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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欲媚在線閱讀 - 15(按摩棒,木馬,乳墜,羊腸圈,射精控制

15(按摩棒,木馬,乳墜,羊腸圈,射精控制

    問酒摁下開關。

    ……不是錯覺!后xue突然被什么東西用力地攪動起來。益易一直以為后xue含著的是肛塞,這會兒瘋狂振動起來,才知道是個按摩棒。

    按摩棒扭動著,振開xue口周圍的變硬的蠟油。

    他幾乎掰不住自己的大腿,他急促地呼吸著,還是咬牙堅持著。

    高頻的振動讓益易無所適從,他窘迫地大張著后xue,被動承受按摩棒的冷酷行徑。

    他最怕這種冰冷的機器。就算已經被他的體溫捂熱,但他還是對機械感到由衷的恐懼和難以形容的抗拒。

    但內xue含進去的按摩棒根本不容他抵抗,振動著發威,讓益易的身體難受、難忍、難捱。

    益易哪哪兒都不舒服,昨天的后遺癥是腰酸,xue口還有些腫。沒完全恢復的內xue如同脆弱的花苞,被電力和齒輪驅動的蜜蜂蟄開花,強制綻開了自己的花瓣。

    問酒聽到益易微弱的求饒,心想這才到哪兒啊。還有五十多分鐘。于是捏了捏他的臉,揉亂他的頭發說:“寶,堅持下。”

    益易想說我不行了。但他也知道有些事逃不過。

    沒有那么疼,只是他無法接受。

    問酒僅僅開到一檔,益易又驚又怕,和前幾日的擴張聯系起來,答案太過明顯。

    他的手搭在益易的肩上,這里距離敏感部位都很遠,離心臟卻很近。

    益易嘗試著放松,但就算是按摩棒輕微的嗡嗡聲都讓他僵硬得無法控制身體。手掌傳遞著問酒的體溫,很暖和,比陽光給他的感覺還要好,他漸漸轉移了注意力。

    緊張感逐步逐步減弱,肌rou也隨之松弛,他嘴巴微微張開,有些失神,少間又回神了。

    不可否認,問酒施與他的痛苦也好、難受也好,都在他的承受范圍之內。他還清楚問酒隨時在關注他,因為每一次都撞上問酒的眼神。

    有時候益易很疼、想逃跑,但他的魂兒再飄忽,最終還是歸位了。

    十二點,他被按摩棒再次玩腫的后xue一時半會兒合不上。

    益易取出按摩棒后就抱著問酒,不愿撒手,儼然和問酒一起構成連體嬰兒。

    午飯期間,益易很不習慣有人趴在他腳下吃飯,盡管一點聲音都沒有,但正是這樣,讓他更感覺驚悚。

    問酒淡淡地看了一眼二十叁,二十叁便識趣地叼著狗盆爬出門,輕輕帶上了房門。

    益易問:“他是誰啊?”

    “我前同事的私奴。”一個被打磨到沒有棱角的奴隸。

    益易意識到這是別人的隱私,適時閉嘴,不再打聽。可他卻忘記了,自己好奇過問酒的過去,可是問了不少事情的。

    他枕在問酒腿上午休,想著早晨唱了一首最完美的《征服》,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不知不覺中,問酒的體溫越來越能讓他感到安心,他睡著了。

    他夢見自己兇問酒,讓他摸自己。

    接著醒了過來,自己都被這個夢給逗樂了。

    他把夢講給問酒聽,問酒聽了沒笑,反而說:“崽,你真的這么干了。”在和你的益生菌zuoai的時候。

    益易懵了,后知后覺地害羞起來。好像從散落的記憶碎片里抓到一小塊殘片,是有那么一幕。

    他訕訕地笑了笑,抱著問酒不再說話。

    下午,益易踏進調教室,金色的陽光、質感上好的木馬、粉嫩的小玩具,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個鬼啊!

    猙獰的假yinjing就釘在木馬上,粉嫩的小玩具益易記得,就你叫乳吊墜是吧。

    手交迭在身后,益易冒著冷汗,騎乘在木馬上,在問酒的示意下,主動吃進木質的假yinjing。做完這一切,益易都快哭了,上午沒哭,下午好像憋不住眼淚。

    還沒完,問酒刮了刮益易的rutou,等雙乳高挺,又把吊墜穿在上面。左乳兩個孔、右乳兩個孔,吊墜有點沉,扯得rutou又痛又爽。

    他剛戴上吊墜,yinjing就勃起了。問酒微笑著摸出一個羊腸圈,套在他的yinjing上。

    益易感覺吊墜是最令他痛苦的,這樣戴著,只會越來越沉、越來越痛。

    他yinjing逐漸挺起,突然針扎一般的疼痛從脆弱的下體傳來。羊腸圈里塞了一圈小的細針,只要勃起到一定程度,就會扎到rou。

    尖銳的刺痛讓益易保持不了平衡,木馬搖了起來,要命的是,他沒怎么坐過這玩意,被動地隨著木馬晃。

    他的雙腿緊緊夾著木馬,大腿的傷口好得很快,但用力貼著木馬還是感覺有些疼痛。

    木馬上的假yinjing不是銀樣蠟頭槍,一晃動,益易就感覺它在一下、一下地往體內鉆。不動的時候,正好能把它完全吃進去,可是頂得很深,難受到大腿根部抽筋。

    休息了一中午,他依舊腰酸,昨天太激烈,無法避免的腰肌勞損。

    等木馬不晃了,他小幅度地挪了挪位置,換來換去,都被假yinjing頂得想哭。

    胸前的吊墜不論是否晃動,都在重力的作用下虐待著rutou,他再一次勃起,眼睜睜看著yinjing慢慢充血變粗,接近羊腸圈里瘆人的針尖。

    怕得要死,交迭的雙手沒有任何束具,益易特別想摘下吊墜、摘下羊腸圈。

    可他不敢。

    自制力使他憋悶著、忍受著,他安安分分的。

    他屈從于問酒,在問酒手下飽受折磨,如果只是這樣,那么他能直接恨問酒。

    但不只是這樣,他還歡喜于問酒的喜歡,依賴于問酒的懷抱,復雜到他都懶得辨別。

    羊腸圈里的針扎得他委屈巴巴的。他不得不忍著疼,保持木馬的平衡,這樣他的后xue會好受許多,吊墜也不會亂晃。

    他親眼見證自己這幅變得怪異的身體,yinjing在疼痛的催化下漸漸勃起,雙乳在重沉沉的牽扯中高挺。

    疼痛與情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苦澀地了解清楚事實,眼淚無聲地滑落,益易真的很難過。

    他一昧地忍著,受不住了也得受著。身體哪里都疼,仔細琢磨,又沒那么痛苦。

    他雙腿夾緊木馬,后xue深深插入一根木質假yinjing,背在背后的雙手握成拳,雙乳紅腫不堪,喘息聲好聽得勾人,仰著頭看著時間走向叁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