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眼梅腮(1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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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胸部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少女啞聲嘶鳴,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滾滾砸落地面,嘈嘈切切,充滿絕望的悲泣。 男人不管不顧,薄唇含得愈加深入纏綿,他甚至可以感受到粉如櫻瓣的小乳尖,正在他嘴里變得硬挺,飽滿,像是汲滿養(yǎng)分,娉婷盛開的菡萏。 “奶子都硬成這樣了,浪貨。” 男人抬起頭,充滿力量感的修長指骨,在她乳尖微擰,少女便吃痛地嗚咽叫出聲。 雪白rou,嫩粉尖,烏黑如云的秀發(fā)凌亂披散,再加上那張微微張啟的小嘴,一切都在刺激著他進行更加深刻的掠奪。 男人大掌,一手一團,以絕對強勢凌厲的氣魄,掌控少女嫩乳。 果然跟他夢中一般軟,一般酥,好揉得很。 曼卿大腦宛如暴雪過境,唯剩茫茫一片白,做不了任何有效反抗,只會抖著身體哭。 男人胯下粗壯熾熱的硬物,正囂張狂烈地頂在她最為隱秘的腿心。 她上過生理課,自然知曉那是何物,當即哭得愈加用力,似要將五臟六腑都哭裂般,方可作罷。 是夢,一定是夢! 再過片刻,她定會滿身大汗,從床上蘇醒過來。 “你知不知道你嚎得很難聽?”男人停下進攻步伐,睨了蘇曼卿一眼,滿是嫌棄。 這樣的嗓音條件還妄想讀音樂系?和他家凌靜宜差得也太遠了。 粗生粗長的貧家女和錦衣玉食堆起來的大家閨秀,果真沒有半分可比之處。 只能拿來泄欲。 鋼琴上擺著珊瑚色的琉璃花瓶,里面插滿折枝梅,香氣清幽,氤氳撩撥。 男人似想速戰(zhàn)速決,左手制服少女,右手便去解皮帶上的金屬扣。 皮帶“啪嗒”被扯開,粗實熱騰的roubang彈跳出來,男人緊握roubang,隔著少女的陰丹士林布旗袍磨蹭,不一會兒,碩脹的guitou便分泌出透明的潺潺黏液。 他舒暢地“唔”了聲,眉宇間卻分明皺起,貴氣英俊的臉龐抵在曼卿脖頸,酥麻暖意,噴薄著她瑟瑟發(fā)抖的玉肌。 “以后穿綢緞,這種衣服很糙。”他吻著少女脖子,低沉道。 破布弄得他jiba都不舒服了。 言畢,他便撩起女人旗袍,伸手去剝褻褲。 …… ——“小曼曼,以后再遇到這種人,別猶豫,別顧及,直接捅下去。” ——“要真出什么事,我給你撐腰兜著。” ——“他若真死了,我替你蹲大牢償命。” 曼卿只覺這話,如黑暗中幽線一閃的亮光,給她以無限的力量。 她掙扎摸到鋼琴上的琉璃花瓶,靜待時機。 赫連澈見她乖乖不再掙扎,便以為她是屈服了,柔情地在她嘴角啄吻,“喜歡什么牌子的鋼琴?我買來送給你。” “嗯?”男人似無限愛意地繼續(xù)舔著她。 曼卿沒有絲毫遲疑,趁這個機會,左手攥緊花瓶,在空中劃出半道弧線,直往男人腦袋頂砸去。 “啊——” 只見折枝梅紛紛摔落在地,男人捏住她左手,指骨用力,再用力…… 隨即,便聽花瓶“嘩啦”一聲,完全裂在她掌心,琉璃碎片割裂出無數(shù)道傷口,殷殷血珠噴涌般往外流,將大半教室染上一片寂寂的紅。 男人瞥了眼那只鮮血橫流的小手,只覺異常心煩,胯下膨脹的性欲亦消磨大半。 他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完成自己的第一次,就……挺沒意思的。 花香徘徊琴房,他抓住少女手,將她猛然推倒在地,青筋虬結的jiba,蠻橫抵在兩捧白奶上。 粉色roubang在乳溝間,進進出出,每一下抽插都爽得男人魂飛魄散。 guitou黏液分泌得越來越多,借著這份濕潤,roubang玩弄得也愈加肆意歡快。 光是搞奶就這么舒服,真cao逼得爽成什么樣? 曼卿如瀕死之人般,默默忍受男人的橫沖直撞,她覺得自己變臟了,好臟好臟。 她扭過臉,閉上眼,無聲啜泣。 這里不是學校,是墳場,哪怕哭得再大聲,也沒有人會來救她。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酥麻感涌上男人馬眼,他嘶啞怒吼一聲,便將nongnong腥精,噴射在少女臉龐。 爽完后,他望著半軟打蔫的roubang,隨手抄起地面肚兜,擦拭guitou濁精。 碧玉色的肚兜,小鴛鴦繡得栩栩如生,只是……沒有眼睛。 赫連澈冷笑一聲。 他聽軍隊的兵油子說過,從前姑娘的肚兜,繡鴛鴦都不繡眼睛,要等到洞房當晚,由夫君親自點上。 這方是“得成比目何辭死,愿做鴛鴦不羨仙”的神仙愛情。 “你的鴛鴦怎么沒有眼睛?是在等著哪個野男人給你繡。嗯?”男人掃她一眼,眸光幽暗,“不會是在等風子給你繡吧?你這樣被玩爛的女人,風子還會要你嗎?呵,我兄弟品位可沒有這么差。” 說完,他便將白精斑斑的肚兜,朝曼卿小臉丟去。 此時,少女虛弱得仿佛一道脆弱剪影,只要呵口氣,便會飄飄欲飛,立刻消失不見。 她累得半闔上眸,迷迷糊糊,只見男人已穿上挺括軍褲,栓緊皮帶,衣冠楚楚地離開琴室。 馬靴踩踏地面,正逐漸遠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