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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錯換人生 第75節

    鐵蛋覺著是自己沒看好meimei,看著meimei像一只哭得傷心得力氣都沒了的小貓貓,頓時大手一揮:“等著,哥給你卷。”

    “不!”

    她還不讓別人幫她卷,就得自個兒笨拙的用嫩綠的菜葉包住油滋滋的五花rou,裹啊裹,卷啊卷,像給肥兔子做冰棍兒似的,卷出個完美的形狀來才送進嘴里,“哇哦,真好吃!”

    她開口說話,大家伙的情緒又好了點。鐵蛋故意逗著她,想讓她多說點話,“小野你看,我能裹個三角形的。”

    小貓蛋經常看爸爸的圖紙,知道啥叫三角形,也跟著他裹,裹好幾大嘴吃掉,那叫一個爽快。

    “小野你看,這是頭巾形哦,就跟海盜的頭巾一樣。”小姨給他們講故事的時候為了形象,都會畫幾個簡筆畫,這是兄妹倆從小就根植在心里的。

    小貓蛋立馬說:“mama,我超棒噠,我找海帶伯伯幫忙。”

    大人們一頭霧水,不知道她怎么天馬行空說起另外的話題。可鐵蛋卻是天天跟meimei在一起的,立馬靈機一動,“你說是,你今天找了海盜伯伯幫忙回的家嗎?”

    “對鴨。”

    安然心頭一精神,試探著問:“海盜伯伯親自送你回家的嗎?”

    “對鴨,公共廁所,伯伯噓噓,幫我騎墻,還,還有……”嘚吧嘚吧,雖然斷斷續續,不太清楚,可對于跟她有特殊溝通技巧的mama來說,要還原當時的情形也不難。

    安然是怎么也沒想到,她兩歲的閨女居然完成了被拐后的自救?而且是教科書級別的!她雖然也會時不時給講點“遇事不要慌”“要找可靠大人幫忙”的道理,但壓根沒抱希望兩歲的她能聽懂,都是絞盡腦汁掏空了睡前故事用來充數的。

    安文野真的把她的話聽進去了,還付諸行動了。

    安然抱著她,親了親她糊滿淚水的小臉,咸咸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汗水:“安文野你真棒!有你,mama真驕傲!”

    小貓蛋瞬間挺了挺胸膛,“我不害怕壞人,我超棒噠,對不對?”

    “對對對!”大家異口同聲肯定她。

    小丫頭,說什么都要問一句“對不對”“是不是”,非常喜歡那種被別人肯定和贊同的感覺,簡直可愛得不知道讓人說什么好了。

    不過,安然還是沒忍住,想要趁熱打鐵,怕她睡一覺把細節給忘了:“那大院里的孩子看見你讓一個老奶奶抱著,是真的嗎?”

    前一秒還驕傲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貓蛋,立馬縮了縮身子,緊緊靠進mama懷里,“嗯吶,壞奶奶。”小手掀開小裙子,大家這才發現她肚子上,腰上好幾個紅紫的手指印,當時也不知道下了多大勁,孩子得痛成啥樣,別說安然和鐵蛋,就是歷來泰山崩于前而不亂的宋致遠,也給氣得氣血逆流而上,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明顯是在咬牙。

    安然也顧不上吃,讓他去找熱毛巾來給孩子捂捂,“不怕了不怕了啊,咱們安文野特別勇敢,爸爸mama和哥哥都會保護你的,壞奶奶再也傷害不了你了。”

    小貓蛋點點頭,“壞奶奶,戴眼鏡。”

    看來,跟別的孩子說的對上了,而且聽小野的意思,這個壞老太太想把她帶去一個叫“故事會”的地方,而陽城市沒有叫“故事會”的,估計是她聽岔了,或者自個兒發音不準。

    不過,事情并不難辦,知道他們夫妻名字,還知道小野家住哪兒,應該是跟蹤過的,陽城市本地人的可能性比較大,哪怕不是,那也得有個固定住處,租房子探親訪友什么的。

    第二天,安然把母親請來幫忙看著小貓蛋,自己親自去市公安局一趟。

    昨天,嚴厲安和胡文靜帶著孩子回娘家了,倒不知道還發生了驚魂事件,此時一聽安文野差點被人偷走,頓時氣得青筋直冒:“王八蛋!”

