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餐廳并不想爆火 第1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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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么他的目的一定不純潔! 余渝有點不好意思,連連擺手,“也還好啦,沒他說得那么夸張。” 祈安抓住重點,“也就是說,確實有人辱罵?” 余渝猶豫了下,點頭。 “方便給我們看一下嗎?” “啊?”余渝愣了下,“這個……” 在這種節目里,不太合適吧? 廖初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看一下吧。” 不然,肯定會有人說他賣慘,罵的就更兇了。 余渝對他有種莫名的信任。 “那,好吧……” 幾分鐘后,攝制組眾人都發出此起彼伏的低呼: “這也太過分了吧?” 已經不僅僅是質疑了,更多的是直接辱罵、詛咒。 不知道的,還以為眼前這個青年跟他們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可實際上,雙方根本就不認識。 只展示了幾十條,余渝就迅速把手機收起來。 “其實大家有這種質疑也可以理解,”他搓著手道,“因為就目前來看,這個領域確實有點亂,以前也爆出過不少新聞,公眾普遍缺乏信任感……” “但還是會傷心的吧?”祈安問道。 余渝遲疑著點頭,笑了下,“確實,不過想開了就好。” 廖初就在旁邊皺眉,“這種事怎么想得開?” 余渝反倒笑了,拍拍他的胳膊,“好啦好啦……習慣就好。” 為什么要習慣? 廖初還想說點什么,可看著對方笑吟吟的眼睛,忽然就什么都說不出口了。 算了。 我來了,所以,算了…… 第二天一大早,攝制組跟隨廖初和余渝開車趕往康明福利院。 一下車,大家都被眼前破敗的建筑震驚了。 一般人平時很少會關注福利機構。 偶爾幾次,也不過是從新聞上一閃而過。 而但凡能上新聞的,無一不是當地的重點扶持工程。 在他們的印象中,仿佛所有的福利院都干凈整潔,明亮衛生,所有的孩子也都白凈活潑,看不出一點心理陰影…… 反正,不是這種難民營一般的凄涼模樣。 院長劉香蘭對著鏡頭明顯有些局促。 “已經比以前好很多啦,主要是余老師和廖先生他們,幫忙籌集了很多物資,今年大家都吃得飽穿得暖……” 說到最后,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但越是這樣,才更顯真實。 “大城市福利院的孩子們其實生活條件很不錯,”廖初一邊搬東西一邊道,“現代社會,你能想象還有孩子營養不良嗎?” 他指了指對著幾箱牛奶歡呼雀躍的孩子,“我小時候就是,他們也是……” 沒有什么魚rou蛋奶營養均衡,更別提什么餐后水果,能用米面之類的碳水勉強填飽肚子就不錯了。 極度營養不良和貧血加劇了他身體的衰敗。 曾經有一次去醫院檢查時,醫生就頗為遺憾: “要是從小保養,至少能壓制到三十歲以后再爆發……” 這幾天下雪,有兩間屋子漏水,廖初幫忙搬完物資后,就直接上了房頂。 他檢查了下,對下面的余渝道:“防水層破損了,要重新涂。” 余渝點頭,“那我去買!” “我去吧。”廖初順著樓梯爬下來,“防水涂料也有很多種,別給人騙了。” 說到騙,余渝不禁回想起之前買橘子的事。 雖然現在那個大爺改邪歸正,但這件事儼然已經成了余渝的黑歷史。 廖初去買防水涂料的空檔,余渝就帶著小朋友們一起玩。 也不需要什么高端設備,只需要一根粉筆,在水泥地上畫出格子,就可以拍著巴掌跳了。 簡單,甚至有點簡陋的條件,但所有人都玩得很開心。 看著眼前的一幕,祈安好像也跟著回到童年。 他蹲在地上,喃喃道:“我小時候也是這么玩的……” 踢毽子,跳房子,丟沙包,滾鐵環,摔泥巴,打畫片…… 他們童年時耳熟能詳的游戲,好像都隨著過去,一起消散在滾滾歷史軌跡中。 被無情的拋棄了。 于是稍后廖初帶著一車防水材料回來時,就見攝像機被孤零零丟在一旁,整個攝制組的人都下了場。 陽光下,一顆地中海冒著裊裊熱氣,氣喘吁吁跳格子。 后面一群工作人員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有膽子大的,已經在“攻擊”祈安:“導演,您這體能不夠看啊!” 旁邊的青年帶著孩子們笑得歡。 陽光很明亮,溫柔地撒落下來,給所有人都鑲了一層金邊。 眾人玩得熱火朝天,都沒注意到有人回來了。 唯獨那青年似有所感,廖初跳下車時,突然回頭。 “廖先生,你回來啦!” 他笑著說。 廖初忽然覺得這句話很動聽。 像一個漂泊已久的游子,突然發現萬家燈火中,獨獨有一盞為自己而留。 他推開門,里面有人對自己笑著說: “你回來啦!” 只是那么一瞬,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洗凈了滿身塵埃。 “嗯,我回來了。” 第72章 五百萬! 四天后,關于廖記餐館的拍攝大體完成,但是攝制組卻陷入了新的困境: 原本對這部紀錄片的設定是每一個餐廳一集,每集大約45分鐘。 奈何廖記餐館能用的優秀素材實在太多了! 哪段都好,哪段都不舍得剪。 可如果這么一來,一集根本放不完。 但如果設定成兩集的話,又會對后面的格局產生影響: 廖級餐館是兩集,那么其他的要不要也做成兩集? 如果不,那么如此明顯的區別對待,會不會使人在觀影感受上造成巨大的落差? 另外,這兩集究竟應該放在開頭還是壓軸? 祁安蹲在餐館外面犯愁,一邊抽煙一邊撓頭,幾縷稀疏的秀發在冷風中狂舞,越發顯得形單影只。 “愁!” 他狠狠抽了口煙,大量新鮮空氣涌入,讓原本暗淡的火星瞬間變成明亮的橙紅色,細長的煙卷立刻縮短了約摸一寸。 “沒素材,愁!這好素材太多了,也愁!” 旁邊還有幾個胡亂裹著大羽絨服的人,跟他保持一樣的姿勢,蹲成一圈,凍得鼻子通紅。 單看這幅場景,很難想象這是一套海內外聞名的制作班子。 眾人聽了這話就笑,“導演,你這太凡爾賽了……” 讓同行聽見非挨打不可。 他們都有預感,如果其他沒拍的幾集也能保持廖記餐館部分這樣的高水準,這部記錄片肯定會爆火。 祁安三口兩口把一支煙抽成煙屁股,聽了這話也嘿嘿直笑,很有點得意。 當初他決定來廖記餐館拍時,還曾有投資方不同意。 在他們看來,這種剛開業沒幾個月的餐館能有什么故事,能有什么厚度? 祁安故作瀟灑地整理了下發型。 他挪了挪屁股,兩只腳輪流倒了幾遍,調整重心,剛要開口說話,結果一陣冷風襲來,地方支援中央的潮流發型立刻一敗涂地。 現場頓時安靜如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