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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秉舟又叫人去問王芠可有意向同去,她卻沒什么興趣,遂也不多問,跟著阿魚他們一并去了蹴鞠場。 “是齊云社。”阿魚看到場上七個頭戴卷腳幞頭的,皆著青色衣衫,袖上綁了一條白巾子,她雖不曾親自看過齊云社的比賽,但是杜丘曾經拿過畫像給他們看,她一眼便看出這身衣著是齊云社的。 簡夷聞聲奇道:“五姑娘竟是看過齊云社蹴鞠么?” “未曾,在家中與兄姐也常踢著玩,兄長曾給我們看過齊云社的畫像。”她看到齊云社有些興奮,坐在蹴鞠場外的彩棚中也不停站起來看。 連懷衍想起之前去杜府時他們兄妹幾個蹴鞠的場景,又看她如今這般興奮模樣,卻想場上只是練習,并未對陣,不想她失望,就走到了場中去跟齊云社的商量了起來。 阿魚還詫異他怎么走了進場去,就見他跟球頭說起話來,不知商量了些什么,半響才回來,對著坐下的幾人道:“球頭說想踢上一場,不過今日他們社中只來了七人,又想踢個十個人的全場,問我們三人可能下場去?” 簡夷跟安秉舟歡欣應允,齊云社是當今東京風頭最盛的球隊,他們幾人在書院中都是常踢的,聞此自然欣然,立馬跟著連懷衍上場去。 阿魚看他們三人走進場中,跟齊云社的一起分成了左右兩軍,又見那球頭取出一捆布巾來,各自拿了青、紅二色給兩軍穿上,連懷衍三人皆佩青,還有兩個齊云社的跟他們一隊,作為左軍,另外一隊佩紅的皆為齊云社社員,作為右軍。 齊云社本也帶了社司過來,對陣的裁決計分都由他來,兩軍剛各自找了位置,就聽一聲擊鼓,簡夷作為左軍球頭在球門周遭來回跑動,一聽鼓聲就大喊起來,“秉舟快傳!就在此處!” 阿魚頭次見得簡夷如此,頗覺好笑,掀開了帷帽一角對王初和道:“初和jiejie,簡郎君蹴鞠之時倒完全不似個書生了,看他步步凌波,身似飛燕,倒是有些好身手的。” 王初和看著丈夫在場中呼喊奔忙,看得想掩面而逃,羞道:“場中只他一人最喧嘩,真是有辱斯文了,看連四郎跟安郎君便不似他這樣吵鬧,人家踢得還比他好呢!” 阿魚看她羞容也開懷,又被簡鑰拉到彩棚邊上去看,齊云社諸人不愧是個中好手,新去三人也不差,她看去之時,就見連懷衍一記飛旋,將球傳給了簡夷,左軍其余人皆擋著右軍來搶球之人,護著人將球踢進了風流眼,社司一聲鑼響,給左軍算了一籌。 阿魚看得激動,跟簡鑰一起撫掌。連懷衍在場中聽到簡鑰的呼聲看過來,見阿魚掀起了帷帽一角觀看,便向她揚起一個笑,阿魚拿起團扇對他揮揮,簡鑰也在一邊為她父親歡呼。 社司又擊鼓,叫右軍開球,場上又開始激烈對陣起來,來圍觀之人也多了起來,處處喧呼,場中青茵叢叢、風光流轉,那檀郎一身霜色過碧空,身姿似鶻,惹得紅袖垂。 臨近彩棚有幾位女娘抱著琵琶在唱新譜,又見她們唱畢之后紛紛指著場中議論。 “我看來,還是那著霜色最惹我的眼,還是頭回得見呢!”“jiejie可不許同我搶,從前齊云社都只請jiejie幾個來來,今日頭回叫我就遇著他了,合該是我的緣分。” “踢完了,你去找那霜色衣裳的,其余人,說也不肯跟我搶張球頭。” “我才不要,我看還是蘇大郎最英姿卓然。” 阿魚聽著她們嬌聲燕語,你一句我一句地就將球員們分了,也覺十分坦率可愛,不過……她看了那霜色身影一眼,放下帷帽揮了揮團扇,“表哥。” 連懷衍聽到她呼聲笑著跑過來,“看得可還過癮?” 她點點頭,“從未見過這樣激烈的。” 簡夷跟安秉舟也跟那球頭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過來,旁邊的女娘們見此就知道他們并非齊云社中人,又看又兩個女子并小孩子在,還有諸多下人,知道并非她們能招惹的,便不再關注。 阿魚遞了帕子給連懷衍,叫垂文幫著他擦拭干凈,一行人才各自歸家了。 第85章 《詩》云“五月鳴蜩”,阿魚在蟬聲中遙遙看著杜杙執扇出了門,南風尚緩,送著鑼鼓聲到了城北的譚家。 她回到內院才覺得冷寂下來,芳草還故,當時移花種柳、秋千架下,也只有她一個了。 “外面見不到你人,怎么躲這兒來了?”阿魚回頭看,正是連家幾個姐妹,她從秋千上起來,“哪里就是躲著了,我家太太也是給我派了一堆事的,我歇上一會兒又得出去了。” 連筠儀上前來挽住她的手,她不久前才跟王芠的兄長訂了親,現在也是更為沉穩了,知道阿魚恐是因著姐妹們都出門了心中難受,才叫上幾個meimei來安慰她。“六月六崔府君生日,到時候我們要去城北玩,我本想到了再給你下帖子的,不如今日就先跟你說了,免得到時候你跟旁人去了。” “筠儀jiejie卻是說晚了的,六月我跟我六meimei要去莊子里避暑,六月六恐怕我是已經在莊子里了。” 連筠儀大為遺憾,阿魚忙道:“jiejie婚期尚在九月,乞巧中秋都是能出去玩的。” 連筠儀被說得臉紅,便不再執著,幾人挽著一起走到外院去,連筠儀因之前阿魚的勸導對她十分感激,那日王相到連家來正是想商量兒女親事的,好在那日她親自去問了連學林,王相那日帶來的兩個孫兒一個三郎一個六郎,他家子弟科考皆不出色,最好的都只止步于州試一百多名。 --