    那時她雖然已經是景夫人,可一顆心還是拴在齊宴身上,那陣子聽聞齊宴常在風月樓和人談生意,她為了見心上人,竟不顧自己的名聲,在風月樓里蹲守了好幾日。

    若她猜得沒錯,這里應當就是風月樓。

    而眼前的婦人,便是風月樓里的鴇母羅mama了。

    阮清莞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臉,她竟然在自己死后,重新回到了這一日。

    “景夫人這是怎么了?怎么睡了一覺,連今夕何年都不知道了?”羅mama看著阮清莞失態的樣子,挑眉調侃道。

    阮清莞無暇顧及她,腦中飛快的過著上輩子的種種。上一世是她錯信他人,一意孤行,最后才落得那么個慘死的結局,許是老天都看不過去了,才給了她這么個重生的機會。

    重活一世,她定要將那些遺憾,那些仇恨,都一一補上。

    可意識到眼前的場景,阮清莞有些懵了。

    她居然在自己成親后,丈夫遠赴邊關的時候,獨自夜宿風月樓,只為見別的男人。

    她上輩子是有多放肆,才會做出這種事?

    更何況,她如今的丈夫,還是未來赫赫有名的天佑帝。

    一想到上一世的天佑帝登基后殺伐果決的樣子,阮清莞簡直瑟瑟發抖,她這不是明目張膽給未來的暴君頭上戴綠帽子嗎?

    想到這里,阮清莞差點沒站穩,往后跌了兩步,幸好被羅mama眼疾手快扶住。

    “景夫人,這是怎么了?”

    “沒、沒什么……”

    觸碰到羅mama的手,對方身上那股濃烈的脂粉氣息讓阮清莞產生了生理性的不適,又聽聞她喚自己“景夫人”,阮清莞更是心虛,當即甩開了羅mama的手,推開房門逃了出去。

    慌忙掩面逃離醉生夢死的溫柔鄉,一頭扎進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街道,四周寂靜只聽見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和急促的腳步聲。

    阮清莞被這夜間的冷風一吹,也瞬間清醒了很多。

    上一世景翊用情至深,用盡了一生來守護自己,反而自己虧欠他良多,那么這一世,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對不起他。

    這般想著,阮清莞加快了腳步,黑夜中目光變得愈發堅定,朝著心中那個方向飛奔而去。

    ----

    穿越了小半個京城,阮清莞才隱隱看到景府門前那一道光,熟悉的朱門和匾額讓她慌亂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

    無論如何,她還算有個家。

    景府人口少,只住著他們夫妻二人,景翊自婚后就遠赴邊關,府中更是只有阮清莞一人,因此也格外冷清。

    踏入府院后,順著熟悉的府中小路,阮清莞恍惚走到從前居住的棲霞居。

    佇立在院中,默默注視著那透著燈火的屋子,阮清莞眼眶微微濕潤。

    上一段荒唐的歲月,她何曾把這里當作家?

    上輩子做夢都想離開的地方,卻是死后做夢都回不來的地方。

    幸好,老天還算眷顧她,讓她有機會重回這一刻。

    “夫人?”

    她的侍女山梔正巧從屋中出來,看見阮清莞獨自站在院中的身影,驚訝叫出了聲。

    “您不是去風月樓見齊世子去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可是見到了?”

    阮清莞聽見她的話,臉上的神色凝固了些,這會兒已經過了子時,山梔卻說她回來得早,還口口聲聲離不開齊宴。

    她上輩子究竟是有多愚蠢,才會看不出她的別有用心?

    死過一次的阮清莞才知道,原來她一直信任有加的陪嫁侍女山梔,早已被二伯父家的堂妹收買,時時刻刻在身邊攛掇她去追尋齊世子,引誘她犯錯。

    上輩子自己做錯那么多事,有很多都是山梔在背后和堂妹阮清瑩設計的。

    重活一世,阮清莞自然不會再上當。

    她只微微一笑,語氣自然道:“我何曾說要去見齊世子了?只不過聽聞風月樓里的山花釀味道極好,勾不住饞去嘗嘗罷了。”

    山梔臉上揚起驚訝,昨天明明是她告訴夫人齊世子在風月樓的行蹤,夫人才特意去的,怎么半個晚上不見,就變成去嘗什么山花釀了?

