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插哭,蹂躪rutou,射精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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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酒擠了點潤滑劑,細心地幫小孩擴張著。益易現在要容納問酒的尺寸,會有些勉強。 在催yin藥的作用下,后xue熱情地歡迎著他的手指,幾乎全方位包裹著手指。 益易呼出的熱氣撒在問酒的皮膚上,他突然把臉湊到問酒耳畔,嘴唇貼著問酒耳朵沿,用讓人招架不住的音色道:“你是益生菌嗎?” 他好像反應過來“益生菌cao你”這句話了。 “我是啊。”加了一根手指,問酒耐心道。 “那就是喜歡我?”他的聲音蠱惑著問酒,話語間的氣息都鉆進人耳朵。 手上的動作讓益易喘得很厲害,問酒篤定道:“對。益易喜歡誰?” “嗯……帥的。”益易睜開眼睛,目光困難地落在眼前的人臉上,他嘀咕道,“服了,真帥。” 問酒抽出手指,又揉了揉益易變硬的rutou。益易也不忍著呻吟了,放蕩地出聲。 明明開了空調,空氣卻又黏又濕。問酒打了個響指,益易下意識換了個姿勢,想也沒想就跪趴在床上。 問酒的yinjing頂在益易的xue口,惡劣地蹭了蹭。 “快點!”沒意識到危險的益易還在催他,語氣有些像在撒嬌。 等插了進去,他背在背后交迭的雙手忍不住死死抓住床單,疼得不行:“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問酒堅定地往里挺,觀察著益易的反應。 小孩被插哭了。 既是疼到哭,也是驟然緩解了催yin藥帶來的不適,眼淚慢慢涌出眼眶。 問酒終于可以說那句話了,工作的時候不能說,平常又不合情景。 他說:“親愛的你別哭了,你把我哭得好硬。” 益易聞著黃果蘭的香氣,眼淚一滴一滴地融進枕頭:“你輕……輕點嘛。” 問酒的yinjing被他完全吃進去,他眉頭皺在一起,后xue又痛又脹。同時也爽到了,他的yinjing頂端扭捏地吐出一點透明的黏液,rutou腫大,都在渴望問酒的愛撫。 問酒先是溫柔地動作,只是插得太深以致于益易帶著哭腔求饒:“太深了,你出去!” 過了一小會兒,益易逐漸適應了,自己把屁股翹得很高,跟著拱火。 “嗯……”他被頂得輕輕叫,聲音小到像幼貓討奶喝。 問酒的動作變得尤其兇狠,用力頂插著益易。yinjing在他xue內橫沖直撞,睪丸有時拍打到他大腿的傷口,痛楚不斷,他有些想逃,不加思考地爬了一步,直接被問酒拽住,緩緩地拉了回來。 一句話沒說的問酒把手伸到他胸前,懲罰性質地動手掐了一把,不論是力度還是位置都毫不留情。 乳尖的一點rou差點被掐爛,益易聲淚俱下:“啊!”反射性地收緊肌rou,夾得問酒很緊。 他難過地嗚咽著,問酒還是沒有放過他,rutou被問酒掐碾得又紅又腫,后xue更是被一插到底。 益易痛并快樂著,到最后,問酒每一次的抽插都讓他發自內心地迎合。 頂到某個位置,他因為rutou被殘忍虐待發出的痛呼聲會不自覺變調,興奮而愉悅。 啜泣的益易音色依舊好聽,夾雜著含糊不清的低吟:“嗚嗚……唔……嗯……”他成為欲望的傀儡,在問酒的cao縱下亦步亦趨。 破碎的呻吟從鼻間傳出,偶爾觸及到傷口,他痛得渾身一縮,很快又被快感淹沒,yinjing不受控制高挺著。 問酒卻說:“射一次,一百鞭。” 益易泣不成聲地埋怨道:“你怎么這都要管啊?” 他實在費解,就理直氣壯地說:“那你幫我!” 問酒順手摘下他脖子上的choker,綁在yinjing根部。 他漲紅了臉,混沌地感覺rutou必須得到安慰,一邊被頂叫著,一邊去夠問酒的手,想讓他碰碰自己的rutou:“你給我摸。” 問酒的手剛剛觸碰到乳尖,益易就焦渴地貼了過去。 在問酒的捻弄下,他上半身如同爛泥,癱軟在床上,腳趾用力地縮成一團。 偏偏問酒cao得他舒服地哼哼,疼痛成了助長情欲的幫兇,領著益易在云端起伏不定。 在益易乖順的配合下,問酒終于射了出來,他眼巴巴地等著問酒大發慈悲。 問酒把他身子翻過來,往他腰下墊了個枕頭,壓著他的腿彎示意益易自己摟好,說道:“這次讓你射。” 益易又快哭出來,這個姿勢讓他所有性器大敞開,潛意識里他就開始害怕。 他迷迷糊糊地摟著腿彎,后xue再一次吃下問酒的yinjing。 正面挨cao的益易稍顯緊張,顯然這樣的畫面沖擊讓他畏怯,本就激烈的心跳還在加速。 問酒摸了摸他的臉,俯身親在他的額頭上。在他和問酒的汗水中,益易好像聞到一點花香,極淡極淡。 他漸漸放松,這時問酒才動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催yin藥的作用減退,益易理智在線了片刻,他問:“你戴套了嗎?” 問酒沒有回答,雖然這個姿勢使得問酒生出不少肆虐欲望,但是依然選擇克制而溫柔地撞擊著他。他好似予取予求的奴隸,向問酒盡數獻上信賴。任由問酒馳騁的益易吃痛且舒爽,享受地瞇著眼睛。 解開choker,益易和問酒一起射了出來。益易發出舒服的嘆息,全身心都松懈了下來,抱著的腿彎也放開了。 問酒抱著他去清潔,結果小孩主動去親問酒的臉,被摁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這一次問酒動作粗暴至極,不加收斂地蹂躪著益易。 益易又是哭著射出來的。他扒著浴缸的邊,終于清醒了,但高強度運動使他渾身酸痛,做完還有些犯困。 花灑調節的水壓有些大,稍燙的水流沖進后xue,“嘶”了一聲,益易縮緊了xue口,牢牢夾著雙腿。 略帶欺負意味的水流沖進來讓他特別緊張,也不是疼,就是有點刺激。 問酒是故意的吧?一定是! “放輕松。”問酒說什么,益易就做什么。服從宛如流淌在血管里的血液,深入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問酒輕輕扣弄著益易的后xue,清潔得很到位,他故意驚訝道:“哎喲,都cao腫了。”益易這邊臉紅撲撲的,趴在浴缸邊上一聲不吭。 總之現在就是很后悔! 他把臉埋在手臂里,問酒的動作溫柔繾綣,好像……也不是很后悔。 不行,必須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