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含著肛塞挨藤條,催yin藥)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中二人設成真了、心上鎖(偽骨科,nph)、[綜漫同人]身為coser的我每天都在修改劇本、從小玩到大「骨科」、反派他總想把我撲倒(SC1V1,高H)、定格(校園NPH)、殺人魔監獄樂園(np)、燃燒(高干)、巔峰一世、我真沒想搶男主【快穿】
益易哪能不懂問酒的意思,本來一個月就很短了,要雙休可以,只能帶傷過。 受著藤條的打必然是疼得大腿rou都在顫,但問酒停了一停,益易其實更怕,腳趾條件反射地抽搐。明顯疼得怕了。 還有十五分鐘,他感覺自己一分鐘都撐不過去。 傷口僅僅迭了四下,藤條就換了位置,所以現在左邊大腿叁道傷口各挨了五道。接下來的十五分鐘,是打右邊。 問酒甚至掐著時間揮藤條,留足了益易的休息時間——充分的緩和讓他的傷口不那么麻木,換言之,緩一口氣挨打更疼。 每挨一下,他全身都跟著緊一下,以致于益易像是在練習收肛。他壓根沒空管后xue的肛塞和作響的鈴鐺,只顧著控制用嗓、熬過剩下的十五下。 益易只有等挨打的時間,才有空回味含著肛塞的極度羞辱。他臉色紅潤,不知道是知恥還是知熱。 他怕問酒手里的藤條,一舉起來,他就感覺心也跟著吊起來。 不得不說,現在問酒的一舉一動深深影響著益易。 疼痛讓他更脆弱,更長記性,情緒更加敏感。盡管沒有什么記性可長,但是問酒讓人長記性就不是這種打法。何況他工作期間打人根本不需要理由。 不用編,也懶得編。 益易哭到大腦缺氧、頭痛欲裂,他真的堅持不住了。 受得住鞭子,受不住藤條,可他更畏懼問酒別的手段,他沒忘記問酒放水了。 就算這樣,益易強行撐著的一口氣,也快被又狠又厲的藤條抽滅。 益易看過電視劇,知道這種長條的道具往往沾水更疼,可就算問酒不沾水,甚至放水,他都哭得很慘。 談不上體無完膚也夠不著遍體鱗傷,但是絕對算一個皮開rou綻。 他大腿的傷口高高腫起,力度剛好到即將破皮的程度,挨藤條的皮膚周圍泛著紅。 背對鏡子吊起來的益易看不見自己的樣子,不然一定能嚇一跳。傷口居然可以腫得這么高。 本能瑟縮著的身體被繩索強行拉開,全身的反應暴露無遺。他一直誠實地把所有細節都展示在問酒面前,從不作假。 問酒以前遇到過夸張的演技派,于是他的手段很變態,結局自然很常規。 最后幾分鐘,益易被繩子捆住的手腳磨得生疼,哭得頭特別痛,大腿的傷口更是使他想給問酒磕一百個頭,好讓問酒別再打他。 至于肛塞,是很羞恥,但是在絕對的暴力面前,羞恥要往后稍稍。 “疼……”他氣若游絲,連睫毛上都掛滿了眼淚,“您別打了!” 他耳朵聽見了愈來愈響的鳴叫聲,眼睛焦距渙散,慌亂之下開始叫問酒的名字:“我好疼……問酒……” 破風聲領著藤條到來,他大腿挨了第叁十下,也是迭在右腿某處傷口的第五下。耳鳴和藤條著rou的聲音掩蓋住問酒的話,他沒能聽到。 打完,放假了。 問酒解開繩子,輕柔地抱住益易,一邊為他擦眼淚,一邊為他上藥。 這周末是益易有史以來最快樂的,沒有上午的那叁個小時,也沒有下午的那一個半小時。 以前不覺得周末有多好,現在發自內心地感到幸福,除了撕腿、灌腸、肛塞和發癢作痛的傷口。 益易仔細打量著問酒的雙手,除了打人疼以外,也沒什么缺點了。他摸到問酒的繭,好奇道:“這個是健身房練出來嗎?” “槍。”問酒言簡意賅道。 他更好奇了:“你以前干嘛的啊?” “早先跟家里關系好,上學。后來關系不好,打工。”問酒看著益易的眼睛。 “打什么工啊,還要用槍?” “調教師。那邊不太平,得用槍啊崽。” “怪不得。”怪不得裝備特粉,打人特狠。益易記得不少道具顏色都粉粉嫩嫩的,最早玩的psp也是粉色。至于打人特狠這事,他不愿再想,屁股已經隱隱發緊了。 周天,問酒出門前叮囑他上藥。益易目送他離去后,立刻鉆進客廳。 他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聽歌,豪華音響用起來。偶爾抖腿抖到傷口,想起還沒擦藥。 看見一旁的肛塞,他猶豫了一下,紅著臉決定換大一號的。 賊自覺。他下個周末還想活著,當然要學會懂事。 大量的潤滑劑抹進去后,他試探著插入肛塞。手指慢慢把肛塞送入,并沒有什么不適。 然而不久,益易身體就有些不舒服,頭昏腦熱的。 他把催yin藥當成潤滑劑涂,當然會不舒服、頭昏腦熱。還會雙乳挺立、yinjing勃起、后xue奇癢無比。 問酒推門進來,看見益易臉紅得像上了一層妝。他既沒有打招呼,也沒有看問酒,只是不停地、輕輕地呻吟。 剛抱起來,益易便和問酒挨肩擦臉,一反常態。 問酒看著他的rutou高挺、yinjing也翹著,再摸到他后xue的肛塞,瞬間還原了真相。 益易知道是問酒,在他懷里難耐地喘息,斷斷續續地說了一句話。 他說:“對不起,我搞砸了。” 問酒把人抱到床上,一取出肛塞,益易立刻扭動起來,臉色潮紅,阿諛求容道:“別取……” 他聽見問酒低聲笑了笑,腦袋不清醒,便靠著問酒,還去捏問酒的手。 益易剛剛就靠這個肛塞舒緩情欲,他捏問酒的手是想讓人把東西還回來。 問酒摸出一根鐵制的按摩棒,慢慢塞進他的后xue。益易掙扎得很厲害,委屈道:“冷!” 換了一根略高于體溫的,益易眼睛都不睜開,嫌棄道:“太燙了!” “那你要什么?” 益易拿著問酒的手,搭在自己的rutou上、yinjing上,得意道:“摸摸這里啊。”崽,你到底涂了多少? 至于后xue,他面容一下嚴肅,遲疑片刻道:“可不能草粉。” “不用草粉,只用等益生菌來cao你。”問酒笑得不行,捏了捏益易硬得不行的rutou,然后手指探入后xue幫他擴張,說道,“可能會有點疼。” 也許是“有點”這個形容讓迷糊的益易放心下來,又也許是問酒捏得他舒服得毛孔都張開了,他答應道:“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