    他對這種事情是有切膚之痛的。

    “難道又是當年那個劉美芬干的?”這是人的直覺,兩個孩子都曾經被偷過,總感覺他們有共同的敵人。

    可劉美芬當年被判了五年刑期,安然一直關注著,至今還沒出獄,還在蹲大牢呢。不可能分身乏術出來偷孩子,而當年她的幫兇護士楊荔枝,聽陳六福說也結婚懷孕了,最近剛生了孩子在坐月子……沒有偷孩子的條件。

    “我看不像,嚴哥你這兒能不能查到全市戴眼鏡的四十歲至六十歲之間的婦女有多少人?頭發是扎起來的,露出額頭,不是短發。”小貓蛋能提供的信息就這么多,無異于大海撈針。

    但安然必須試試,壞老太太能偷一次,就會偷二次三次,說真的她要真對她和宋致遠怎么著,安然還不怕,自信能見招拆招。可對小貓蛋,她一丁點風險都不能冒。

    她必須盡快查出壞老太太是誰,然后一把摁死,快刀斬亂麻。

    嚴厲安沉吟片刻,“我建議不要打草驚蛇,有可能是針對你家宋廠長的團伙作案,可以以協助調查的名義,讓全市各個單位報一份近視人員的情況,但走程序需要時間……”

    安然了解,慢慢地,不動聲色地一網打盡,是最好的處理方法,可涉及到小貓蛋,她就沒辦法等,只想把所有她能想到的線索都告訴警方。“對了,孩子還說什么故事會,壞奶奶要把她帶去故事會,那里有很多我們的仇人,陽城市內有這樣的社團組織嗎?”

    嚴厲安思索片刻,“斗天會,雄雞會,倒是知道,這個故事會還是第一次聽說。”

    好吧,安然徹底放棄這條線索了,這個“故事會”要么不存在,即使存在,也是沒在公安這里備過案的非法組織,要查也難。

    不過,捉了她的是壞奶奶,幫了她還把她送回家的海盜伯伯,安然倒是很想見一見,親自感謝他。“嚴哥您看您這邊方不方便幫我找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獨眼,左眼蒙著黑膠眼罩。”

    “怎么?”

    “主要是他救了小貓蛋,我們全家都想感謝他。”把孩子放下就走了,這是無名英雄啊。

    她安然歷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救了她的小貓蛋,以后就是她安然的大恩人。

    ***

    回到家,小貓蛋雖然還是蹲地上跟兔子玩兒,但明顯感覺到,整個人懨懨的,沒以前活潑了。安然更心疼了,問她想吃啥也說不出來,只看見她就扒她身上,怎么都不愿下去了。

    明顯,是嚇壞了,現在見到能讓她感覺安全的人,她就扒拉著不放。正好工會有事,陳媛媛在隔壁喊,讓她過去辦公室一下,安然就把小貓蛋兜在胸前過去,帶孩子上班,就讓她破例一次吧。

    到的時候,牛正剛王建國也都在,顧慎言一個人坐主位上,春風得意地說:“安副主席來了就好,先坐下吧,咱們開個會,說說最近的工作。”

    小貓蛋很乖,靜靜地趴在mama胸前,不說話也不亂動,陳媛媛悄悄給她塞了一根大白兔,她捏在手里悄無聲息的有下沒下的舔吧著,時不時還好奇的看看大家。倒是不像別的孩子,早鬧開了。

    “兩個月前咱們工會的勞動節晚會辦得不錯,市里點名表揚了咱們,接下來我打算再接再厲,再辦一場國慶晚會,爭取超越以前的成績,大家覺著怎么樣?”顧慎言端起搪瓷茶缸子,學著那些老干部們,吹開茶葉沫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牛正剛和陳媛媛對視一眼,悄悄做了個擠眼睛的動作,意味不言而喻。勞動節晚會那可是小安(安姐)自個兒費心費力cao持的,得了表揚那也是應該的,你心不小啊,一來就要超越安姐以前的成績?所以大家都不說話。

    只有王建國附和道:“對,我們應該再接再厲,不能故步自封,滿足于眼前的成績。”

    牛正剛:“……”

    陳媛媛:“……”

    顧慎言偏要讓安然表態:“安副主席,你覺得呢?”

