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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她嬌(重生) 第1節

    《賜她嬌(重生)》

    作者:裙袂

    文案

    上一世,為了家族聯盟,千嬌萬寵的侯府嫡女阮清莞被迫嫁給了出身寒微卻手握重兵的鎮北將軍。

    婚后不過數日,將軍就遠赴邊關,阮清莞獨留京城,仍追尋著心心念念的白月光,硬是將自己將軍夫人的名聲敗了一干二凈。

    卻不想最后被白月光害得家破人亡,是他那遠在邊關的夫君千里趕回,替她收了尸報了仇,成了九五至尊。

    最后卻如同孤家寡人,獨守著她的牌位郁郁而終。

    重生回夜宿風月樓的這日,阮清莞正偷偷背著未來陰郁狠辣的天佑帝私會白月光。

    她嚇得連滾帶爬回了府,連夜給遠在邊關的丈夫寫了封信,傾訴她有多思念有多愛慕他,妄圖挽回些好感。

    婚后一直鎮守邊關的將軍忽然覺得自己娶回來的夫人有些不對勁,不僅第一次給他寄來信,信里還對他情意綿綿,一口一個夫君喚得親熱。

    于是士兵們就看到他們那殺伐果決的鎮北將軍,冷著臉揣著信,五年來第一次回了京。

    旁人都以為他娶這個驕縱跋扈的大小姐是迫不得已,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朵嬌花在他心上住了多少年。

    千山萬水,風雨相阻,只要她一句話,他就趕回她身邊,帶著她坐上萬人之上的寶座,予她盛世嬌寵。

    內容標簽:宮廷侯爵 情有獨鐘 爽文

    主角:阮清莞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重生后抱緊夫君大腿

    立意:把握當下,珍惜眼前

    第1章 死了   至死將她奉為唯一

    陰沉的濁云凝結在空,刺骨的寒風呼嘯地掃動著地上的枯枝落葉,肆虐了一季的寒冬臘盡。

    尋香寺后院的禪房里,形如枯槁的女子躺在簡陋的床上。

    阮清莞壓著胸腔之下沉悶的咳嗽,抬起一張憔悴的面容,木然地望著窗外滿地的蕭瑟破敗。

    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當初京城里那個瑰姿艷逸不可一世的云陽侯府嫡女,會凋落成如今這副模樣。

    阮清莞想到這里,不由低下頭,自嘲般的一笑。

    可這么小幅度的一個動作,又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瘦弱的身體不住地抖動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門口的侍女竹苓聽見動靜,連忙給她倒了杯熱茶,又撫著她的背幫她順氣,望著她滿眼的心疼難忍。

    一陣手忙腳亂后,阮清莞重新躺回了塌上,方才捂著咳嗽的帕子打開一看,已經染上一口腥紅的血跡。

    竹苓倒吸一口涼氣,眼睛瞪得大大的,阮清莞卻像是早已知曉似的,平靜地將那帕子扔到了邊上。

    竹苓撲在阮清莞的床前,攥著她的衣裳焦急道:“夫人,您別怕……我、我現在去找住持,讓他幫我們請大夫!”

    她說著要轉身,阮清莞下意識拉住了她,咳了兩聲過后,她蒼白一笑:“竹苓,不要白忙活了。”

    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自從父親被人構陷入獄,家產被二伯父一家吞并,阮家敗落后,她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阮清莞知道,她恐怕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女子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往桌上一指,方才那杯竹苓倒的熱茶還冒著氣,可里頭的茶葉卻是碎末泛黑的。

    “如今寺里的人早就不把我們當回事了,你去也不過是自討苦吃。”

    阮清莞雖久居病床,可形勢卻看得清楚,如今連用的茶葉都是這等成色了,可見寺里的人對她連表面的客氣都懶得敷衍了。

    “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和尚!”竹苓氣不過,不忿地啐罵道:“阮家雖然倒了,可您明明還是將軍明媒正娶的夫人,他們憑什么不把您放在眼里?”

    阮清莞神色并無半分波瀾,她放空了目光望向窗外,“怪不得他們,要怪也只能怪我……咎由自取。”

    阮清莞語氣平淡地陳述著事實,說著將散落下來的長發拂至耳后,露出皓白細致的下頷。

    她明明還那樣年輕,卻像是蒼老了一世。

    見阮清莞這樣,竹苓也說不出半句話了,她怔然了許久,才猶豫地坐在床邊,試探著勸道:“夫人,您不妨聽奴婢一句,跟將軍求求情……”

    “竹苓,你知道我的。”不等她說完,阮清莞就打斷了她:“我心里只有那一個人。”

    提及此,阮清莞蒼白的面孔上終于浮現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那是想到心儀之人才會有的嬌意。

    竹苓知道,夫人這是又念起齊家那位世子了。

    聽聞夫人與齊世子是青梅竹馬,曾有過婚約,最后卻被一紙賜婚嫁到了將軍府。

    也正是因為這個齊世子,夫人和將軍兩人之間的隔閡越來越深,最后夫人終于一怒之下收拾包袱搬出府邸,長居寺廟。

    竹苓雖不懂夫人的感情,可她卻覺得那齊世子看著著實不像個好人,明明知道夫人都已經成親了還不避嫌,簡直是刻意挑撥夫人和將軍之間的關系。

    這話竹苓不是沒說過,可夫人不愛聽,如今眼看著夫人的狀態已經差到這樣了,竹苓就更不會說了。

    竹苓垂下了眼眸,將棉被往阮清莞身上掖緊了些,“夫人,您先睡會,奴婢出去給您煮些藥。”

