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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哀家只想躺平 第26節

    她心中喜怒交集,羞憤不已,欲從鳳殊影身上下來,卻被他的鐵臂緊緊攬過腰肢,迫使她俯下身與他對視。

    二人鼻尖對鼻尖,她見到鳳殊影輕輕一笑:“微臣腦子還有點暈,還望殿下再渡些香氣。”

    說完,他便銜住近在咫尺的飽滿絳唇,把小太后嗚咽不清的怒罵盡數吞入腹中。

    眼前糾纏不清的二人逐漸變得模糊,石中鈺突然覺得雙眼酸澀,忍不住落下一滴清淚。

    后來的二人,為何會落得刀劍相逼的結局?

    ——————

    許是閻王都嫌她的淚不夠純粹,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到了一雙充滿血絲的鳳眼。

    “殿下醒了,可要喝些熱水。”

    石中鈺呆呆地望向眼前的攝政王,他的俊臉和回憶中霧靈山的男子重疊在一起,讓她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鳳殊影劍眉微蹙,擔心小太后在睡醒后發了燒,于是伸手按在她的額頭上。

    這小女子身上的皮膚究竟是用什么做的?摸上去如水豆腐般滑嫩,使他撫在額上的手忍住順著她雪白滑膩的臉蛋下移...

    “這便是愛卿所提到的獵屋?怎么不見主人在?”

    石中鈺見攝政王眸色愈加深幽,像極了回憶中意圖強吻她的男子,趕忙拋出一個話題,扭頭打量屋內的擺設,逃脫了在腮邊游離的大掌。

    “因此屋在冬獵圈地內,獵戶主一家人被安置到京中居住。”

    石中鈺點點頭,接過攝政王遞來的熱水,慢慢飲下,閃亮的大眼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屋中還算潔凈,室內火塘燒得正旺,而她躺在土炕上,身上捂著厚厚的棉被。

    仔細打量之下,石中鈺這才注視到攝政王身上的紫金蟒袍已換成了獵人常穿的棉袍,只是這件棉袍的尺寸有些小,穿在偉岸的攝政王身上,有點緊繃繃的。

    想到攝政王都換了衣裳,她不由垂下頭偷偷瞄向棉被里。

    “太后衣裙盡濕,微臣自作主張替殿下換了套干爽的衣裳。”

    見到小太后面色古怪地朝被子里探頭,鳳殊影坦然道。

    “愛卿辦事...真是盡心盡力,連小衣都為哀家換過了。”

    似是沒聽出小太后話中的揶揄,鳳殊影點點頭:“這家獵戶主的女兒和殿下年紀相仿,微臣也是頭一次給女子換小衣,比劃了半響才弄明白,殿下可以檢查有沒有穿好?”

    石中鈺臉頰紅通通的,想到燭光下攝政王拿起小衣對她比劃的場景,只覺得腦仁都要被羞憤之火蒸干了。

    她怎還沒有前世霧靈山上的自己放得開!不就是換個小衣嗎,有什么可難為情的,就當昨夜的攝政王是治病救人的俊俏山醫。

    山醫和病患坦誠見,最是尋常不過。

    “殿下可會怪罪微臣唐突?”

    開導完自己,石中鈺面對攝政王的詢問也淡然許多,她聳聳肩,故作平淡道:“事急從權,若不是愛卿當機立斷,為...哀家更換干衣,怕是哀家今日就睜不開眼了。”

    她看向攝政王英俊逼人的俊臉,即使穿上也粗布棉衣也是氣質出塵,仿若避世高人隱居山野之間,不由添油加醋道:

    “再說,哀家身為一個皇家寡婦,不會再嫁。可愛卿不同,處尊居顯還未曾婚配,在京中槍手得很,此事細細琢磨,哀家還覺得...委屈到了攝政王。”

    看向一本正經的小太后,鳳殊影薄唇輕輕勾起,似是漫不經心地回答:“想不到殿下竟對微臣如此看中,看來在日后在宮中,微臣唯有像昨夜一般自薦枕席溫榻,才不負太后垂愛。”

    聽到攝政王的調侃,石中鈺剛剛平復的心情又乍然繃起,她急忙道:“昨夜情況特殊,你我君臣同榻而眠的佳話盡可止于此屋。”

