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滴蠟,肛塞,蹂躪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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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強jian,大概算不上。說合jian,倒好像是那么回事。 益易直到躺在問酒身側,也沒有想清楚。 問酒拉著他認識浴室的道具,一個一個光看形狀就夠他心驚rou跳的。 這里面有的功能偏向玩具,有的則偏向刑具。有的是他今天抹錯的開發性的藥物,還有的是他本來想抹的潤滑劑。 益易躺回床上,問酒遞了一只耳機給他。他欣然接過,剛塞好聽了沒一秒,他刷一下紅著臉,宛如耳機燙耳朵,一下子把耳機摘了下來。 耳機里傳來他歡愉且明顯忍著痛楚的浪叫,他又羞赧又氣忿道:“你還錄音了?” 問酒歪頭道:“今晚的音色好美。”偶像的叫床聲,也值得刻碟珍藏。最好再簽個名、按個指印。 益易接過問酒遞來的潤喉糖,真是無話可說,他被子一蓋,打算吃完糖就睡覺。 第二天清晨,益易出門練聲。 他錯愕地發現門口鋪的白石子路上跪了一個人,穿了一件白色袍子,神情虔誠而專注。 那人看都沒看他一眼,益易感覺那人不像是不知道,而是謹慎、不敢看。 跟問酒提了一下,問酒說:“那是二十叁,不用管他。” 那人一直從五點跪到了八點,益易每次看他,他都沒有偷懶。 問酒見益易好奇得不行,便打開大門。 二十叁膝行過白石子路,到了門口又平靜地四肢著地,默默地爬了過來,姿態既優雅又完美。最后停在他們的腳邊,跪得相當完美,所流露的氣質接近芭蕾舞演員。 益易瞳孔地震,問酒牽著益易的手說:“他來借住幾天,你介意嗎?” 小偶像搖了搖頭,看著二十叁,還是很震撼:“沒事。” 問酒說:“會表演嗎?” “會的,先生。”二十叁不敢做多余的動作,哪怕知道潛臺詞是讓他開始表演。 “來。” 二十叁虔誠地親吻小偶像的腳背,然后專注地親吻問酒的鞋面,仔仔細細地舔了一遍。 看著二十叁恭恭敬敬的樣子,益易差點沒摔了,大開眼界大開眼界! 二十叁開始了他的表演。 益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靠在問酒身上,按捺著心里的躁動。 他真的很不明白,明明二十叁表情如此云淡風輕,但是表演完,他居然硬了,甚至于生出恣虐二十叁的念頭。 問酒評價道:“勉強合格。吃點早飯去休息吧。” 直到二十叁輕車熟路地叼起狗盆,益易這才知道原來餐廳角落里擺了一個盆。 益易看向問酒,問酒也在看他。 他想了想,說道:“謝謝。”感謝您的仁慈。 “我是益生菌啊。”問酒抱著他坐在沙發上,這幾天親密的肢體接觸超過了益易十八年的總和,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們兩位是情侶關系。 上午八點五十八,益易走向二樓。 他環視了一周,發現二十叁在角落里蜷縮著,沒有任何動作,就連呼吸都是輕的。 進門前,問酒笑了笑,說道:“崽,你是叁十天體驗卡,他是終身會員。” 他見了二十叁才知道,在所有的事情上,問酒都放水了,不,這哪兒是放水,其實是開閘泄洪吧。 進了調教室,里面充斥著熟悉的花香和溫暖的陽光,益易沒有那么害怕了。 只是避免不了緊張,畢竟問酒舉起了粉色的蠟燭。 安全的低溫蠟燭,問酒從來不屑一顧,但昨天出門辦完事,他還是買了回來。 益易仰躺在地板上,地板被陽光烤了一小會兒的溫度正好。 蠟燭被點燃,火焰和太陽一同燃燒。 問酒的臉在益易眼里變得有些陌生,陽光的照在問酒的臉上,把他黑色的眼睛映成琥珀色、眉毛映成淺棕色。 蠟油滴在胸口,刻意避開了rutou。昨天zuoai后的痕跡消失殆盡,雙乳看不出遭受過非人的虐待。 有些燙,但是不至于疼。益易抿著嘴唇,心跳微微加了速。 他的五肢還是相當放松的狀態,隨著蠟油一滴滴落在胸口上,身體也逐漸收緊起來。 一滴蠟精準無誤地滴在右乳尖上,這回距離很近,比剛剛燙一個度。悶悶地“唔”了一聲,益易下意識弓起身子,反應過來后,又立馬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左乳也接了一滴燙的蠟油,于是雙乳受虐之下充血而起,可憐地挺立著。 蠟燭不經意間挪到了危險的位置,稍稍一斜,蠟油便滴在了益易的yinjing上。 益易不懂行,這個距離控制得妙不可言,往低一點點,可能會造成益易的勃起障礙、產生炎癥,往高一點點,刺激又少了些許。 他yinjing也翹了起來,敏感處受到丁點刺激,rou眼可見的反應也跟著到。 益易聚精會神地盯著問酒,控制著視線不去看他被蹂躪的rutou和yinjing。 蠟油連續滴在yinjing上,使其越翹越高,仿佛是接受了問酒的撫慰。 問酒遞了個眼神,益易半疑惑半猶豫地抬起下半身,怯生生地避開傷口,掰開了自己的大腿。 大腿上的傷口還沒好完,但屁股上已經光滑而完整、看不見傷痕了。 沒有著急滴蠟,問酒幫他做好潤滑,推了一個肛塞進去,比昨天益易自己戴上的那個大一號。 益易感覺有一股熱流涌動,強忍著羞恥保持大腿大開。 蠟油沒有顧忌他細膩的情緒,落在xue口,燙得他抖了一抖。 他不停地放松,收縮的后xue也許是因為昨天抹了藥,還很敏感。 問酒又把蠟燭一傾,連續滴了兩叁滴下去,濺落在xue口周圍。不斷的刺激下,益易的yinjing和rutou保持著挺立,屁股燙得不耐受起來。 一根蠟燭不知道燒了多久,益易全身都是好看的粉色蠟油。 最后到大腿根部滴蠟,益易緊張得臉色都變了,他僵著不敢動。 好在問酒手很穩,技術也極其到位,挨著所有傷口邊緣滴了一個像小太陽的圓餅。 正當益易以為快結束的時候,他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余光掃見問酒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益易再看向問酒,發現他面容和緩并無表情,錯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