    到了晚間,山上的風更肆意了,寒風席卷著吹動著窗扇,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黑壓壓的夜空醞釀著一場暴雨。

    禪房一到夜里就冷得刺骨,阮清莞整宿整宿凍得睡不著都是常有的,可這一夜,竹苓在屋外幾乎沒聽到她的一點動靜,甚至連低低的咳嗽聲都沒有。

    竹苓心中響起警覺,似乎感應到了什么似的,連忙起身裹了袍子推門進屋,搜尋著屋中人的身影。

    房里靜得可怕,灌進來的冷風將燭火吹得忽明忽滅,昏暗之中竹苓撩過簾子,卻一瞬間僵硬在原地。

    只見床榻之上,女子像往日一樣和衣臥躺,周身安靜而淡然,只是這一次,在那鼻腔與胸腹之間,再也沒有了半分氣息。

    “夫人!”

    半夜時刻,隨著一聲響徹后山的尖叫,驚雷劈然砸下,瓢潑的大雨終于傾盆落地。

    ---

    阮清莞其實挺滿意的,至少她死得很平靜,沒有一點痛苦。

    只是苦了竹苓這丫頭了,生前跟著她沒享到福,如今還要幫她收拾后事。

    阮清莞也這才知道,原來人死后是會靈魂出竅的,她的靈魂脫離了rou身飄蕩在半空中,愣愣地看著自己死后的一切。

    她看到竹苓抱著自己的尸身嚎啕大哭,看到雷雨天的半夜驚動了整座后山寺廟的人,看到他們臉上的震驚——是了,沒有人料到她就這么無聲無息的死了。

    阮清莞的臉上閃過一絲自嘲,病了那么久,看來也只有自己的死算是轟動了一場。

    ……那他呢?

    阮清莞的眼眸閃了閃,別人她都不在意,如今最不舍的,也只有心心念念的齊宴。

    不知道他聽聞自己離世的消息,是什么情緒。他會不會難過,會不會來見她最后一面。

    阮清莞抱著希望,帶著游蕩的魂魄又等了等,她想見見齊宴。

    可她等了又等,等到自己的尸身被運下山,等著自己的喪事都大張旗鼓地辦起來了,也沒等到心中人的出現。

    阮清莞有些不可置信了,難道是他不知道么?

    不可能的,阮清莞清楚地看見自己的死訊如一顆石頭扔進了熱鍋,驚動了整個京城的人,只要齊宴還活著,他就一定有所耳聞的。

    阮清莞終于忍不住,拖著自己的魂魄,去到了那個她生前做夢都想去的地方——齊府。

    可她看見了什么?

    她看見自己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人,在后院養了無數的嬌妾美婢,那個她用盡一生去追尋的男人,原來才是背后構陷阮家的真兇,甚至在聽聞她的死訊后,也只是皺著眉罵了一聲:“利用完了,也該死了。”

    阮清莞這才知道,原來她滿腔的情愛,都只是他權謀中的一顆棋子罷了。

    多么可笑。

    她在生前不是沒被人提醒過,可她從未相信過,一直活在謊言與自己的美好幻想里,最后竟是死了才看清真相。

    如今再回頭看自己的從前的那些一意孤行,恍然發覺自己得愚蠢可笑。

    她甚至怨恨老天為什么要讓自己在死后才得知真相,她無法改變,更不能報仇。

    無處可歸,最后,她竟是回到自己從前待了五年的家——鎮北將軍府。

    而這時她才驚訝地發現,自己那八年都不曾在意的夫君在聽聞她的死訊后,連夜從千里之外的邊關趕回,憔悴到像是老了十歲。

    他站在自己的棺柩前,久久出神地望著自己早已沒有血色的尸體,哀痛的眼眸中像有化不開的濃情。

    他甚至伸出手開始撫摸她的臉,動作小心得像是對待寶物一樣。

    “莞莞,我來晚了。”

    阮清莞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

    記憶中,兩人之間的關系充斥著冷漠與隔閡,她怨恨景翊拆散了自己的婚約,而景翊也不滿她心中所屬他人。

    她從未發現,那冷峻淡漠的男人在背后,對她竟會是這樣的態度。

    阮清莞本以為他只是想盡夫妻一場最后的情,可她沒想到后面的事讓她更加震驚。

    她看見景翊在辦完了她的喪事后,徹查了整個尋香寺的人,追究了他們沒人給她看病的事情,替她討回了委屈。

    她還看到,景翊上報皇上,徹查了與她父親有關的案子,找出了齊家聯合阮家二房在背后的一切動作,替她父親平了反。

    在她死后的每一個日日夜夜,他都在替她追討著一切。

    可每到了夜里,尊貴凌冽的男人總會卸下陣來,一臉沉默地摩挲著她的畫像,眼里止不住的哀痛傷感。

    阮清莞看著他這副無助的模樣就心酸,想伸出手去抱抱他,卻無法觸及他的身體。

    景翊最后再也沒有續娶,一直帶著她的靈牌和畫像活著,直到多年以后年邁的老皇帝去世,將皇位傳給了他。

    阮清莞親眼看著昔日身旁的男人一步步登上皇位,坐擁天下的臣服跪拜,他那樣至尊,卻那樣孤獨。

    他的脾氣越來越暴戾,發過最大的怒火,是在大臣上書要求他立后納妃時,他當即狠厲命人將那個大臣拖出去斬了。

    所有人都知道,天佑帝對死去的發妻用情至深,以至后宮無一妃子,唯一的皇后之名,是追封了元妻的位份。

    他們至死都是唯一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