    而且,夫人的態度好奇怪,以前都對她很和善熱切的,怎么這會兒格外冷淡?

    阮清莞自然是要和山梔好好算算上輩子的賬的,只是不是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她偏頭看了看山梔的身后,果然看見竹苓的身影,小丫頭身形清瘦,人又老實,默默站在山梔身后一聲也沒吭,可望向自己的眼神卻滿是關心和擔憂。

    阮清莞心中一熱,正欲張口,卻被山梔搶了先:“竹苓,還愣著做什么,沒看見夫人回來了?快去準備熱水給夫人洗漱啊!”

    而竹苓這丫頭像是平時聽慣了山梔的指使似的,只怔了一瞬,馬上便聽話準備退下。

    “等等。”阮清莞及時叫住,目光在她的兩個侍女身上徘徊片刻,手指落在山梔身上。

    “你去準備。”

    山梔不可置信地抬頭看著阮清莞,她和竹苓雖然都是夫人身邊的一等大丫鬟,可府中誰都知道夫人不喜歡竹苓,自己才是夫人最信任的陪嫁丫鬟,這些臟活累活自然是要竹苓他們來做了。

    竹苓也十分震驚地望向阮清莞,幾乎不敢相信夫人突然轉變的態度。

    阮清莞卻堅定地看了她一眼,道:“竹苓,你跟我進來。”

    上輩子,竹苓是她嫁到景家后,景翊送給她的丫鬟,阮清莞一直不喜歡她,認為她是景翊派到身邊監視自己的耳目,對她的態度也格外冷淡。

    可是后來她在尋香寺落魄患病的時候,她的陪嫁丫鬟山梔早已另尋了出路,只有竹苓不離不棄陪伴在她身邊。

    甚至在她死后,竹苓也以伺候不周為由,主動自盡在她的碑前。

    可以說上輩子除了景翊外,她最對不起的人就是竹苓。

    古樸的房門吱呀一聲閉緊,簌簌的夜風頓時隔絕在外。阮清莞落座在書桌前,回頭打量著竹苓。

    這丫頭這會兒還跟她不熟,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一臉小心謹慎的樣子。

    阮清莞嘆了口氣,心知是自己上一世對她的態度使然,她醞釀了會兒,道:“竹苓,我知道你是個好丫頭,以前對你態度冷淡,是我不好……”

    阮清莞話還沒說完,只聽見“砰”的一聲,竹苓已經果斷跪在了地上,語氣誠懇道:“夫人,您不必這樣,若奴婢有什么能為您做的,您盡管吩咐就是了。”

    阮清莞哭笑不得地看著她,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太實心眼了,不然也不會任由山梔他們欺負成那樣。

    阮清莞伸手將她扶起來,清玉的臉上染上幾分神色莫辨:“正巧,有一件事,我想讓你幫我。”

    竹苓抬眸:“什么?”

    阮清莞一字一句:“我想給將軍寫封信。”

    第3章 妻莞   示愛情書

    “夫人可是說真的?”

    竹苓驚訝極了。印象中,夫人對將軍的態度極其冷漠,甚至從不許別人在她面前提起將軍,竹苓這還是頭一回聽見夫人主動說起將軍,竟然還要給他寫信。

    “自然是真的。”阮清莞頷了頷首,看向她的目光目光含了絲希冀:“你可有法子送信到邊關?”

    她的景翊派給她的人,私底下必然有門道能聯系上景翊的。

    竹苓低頭想了想,點點頭:“法子是有的,只是……夫人想寫些什么?”

    阮清莞沉默了片刻,卻是有些心虛。上一世她和景翊雖做了幾年的夫妻,可彼此之間并不相熟,她一心都在齊宴身上,對自己的夫君十分嫌惡,婚后的景翊大概也是看出了什么,對她的態度漸漸失望。

    后來沒過多久,他就主動請令去了邊關駐守,從此再也沒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