    安然笑笑,“顧主席跟咱們生分了,什么副主席啊,直接叫我名字就是,我沒意見。”她咋覺著“副”字這么刺耳呢?不過,她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工作,也倒無所謂他是不是故意提醒這個“副”字了,誰讓自己沒關系,不如人家有靠山呢?

    這顧慎言,為了仕途還是挺舍得下功夫的,聽說他現在的對象,也就是總廠廠長的閨女,長相跟他并不是很般配,女孩是個足有二百斤的胖子,大眼睛大臉龐跟她的廠長父親長得非常像。安然倒不是說胖女孩就怎么樣了,畢竟胖瘦只是形體的差別,真正重要的是有沒有一顆有趣的靈魂。她只是覺著以她對顧慎言的了解,應該是個外貌協會資深骨灰級會員才對,畢竟從小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孩都是很漂亮的。

    如果因為長時間接觸,發現女孩內心的真善美和有趣的靈魂,日久生情,那是有可能的。

    可她聽說的版本,倆人認識才一個禮拜不到,他就對人家展開猛烈的追求攻勢……這愛情,來得也太快太猛了。

    陳媛媛十分費解。

    安然卻門兒清,這就是典型的鳳凰男嘛,他要的并不是愛情,不是如花美眷,而是能給他助力的老丈人。本來陳媛媛對他的好感僅次于嚴厲安和宋致遠,一聽安然分析,立馬就脫粉了,現在看他真是跟看吃軟飯的小白臉似的。

    不過,她還真冤枉顧慎言了,人不是沒能力只會靠女人的小白臉,相反他能力還很強,很有想法,也很有執行力一人。這不,安然話音方落,他就拿出四份資料,一人發了一份,“這是我做的晚會策劃方案,大家看一下,有什么意見和建議咱們商量著改改。”

    這叫啥,有備而來啊。

    安然認真看了一遍,確實寫得也挺好的,但因為主題太偉光正,不是她這種信奉實用主義的人感興趣的,也什么都沒說。牛正剛和陳媛媛雖然嘴上還不服,但心里也不得不承認,搞文字工作顧慎言是非常在行的。

    王建國說:“顧主席這方案寫得真好,要不是您這么寫,我都想不到呢。”

    陳媛媛背后悄悄吐舌頭,這見風使舵的家伙可真會啊。

    “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就按這個方案實施吧,下來我寫一個詳細的計劃,大家按照計劃分工,各司其職吧。”

    安然樂于不用動腦,領導安排干啥就干啥,可偏偏顧慎言又說:“咱們工會人手不夠,不如咱們從車間調個人來吧。”

    工會雖然是閑散部門,但工資拿的是基本工資加全廠平均績效,一個月下來比一線工人還高兩塊錢呢,沒關系的一般人,想從一線調到工會來那可難于上青天,里頭待著不挪窩的,那也是有點關系的,譬如陳媛媛,人父親是校長,牛正剛,人愛人是總廠老會計,就連王建國,他愛人也是總廠管后勤的。

    安然十分好奇。這位能讓顧慎言開口調來的人,會是誰。

    “進來吧。”顧慎言朝門外說。

    安然看著進來的女同志,心里很不舒服。這顧慎言很會嘴上民主行動獨裁啊,明明都早早把計劃做好了,還來問意見“商量”,明明要提拔的親信都早早的站門口了,還假意跟大家“商量”……關鍵他要提拔這人,安然還不喜歡。

    這人也不是別人,就是上次無緣無故放了安然鴿子的劉小華。安然不是圣母,她特別記仇,像這種放鴿子差點害得她收不了場,事后還失憶一般一個字的解釋也沒有的人,別說做同事,就是做路人她都嫌礙眼。

    誰要跟她做同事,還不知道要被她怎么坑呢。

    “我覺得劉小華同志平時工作認真,特別富有鉆研精神,很適合來做工會的工作,小安你覺得呢?”