    看到太后緊繃的小臉蛋,鳳殊影沒有窮追不舍,淡淡道:“微臣甚覺遺憾,但會謹尊圣命。”

    東方漸露魚肚白,鳳殊影又往火塘內丟了些柴火。

    石中鈺圍著獵屋尋了一圈,找到半缸白米,一捆臘rou和幾枚雞蛋。不知援軍還有多久到達,沒來之前,光喝熱水也不頂餓,所以她決定親自做一頓早膳。

    鳳殊影幫她點上灶火后,她便在刷好的鍋中扔下一塊豬油,等油溫上來了,把切好的臘rou放進鍋中煸出香味。

    鳳殊影不懂烹飪,只在一旁望向小太后忙碌的身影,退去華服珠翠的妝點,眼前的女子仿若又稚嫩嬌俏了幾分。

    粗麻頭巾包裹如墨青絲,柔嫩的小臉上被灶火燎得白里透紅,鼻尖晶瑩透亮,嫵媚的大眼直勾勾盯著鍋里的白粥,絳唇微啟,神情專注。

    鳳殊影被眼前美好的畫面勾得挪不開眼。

    待回過神時,小廚娘已經收手,示意他把飯菜端到桌上。

    白米粥配臘rou炒蛋,都沒糊,堪稱完美。

    “殿下還會烹飪?” 見到桌上的飯菜賣相不錯,鳳殊影大感意外。

    “以前在石府時,哀家的院子里炊房最近,沒事的時候總愛去看看廚娘們怎么開火,順帶也能蹭些剛出鍋的菜肴。”

    石中鈺夾起一大塊臘rou,殷勤地放到攝政王手端的白粥上,心中默默想:這也算是報答鳳卿在上一世為她尋來萬金難求的天山雪蓮。

    食物不分貴賤,沒啥區別,她自我安慰。

    畢竟臘rou還是她親手炒的,這么一對比,倒顯得她的誠意更足一些。

    鳳殊影劍眉微蹙,他知道小太后在石府不受寵,卻沒想到居然會和下人們共處一院,若是她沒有被永寧帝收入后宮,想來石家也不會為她尋得什么好夫家。

    石侍郎俸祿不低,卻任由其夫人苛待女兒,想來在為官上也不會有什么建樹,這次回宮,可以借著國庫爛帳調整一下戶部人事。

    見攝政王沉默不語,眉間夾著塊疙瘩慢嚼細咽,石中鈺不由氣結,她揮汗如雨所做的飯菜就這般難吃。

    想到如此,她主動戳起攝政王的軟肋。

    “愛卿真的不會鳧水?”

    見攝政王只是平靜的點點頭,石中鈺不由好奇追問:“愛卿可有學過鳧水?”

    “...微臣懼水,自然不會去學。”

    想到讓遼兵聽聞姓名就膽顫心驚,丟盔棄甲的南朝大元帥居然懼水,石中鈺不由笑了起來:“水有何好懼?”

    對面的攝政王聽到她的嘲笑后,卻良久未言,默默地食著桌上的粥菜。

    就當石中鈺以為攝政王不會回答她時,卻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微臣六歲時,天降暴雨,漠北河壩決堤,洪水沖入定北侯府,母親在最后關頭把微臣托舉到木板上,...被洪水卷走。”

    石中鈺心中咯噔一下。

    她仿佛見到一個六歲小男孩坐在破木板上,周圍全是波濤洶涌的洪流,小男孩睜著孤獨無助的大眼,沖向滾滾洪水呼喊到聲嘶力竭,卻再也尋不到他母親的身影。

    “殿下怎么哭了?”

    鳳殊影伸出長指,輕輕撫落小太后腮邊的淚珠。

    石中鈺急忙垂下頭,拾去眼角的淚水,悶聲道:“哀家不該瞎問,惹得愛卿回憶往事。”

    再抬起頭來時,不由添了幾分真心道:“愛卿如今功成名就,萬流景仰,尊母在天有知,定會感到欣慰。”

    鳳殊影對小太后的勸慰不以為然,只是眸色冰冷,淡淡道:“微臣襲侯后,把當年朝廷都令修葺漠北河壩的一眾官員處以車裂,相信足以慰藉母親在天之靈。”

    石中鈺啞然,這才想起,在她眼前的粗衣男子,并非什么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而是殺伐決斷,冷血無情,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親手弒君的鳳殊影。

    “殿下,微臣有一事不明,還望殿下誠然告知。”

    石中鈺望向攝政王余寒未消的漆色雙眸,坦然一笑:“愛卿有何疑問?”