    既然問到自己這個副手了,安然也就直說:“上次劉小華同志說家里有急事臨時放鴿子安排給她的工作,不知道現在有沒有什么解釋?”要是真說出子丑寅卯,真能說服她,安然也不會計較。

    可劉小華太蠢啊,她居然嘴一撅:“我上次不是說了嘛,我爸生病住院了。”

    “可是我們工作人員去到你們家了解情況,你父親好端端的壓根沒住院。”

    “誰去啊,壓根就沒人去我家找我。”她梗著脖子,篤定一賴到底。

    牛正剛也是氣啊,這黃毛丫頭害得他跑了好幾趟,本來他年紀就大,中年發福,那大肚子是好跑的嗎?現在不承認,不就是說他沒好好干工作,小安讓他去他沒去唄?頓時也較真了:“誰說沒人去?我和機修車間的徐建東一起去的,還去了三趟,你父親親自告訴我們他沒病。”

    劉小華真是蠢得都沒邊了,顧慎言預感不對,眼神示意她別狡辯,趕緊示個弱先,誰知道她不僅不示弱,聲音還更高了,“徐建東跟我有過節,他作不了證,我說我爸爸住院就是住院了!”誰都知道她養魚不成的事。

    牛正剛氣得臉紅脖子粗,他活了這么大把年紀,還從沒遇到過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年輕人,關鍵是還說得振振有詞,好像說謊的人是他一樣……感覺大半輩子生的氣都沒今兒半天多。

    他本來就胖,高血壓,這么一氣,安然都擔心他會不會被氣出問題來,趕緊看著劉小華說:“既然你還要狡辯,那就只能去醫院調病案了,你倒是告訴大家你父親住哪個醫院,哪個科室,我們立馬就去調病案。”

    “對!”

    “調病案,要真是我胡說八道我給你賠禮道歉。”牛正剛氣得牙癢癢。

    這不,劉小華才癟了氣焰,嘟囔道:“多大點事兒,當時不說,現在關鍵時刻故意為難人。”

    陳媛媛也被氣傻了,她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樣白的硬要說成黑的人,多大點事兒啊,她要一開始就承認錯誤,道個態度誠懇的歉,這事也就翻篇不提了……現在,連她也氣得不行。

    陳媛媛直接說:“對工作不負責任,對同事不負責任,這還叫多大點事?劉小華這樣的同志,咱們工會可要不起。”上次是臨時找到大院婦女們來唱歌,宋工程師又鼎力相助,可誰敢保證每一次都能想到辦法過關?

    鬼知道還會不會被她坑死。

    顧慎言皺眉,他沒想到,這幾個老員工居然這么抗拒他的安排。抱著僥幸心理說:“要不咱們還是舉手表個決吧。”

    他率先舉手同意調劉小華,王建國這根墻頭草啊,是左搖擺,右搖擺,看了又看,縮著手。

    終于,顧慎言在工會的第一次獨斷專行被群眾們無情的擋了回去,大家伙一言不發,留個后腦勺給他。

    顧慎言看誰也不理他,知道是自己心急了,不該把手伸太快太長,忽然不知道從哪兒摸出兩顆奶糖:“來,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貓蛋自經過昨天那一遭,正是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的時候,聞言立馬撲mama懷里,留個后腦勺給他。而且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個壞叔叔mama一點兒也不喜歡他。

    顧慎言:“……”

    “安干事,外頭有人找。”隔壁綜治辦的人站門口喊。

    安然趕緊把小貓蛋帶離這個壓抑的環境,“小野你看看誰來啦?”

    “姨姨!meimei!”大眼睛一亮,蹬著腿就要下地。

    胡文靜把手里的盒子放地上,一把摟進懷里,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沒事吧?中午嚴厲安回家吃飯說你去報案,小野被拐了,可差點沒嚇死我。”

    所以這就第一時間提著東西來看她了。

    安然很感動,她上輩子是沒有朋友的,上天讓她何其有幸,能遇見這么多真心朋友。“沒事,就受了點輕傷。”

    “在哪兒?我看看。”

    小貓蛋已經很自覺的掀起衣服,指指圓溜溜的小肚子,像在介紹自己的功勛章:“這兒痛痛。”

    孩子皮膚奶白奶白的,幾個青紫手印那是分外明顯,胡文靜是又氣又心疼,“小野放心,我一定讓你嚴伯伯把壞人抓到,讓她再也傷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