    “殿下怎知微臣會在冰湖遇險?”

    第28章 回營   鳳卿審問的手段真是下作!

    桌上的粥飯已經被二人食凈。

    石中鈺看向攝政王身前增光瓦亮, 不見一滴粥粒的空碗,心想此人可真是吃飽了便要審廚子。

    心中略略思忖了一番說辭,她緩緩開口道:

    “哀家問過蚩將軍攝政王要去那里獵虎, 得知愛卿會穿越冰湖時,哀家心中突然惴惴不安, 回到帳中又做了一夢, 夢到冰湖開裂, 愛卿墜入其中,醒來后便決定到冰湖一觀,若是見到湖面無損, 哀家便可安心折返回營。”

    “殿下可會經常夢到微臣?”

    鳳殊影見小太后提到夢起他那段時,面色坦然,毫無羞色,想到此前在金鑾殿上她夢魘驚醒后,喊得也是他的名字,不由好奇,小太后可是...經常夢到自己?

    石中鈺微微一征,心念鳳卿審人的方式果然別具一格,這般聲東擊西突然發問, 差點就讓她脫口承認。

    “自然...自然不會,只是關心則亂, 才會夢到。”

    卻不知此番解釋更顯曖昧。

    “殿下為何要救微臣?”

    石中鈺微微一笑,這個問題, 她倒是可以誠心回答:“只有攝政王安在, 才會保哀家和皇上平安。”

    鳳殊影望著眉眼含笑的小太后,一縷青絲從頭巾間垂落,貼在香汗微潤的腮邊, 桃花眼角自帶淡淡紅暈,似醉非醉的眼眸惹人心蕩意牽。

    他神使鬼差地將眼前女子拉入懷中,貪婪地審視她臉上露出的驚訝神情。

    見到攝政王逐漸逼近的俊臉,石中鈺臉頰發燙,鳳卿可是覺得她在口若懸河,要使出美男計誘惑?

    鳳卿審問的手段真是下作!

    石中鈺想要閃躲,卻被扣在腦后的大掌牢牢禁錮,她甚至能清晰看到攝政王眸中倒映出自己的羞赧面容。

    她不禁閉上眼,等待攝政王行刑。

    掌中女子雙眸緊閉,烏睫輕顫,眼周緋色愈加艷麗,是再名貴的胭脂也調不出的絕妙顏色,目光順著她精巧的鼻尖下滑,落在粉嫩飽滿的唇上。

    鳳殊影突然覺得剛剛的臘rou好似有些咸了,否則他怎會如此口干舌燥。正欲低頭淺飲甘露,卻聽到門外傳來渾厚的請罪聲。

    “大帥,請恕末將來遲!”

    感受到禁錮在腦后的大掌驟然消失,石中鈺松了口氣,急忙從攝政王懷中抽出身來,快步走至窗軒觀察前來的援軍。

    “是蚩放將軍!”

    見到院門口跪著一隊黑鱗軍,石中鈺轉頭笑道。

    攝政王點點頭,從火塘架上取下烘好的棉斗篷,披在小太后身上,替她系好帶子,同時沉聲道:

    “微臣會命蚩放送殿下回營,進入營地后,殿下安心歇下,誰來都不要見。”

    “愛卿不同哀家一同回去嗎?”

    鳳殊影手指在系帶時偶爾滑過小太后細滑瑩白的下巴,灼得他指尖發燙,心中不由斥責蚩放來的不是時候。

    “微臣要去許州調兵。”

    石中鈺恍然大悟,原來攝政王想要趁機拿下隱藏在冬獵中的幕后黑手。

    行宮地處京郊,與之接壤的便是潩州,可攝政王若是突然調動潩州兵馬,消息定會迅速傳到幕后之人耳中,并猜到鳳殊影大難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